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六日,孙丽彬第二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其后在哈尔滨女子监狱遭酷刑折磨,出现双肺空洞结核,在医院传染病房隔离关押七个多月。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在亲属的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把孙丽彬从佳木斯政法委、公安不法人员手中抢回,安全接回家中。
孙丽彬女士 |
孙丽彬,女,一九五五年出生,今年五十九岁,原是佳木斯石油化工总厂的总机话务员,现已退休。修炼法轮大法前,她曾患有偏头痛、胃病、胸闷、心口疼等疾病。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飞。二零零零年以后,多次遭绑架和非法关押,二零零二年,第一次被非法判刑四年,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迫害。二零一零年六月,第二次被绑架。下面是孙丽彬女士自述其第二次被绑架遭受判刑迫害的过程。
一、暴力绑架 用钱贿赂强送看守所
法轮功学员马春丽被佳东派出所绑架,非法劳教,家里只剩没成年的儿子一人。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二日,我和另三名法轮功学员去佳东派出所,帮助马春丽的儿子要低保。刚到派出所,还没等我们说话,派出所所长冯凯东和片警李仁浦就无理地询问我们的姓名,我没回答,往外走,被一小警察拦住。
冯凯东和李仁浦把我拽到四楼一件房间,翻我的兜,抢走我的二十多元钱、电子书和手机。然后,他俩又抢我的钥匙,我不给,李仁浦就把我按在地上,用脚使劲踩我的脖子,把我裤子的拌带拽断,抢走我家钥匙。我被踩得上不来气,脖子挺不起来,疼了一个月。
冯凯东和李仁浦强行把我的手背到后背,给我戴上手铐,佳东公安分局副局长徐永利告诉冯凯东我的姓名和居住的社区,冯凯东开车拉着我,到云峰小区找到社区主任,问到了我家的具体住址。他们又开车到我家楼下,两名警察在车上看着我,其余的人闯入我家非法抄家,把带锁的皮包撬开,共抢走两个电脑主机、神韵光碟、DVD、手机、六百块现金、法轮大法书籍等私人物品。
之后,他们又把我拉到佳东派出所,晚上七点,恶警用一辆依维柯把我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看守所检查身体,因我俩血压高不收,我俩又被拉回派出所。那晚,我俩挤在一张床上,手被铐在床头。
第二天,我俩又被拉到佳东医院检查身体,然后又强送看守所,看守所还是不收,李仁浦就塞给看守所大夫王某一百元钱,这样我俩被用钱贿赂送入看守所。
二、看守所内渴望自由的天空
在看守所,一个小房间最多时住了二十二人,很挤,一天两顿窝窝头,不论冬夏洗澡都是凉水。我无辜被关押,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心情很压抑,一点东西也吃不下。我一连五天不吃不喝,在身心的双重伤害下我开始发烧。
我经常透过大铁门往外看,渴望自由的天空,在这个邪恶恐怖的黑窝内,连呼吸都让我感到窒息。我时时刻刻都感到焦虑不安,心情郁闷。我一连发烧二十多天,晚上睡不着觉,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每天打点滴,不好使。我的心总“突突”的乱跳,一闭眼睛心就象要跳出来一样,好象马上就要疯了的感觉。
我每天痛苦地呻吟,警察害怕出人命要负责任,宁可特批给我吃盒饭,但就是不放我回家。
牢头邢国辉逼迫法轮功学员干活,我们不干,她就去告诉警察,一名狱警打我两个嘴巴子。本来我一百三十多斤,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七个月,我被迫害的就剩九十多斤了。
三、自导自演 看守所内非法庭审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二日,佳东检察院来通知说要“起诉”我,我说:“我没犯罪,我到佳东派出所就是为孩子要点低保,但是我还没坐稳呢,就把我绑架,警察以自己的权力随便抓人,等我出来,我要告佳东派出所。”他们说:“等你出来,你再告吧。”
检察院一审认为所谓的“证据不足”不够判刑,诬陷材料的卷宗被打回佳东派出所。佳东派出所又开始罗织“罪名”,把诬陷材料的卷宗送到检察院,但又是“证据不足”被驳回。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佳东法院在看守所大厅对我秘密开庭审判,我家只有我妈和两个妹妹到场,其他人不让到场旁听。亲人看到我瘦成这个样子,当时就哭了,我的心也象刀割一样难受。我的父亲去世没多久,母亲还没从痛苦中走出来,如今我又被绑架,又面临非法判刑,一个七十七岁的老人怎么能承受如此大的打击。
所谓的公诉人拿警察抢走我的私人物品对我非法定罪。我说:“我没犯罪,那都是救人的光碟,是神韵光碟,在全世界巡回演出的,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看。”
他们说:“看看这个法轮功,到现在嘴还这么硬。”公诉人说:“判你三年至七年,而且是累犯,要加一年刑。”我说:“我也不是刑事犯,也没干坏事,就是炼法轮功,怎么还成了累犯呢?”他们自导自演,最后也没说出个什么结果就草草闭庭。
二零一一年一月五日,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
四、寒冬穿一双凉鞋 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
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六日早四点,看守所迫不及待的开车把我送往哈尔滨女子监狱。我被绑架时是夏天,那时,我穿的是凉鞋。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是寒冬,我还穿着那双凉鞋。一进监狱大门,狱警就把我的衣物扒下来扔掉,强迫我换上劳改服和黄马甲,说是所谓“犯人的标志”。
1、九监区“转化”迫害
我被分到九监区“转化”基地。刑事犯黄丽艳把我的线衣线裤都卡上“犯”字,侮辱我的人格。我被强迫整天坐小板凳,被要求手必须放下膝盖上,身体坐直,眼睛只能看污蔑大法的电视,不能随便和别人说话。
我不配合她们的无理要求,不看电视,刑事犯帮教黄丽艳说:“你怎么不看电视呢?你必须得看。”我不看,她们就让我在地中间站着,我也不配合。她们气急败坏找来九监区队长王珊珊,我说:“她们是犯人,怎么还能看着、限制我们大法弟子的自由呢?”王珊珊说:“我们就这么规定,法轮功就这待遇,你转化了、干活,就可以给你减刑,不转化就这待遇。”她们每天强迫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看污蔑大法的录象,我的心情非常压抑、难过。
我每天除了吃饭、上厕所、睡觉,剩下的时间全被强迫看电视。晚上吃完饭,杜晓霞还来 “转化”迫害我,天天讲一些歪理邪说,一直到熄灯才住口,让我觉得空气中都散布着乌七八糟的肮脏的东西,让人感到窒息。还有些法轮功学员被折磨到半夜二点多,才可以睡觉。
这些刑事犯之所以这么昧着良心卖力的做“转化”,就是因为监狱用减刑来利诱她们。参加做“转化”的刑事犯每个月给六分,如果“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她们还可以得高分,累计一百多分就减刑一年半至两年。本来这些刑事犯就是做了错事、坏事,被关押在这里,可这些执法人员不但不帮助她们改好,从新做人,还用这种卑鄙的伎俩诱导她们继续犯罪,断送自己的未来。
2、“顽固组”酷刑迫害十一个月
在九监区,我被折磨两个月,又被转到“顽固组”迫害十一个月。被非法关押在“顽固组”的法轮功学员每天就是“码小凳”,从早到晚一直坐在小凳上,有的人屁股都坐起泡了,骨头硌得肉钻心的疼,就象锥子扎在屁股上一样,这是一种非常残酷的刑罚。
3、合餐“签字”诱饵
二零一一年六月三日,我妹妹托人找关系,得到了和我合餐的机会,一顿饭四个菜一百五十块钱,限时一小时,旁边有人监视。我们哪有心情吃饭呀,在这种地方亲人见面只有伤心难过和对彼此的担心牵挂。妹妹说找到“硬实人”了,让我在一张纸上签字,说签了字马上就可以回家。
我心想:青天白日,警察执法犯法,说抓就抓,说放就放,太横行霸道了,我不签,我说:“我没犯罪,不可能‘转化’,我是为了世人能明真相,将来有美好的未来。”妹妹也理解我,含泪离开了。
其实我多想回家呀,向往自由的生活,渴望马上离开这个恐怖的黑窝。这里的每分每秒都那么难熬,因为你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精神总是高度紧张。我每天都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天亮了,天又黑了,一天又过去了……
4、六监区迫害十四个月 出现双肺空洞结核
二零一二年三月五日,我被转到六监区。过年过节的时候,狱警就“翻号”,把刑事犯和法轮功学员的东西扔得到处都是,杨大队长和杜警官把法轮功学员看的大法书都抢走,屋里象被打劫了一样。
我在六监区被迫害十四个月,二零一三年五月份开始咳嗽,狱警带我去监狱医院检查身体,医生问我是不是小时候得过肺结核,我说没得过。她们也不告诉我得什么病了,就给我打针吃药,后来包夹告诉我说我得肺结核了。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三日,我被正式隔离到医院传染病房。我每天发烧,最低三十八度,浑身发冷盗汗,虚汗顺头发往外淌,浑身没劲,走路不成直线,一走路就迷糊,眼前一片漆黑。医生说我是双肺空洞结核,狱警让包夹李贵杰看着我,她没事找事地经常对我大喊大叫,石丽丽和李贵杰还妄图骗我的钱,被我识破。
家人经常去看我,见我身体状况非常不好,要给我做保外就医,但是监狱不顾我的生命安危不放我回家,直到我冤狱期满,一直被关押在隔离区。我大弟弟去监狱看我病成这样,哭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妈和我妹妹不管严寒酷暑一直去佳东派出所要人。我家人几乎月月都去看我,花费了不少钱。
五、期满 家属紧追 救出了我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我冤狱期满被释放。我家人去接我,在办手续时,家人在门卫处,碰到了一个佳木斯政法委的不法人员。这个人冒充是门卫的,管我妹妹要电话号。我妹妹办完手续,这个人把警车开到了监狱大门口,却让我妹妹在另一个门口等着。
我出了监狱的门,看见佳木斯前进公安分局政法委的四男二女,一个是云峰小区社区工作人员,另一个是中山派出所办事员,还有一个男的姓周。他们让我上一辆装犯人的面包车,我不上。他们说:“不上,你咋回家呀?”我说:“我爬,也能爬回去。”他们就开车在后边跟着,后来三个男的强行把我拽上车。他们说:“没啥事,就是办个交接手续,让你签个字。”我说:“这你就不用想了,我不会给你签字。”
他们飞快的开车,到了监狱大门口,也没通知来接我的家人,但是开车来接我的儿子看见了,就在后边追。他们发现后边有车跟着,就给我妹妹打了一个电话。我妹妹告诉他:“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我姐被释放了,你们还劫持,你们想把我姐带到哪去?我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他们一看我妹妹急眼了,就把电话挂断,我妹妹再给他们打,他们就不接了。
我妹妹怕他们车开的太快,就换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们别着急。到加油站加油时,我妹妹担心我,下车来看我,政法委的人不让,我妹妹拽着他的衣服,把他推到一边,打开车门问我:“大姐,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我说:“没事。”
我看见我儿子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跟姓周的说话,姓周的对我儿子说:“到派出所办个交接手续,一定让你妈回家。”他们把车开到中山派出所,他们进去办的交接手续。由于家人的紧追不舍,我安全回家。
六、经济迫害
我被非法关押三年半,没开工资,我到佳东派出所开证明,去劳动大厦要求补发工资。李仁浦喝得醉醺醺的,满脸通红,靠在门框上说:“这个证明,我不对个人开。”劳动大厦工作人员说:“这三年半之内不开工资,不补发涨的工资,以前开多少就是多少,落下的工资不给补。”我又向他们要文件,他们把一份问答的书给我看,根本就不是正规的文件。我说:“这是针对刑事犯的,不是针对法轮功的。我本身没有犯罪,是佳东派出所在犯罪,我还得告他们呢。警察不是为老百姓服务吗?为什么还害人民呢?”一个年轻小伙子说:“是这么回事。”那个办事员说:“你的事我已经报到省里了,看省里怎么答复。”我说:“哪出问题,我上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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