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中午十二点,长春市黑嘴子女子劳教所的管教室里,恶警大队长朱丹、金丽华、张晓辉与两个“帮教”金英淑和吴慧敏,将法轮功学员王兰英绑到抻床上三十六个小时,王兰英两次心脏病发作,晕过去,恶人们借此机会拽住王兰英的手签“五书”;之后,王兰英无法独立行走。
酷刑演示:抻刑 |
相隔一段时间,“帮教”金英淑向恶警大队长朱丹、金丽华反映说王兰英(对法轮功)认识不好,恶警金丽华進屋就把王兰英拽到管教室,连踢带打嘴巴,然后,又把王兰英绑到抻床上。王兰英喊:“法轮大法好!警察迫害好人。”恶警大队长朱丹恶狠狠地骂:你看她多损,越有人越喊。生产大队长李小华用胶带封王兰英的嘴,打嘴巴,打王兰英的胸部,不让她上厕所。在抻床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四肢上面,王兰英疼痛难忍,痛苦不堪;两次“抻刑”共达五十个小时。
下面是法轮功学员王兰英自述其遭受迫害的过程。
殴打、电棍电击、罚站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到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我不配合恶警,拒不写污蔑大法、不修炼的话,遭到恶警大队长丁彩虹打嘴巴、电棍电、让几个包夹“转化”,我不听她们歪理邪说,就挨打、挨踢、罚站。
有一次,恶警大队长刘连英值班,晚上七、八点钟,把我找到车间,问我怎么想的,我说:我是一个好人,是一个守法的公民。她狠狠地打我嘴巴,又踢我。
第二天早晨,刘连英又把我叫到管教室,继续逼迫我放弃信仰,还不让我下楼吃饭,用两把电棍电我身体各个部位,两把电棍没电了,接着对我踢、打嘴巴。
第三天,恶警刘连英、刘淑侠找到刑事犯继续迫害我,罚站、不让睡觉,直到晕倒,这样也不让我上床休息,一直坐在地上,两天后,逼迫我到车间干活。
接触毒性胶的奴工劳动
二零一二年七月份,二大队解体了,我被分到四大队,从早上五点钟起床开始干活,一直到晚上六点四十五分才能收工,中间没有休息,只有吃饭、上厕所那点时间,就算休息。
干的活需要用的是生产用胶,叫乳白胶,还有一种浅黄色的胶,毒性大,味也大,大冬天让我们开窗户放味。有来检查的,生产大队长李小华就说:快把胶藏起来。检查的走了,就偷着用,为了榨取更多的黑心钱,不准犯人说生产用胶是有毒的。
“帮教”折磨、上抻刑
二零一二年九月份,恶警找来社会的两个“帮教”来折磨法轮功学员,这个恶主意被所长李红批准。九月二日,先来一个叫金英淑的,九月四日,又来一个叫吴慧敏的,她们与恶警朱丹、金丽华、张晓辉开始对法轮功学员动用邪恶的“抻刑”。被上“抻刑”的法轮功学员有我、刘君、费桂玲、徐辉、明艳波、张剑英、雷秀香、朴太淑等。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九点钟,先把我叫到管教室,“帮教”金英淑做我的思想“转化”,我不听她的歪理邪说,“帮教”金英淑气得直喊:你犯法了,还不认罪。我说我没有犯法。一直到中午十一点,恶警没让我下楼吃饭。
快到十二点钟,恶警大队长朱丹、金丽华、张晓辉与两个“帮教”金英淑和吴慧敏把我绑到抻床上,我被抻三十六个小时,心脏病发作两次,晕过去,她们借此机会拽住我的手签“五书”。之后,她们让我和两个“帮教”住在狱警的更衣室,我被迫害的不能独立行走,上厕所需有人扶着。每天被逼迫着“学习”污蔑法轮功的东西,不让我躺床休息。
有一天,在“学习班”,我心脏病又犯了,什么也不知道,我醒来,“帮教”金英淑说:你不是炼法轮功身体好了吗?我说:这是你们迫害的,我炼法轮功不但身体好了,按“真、善、忍”做好人,没错。
第二天,大队长、狱警一上班来,“帮教”金英淑向恶警大队长朱丹、金丽华反映说我认识不好,恶警金丽华進屋就把我拽到管教室,连踢带打嘴巴,她们又把我绑到抻床上,两次“抻刑”共达五十个小时。
然后,我和一个法轮功学员明艳波、两个帮教同住在狱警的更衣室,上厕所,明艳波扶着我,她是六十四岁高龄的老人呀,扶我蹲下,还得拽我起来,“帮教”金英淑说我装疼。
家里人来看我,几次不让见,因为我行走不便。恶警朱丹、金丽华等人却说:我认识不好,不让见。
虚假诊断
五个多月过去了,我的手和脚一直麻木疼痛,二零一三年元旦前,我申请到所外看病。周六那天,大队长金丽华、张晓辉、艾思明、董大夫跟我坐劳教所的车到中日联谊医院看病,把我领到三楼的神经内科。
大夫问我看哪儿,我说手脚都麻木疼痛,是她们绑抻床上抻的,现在都五个多月了,我是炼法轮功的。那个大夫用四寸长、一寸宽的铁板敲我的手,没说什么。我说拍个片子,大夫说:那你就拍。拍完片子,说下午二点取片子,董大夫说,你们回去吧,我在这等着。
第二天,董大夫来了,把我叫到管教室的走廊,让我看片子,董大夫说:医生诊断,是骨质疏松,年岁大了都这样,多吃点钙片、营养药。我对董大夫说:看误诊了吧,以前什么症状也没有,就是从绑抻床刑开始麻木疼的。
为这句真话,我被恶警大队长朱丹破口大骂好几天。恶人暗暗地迫害我,逼着我在车间里坐凳子贴酒袋、干小零活,到晚上腿脚都肿着,腰也疼,身体越来越严重。
家人力争 走出魔窟
二零一三年四月中旬,家人来,见我就问:你不都上抻床了吗?你不敢说,我们也都知道了。我就对家里人都说了:给我绑抻床了,手脚一直麻木疼痛,走路困难。
女儿、外甥、姐姐他们一听,就和警察吵起来,女儿哭着喊着说:今天必须放我妈妈回家看病。外甥和恶警们吵,又找劳教所的所长。恶警朱丹、张晓辉、丁彩虹她们说:你们听谁说的?劳教所哪来的抻床?外甥又问我:老姨,你说到底上没上抻床?我说上抻床了,这都是真的。劳教所的人一听,都蔫了。女儿一直说:立即放我妈回家。家人据理力争到她们下班。
两天后,家里又来七八个人见我,我对家人说:我不能在这受罪了,一定要回家看病。女儿对我说:一定回家。接见完,狱警把我带回车间,严密包夹,不让我和别人说话,上厕所单独和包夹去,让我坐在车间靠墙一边。
有一天十点钟左右,狱警带我下楼到卫生所,里面有两个人,我不认识,其中男的说:我们是检察院的。女的问,那个男的记录,我从头到尾讲述被迫害的经过,我说的都是真话,前几天,有一个叫费桂玲的又挨她们踢、打嘴巴,头部有包,胳臂疼。在这里挨打挨骂、挨电棍、罚站都是家常便饭。
四月十三日,检察院的二位负责人与劳教所的徐科长、陈大夫、四大队教导员带我到长春市四六一医院看病两次,家人办所外就医,我于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六日回到家。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3/5/14569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