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莱州市店子610洗脑班的凶残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五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二零一四年三月三日到十四日,莱州市有五位法轮功学员被“610”绑架并非法拘禁在店子洗脑班。他们是李红艳、臧奎东、季云峰、贾守芳、侯雪玲。

其中李红艳、臧奎东是“610”在光天化日之下到工作地点直接抓走的,其他三位是在发放真相资料时被610派的便衣恶告而绑架的。

目前,李红艳、臧奎东已回家,季云峄、贾守芳、侯雪玲被“610”转移到莱州拘留所继续迫害,据悉他们在洗脑班时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酷刑折磨。

所谓的“610办公室”是中共江泽民一伙于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成立的非法组织,类似纳粹盖世太保。各地“610”恶人打着“法制教育”的幌子非法私设洗脑班,劫持当地法轮功学员和在劳教所、监狱被非法关押期满的法轮功学员,企图强迫他们违心表态放弃信仰。

在劳教所解体后,中共不法人员仍以洗脑班、非法判刑等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莱州市店子洗脑班就是其中之一,它打着“法制中心”的旗号,实际上是一个经过华丽包装的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短期黑监狱。

《宪法》第三十七条规定:“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任何公民,非经人民检察院批准或者决定或者法院决定,并由公安机关执行,不受逮捕。禁止非法拘禁和以其它方法非法剥夺或者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禁止非法搜查公民的身体。” 十多年来,店子洗脑班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有成百上千人次。

莱州市店子洗脑班,不敢挂牌的所谓“法制教育培训中心
莱州市店子洗脑班,不敢挂牌的所谓“法制教育培训中心”

莱州市洗脑班为了达到让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强制转化的目的,除了非法拘禁、强制洗脑之外,还包括上大挂、罚站、侮辱、恐吓、殴打、熬鹰(长时间剥夺睡眠)等各种暴力手段。不同于劳教所之处,洗脑班让法轮功学员还得自己为迫害买单(勒索钱财),有的甚至高达十天上缴五千元以上。迫害方式是中共历次政治整人运动的浓缩。

这个不敢挂牌的所谓“法制教育培训中心”,不单单是为了给法轮功学员洗脑,而且还专门用于对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进行酷刑折磨的犯罪黑窝,其迫害手段令人发指,给众多法轮功学员的身心以及家人、家庭都造成巨大伤害。下面仅举几例:

一、对泮玉军的酷刑折磨:大字形铐在墙上、往鼻孔里插烟、吊铐荡秋千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五日,莱州市土山镇北庄村法轮功学员泮玉军在土山泮家建筑公司上班时,被莱州市国保大队“610”人员绑架并非法抄家,两天两夜的酷刑折磨,使泮玉军脸色发青、神智恍惚、遍体鳞伤、双手麻木失去知觉,手指弯曲伸不开,身心受到很大的伤害。

酷刑演示:将两根烟同时点着插入法轮功学员的鼻孔,把嘴捂住。熏呛、窒息,极为痛苦
酷刑演示:将两根烟同时点着插入法轮功学员的鼻孔,把嘴捂住。熏呛、窒息,极为痛苦

在店子洗脑班,恶警把泮玉军大字形铐在墙上,脚尖刚刚接触地面,他们往泮玉军的鼻孔里插烟让他吸,三、四个恶警有抓头发的,有捏鼻子的,给泮灌啤酒(法轮功学员不喝酒、不抽烟)。由于泮玉军奋力反抗灌不进去,他们又找来一个更恶的恶警联手,那恶警用力猛击泮玉军的腹部,在泮玉军痛苦喘气时往里灌。在这个过程中,钉在墙上的铁链子手铐被两次挣脱下来,他们又找来更粗的胀紧螺丝拧在墙上,再挣脱再换上更粗的胀紧螺丝,他们把泮玉军全身扒光,在其身上乱画乱写进行人身侮辱。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更恶毒的是,恶警们把泮玉军双腿绑起来,双手分别铐着,全身的重量在两胳膊的手腕处,来回推拉象荡秋千,造成玉军手腕皮开肉绽,两肋被打成青紫色,不敢大口喘气,咳嗽时身体内部钻心的痛,造成内伤。

二、对李玉富的酷刑折磨:吊铐整四天四宿、抽打生殖器

郭家店法轮功学员李玉富在谈到自己遭受的迫害自述道: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九日晚十点多,我正在家里看书,由莱州“610”操纵指挥下的郭家店镇派出所所长谢某带领十多人,翻墙进入我家院子,然后破门而入,没出示任何证件,不由分说,将我扭翻在地,强行戴上手铐,强行把我抬出家门。当时连鞋也不让我穿,只穿着背心和短裤,我大喊着:“法轮大法好!”他们做贼心虚,怕惊动邻居,竟丧心病狂的拖着我在水泥地上猛跑,一直拖出好几十米远,路面坑洼不平,加上碎石瓦砾沙土,令我遍体鳞伤,膝盖、脚踝、双肘、肩头、后背全部擦伤,沙粒都搓到皮肉里了,真是体无完肤!

我全身是血,“610”恶警看到我时也吓呆了,但是他们全然不顾我浑身的伤痛,把我绑在院子里淋雨。雨水浇在我累累伤痕上,钻心的痛,雨水冲下的血水在衣服前后浸了一大片。这里的恶警有:“610”主任杨玄娣、国保中队长刘京兵、恶警原剑刚、施炳涛、程江涛、孟某某。

后来,恶警刘京兵把我吊在屋子墙壁上,墙壁两边各钉着一串铁链子,铁链子上方各一个手铐,我被铐在手铐里,双臂高举,若手一下落,手铐会越勒越紧,越勒越紧,时间久了,手铐已卡在骨头上了,疼痛难忍。

身上的伤口感染了,流出了脓血水,白天招来成群的苍蝇,夜晩又有许多的蚊子,咬的我浑身又痛又痒。郭家店镇政府派三个人轮流看着我,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困的我不知不觉睡着时,他们就赶快弄醒我,“610”恶警施炳涛就抡起胳膊扇我的耳光。

我被吊铐了整整四天四宿!当我被放下来时,双手失去了知觉,手肿的象馒头不听使唤,双腿肿的老粗,裤子都被胀撑起来了,脚肿的老高,根本穿不上拖鞋了。

即使这样,恶警们仍要对我下狠手。一天晚上,刘京兵、原剑刚一顿酒足饭饱后,兽性大发,叫来几个帮凶,再一次把我吊铐起来,一个恶警从后边卡住我的头,另一个捏开我的嘴和鼻子,给我灌啤酒,我的牙被他们撬松,鼻子流出血,恶警又强迫我抽烟,那个姓孟的年轻恶警看我不从,就冲我脸喷烟。由于受酷刑折磨,长时间熬鹰,不让睡觉,我撑不下去了,神志不清的昏睡过去了,用针扎我都没知觉了。

还有一天晚上,恶警们把我铐在院子的灯下让蚊子咬我。八月份的夜晚天气闷热,蚊子也很猖獗,一直铐了我二、三个小时,那是怎样的煎熬啊!恶警刘京兵一伙酒足饭饱后,竟拿小木棍要抽打我的生殖器。由于我的反抗他们没有得逞。他们把我铐在铁架子床上,蹲不下也站不直,一直铐了一宿。

在店子洗脑班,我遭受了七天七夜的酷刑折磨,是恶警们承受不住了,便把我押送到莱州市看守所。

三、对翟启娥的酷刑折磨:上大挂、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

莱州市城区学员翟启娥也自述说:

二零零八年六月我们莱州市法轮功学员和全国一样,笼罩在北京奥运前的大抓捕的红色恐怖当中,六月四日这天下午,六、七名警察突然闯入了我家进行大肆抄家,当时抄走了大法书籍和mp3,并把我强行绑架到店子(“610”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

“上大挂”酷刑
“上大挂”酷刑

到了那里,恶警刘京兵不由分说的就开始对我实施了酷刑折磨:先是给我上了大挂(成大鹏展翅型吊了起来),也不知吊了几个小时了,直到我疼痛难忍,全身颤抖,当时真的有生命走到了尽头的感觉,他们看到我真的要出现生命危险的情况下才把我放了下来。然后又叫来医生给我量血压,一个警察脱口而出:“翟启娥你的血压这么高。”究竟有多高?警察不让医生当着我面说。

然后他们又强制我坐在两张床中间,将双手分别铐在两个床头上,三天三宿不让我睡觉,那几天我的身体极度虚弱,头晕的厉害,眼前发黑,直想呕吐,脑子也一片空白,生命承受到了极限的那种滋味真的是很难形容。

三天后,他们把我又劫持到拘留所,再过了三、四天,刘京兵和另一姓原的女警察又把我劫持到店子黑窝继续酷刑迫害,又用手铐将我两手分别铐在两个床头上,让我坐在两床中间,九天九宿他们想方设法的不让我睡觉光看电视,电视声音放的很大,一直不停的放,真是狂轰乱炸般的洗脑啊,这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摧残,可想而知,我本来已被折磨的非常虚弱的身体,真的再难以承受。

到第五天,就在我困乏的实在支持不住的时候,刘京兵就拿着矿泉水瓶子朝我脸上喷凉水,搞的我全身湿漉漉的,并且好几天不让我吃饭、喝水、上厕所。而且有一天,“610”人员原建刚突然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凳子上拽了起来,莫名其妙的给我来了一顿暴打,头发都被揪掉了一大捧,详细的就不一一再说了。不过当时他们的迫害手段真的是极其残忍和疯狂,真是人性全无啊。

以上仅只是法轮功学员这十多年来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洗脑班里所谓的“教员”曾说过能打人、能骂人、能抽烟、能喝酒,就是“转化”好了,这句话是中共精神洗脑的概括。当年德国“纳粹”再邪恶摧毁的是人的肉体,而中共要摧毁的是人的肉体与精神。

所谓的“法制教育中心”,抓人关人不通过司法程序,连劳教制度的公安审批这一环都不要了。劳教所来自于前苏联共产党劳改营,洗脑班则来源于“文革”,一九七九年曾被取缔,但二零零一年开始又被中共利用迫害法轮功。据悉,时任党魁江泽民对这种洗脑班很满意,下狠令:不惜一切人力、财力办下去。

“610”洗脑班根本不属于司法机构,没有任何司法权,更没有对公民实施关押、拘禁的权力。这个洗脑班连牌子都没挂,完全是一个非法成立的黑机构。所以,“610”洗脑班对法轮功学员强行关押洗脑迫害完全是严重违法犯罪行为。所有参与洗脑班迫害行动的人员(不管是发号施令者还是被动执行者)都负有无法推卸的法律责任。

莱州市店子洗脑班这个黑窝是由凌驾于宪法之上的违法组织“610”亲自主管, 它的现有主要成员有以下几个:王来珍(男)、原建刚、黄玉平、程江涛、张成、于治滨、刘京兵、施炳涛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