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大法小弟子,如今随师正法徒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我九八年随妈妈一同得法,很快就要二十岁了。“当年大法小弟子,如今随师正法徒”,当我在电脑上打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无限的荣耀之感油然而生,不禁落泪。

妈妈是九八年开始修炼的,那年我四岁。听妈妈说,那时候去学法点学法都带着我去。妈妈和同修们读法,我坐在旁边听,很听话,有时候学法到很晚我就在妈妈怀里睡着了。学法结束妈妈叫我起来,我不哭也不闹就跟着妈妈回家了。

认识了几个字以后就每天跟妈妈一起背《洪吟》,那时当然不懂什么叫修炼,只知道我是师父的大法小弟子,要听师父的话,做个好孩子。

刚得法一年,邪党就开始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妈妈坚信师父和大法,始终坚持学法炼功。那时很少有真相资料,得到一张真相传单之后妈妈就去姑姑(同修)那里用复印机一次复印几百张,装在红包里。晚上带着我和哥哥去附近的村子挨家挨户的放。哥哥因为上学课业多,多数是妈妈和我两个人去。我推着车,妈妈把真相资料放在别人家门口,再后来就是我和妈妈各拿一些资料,一左一右分别发。有的时候去居民楼里,我在楼下看着,妈妈上楼去发。偶尔两个人反过来做。或许因为年纪小,当时我很少有怕心出现。

现在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心中充满了对小时候纯真的怀念,也为能作为大法小弟子跟着妈妈证实大法而感到无比自豪。

决不在我的生命中留下那肮脏的印记

初二时,我被列入了班上第一批入团的名单中。那时候已经知道了邪党不好,要“三退”的事,我就跟老师讲:大家现在都在三退呢,所以我不入团。老师听后还劝我现在不入将来也要入。但我坚持不入,老师没有强迫我。

第一批入团的人要举行入团仪式时,看到大家纷纷上台,我还生起了妒忌心,心想:我也能上去,只是我不想入而已。这个念头一闪,我立即知道错了,不能承认它。回家跟妈妈讲,妈妈说:“劝退还来不及呢,怎么还羡慕它呢?那不是虚荣心嘛,咱可不要,不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入。”我更加坚定了:坚决不入团。

初三的时候学校又让还没入团的都要加入,我跟老师表明了我坚决不入团的态度,老师还是没有强迫我。高一开学初,我在所有要填的表格中的“政治面貌”一栏都写了“群众”。高二下学期,一天,年级主任来班里问还有没有没入过团的同学,说不入不行,我没有理会,在心里暗暗发正念,求师父加持。那老师一会儿就走了,后来再也没提此事。

到高三的时候,入党是同学们很羡慕的事,有的家长还背地里走后门让自己孩子早点入党。那时我是班里的班长。有一天老师说现在每班有两个入党名额,班长在各方面都很突出,其中一个名额给班长,另一个大家选。我一听赶快跟老师说我不入党。老师问原因,我就说将来也许会出国,而中共的党员在国外受歧视。老师尽管再三劝说,倒也没有强求。

就这样,到高中毕业,我成了全校唯一一个没入团的毕业生。多亏有师尊的慈悲呵护,才没有让邪党得逞。我庆幸在我的生命中没有留下那肮脏的印记。

师父给我安排的一定是最好的

因为从小在大法中成长,从幼儿园起师父就给开智开慧,所以我的学习成绩一直都比较好。高考那天,我一直默念着“法轮大法好”进了考场,心里想着考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一切听师父安排,师父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答题的过程特别顺利,一点儿紧张的感觉都没有。成绩出来后,我和家人都很满意。

之后就面临着报志愿,经过两天的反复研究,一共报了两所大学。第一所大学在全国比较有名气的,报它的理由是能学点技术,将来能做与大法相关的事,第二所是学习语言类的大学,名气稍低些,但语言是我比较感兴趣的,想着将来也许能出国,就留做保底吧。根据往年的分数线,我上第一所大学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一天姑姥姥来电话说,只要够了学校录取分数线,就能托关系找第一所大学的校长帮忙挑个好专业。听到这个消息,家人都高兴坏了,我和妈妈竟然忘记了自己是大法弟子,也一心想着就去那所大学了,还在网上查了那个大学的学校环境之类的。可当该校的录取分数线一公布,我傻眼了:我的成绩刚好差一分!这下我和妈妈都动心了,就给姑姥姥打电话,姑姥姥说分数线不够的话,那个学校拿不到我的档案,找校长也没有用,只能在本市找人把我的档案拿出来。于是又打电话给别的亲戚问谁在市教育部门有认识的人?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我失望又难过。此时妈妈清醒了,提醒我:我们是大法弟子,不应该和常人一样。

过了几天,姑姥又打来电话说,另一所大学里也能找人挑专业,我听了又有点动摇,但这次妈妈当时就拒绝了,说顺其自然吧,该去哪儿就去哪儿。

妈妈跟我说,师父讲:“那么我们修炼人就更不应该这样去做了,我们修炼人讲随其自然,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1]而且得了不该得的东西也是造业呀!我顿时醒悟了,“对呀,我是师父的弟子,怎么能抓着常人的这些名利不放呢,要是找了人,把本属于别人的位置挤下去了,我得用多少德去交换呀。去哪儿上学,将来认识哪些同学,救度哪些众生师父都是给安排好了的,人能做什么呢!”这样一想,也就彻底放下了。最后被第二所大学的第一个专业录取。

我坚信,我的一切由师父安排,师父给安排的一定都是最好的。

大法弟子不同于常人

随着人类道德的下滑,现在的小孩子也都没了道德的约束,谎话连篇,满口脏话,做事只考虑自己的利益。

大学的班里有几个西藏和新疆的同学。有一天,一个与我蛮要好的西藏同学突然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信仰?说她们几个少数民族的同学常常在背后讨论我,说我人怎么这么好。于是我就告诉她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大法师父让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她恍然大悟,说:“难怪你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

一天她告诉我班里的台湾同学给了她一个破网软件。她上海外网站看了,知道电视里说的都是谎言,那里讲的事才是真实的。我一听说的就是“自由门”软件,上的是动态网。在常人社会中能遇到这样一个明真相的人,我真高兴,就跟她讲这是大法弟子创办的网站。

她虽看了海外网站的新闻,却并不知道“三退”的事,我就进一步跟她讲真相劝退。她十分认同,说中共已经把新疆和西藏都糟蹋的不象样了,她们少数民族的人都很讨厌中共这个恶党。她说她自己去上网退出来,也会让家人都退出来。

这个过程让我意识到:作为大法弟子时时刻刻按大法的标准去做,常人能看出来我们跟别人不一样。当常人知道了原因后,自然对大法弟子会刮目相看,这样就能更有效地讲清真相,使众生快些醒悟。

手机,是救人的法器

近几年来,本地区利用手机救人的项目越来越成熟,有专门打语音电话的同修,也有在电话上进一步讲真相劝三退的同修,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整体。包括很多没文化的老年同修也都突破了自己的观念,加入了利用手机直接劝退这个项目。为了做好这个项目,有的同修还买了车,以便随时移动或开到稍远一点的地方打电话救人。

但车少人多,弟子们就想出了一个办法:把车里做了隔段,再戴上耳机,几个人就可同时在一部车里打电话。这办法真灵:同一车内的同修彼此之间几乎听不见别人的声音;接电话一方也听不到车内其他同修的讲话声。听妈妈说,原来两个人出去半天劝退二十多个人,打了隔段后,两个人同时劝退,一般半天就能劝退三、四十人,最多的一次退了七十多人。

有一辆车还做了两个隔断,能使车内三个同修同时劝退。一般每半天都能劝退五、六十人,效果非常好。

其它地区的同修不妨也试一试这种方法,可大大提高救人的效率。

中学时我因为平时要上学,只能回家后做些刷机改串号、筛号等辅助性工作,寒暑假就跟着大人去打语音电话救人。那时我也曾想加入用手机直接劝退的项目,但又觉的人家一听就知道我是个小孩儿,给人家讲真相人家不一定会相信,也就一直没有参与。今年暑假,妈妈说有一个小同修在用手机直接劝退,做的挺好的,劝我也试一试。

于是我就到明慧网上查看了同修们写的用手机讲真相的经验介绍和具体讲真相的内容,摘抄一些适合自己用的部分,还在本子上记下来先说什么,后说什么,说的过程中要提到哪些内容。做了“充分”的准备后我就拿起了手机。可谁知打了十几个电话,不是未接的,就是还没等我说完话对方就把电话挂了,那些人做法都一样,好象事先约好了似的。做了那么些准备都派不上用场,我信心大跌。妈妈却说“救人哪有那么容易呀。”妈妈问我还做不做这个项目了?我虽说“做”,但内心深处还是产生了一点儿畏难心理。

第二天妈妈开车带我出去打电话救人。我打开手机呆了好半天却一个号码都没有拨,只是听妈妈在电话上讲。妈妈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在“酝酿”。其实我是觉的自己平时不够精進,怕讲出的话没有威力救不了众生,而且还有第一次在妈妈面前讲有点不好意思。等到妈妈下车去上厕所的时候,我就鼓足了勇气,打出了第一个电话。

这次对方没有挂电话,听我说了很多,但是我因为有些紧张,说的不太流利,最后对方还是挂了电话,这时候妈妈已经回来了,我怕自己耽误了众生得救,就让妈妈过几天再给这些人打过去。妈妈告诉我,有些世人是听过语音真相的,对这些人不用说太多,就直接问他退不退就可以了,他不明白再進一步讲。

于是我稳了稳自己的心,拿起电话学着妈妈那样,说:“朋友,您好。请问您听说过退党、退团、退少先队,三退保平安这个事吗?”他说:“听说过。”我继续问:“那请问您是党员吗?”他回答:“嗯,我是。”“那这样,我帮您用一个非常吉祥的化名,用‘永康’这个名字,就是希望您永远健康的意思,帮您把这个党员给您退出来吧,这样您就能在将来天灭中共的大灾难来临的时候保平安了,您说可以吗?”他说:“嗯,可以。”他答应的痛快极了,以至于我愣了一下赶紧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说记住了,并谢谢我。就这样,我成功的劝退了第一位世人。我跟妈妈说他答应的也太痛快了吧,妈妈说就是这样,这就是该救度的生命,那不该得救的你说多少他也不退。

这时我明白了师父所讲:“你自己只是有这种愿望,这样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师父给做的。”[1]这句话的意义。

之后就能用更加平和的心态去讲真相救人了。因为是为了让对方得救,即使他们挂了电话不听我讲,我心里也不再受任何影响,接着往下打。第二天跟妈妈出去我就劝退了八个人。

昔日的小同修回来吧!

每每听到歌曲《梦醒》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落泪,为自己的不精進感到懊悔。

想想自己在高中毕业以前,每天都被学业牵绊着,拿功课繁重给自己的求安逸心找借口,很少学法,炼功就更不用说了。但是虽不精進,还知道与人为善,就有了个好人缘。这一下就又陷入了对友情的强烈执着中。

高考后的那个暑假,本来是有充足的时间炼功学法了,但是安逸心、贪图享受的心阻碍着我还是没能真正精進起来。妈妈说我的时候,我心里还想,等上了大学我就用心修炼。好不容易熬过了这高中三年,这个假期就先放松一下吧。

可是上了大学更没了修炼环境。陷在常人中,遇到什么事有时还忘记自己是大法弟子,把自己混同于常人。例如,大学里环境宽松,时间充裕,就跟着同学们一起迷恋起常人的电视来。自己也知道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这样下去就没法跟师父回家了,就总想“下周一定开始学法,早晨早点儿起床炼静功。”可是到时候总会突然有这事那事的让我学不了法,早晨也就醒不来了。到周末就又禁不住诱惑,去看常人电视去了。就这样一直明日复明日,大学一年过去了也没能学多少法。

放假回家,妈妈督促我学法。看到师父说:“人就象一个容器,装進去什么就是什么。人通过眼睛、耳朵看到听到的都是文艺作品中的暴力、色情、勾心斗角和现实社会中的利益争斗,拜金观念以至其它魔性的表现等等,装進的都是这些东西,这样的人就是真正的坏人,不管他表现的怎样,人的行为是思想所支配的,一脑子这种东西的人能干出什么事来呢?”[2]我明白了常人的电视真是不能看了,想想自己每次看完电视后脑子就昏昏沉沉的,脾气也容易急躁,而用心学法的日子,就神清气爽,做事也容易站在法上。

前几日看了《我与小弟子之缘》一文,讲的是小弟子层层下走与母亲结缘下世来得法的事。读后,我深受触动,想到自己也一定是在哪一世与妈妈结了缘,以便在师父正法时期来到妈妈这里得法,配合妈妈更好地做救度众生的事。

师父说:“有人问我,说西方人种的主耶和华讲了,他用泥土造了人。其实只是我们人理解不了而已,这空间的一切在他们的眼里都是土,包括空气,你只不过是被土埋着,周围全是土。人就在土堆里钻来钻去,都是土构成的,人就在这土里边。”[3]于是每当被常人中的情牵动的时候,脑子里就会浮现出天上的神看着人类在土堆里钻来钻去的场景,觉的很可悲,就赶快跟自己说:赶快放下一切执着,做好三件事,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跟师父回家才是最重要的。

昔日的小同修们,你是否也与我一样,曾经或还正迷误在常人中,内心始终装着大法却总是明日复明日,知道时间不多,却还抱着侥幸心理陷在常人情中难以自拔?你是否还记的小时候我们跟着爸爸、妈妈学法炼功背《洪吟》的时光?是否还记的小小的我们无所畏惧跟着大人发传单、讲真相的日子?

昔日的小同修,快回来吧,师父在等着我们呢!我们曾经都与师父在天上结缘,千万年的等待,生生世世的轮回,只为今生得大法。昔日的小同修们,快醒来吧,让我们一同精進,听师父的话,做好三件事,助师正法,一起跟师父回家吧!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溶于法中〉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欧洲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