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多的孙女从辅导班回来了,说今晚作业还没完成,语文阅读书不见了,满屋子乱翻,哭哭啼啼闹个不停,还说是我把她的书弄不见了。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知道是邪恶在干扰,闹的我正念也没发成。
到了十点,从后背一直痛到前胸,两只胳膊痛的抬不起来,发了半小时正念。这时安逸心上来了,就直直的躺在床上,想把腰伸一伸。刚躺下时还享受了几分钟,躺一会就受不了了,整个上半身都痛的很厉害,身也翻不了。费了好大劲才坐起来,就象坐在火堆上一样,烤的浑身都发烫。我赶快下床,准备坐地上,伸手拿垫子腰弯不下,痛的我剜心透骨,浑身出汗。恶心、吐、拉一拥而上,强忍着走出房门。
我想今天吃的是清茶淡饭,这一切都是假相,是邪恶在迫害,我不能被假相带动。就这一念,恶心、吐、拉的现象立即消失,其它不良状态依然存在。我准备去找同修帮我发正念。同修住在三楼上,我想还是别去了,修炼是自己的事,自己的关还得自己过(没悟到:这不是关,这是邪恶强加的迫害)。这时痛的一身还在出汗,我只想坐在门外发正念,一看儿子屋里的灯还亮着,一旦被他们发现,会问长问短,还会干扰我发正念,想到这我还是進屋去吧。刚关上门才走了两、三步,象两把刀一样的东西砍在两肋下,似乎把腰和肠子都砍断,当时痛的我上气不接下气,心慌心跳的很厉害,浑身直哆嗦,两腿发软,寸步难行,差点倒下。
我硬撑着自己,千万别倒下。此时思想中只有痛,其它什么都没有。这时候潜意识中听到一个声音说“邪恶取命来了,邪恶取命来了”,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我说邪恶你休想取我命,我是不会把命给你的。
望着墙上师父的法像,我慢慢的移动双腿往前走,走到师父的法像前跪下,双手合十,请师父救我。连续给师父磕了三个头。最神奇的是:我在给师父磕头的时候,象有人扶着一样,磕完头就坐在地上。当时我的正念像金刚铁铸的一样,我盘腿结印,嘴里呼吸着很微弱的气,腰痛的象断了刚安上的一样,晃来晃去的。我说:邪恶呀,你太邪恶,你害得我睡也痛、站也痛、坐也痛,你要我痛,我今晚就要你死。今晚不把你除尽,我就坐地上不起来。请师父加持我。
我心一横,立掌、挺胸,顿时一股力量把我塌下去的腰扳得直直的,腰痛的似乎快揪成两节,心想这都是好事。果然正如师父讲的:“好坏出自人的一念”[1],在那一瞬间,呼吸正常了,体内象两把刀一样的东西渐渐的在消失,在缩小,缩小多少疼痛减轻多少,那东西就象冰块掉進开水锅里一样,一会就不见了。
几分钟时间,全身的疼痛一扫而光,就象什么事没发生过一样。真是 “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2],是师父又一次救了弟子的命,是师父给我把那要命的东西给拿掉了。
这次被邪恶迫害的这么重,我也深挖了自己的心,有急躁心、干事心、显示心、怕心、争斗心、安逸心,学法懈怠。发正念不到位,还有没找到的执着心等等被邪恶钻了空子。这次遭邪恶迫害,我反复思考,把这件事写出来提醒同修,希望对魔难中的同修有点帮助。
这些年《明慧周刊》上也刊登了不少类似的文章,有的同修,突然以病业形式离世。我理解的是:一、有执着意识不到,长期没去掉,邪恶会抓住把柄迫害;二、可能在原定的天年已过,延长的寿命时间不抓紧修,过常人日子;三、主要原因还是在大难来时,一半是正念,一半是人心,躺床上唉哟唉哟的求师父,师父看着没办法。家人围着团团转。
都知道否定旧势力的迫害,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实在不容易;真正做到才是真否定。邪恶再厉害,也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大难来时求师父,信师信法是关键。弟子们每往前走一步每一点提高都浸透着师父的心血和巨大承受、付出、看护下的结果。
个人体会,有不对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最后以师尊的一段法,“精進那就是说他能够时时刻刻注意到自己的言行,注意到自己的思想反应,能够严格要求自己,经常的能严格要求自己,这就是在个人修炼中比较精進的。”[3] 与同修共勉。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美国首都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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