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得法
正如师父讲法中说的那样,一九九三年初,请到《法轮功》油印本时,我脱口便说:“这正是我要找的。”当看到教功录像里的师父时,从内心就觉得非常亲切。炼功,感到能量场特强,就把原来练的那些气功书全扔了,把庙里给的什么“皈依证”也烧了,心想,亲朋好友都来炼法轮功该多好啊!
回家就跟家人介绍法轮功。炼了一段,我气色好了,烟酒戒了,脾气小了,也爱干家务活了,老伴和孩子相继也学炼法轮功了。特别是,一家三口还有幸一起听过师父亲自讲法,后来我和老伴又先后有幸分别听过一次师父讲法。
学法炼功,身心得到净化,一家人也更加和睦。那几年,集体学法、办录像班、开小型法会,为学员请经书及大法资料等,为洪法尽义务,全家人都感到非常荣幸。周围学法的人越来越多。
那时就觉得我家太幸运了,也意识到,实修大法“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1],包括家庭观念、家庭角色的基点、家庭成员关系的内涵等等。这个家庭,应该在个人“走出人”的同时,走出常人的“家”,将家变成一个人人自觉向内找,共同精進、整体提高的实修环境。但认识还很肤浅,实修差得更远。
对待孩子的修炼上走偏
孩子学法最晚,起初半修不修的。一次消病业时,孩子冒出不想承受的念头,问我吃不吃药?要是别的小同修,我会提醒对方说,要想到师父为我们承受的更多,也会跟他们一块学法,鼓励他们忍苦精進。可对儿子,我只是简单回答了句:“那是你自己的事。”当然也是想让孩子自己悟,但在那个当口上,骨肉情深,我既当同修又当爹,如同脚踩两只船,没给孩子更多的鼓励。结果,孩子吃了药后更不精進了。而我自己也没向内找,失去了一次提高的机会,家庭修炼环境受到负面影响。
“七·二零”孩子被吓住了,整个家庭也受到强烈的冲击和严重干扰。
狂傲、自负造成家庭关系的疏离和矛盾
这方面的问题,在与老伴同修之间表现得更突出。我俩都在党务部门工作,婚姻中还掺杂了党文化因素。尽管没闹过大的矛盾,外人看我们还挺和睦的。修炼大法以后,那种表面上的一团和气,凑合着过日子的状态,把家庭当成“避风港”的思维方式、追求温馨家庭的求安逸之心,这些固有观念和习惯,与大法修炼的“向内找”、“守心性”、“共同精進”的要求之间,就产生了冲突,矛盾也就越来越尖锐了。
以前,我争强好胜,狂傲、自负,干事心、功利心、显示心、争斗心、妒嫉心、虚荣心、欢喜心、侥幸心理、投机心理等执着心一大堆,非常强势;偷懒、刁滑、耍赖等不良心理和毛病,不拘小节、不修边幅、不讲卫生等陋习,在外面还比较克制,有的也没有表露出来,或者被有意无意的掩盖起来,有些自己还觉察不到,而一回到家,就放任起来了。由于觉得自己比老伴强,对她总是居高临下,在尽家长、丈夫、父亲的责任方面,用心不多,主要精力都投入到自我的事业和业余爱好上去了。
修炼后,一度表面上有些改变,骨子里的固有观念、自私心理没有根除,很多地方是追求的方向、执着的目标转变了,转变成了在大法中的索取,对修炼中个人得失的执着。突出的表现是:自以为悟得高、修得好,凌驾于家人同修之上的心更突出了,不能让人说的心、抱怨心等都相当强烈。
“七·二零”以后,想隐蔽自己的心,不满心理、投机心理等那些隐藏比较深的人心,争斗心等,在家里就不那么克制和收敛了。暴露出来后又不及时向内找,使得矛盾格外尖锐,家庭修炼环境受到严重影响。
有一次消业,拖了长达多半年的时间,吃不進什么东西,又拉又吐,都是些脏水,体重很快降了五十多斤,瘦得不象人样,有一段时间脚都肿了。要不修炼大法,后果难以设想。“七·二零”后,去中央信访局上访,被非法抓捕关了一天。悟到不能听由邪恶摆布,拒绝登记,闯了出来。一進家门,又吐了不少。
老伴怕我死,要送医院去。我急了,说了些不理智的话,心里还想:你自己不敢走出去也就罢了。内心隐隐生出一股怨气。其实,她承受的压力并不小,整天提心吊胆,因为单位一直在追查我的去向。我对大法的坚定让她也清醒过来了。从那以后,师父把我的那些业力全给消了,我很快就康复,身体越来越强健,人也显得年轻多了。
这不仅让周围的人由此看到了大法的超常,这也成为我讲真相与洪法的一个有利条件。可回头一看,当时那坚定的一念并不纯净,掺杂着证实自己和无可奈何的因素。没有冷静下来认真学法、深入向内找。此后的一段时间内,揭露邪恶、讲清真相,我就单干为主了,家里集体学法少了。
建立家庭学法小组,改变家庭环境
师父说:“所以这个法传出来当时我就知道,人们学是没有问题了。但是人们能不能够真正的实修下去,还牵扯一个问题,就是我们能不能有一个真正的实修环境,使学员在得法修炼中能够稳步的提高,这是至关重要的。”[2]“我还要告诉你们,其实你们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为我为私的基础上的,你们今后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所以你们今后做什么说什么也得为别人,以至为后人着想啊!为大法的永世不变着想啊!”[3]
在学法修炼中逐渐悟到,家庭集体学法是集体学法修炼的一种日常形式,师尊安排我们三人组成现在的家庭,就赋予了我们一项共同开创家庭修炼环境的神圣使命,保持、卫护并继续开拓家庭修炼环境本身,就是我们三个同修彻底否定这场邪恶迫害、共同证实法的重要方面,也是个人正法修炼中的必经之路和重要保障。
在师父呵护下,数次打破了邪恶加重迫害的企图,这都离不开家人同修的直接帮助。而自己两次被邪恶钻空子,被非法劳教,都与在家庭中实修不够,对这个修炼环境的安全重视不够,没有真正彻底放下自我,在关键时刻正念不足有关。由于放松了对家庭修炼环境的维护,放松了在家庭中的实修,家人同修怕心重的时候,就往往感情用事,没象对其他怕心重的同修那样宽容,有时还指责。而自己心又不是那么稳,也不是一点儿怕心没有,也产生过后怕。
以慈悲之心对待老伴 共同提高
在自己两次被非法抓捕中,还出现过很大的波折和反复:对“供出”过我的,我能宽容,还主动找他(她)们交流,鼓励他(她)们消除顾虑,而对老伴由于自己被非法抓捕产生的后怕,却往往难以容忍,甚至训斥。其实,就是把同修关系与夫妻关系搞混了,尽管气氛有时搞得很紧张,却是很不严肃的,自然也没起到什么好作用。师父说“你们每个大法弟子,要真正认识自己,走好自己的路。你们真的就那么伟大,所以你们一定要理智的、严肃的做好你们今天应该做的事。特别是在我们大法弟子内部,我们对外讲清真相的时候大家都觉的应该慈悲的对待众生,我们大法弟子之间也不能不慈悲。你们是同门弟子,大家都在为宇宙正法在尽心尽力,所以互相之间要配合好,不要过份的用常人心来看待问题,互相之间带着常人心产生一些不应该发生的矛盾与争论。这些事情都应该有大法弟子宽容、善良、祥和的表现,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我们不讲什么常人的团结,那是一种强求的表面形式,你们是修炼者,你们有更高的境界。那么,在很多工作中的表现上就应该是能理解别人、能听别人的意见、能用大法来衡量对与错。”[4]
通过学法交流,老俩口都有了提高。我体悟到,圣洁的同修关系的建立过程,就是不断淡化爱情、亲情、常人的家庭关系的过程。再出去的时候,尽量保持慈悲、祥和的心态。如果时间长了,主动和她联系,免得她担心。渐渐地,她怕心消除了一些,逐渐主动参与传送新经文,参与各种讲真相活动。有人来家里,也能一块讲真相了。
天安门自焚骗局发生后不久,一次,有位外地朋友出差途中带着两个他们公安同行(都是科处级领导)到家里做客。针对骗局,我讲真相,播放录像,老伴在一边配合。当时,社会上搞得空气非常紧张,那三人一直板着脸。但从前后眼神和语气的变化中,可以看出他们内心和观念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冲击。搁以前,有两个陌生人,又是公安的。老伴是轻易不会同意在家里放录像的。
单位搞诬陷大法的活动时,老伴堂堂正正地公开抵制,僵持了几个月,领导持续施压,态度不改变就降级使用、不聘任。她仍不妥协。在师父呵护下办了退休。单位很多同事对她的行为非常敬佩。我也一直支持她。
二零零四年夏,有一天单位领导找我,说奉命行事,要么放弃修炼,要么做做样子,糊弄糊弄也行。我向他们洪过法,讲过真相,他们了解我的态度,见我还是讲真相,末了,他们就传达上面的一句话:不能有两个信仰。我一想,干脆退了它这个邪党,免得邪恶借此找茬,免得这些人再因此犯罪、造业。跟老伴一说,她也支持,就递交了“退党声明”。过后发现,那次深入讲真相,为后来救人做了很好的铺垫。《九评》一发表,那些人多数一劝就退,有的还劝退了家里人和亲友。
夫妇相互配合 讲真相救人
在处理与老伴之间的关系的过程中,还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障碍:隐藏着功利心,就是把在师父呵护下,在同修包括家人同修共同支持配合下所做的三件事,当成自己个人的功德了。修去这颗狭隘、肮脏的心,就更注重协作配合了,独立做事时信心更足了,效率也提高了。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期间,老伴和孩子拒不配合邪恶,我心里很踏实,从派出所、拘留所到劳教所,一路劝八十多人做了三退。一次,和过去在部队的朋友一道去外地看望一位老领导。我和老伴一会儿分别讲,一会儿一起劝,把朋友和老首长夫妇俩全劝退了。有一次,去参加朋友儿子的婚礼,碰上一位分别三十多年的战友。他是某地级市的公安局副局长,他也经常看大纪元、明慧网,了解了一些真相,但对三退有不少误解。我和老伴一起,一一解开他的心结,很快就劝他做了三退。他还说,回去劝家人和亲友三退。
还碰到一个问题,就是出不出国的问题。从一九九九年冬,就有同修商量这事。那时想,就我本身这情况,可能不是师父的安排。可是,迫害时日一长,形势一严峻,尤其是有些一起被非法劳教的同修出国后,老伴和孩子也曾几次萌生让我出国的想法,我也起过此意。师父说:“我希望大家不要在任何环境下受到波动”[5]。“你是大法弟子嘛,你要为你的修炼负责,也要为大法弟子的环境负责,所以哪,我想你要能站在这个基点上去考虑问题,你做的事情该不该做和怎么去做,就知道了。如果把自己摆在第一位,那很可能很多事情做不好,会出问题。你真的是想对大法、对自己修炼负责,你做的事情就会做好。”[6]
一学法,一向内找,发现自己有不少不正的念头。国外证实法有特殊需要的,或者有特殊原因的同修,有条件的同修,自己出国,或者全家出国,有利于修炼、证实法,那些家人是常人的,一起出去还有利于家人得法。我家这种情况,非要出国,就是强为,也是逃避责任。而这背后,还隐藏着怕心和求安逸之心,根子是自私为我。经过几次反复,我和家人同修都把出国这个心放下了,就越来越安心于和家人同修一起做好三件事,继续开创家庭修炼环境了。
头几年,我们家和其他同修分工合作,在利用各种形式讲真相的同时,继续发挥了联络点和半个资料点的作用。随着学法的深入,渐渐地,我对开创家庭修炼环境的信心也不断增强。劝三退,我以面对面为主,辅以电话、电邮和寄信等方式。几年来,在国内外同修讲真相的基础上,与家人同修互相配合,大约面对面地劝退了三百人左右。
我家是个“共同精進”的实修环境
在找回昔日同修的过程中悟到,邪恶迫害的实质,是切断众生和大法的联系,否定迫害就是沟通或者恢复众生与大法的联系。正法的一切都是师父在做,都是大法法力的展现。金刚不动的大法是任何力量也破坏不了的。我们所做的三件事,都是在证实法。作为大法弟子,就是要保持一颗信师信法的心,不断纯净这颗信师信法的心。师父说:“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想落下一个人,所以呢,师父的想法啊往往和你们想的不一样。有的时候你们觉的有些人不可靠、有些人不可度、有些人如何如何,我可不是和你们一样的想法。大家知道,我今天度人的门开的这么大,人类社会众生的工作也就是这样,干什么的都有。每个人我都想度。只要他学了法了,我都想度他,我不想扔下他们。(鼓掌)你们怎么能在大法弟子中形成更强的正念才是最伟大的。从每个人做起,真的把我们这个环境啊变的很正,一切不正的因素都会解体,一切做不好的学员就会看到自己的不足、就会促使他们做好。”[7]
记住了师父的话,对孩子同修一直没失去信心。孩子始终不配合邪恶,那些年,不断给孩子介绍正法修炼的概况,新经文来了,有时孩子也看。《九评》发表后,孩子马上做了三退,还很快劝退了几个朋友。因我被非法抓捕,使孩子的工作也受到严重影响,我曾觉得很愧疚。
一向内找,发觉对孩子的情又形成了一种障碍。我就注意不断淡化这个情,不断鼓励孩子坚持走正道,告诫不要沉沦。正是在我放下了情之后,孩子醒悟回来了,全面投入了做三件事。
这些年来,风风雨雨中,在成神路上,有过迷茫,有过失落,摔过跟斗,但是在师父的呵护下,在同修们的支持和帮助下,通过学法修心,我和家人同修抵制和否定了邪恶瓦解式的严重破坏与干扰,保持住了家庭这个“共同精進”的实修环境。现在,在做三件事中配合越来越默契。家人即同修,相互帮助共同精進的同修关系越来越纯清。尤其在集体学法、互相切磋时,都严肃地以同修相待。
最后,想和同修们一起重温师父的一段讲法来共勉:“我过去讲过一句话,我说别看你们现在在一起,等你们圆满了以后谁都找不着谁。(笑)大家知道,这宇宙非常的庞大,因为正法造就了三界,因为正法造就了人类社会,所以在历史上很多宇宙大穹的高层生命就来到这儿了。那个时候不是大面积的来,他是代表性的,在不同时期为了配合做最后的这些事。也就是说,大法弟子一大部份随着那些天体来的,人人结了缘,一旦圆满回去之后啊,你们要再想见都是几乎不可能的了,所以你们要珍惜你们的这段缘份。而且你们这些缘份都是互相交叉式的、每生每世结过不同的缘,很不容易呀。所以在做事上协调好,每个大法弟子的事都是大家的事。每个人都不要因为小小的一点事情就互相产生很大的隔阂,这都不行,要珍惜。而且在做大法的事上要配合,要配合的好一些。”[8]
层次所限,不在法上的地方,请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论语〉
[2] 李洪志师父著作:《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无漏〉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
[7]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8]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