我有师父啦!
一九九七年之前,我是一个病魔缠身的人,虽然有一双可爱的儿女、很能干的丈夫,但他们也同时在为我承受。年仅几岁的孩子每天帮我敲打按摩压腿,我周身疼得夜不安眠,长期的痛苦,使我成了一个拿这忘那颠三倒四的人,无奈我想到了死,先后我服过两次一百片的安眠药,不但没死,脑袋反而清醒了许多。
就在我死不成、活不下去的时候,我得到了大法,我激动得泪流满面。到炼功点上炼功,就看到师父的法身在上面看场,我身前身后都是法轮。我有师父啦!
有师父,那就听师父的话,打坐再疼也要坚持一小时,炼功时尽量排除杂念,很快便能入静。以前为了治病,我家已一贫如洗,但为请大法书,我还是省吃俭用请了几十本,还帮同村的同修请,支持他们修炼。我省出钱让村里的小同修去省城开交流会,我家的小同修却去不上了。我家小同修也没怨言。我丈夫也支持我们。
心中有法,一路顺畅
我从修炼那天起,我家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有一件事也验证了大法的神奇。有一年,我家买了一块地准备种,没想到被别人家强买走了,我只好在离家十几里之外买了一块没人愿意种的荒地,谁知那块被别人强买走的地,到秋天却绝收了,而我种的那块荒地,没怎么管,却来个大丰收。后来每年种地,我把种子种下去,间完苗,铲一遍趟一遍,再也没时间管它,一心想着怎样做好三件事。村民从地里回来都说,你家地咋整的呢,玉米苗比别人家高半尺,黑绿黑绿的,还不缺苗,也没虫害。到秋天自然就是大丰收。村里的人也都知道我炼法轮功,他们因此也相信大法好,我在本村讲真相劝三退也很容易。
修大法,家人也跟着受益
我丈夫兄弟三人,公婆在世时,把家产都分给我的大伯哥,因为我大伯哥是聋哑人,准备把大哥和钱都归二哥,谁知,大伯哥一到我家就不走了,他用哑语说,他到别人家二年就得死,我这最好,就在这养老了。我家四口人就象哄小孩似的照顾他,好吃的先给他,没人给他脸色看,他比那些儿孙满堂的老人都幸福,有时他要喝酒,我便笑着哄他说,喝酒的人三、四十岁都得脑血栓,你看咱村的某某,喝得走路一瘸一拐的,他也听话了,把酒放回原处。
我的父亲也经常上我家来,见我们对大伯哥这么好,生气的说:你们打块板,把他供上得了。父亲在我家住,大伯哥就对比划说,让他到儿子家去住,儿子是养老送终的。老父亲在儿子家不如意,在我家身体舒服,一来就不想走,也要常住。丈夫考虑再三,决定把大伯哥送养老院,可他说啥也不去。最后我们想一个办法,就在附近租了一个房子,我们来回辛苦点,照顾他,给他好吃的,在师父的呵护下,他也能自理,这样两个老人都照顾了。我父亲八十多岁,大伯哥六十多岁,两人面色红润,衣着整洁,真是“一人炼功全家受益”[1]啊。
我小侄子在五岁的时候得了一种皮肤病,久治不愈,我教他炼功学法,不到一个月便康复了,如今已经是一个帅小伙了。我的多位亲人他们很多都是有病的,他们到我家来,我不为他们的痛苦动心,因为明白他们是在还业,有的在我家住两三天就好了,他们还奇怪呢,怎么一到你家住几天哪都不疼了,他们也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我的儿女都成家立业了,他们起早贪黑的忙,我也不能放下大法的事去帮他们,他们有他们的福份,不用我操心,我只是做我该做的。
我每天坚持学法炼功,下午多忙都要出去讲真相,发神韵光盘,现在家人已习惯,生活中的大事小事都不指望我,但是他们却相信家中有一个真修的大法弟子无所不能,他们都全力支持我做大法的事,我们的所有亲人几乎都知道我这个两瓶安眠药没死的人如今有楼房,有存款。只要我们走在师父安排的助师正法路上,无执无欲,就会心想事成,该有的师父都会给我们。
警察再也没有骚扰我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时,我们为了保护大法书,就在自家门前挖了一个洞,把全村的书都收起来包装好后,放在洞里。过去一段时间后,才拿出来分给大家,这样使本村十多名同修一直都能有书看,直到今天。
在十几年的腥风血雨中,我多次化险为夷,做到了师父对大法弟子在不同层次的要求。一次警察要绑架我,他们跟我上楼,進屋后怎么也看不见我了。还有一次,警察要将我劫持到劳教所,我发正念坚决不配合,那个司机就怎么也找不到劳教所,折腾到天黑,劳教所管事的都下班了,狱医给我量一下体温,说我高烧,拒收。气得当地警察没办法,只好把我送回家。路上警察说:再也不抓你了,怎么送都送不進去,眼看你回家,一眨眼就没人影了。从那以后,警察再也没有骚扰我。
修炼中,我尽量做到无求无执的修炼,身在俗世中,念在方外。真正在大法中开创出人成神之路。
一点体会,请指正。合十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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