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遭绑架、酷刑折磨
二零零七年二月九日晚,张庆贵与东港法轮功学员郎庆晟、于春娥乘车运送法轮大法书籍、耗材等材料时,被东港大东分局恶警跟踪绑架。恶警将三人分开刑讯,张庆贵被带到二楼一个办公室内,一个年轻警察问话,张庆贵没配合,警察粗暴的将他推到水泥地上,气急败坏地骂:“我叫你不说,你个老东西……”说些很难听的话,边骂边使劲揪他耳朵。
大约半个小时,又过来几个警察把他带到三楼一个办公室,将他双手反背,用子母扣把两个大拇指扣在一起,按在凳子上坐着,将双腿架起,往脚后跟底下垫砖头,不说就再垫一块,一连垫了数块。之后把张庆贵带到楼下非法搜身,搜走身上带的三千元现金后,恶警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张庆贵左腿被踢坏,很长一段时间行走困难。
张庆贵和郎庆晟被转送东港看守所非法关押,恶警怕打人一事败露,逼张庆贵签字证明他们没打人,腿没受伤,被张拒绝。他们就找来一个凶悍的恶警(身高近一点九米,看守所的警察)毒打张庆贵。一次大东分局来了两个警察,提问后回来,一个恶警没问青红皂白,左右开弓扇了张庆贵十五六个嘴巴子,张被打的头昏目眩,耳朵轰轰作响,之后左耳很长时间听不到声音。
二、转劳教所迫害
同年四月十二日,张庆贵和郎庆晟被送进本溪威宁营劳教所迫害。起初二人被关进一间空屋子里,从早晨七点到晚上九点,七、八个恶警轮班围攻二人,强迫他们看中共邪党伪造的污蔑大法的录像,灌输邪党歪理邪说,“洗脑”长达一个月有余,见“转化”不了二人,就花钱雇了三个“犹大”(被恶党谎言蒙骗导致邪悟,后被恶党收买利用参与迫害)不分昼夜从精神上折磨二人,强迫他们坐小板凳。持续一个多星期后,将二人分开。
八月中旬的一天,大队长刘绍实跟张庆贵说:“一会丹东政法委、本溪市政法委和教养院的领导来,你一定要好好配合,回去后工作还有希望。”张庆贵没按他的意思“表现”,刘绍实恼羞成怒,让恶警及“犹大”轮番折磨他,每天“洗脑”迫害到半夜。
十月九日,一个姓李的警察找张庆贵“谈话”,说他表现很不好,大队非常不满意,中午没让吃饭,之后东港检察院来人做所谓的案情核查及态度审查,当日下午张庆贵和郎庆晟就被关进劳动教养院的小号里迫害三天三夜。
三、枉判六年入狱
十月十二日,东港大东分局将张庆贵和郎庆晟劫持回东港,预谋对二人加重判刑。十二月二十五日,东港市法院对二人非法开庭,法官李新田、刘文国等人欺骗家属说:“今日不开庭。什么时候开庭法院会通知你们。”将家属骗走后,马上就宣布开庭,在没有任何旁听与辩护人的情况下,将张庆贵和郎庆晟非法判刑六年。张庆贵要求做最后陈诉,李新田等不准他说话。
二零零八年五月,张庆贵和郎庆晟被非法送往沈阳大北监狱。在入监监区期间,强迫张庆贵每天“坐板”,从早上五点到晚上九点,屁股坐破了,腿坐肿了,折磨了他一个月零七天后,分到本溪溪湖监狱(普通服刑人员一般七天分到各个监区)。大北监狱还有个非法规定,走路拐弯时,必须走直角,同时两只手背在后头。有一次张庆贵没走直角,被恶警指使犯人,跳起来用拳头猛击其头部,砸的他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半年时间脑袋都昏沉沉的。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五日,张庆贵被非法转送到本溪溪湖监狱出入监教育监区,每天除了坐板折磨就是恶警训话,有个赵学增科长,他在班都谈到晚间十二点以后,不谈的话就出劳役到下半夜二点左右。六月二十二日,张庆贵被转到第六监区。六大队安排两个服刑人员包夹并“转化”他,恶警强迫他看诬陷法轮大法的录像,同时威胁恐吓,这样不断的交叉洗脑,让人脑子不清醒。
在一次监狱的领导会议上,有的警察反映说,法轮功学员不好转化,监狱政委陈忠维说:“这里是法轮功转化基地,转不了的可以采取强制措施!”在他的邪恶唆使下,各个监区都相应采取各种手段进行迫害。有的监区四个服刑人员包夹一名法轮功学员,有的采取不让睡觉,烟头烧、扎针、坐小板凳,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揪耳朵,拳打脚踢那是家常便饭。最后还不转化,他们就等到晚间九点服刑人员上床睡觉时,把法轮功学员夹持到洗脸室,扒光衣服,用胶皮管从头顶上往下浇凉水,不到半小时,就会失去知觉,全身抽搐。说明一下,监狱的所有用水,都非常的凉。地下的水打到了石灰,喝完水,水杯四周都挂了一层白白的而且很坚硬的东西。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
张庆贵被指派在洗脸间出劳役,就是清理、洗刷洗脸间的卫生。长期在潮湿、阴凉的水泥地上劳役,导致他右腿静脉曲张,到了二零一一年二月份几乎不能下蹲,大便时,只能半蹲半站,腿肿的很粗很亮,从膝盖腿肚子到脚脖子处都是黑的。
二零一三年二月九日六年冤狱期满,张庆贵出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