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 家庭和睦了
二零零一年先生就下岗失业了,干啥啥不成,把家里的一点积蓄也弄光了。我心中惆怅,吃不好睡不好,内心嫌弃先生,对他冷言冷语,抱怨命运对我不公。有时想如果当初嫁给某某现在该有多好,什么不好的念头都有。和婆婆的关系也很紧张,埋怨老人养的儿子没本事。我自己的身体也不好,有严重的低血糖和妇科病,平均半年就住医院,打针吃药比吃饭都抓得紧。工作环境也不好,操作工活很累,自己做点小生意,钱没赚几个,把本都赔進去了。先生基本把家务全包了,但我还是挑毛病,俩人经常吵架,家里气氛很紧张,最后先生到外地去打工。我自己带着孩子,感到很苦很累,经常以泪洗面。
我妈妈是修大法的,早在一九九六年妈妈就给我请了一本《转法轮》,多年来她一直给我讲大法的美好和纯正,想引导我修大法,可我只想着赚钱过好日子,到头来搞得身心疲惫。我问我自己:“如果我这样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最后我暗下决心,我要听妈妈的话,我要修大法,今后无论多苦多难我一定要修炼下去。
就这一念一出来,我就感到浑身热热的,禁不住不停的流泪,我感到大法太神奇了。我象大梦初醒的人如饥似渴的把《转法轮》和师父所有的经文学了一遍,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是返本归真,返回自己纯真善良的本性,而不是在常人中追名逐利,因缘决定着人生中的得失,是你的不丢,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师尊博大精深的法理开启了我尘封已久的良知,我发自内心的改变自己,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修心向善,做个好人,做事先考虑别人。我不再抱怨嫌弃先生,我在师父法像前叩拜:“谢谢师父的慈悲苦度!今生我对先生不离不弃!”
家庭和睦了,孩子的脸上也有了笑容,我身上的各种疾病不翼而飞,感到一身轻,我发自内心的高兴,整天乐呵呵的,同事说我象换了个人似的。法轮大法真的让我脱胎换骨了,我不再迷茫、抱怨,内心充满了喜悦和对师尊的感恩。
我清晰的看到大法轮在我家窗户上不停的旋转,炼功时一闭眼就看到一尊穿着黄袈裟的佛立在半空,当时我还没看完一遍《转法轮》,很多法理不明白,还以为是自己想的,就没在意,随着学法的不断深入,才知道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常人看不到是因为人迷失在现实利益中失去了人纯真善良的本性,人具有的先天本能越来越退化,所以才看不到宇宙的真相。
我真实感受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和神奇,师父和大法被诬蔑,大法弟子被迫害,我也是大法的一粒子,我必须走出去讲清真相,救度众生。
由于我修炼时间不长,法理不清楚,没有重视发正念,被邪恶钻了空子,被恶人跟踪,于二零零七年底被绑架。五、六个恶警到单位绑架我,单位厂长说公安处的人找你,我赶快把随身听的MP3装到包里,恶警随后紧跟進来,我求师父,让他们看不到MP3。
三个恶警先后翻我包,他们把MP3拿出来又放進去,就象没看见一样,厂长也想不要让他们拿走MP3,但他也看不见MP3,我明白师父就在我身边呵护着弟子。恶警把我强行押到车上,抢了我家门钥匙去抄家,到了楼下两个恶警把我强押在车里,三、四个恶警上楼抄家。我求师父不能让他们抄到打印机,恶警抢走了我的电脑、大法书和几本《九评共产党》,他们不甘心,把我和同修绑架到市戒烟所后,又去抄家两次,就是找不到打印机。恶警也觉得很奇怪,因为他们监控跟踪很久了,知道我在做真相资料。市“六一零”恶警请了电脑专家折腾了很长时间,也找不到他们想要的所谓“证据”,他们根本不相信我只有小学二年级文化,但我明白是师尊在看护着我,是师尊开启了我的智慧。其实我真的什么都不会,连汉语拼音和英文字母都倒不清,我只有一颗同化“真、善、忍”,救度众生的诚心,师父就在很短的时间内安排我学会了家庭资料点的正常运作。
恶警对我和同修连续四十八小时讯问逼供,诱骗恐吓,我和同修都不配合邪恶的任何命令、指使和要求,他们想用酷刑迫害我,一个恶警随手翻开师父的经文,不由自主地念出了声:“不能承认邪恶的各种迫害行为,更不能在迫害中叫邪恶随心所欲的迫害大法弟子。如果恶警、坏人不听劝阻,还在一味行恶,可以用正念制止。大法弟子在正念强、没有怕心的情况下可以用正念反制行恶者。无论恶警用电棍或是坏人用药物注射迫害,都可以用正念使电流与药物转到施暴者身上去。立掌或不用立掌都可以,正念一出即可。”[1]“在各种迫害中,为了制止迫害,都可以用正念反制恶人,包括用拳脚打学员者。正念强会使其拳脚打在自己身上,或使恶警、坏人互相行恶,也可以使痛伤全部转到行凶的恶人、恶警那去,但前提是,你们在正念强、没有怕心,没有人的执著、顾虑心与仇恨心的状态下有效。念出即刻见效。”[1]结果恶警就不敢用刑了。
我给他们讲法轮大法的美好,天安门自焚伪案的疑点漏洞和背后骇人的阴谋,《九评共产党》的横空出世和天灭中共的天象,讲善恶必报是天理。有的人听進去了,但有的人听不進去,还讽刺挖苦我,我不由就流泪了。他们问:“你为什么哭?”我说:“我不是为我自己哭,我是在为你们哭,你们助纣为虐迫害好人,会遭报应的。”有的恶警还在嘲笑我,觉得不可理解。
后来恶警把我和同修押到市看守所非法关押,我们喊“法轮大法好!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命!”看守所女狱警和四、五个犯人把我挤在墙角劈头盖脸地拳打脚踢,我昏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躺了半个多小时,醒来后发现浑身青紫肿痛,腰不能动,右手小指骨折。恶警害怕恶行被曝光,把我秘密转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
随后几天,“六一零”恶警把我押到县看守所密室提审,威逼诱骗我出卖同修,我知道他们邪恶的伎俩,就全盘否定。他们又让我先生来劝我,当着我先生的面,恶警装出一副伪善的面孔,与我先生称兄道弟,说:“只要你说一句不炼了,我们马上就放你回家。”我先生被他们的伪善蒙骗也说:“你看他们对你那么好,你就说一句不炼了,你是不是不要孩子了!”我隔着铁栏杆握着我先生的手,在他手心挠了挠,想让他明白邪恶的伎俩。恶警一看赶快让我先生出去,马上变得一副凶相厉声说:“你以为你说一声不炼了就放你出去,没那么容易,我们想俎你就把你俎下了!”(注“俎”,音 “组”,古代割肉用的砧板,比喻任人欺压蹂躏。)我严肃的说:“我知道你们的流氓本性,我根本就不会说,你们捏造的所谓‘证据’我根本就不承认,你们迫害好人,天理不容!”从那以后,恶警再没提审我。
我被打伤,生活不能自理,脑子里空空的。师父用各种方法点化我,鼓励我。一天晚上做梦,我挑着两桶水,满满的,但是感觉不重,脚底下没有路,但是又必须往前走,脚落到地上有一条不到二十公分宽的小路,路很直。醒来后我悟到是师父在点化我:挑了两桶水,不重,它只是个形式。只有脚踏实地才有路,但是路很窄,我必须走正。我悟到我必须走正,我不穿囚服,不报数,不按手印,不照像,不做强制的奴工劳动。我忍着剧痛坚持炼功,每天发十、六七次正念,背八十一遍《论语》,再背能记住的《洪吟》。看守所的人都不叫我名字,叫我法轮功或“小法轮”。我给他们讲真相,看守所所长不敢听真相,躲着不见我。
二零零八年冬天中国大陆出现罕见的大雪,天气异常寒冷,监室门上冻着厚厚的一层冰,但我没感觉冷,晚上总感觉床铺上暖烘烘的,一直到天亮床铺才冰下来,我知道师父一直在我身边看护着我。
新年过后,所谓的法律程序起诉、开庭都走完了,恶警问我家里有什么社会背景,我说:“先生失业,父母是老实本份的老百姓,没有什么社会背景。但是我师父会救我出去。”恶警都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我,但是我坚信师父。果然,半年多后我和同修堂堂正正走出了看守所。
我回到家,孩子抱着我哭,因为先生、婆婆、姑姐都当着孩子的面做好了我回不来的准备,这对孩子是可怕的灾难。在这期间,孩子刚上高中,受了不少苦,承受了很大压力,学习没有精神,一塌糊涂。我说:“宝宝对不起,是妈妈没做好,让你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孩子说:“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苦难,有的人来得早一些,有的人来得晚一些,我比同龄人来得早一些。妈妈你没有错,我能分清是非善恶。”我很欣慰,孩子很善良、很懂事。她又问:“妈妈,那今后咱们怎么过?”我说:“咱们原来怎么过,现在还怎么过,妈妈有工作,妈妈曾在师父法像前发誓,对你爸爸不离不弃。”孩子哭了,说:“妈妈那我好好学习,听你的话。”孩子特别懂事,每天敬念“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 ”,用功学习。在高考考场也诚心默念“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 ”,结果考了一所理想的大学,现在孩子也得法了,真是无比的幸运。
修炼人 有恩师呵护
二零一一年初秋的一天早晨,我骑电瓶车上班,在十字路口被一辆横穿过来的跨骑摩托车撞飞一米多远,我只感觉两眼漆黑,什么都不知道了,在意识中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我没事。
我硬撑着睁开眼,一看周围围了很多人,撞我的是夫妻俩,他们吓坏了,我喊他把我扶起来,我跺跺脚,感觉全身好好的,只是右手两根手指在流血。其中一人到旁边打电话,想着我肯定要讹他们钱了。一人说我们去医院看一下,买个创可贴先把手指包上。我说:“不用了,你们别害怕,我没事,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本来应该给他们讲三退(退党、退团、退队),但当时正值上班高峰期,十字路口川流不息,心里又担心上班别迟到了,就匆匆忙忙让他们走了。
到班上跟同事一说,他们都觉得不可思议,都说我太傻,最起码应该要个电话号码,万一有什么事。我说:“我不会有事的,我有师父保护。我修炼法轮大法,师父教导我们按照“真、善、忍”做个好人,做事先考虑别人。”厂长看我手还在流血,就说:“都这样了,还来上班,回家休息吧。”
第二天我才感觉浑身肿痛,右手瘀血肿痛,我静下心来向内找,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静心找了一下,发现自己有很强的欢喜心,就象《转法轮》中师父讲的拿着大法书在马路上喊不怕汽车撞的那个人,非常不理智了。我静心学法,归正自己,三天后就全好了,正常上班,同事、家人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美好和神奇。
我是流着泪写完这篇稿的,每每感念师尊的佛恩浩荡,我就会泪流满面,弟子唯有精進实修才不辜负师尊的慈悲救度。
再一次叩谢师尊的慈悲苦度,谢谢师尊!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正念制止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