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习艺”是用以欺骗公众的一个招牌,实际上都是严重违反“人权国际公约”的。人权国际公约规定:任何人不应该被作为奴隶或被奴役,任何形式的奴隶制和奴隶交易都应该被严格禁止。
北京女子监狱“习艺车间”有毒的奴工工种是:制作月饼盒、扎花圈、剪书包毛、粘纸制品包装纸袋书包、糊信封、糊纸盒,缝纫麻包。缝麻包也是一个有着严重污染的工种,因为麻包用料本身都是化工线织的,表面还喷有化学染料,味道很大。其它奴工工种有:缝毛衣、串珠子、缝球胆、钉扣子、木雕、翻译、电脑绘谱、摘毛衣毛、折手机卡纸页子等,还有制作艾草条,非常的脏,其原料里面布满灰尘,要穿厚厚的衣服,带厚厚的帽子。
北京监狱管理局为了掩盖奴役服刑人员赚钱的非法行为,巧立名目,于二零零八年将北京各监狱的生产车间更名为“习艺车间”,名义上学习技能技术,掌握一技之长,提高服刑人员刑满后适应社会的能力,实际上这是持续的深层次迫害的一个幌子。这种以“习艺”为名的奴工劳作,已成为服刑人员每日的主要内容。
“习艺”为名的奴工劳作 |
北京女子监狱以奴役性劳动延伸其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姜昌凤出监时已经八十多岁,在北京女子监狱关押期间,和其他人一样每天被强制做奴工——包筷子,折页子,装邮票,做好利来的月饼盒,缠毛线,中午没有午休。北京市朝阳区法轮功学员王丽云,下肢残疾,只有一条腿,在原四分监区也坐着轮椅和其他人一样出工干活。
一、早期的超时、超负荷劳作
在二零零一年~二零零七年间,北京女监女子及未成年犯管教所(在二零零一年 ~二零零四年间,有二分之一的女服刑人员在未成年犯管教所)奴工劳作的强度实际上是很大的。首先是没有固定的奴工劳作时间,监狱可以随意的延长奴工劳作时间,十小时、十二小时、十六小时……,深更半夜可以听到服刑人员出工回监舍上楼的声音。
对于出工劳作,不分轻重体力劳作、不分身体状态、不分年龄状态,不分劳作种类,一律对待。因此身体不好的,年纪大的,身体弱的,参加了奴工劳作之后会更糟,而有些隐藏的疾病,因此而爆发。到二零零七年以后,虽然有正式车间了,重体力劳作加上有毒作业奴工劳作种类依然很多。而且它不讲环保,不讲劳作保护,使在监狱里没有任何劳作保护措施的情况下,引发了许多说不清楚的病。举个例子:只要有刷胶(污染硝基漆)的活,这样在监区里就会剧增上呼吸道感染人群。这就是因为毒气对上呼吸道刺激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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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从北京女子监狱和未成年犯管教所的奴工工种看迫害的程度
1.拣羊毛奴工劳作
这个活就是将象山一样成堆的羊毛中,挑选出上好的羊毛,市面上高级羊毛衫就是用挑出来的羊毛纺成线织成的。可是从这成堆象山一样的羊毛中挑选上好的羊毛是非常脏的,羊毛堆里有羊粪蛋、马粪、烂纸,甚至还挑出过“安全套”。每天每人从头武装到脚,好几层口罩,厚厚的帽子,好几层衣服,还要把袖口和裤腿扎上,因为羊毛会钻到衣服里,又脏、又扎、又痒,就这样羊毛还钻到内裤里。而且尘土飞扬,摘完羊毛后的地方,灰尘有一寸厚,巨大的羊毛包扛在人身上,从远处望去,只见一个大包在慢慢移动,根本看不到巨大包下的人影。
原北京中国科学院遥感应用研究所副研究员刘静航,当时六十多岁,中国陆军总医院的正师级妇产科医生李超然,当年六十八岁,在未管所摘羊绒时,每天肺里都吸进粉末,感觉憋闷,鼻子嗓子里干痒,连眉毛头发里全是粉末。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就天天在干着这样的活。
2.包筷子奴工
包筷子可是一个重体力工种。重体力体现在从大型集装箱车上装卸筷子包。每天将包好的成山的筷子,再装到大型运输车上去,这都要人一包一包的扛。同时每天还要卸同等量的筷子包,并且要从一楼扛到三楼、五楼存放。初期女监和未管所,是不分监舍和车间的,在监舍里进行包筷子等奴工劳作,包筷子时,屋里尘土飞扬,脏乱不堪。有的法轮功学员因此累的病倒了,有的甚至生活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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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一:张淑萍,二十多岁,本来身体挺好的,在二零零三年,在一次未管所装卸筷子包的奴工劳作时,从大型集装箱运输车上,将成山的筷子往下卸,直接扛到五层楼教育科库房去,都是要女性服刑人员一包一包的扛上去,张淑萍就在这样一趟一趟的扛运过程中,突发心脏病。从此落下了病根,常卧床,不能正常活动,直到最后临出监回家前,依然没有痊愈。
例二:裴凤媛,那时四十多岁。刚下监时身体还不错。一天装卸筷子,从院子里,扛到五楼的教育科,她来回扛了几趟,在三楼处,突然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从此以后一病不起,一段时间内生活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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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扛筷子包是一个很繁重的体力劳作,先要将五千~一万根一包的筷子扛到监舍,包筷子每天的日产量在一万二千~一万四千根之间,没有固定的劳作时间,手慢的常常要干到晚上九点直到包完筷子才可收工。甚至很多人包不完筷子,要到活动大厅去包,直至晚十一点把筷子包完为止。
王淑贤身患红斑狼疮,到监狱后经常发烧,还要扛筷子,包筷子。刘继英、姚悦、李桂平身体很弱,依然要扛筷子包从一楼到三楼和五楼。
3.织毛衣奴工
在女监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八年,经常有织毛衣的奴工劳作。因为织毛衣不是人人都会,因此监区就让以班为单位,无论老少,会干不会干,平均每人要织几件毛衣。这是一种强制性奴工劳作,这样它就把不会织毛衣人的工作量,年纪大不能织毛衣的工作量,全部转嫁到会织毛衣的人身上。因此,有的法轮功学员就通宵织毛衣,如果晚上有查班的,还得藏到被窝里。毛衣织到凌晨时,困得经常是迷迷糊糊,磕头时毛衣针很容易碰着眼睛。陈建立就险些被毛衣针扎着眼睛。
4.扎花圈奴工
用订书器把来的散料订成斜线成花圈,一天产量要订十几个花圈。花圈的料都是毒性很大的东西。有的人吐血,有的人吃不下去饭。而且钉花圈奴工劳作,除了体力上消耗外,心理的压抑和恐惧,很容易让人胡思乱想。当时沈俊兰被熏得吐的唾沫里就带血丝。
5.制作月饼盒
表面看着包装精美的月饼盒,都是监狱里的奴工产品。制造月饼盒时,首先要把制造月饼盒的原材料运到三楼或四楼,监区别人可以轮换休息,而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则由犹大和犯人包夹推着、骂着,把原材料惩罚性的不停的从楼上背到楼下,再从楼下背到楼上。浑身的汗水把衣服都湿透了。
制造月饼盒,要用几种有毒的胶把几种硬纸壳粘合在一起,屋子里到处都散发着各种有毒的胶味。厂家为了赚钱,用的都是对人体有害的有毒的劣质胶,气味浓烈,刺鼻呛人,加上通风不好,造成眼睛红肿,酸涩流泪,很多法轮功学员在干了不久以后,恶心头晕,呕吐,不想吃饭,连代班的狱警都被呛得受不了。
一个月饼盒需要大量有毒胶水和浆糊,做过的人都说再也不吃这种高级包装的月饼了。原八监区郭玉琴被有毒胶熏得眼睛过敏,又红又肿。每天早晨天不亮就出工,晚上九点才收工,非常辛苦。为了赶在节前把月饼盒做完,这期间根本就没有休息日。
6.编中国结:把手勒得很痛,甚至都勒出血的。
编大小中国结,大的中国结有六~七寸大小,小的有一寸大小。大小中国结编法类似,但却是体力劳作和精细度要求比较高的结合。大的中国结, 有一个模具木板,上面钉上了规定的钉子样的东西,把粗绳按着花样缠上去,再用类似起子样的东西拿下来,非常费手劲,力气小的干不了。小的中国结缠绕在手上编,编完后再用带针的彩线缝上花边,针小线细,不能缝错一针,这种劳作非常累眼睛,法轮功学员只好戴上眼镜缝。无论大小中国结都特别累手、勒手、累眼睛,针还经常由于看不清把手扎破,也经常把手勒出血。每天重复这种劳作,使学员苦不堪言。
7.装南方基金
南方基金总部在深圳,在北京都是由女监和邮局联系。这种活劳作强度大,利润也大,大头由邮局赚,接下来是女监得。都知道女监有廉价的劳动力,在这里赚钱是在分割一块大肥肉,所以一个季度一次活,每次来的基金总量有五十万,六十万,最多的一次有九十万,越多利越大。来活时,先把一箱箱一捆捆装有书、各种优惠的广告单子扛上四楼,把监区的整面墙和楼道里都堆满。
扛大包,传大包是最重的体力劳作,连当时找来的装卸工都干不了。要把近百万的包全都弄到楼上已经累得如同一滩泥,这还不能休息,还要赶接下来的一系列活,按次序分好页、捡页、装信封刷胶、封信封、数信封、再装箱、装车。这种劳作要按规定的时间完成,叫“抢活”。所以要求每时每刻不能休息加班加点的往出抢。累的学员手受伤的很多,有的手肿胀的伸不开,有的被砸伤。岁数大的累的直不起腰。当时的十区监区长郑玉梅还欺骗大家说,干完这批活让大家休息三天,可以看电视。而活干完后就开始集训法轮功学员周孜。使整个监区叫苦连天,她却把这一切劳累的责任都推给了法轮功。
8.装棉签。
要把一堆堆杂乱的脏棉签从脏纸盒箱里倒出来,棉絮尘土漫天飞,非常脏,有的棉签里都生了小虫子。要把倒出来的棉签按要求分检成十个一组,二十个一组,五十个一组的不等分,分别装上袋,袋子上印着医用卫生棉签,合格等字样。定的产很高,只给少量的口罩,七、八十人每天要在这种通风不好、人员拥挤的监区大厅里劳作,有的累的呛的咳嗽,有的棉絮过敏,满身的灰尘和毛毛。早期的时候捡棉签要完产就要把棉签拿到宿舍贪黑去捡。弄得满床满房间又脏又乱。到后期虽然不在宿舍里装了,但监区条件仍没有太大的改变,还曾加了一条,捡不够产的法轮功学员晚上要罚加班捡。法轮功学员高维玲就在管班狱警和犯人的看管和谩骂声中晚上加班捡棉签的。
九.装邮票
要把监狱从邮局拿来的邮票加工成成品,即装邮票,按不同的类别,数量分装到集邮册中,这种劳作要求要非常细心,精神要集中,不能弄脏,弄丢,数量要对得上。最怕的是丢邮票,丢一张邮票就要翻天覆地的找,鼓动整个班找,甚至全监区的人找,还要挨骂,挨罚,写检讨。这和缝制东西时丢了针是一样的,床板也掀起来,不找到不罢休。一旦有这种情况空气是相当紧张的,有的吓的直哭。强迫法轮功学员也要从事这种劳作。
三、其它各种方式的奴工的迫害
北京女子监狱给各个分监区定好一年要在劳动中赢利上缴的资金份额,完成了监狱的要求,才可以在各监区评比中获奖,可以分到奖金,可以名利双收。于是,为了完产,超产而拼命用剥夺奴工的休息时间,延长劳作时间和剥夺法定假日时间,或用欺骗,惩罚等卑鄙手段获取更多利润。法轮功学员更会遭到这种强制性的劳作迫害,而且是变本加厉。
1.在二零零六年的“五一”七天长假期间,因赶制服装缝扣子、缝装饰亮片等而不准休息。无任何理由的剥夺法轮功学员的休息时间和法定节假日时间。
2.在二零一二年至二零一三年,三分监区(原四分监区),一直是超时间超负荷奴工劳作。为了赶产,经常是早七点出工,晚六点收工,一天要出工十几个小时。
3.在三监区(原四分监区)糊信封的劳作,除劳作时间外,收工回监舍后,还要将成箱的半成品信封带到监舍,一直干到晚上九点钟,第二天早晨起来接着干,休息日也不休息还要干,这样下来每日劳作十小时都不止。
众所周知,监狱本身就是一种剥夺人身自由的惩罚机构,到监狱的刑期(刑罚)加上失去人身自由(惩罚)这已经构成了惩罚的全部内容,而在此之外的一切任意的延伸惩罚都是违法的,不只是违反国际法则的规定,也和中共自己制定的法律自相矛盾,违反了宪法、刑法、劳动法、监狱法。
中国监狱另行任意设置刑罚标准,大搞刑上刑,罚上罚,狱中狱,是世界上罕见的。而逼迫强制一群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从事这种苦役劳作,正暴露邪恶的别有用心。所以劳动改造就是中共监狱最常用的一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也不足为奇了。对已经在惩罚中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制定劳动标准,并以这种标准剥夺学员们在亲情电话、接见等在监狱里的最基本需求。而将以前称之为“劳改”,改称为“习艺”的谎言下,强迫所有人必须参加奴工劳作,付给的劳务费,只是很少很少的一点。她们从事着各种对人身体健康有害的有毒劳作,这不仅是一种额外的剥削,也是监狱系统不敢承认而极力掩盖的事实。所以在监狱也不会制定各种劳动保护的条例和法规,可以肆无忌惮的任意以奴工劳作方式,迫害他们认为不听话的人,被制裁者,被惩戒者。
凡是法轮功学员,在监狱里都要受到这样的迫害。就是由于监狱没有这种相应的规则和法制,所以被强迫劳作的服刑人员,日久天长,服刑人员的身体就会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一旦出现因劳作致伤致残,监狱就只能采用一贯的手法欺骗、否认和掩盖事实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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