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淑云本是通辽市人,被沈阳恶警跨省绑架,关押在沈阳市第一看守所,经历长时间暴打、电击、连续十几天注射毒针,一次次,赵淑云的承受趋于生命极限,一次次,死亡向她走来。
但是,赵淑云始终高喊“法轮大法好!” 闯过了一次又一次死关。然而,十几天毒针的摧残和多种酷刑折磨,使原本通过炼法轮功身轻体健的赵淑云瘦骨嶙峋,只剩下皮包骨头,惨不忍睹。
沈阳看守所为了掩盖其迫害事实,也因为赵淑云女士亦被迫害身体极度衰弱,两手发抖,目光呆滞,生活不能自理,于三月十五日,就是沈阳非法庭审“跨省绑架”案的前几天,急忙将赵淑云放回家。
赵淑云,女,今年六十二岁,原内蒙古通辽市金融系统职工。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她曾六次被中共非法关进看守所、洗脑班、派出所,总计八个月的时间。被非法劳教三次,长达八年,其中,在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了三年,在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女子教养院先后被非法关押二次,长达五年。
一、沈阳恶警跨省绑架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一日下午二点左右,在吉林省通辽市赵淑云的家里,突然有人在砸门,赵淑云向窗外望去,警察便衣已团团包围她的住处。赵淑云随手把门反锁,可是已经没有用,警察找来小区开锁的人,几下就把赵淑云的门撬开了。
十几个人一下子闯进,他们都穿着便衣,一个便衣对赵淑云大喊:“不许动!”紧接着,几个人上来就把赵淑云按倒在地,扣押在另一个房间,其他人开始抄家,把家里的箱柜全部撬开,床底翻开,连厨房、厕所都翻查一个遍。最后他们把法轮大法书籍、大法师父的法像、一部手机、电脑主机等全部抢走,连银行存折、养老保险也抄走了。家里贴的对联与年画都被撕扯下来。
在抄家过程中,赵淑云始终高呼“法轮大法好”,恶警竟然用赵淑云家里的黄胶布将她的嘴巴从前缠到后,共绕缠了十几圈,使其呼吸困难。
抄家完毕,屋子里已是狼藉满地,几个恶警将赵淑云拖拽到楼下的轿车里,赵淑云抵抗着不上恶警的车,其中有一个男便衣用脚使劲把她往里踹,还有几个用手拖的,直到将其绑架到车里不能动弹。
警车开动,赵淑云喘不了气,她用嘴与牙将黄胶布带子硬是顶出一个洞来,勉强漏出嘴来可以张口呼吸,她说:你们想把我堵死啊。便衣却说,你给我老实点!
轿车快速开了五个多小时,一路上,赵淑云始终不停的跟他们讲着法轮大法的真相、劝善,但恶警们置若罔闻。警车一直开到沈阳市检察院扣押中心,此关押中心实际上就是沈阳第一看守所。可是警察却放风说,赵淑云关押在大东区看守所,这是他们撒谎的本性。又对赵淑云的家属说在沈阳造化看守所,结果好长时间家里的亲人都找不到她。
二、沈阳第一看守所:专职打手、野蛮灌食、电击
沈阳市检察院扣押中心,即沈阳第一看守所,自从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劳教所迫于世界舆论解体后,收罗了其剩下的恶警败类,把他们在马三家残害大法修炼人的毒招照搬过来。
1、专职打手 蒙上被单殴打
看守所里设有两个专职打手,一个叫张小毅,一个叫李小一(音),直接受队长指挥,队长让打谁就打谁,不论在押的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大打出手。
凌晨一点多,便衣把赵淑云扔进沈阳看守所。第二天,沈阳公安局来人非法提审,他们说都给你核实好了,不核实好,不能抓你。赵淑云对他们无理的要求不做回答。恶警说你不说也得处理你。恶警非法提审折磨赵淑云一个多星期,经常从早晨非法提审到第二天凌晨才结束。这样反复不停的折磨,致使赵淑云晕倒过去,恶警从她的嘴里得不到任何他们所要的东西,这才停止提审。
这时看守所的专职打手上阵了。打手张小毅和李小一是两个小个子,男性,身形很瘦小,但出手狠毒,他们唯直属队长的命令是从,一个眼神过去,就知道打谁,怎么打,应该打成什么样,无论男女在押人员,他们都打,也都可以骂,不管年岁大小。一般的在押人员看到他们就吓得魂不附体,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大声说话。
这两个打手开始对赵淑云发难,他两人把赵淑云用一个被单子蒙住,四个角卷起来,然后高高的往地面上一扔,把人扣在地面上,蒙住,一顿拳打脚踢,冷不丁的,赵淑云感觉到有一个象球子一样的硬物,砸在了她的右肩膀上,一阵剧痛后,右手臂已经抬不起来了。
专职打手打完后,又上来四、五个警察,大发魔性,喊叫着冲上来,因为赵淑云是被蒙住打的,谁打的不知道,知道了,也叫不上名字。虽然赵淑云的右手臂已经抬不起来,他们继续暴打赵淑云。这些人用脚踢、用脚跺的,而且嘴里还用脏话骂着。
暴行持续达半个多小时,因为恶警经常打人,都打出了“经验”,能用最短的时间把人打的最狠。赵淑云回到号里,好几天都动不了。
2、残暴灌食
为了抗议这种殴打暴行,赵淑云开始绝食。绝食进行到第二天,看守所恶警开始野蛮灌食。恶警先把赵淑云捆绑在专门灌食的铁床上,这个铁床床面铺一层黑胶皮,以便于擦拭,赵淑云的双手双脚均用很结实的帆布带子捆得牢牢的,让人不能动一下。
恶警把黄色灌食胶皮管子直接插入赵淑云的鼻孔里,动作粗暴,跟对待动物或者一件物品没有什么两样。然后使用给猪打针的针管子,往鼻子里灌流食,流食是玉米面糊糊拌盐水,流食是被生硬的打进胃里的,那种感觉就象胃被一种膨大的实物撑破一样,异常难受。恶警人性全无,直至把人灌的肚子撑起来为止。
灌完食后,恶警就把胶皮管子猛不防的用劲从鼻子里抽出来,赵淑云感觉到鼻子里的肉都被抽出来了,就这样拽了二次,就把赵淑云抽拽的嘴角流涎,不能自止。野蛮灌食共二次。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这种酷刑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由于身体极度虚弱,赵淑云不得不放弃这种抗议方式,二次野蛮灌食给赵淑云的身体造成了严重的后果,除了流涎之外,吃饭时,都不自觉的咳嗽、呛食、反胃、淌鼻涕,因为插管把食管、胃组织破坏了,才导致这种反应。
3、铐铁床
有一次,赵淑云在恶警都上班时,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气急败坏,将她的双脚用铁链子砸住,直接铐在铁床的床头上,恶警不只是用这种酷刑折磨大法弟子,一般在押人员也同样难逃此劫。大小便也不放开,都是在铁床旁大小便。赵淑云一天二十四小时被铐着,身体整天只能保持一个站立姿式,痛苦无比,长达一个星期。
4、暴打、电击
户外炼功的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四十多人,大家齐心一起喊“法轮大法好”,“迫害大法弟子要遭恶报”,声震整个看守所,震慑了看守所的恶警,那一天,恶警都不敢走动和骂人。
这一天,赵淑云大声冲着恶警喊:“打开牢门,无罪释放大法弟子!”被值班的恶警从号房里拖到空无一人的库房里,双手铐起来,三个恶警不由分说,劈头盖脸地一顿暴打,暴行持续了很长时间,赵淑云脑子已经打晕了,记不清打了多长时间,也不知是谁打的。
第二天早上,恶警依然不肯罢休,又把赵淑云拽出来,再一次拖拽到库房里,三个恶警共拿二根高压电棍,长达一米左右,打开电棍后,电棍顶端呼呼旋转着,吐出蓝色的火舌,火苗子窜出好几尺长,爆发出“噼里啪啦”的电流响声。
其中,有一根电棍就象一条火蛇一样,朝着赵淑云的胸前直刺过来,赵淑云本能的用手去挡,结果她的手立刻电出了一个大窟窿。赵淑云没有退缩,继续用手抵挡,她一下子抓住了电棍的一头,双手将发红的电棍抢过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电棍一折两断,然后扔在地上,电棍炸响了。
这时三个恶警惊呆了,都“哎呀”一声倒退几步,另一根电棍不敢再使用,他们扔掉电棍,一起扑上来,对着赵淑云拳打脚踢。赵淑云没有倒下,一直高呼“法轮大法好,迫害大法弟子要遭恶报。”打着打着,恶警就住手了。
后来得知,这些凶残的恶警,都是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子劳教所转过来的,这些恶警又改头换面,一个不少的分散在恶党的监狱、看守所里,继续替邪共犯罪。
这一次,赵淑云以无畏的正气震慑了恶警,这种超常的坚忍,是以强大的信念做保证,是常人无法想象与承受的。恶警继而诬陷赵淑云“有精神病”,又想出毒招。
三、毒针
赵淑云在看守所一天二十四小时被恶警安排的犯人严加监管,限制其言行。可是依然改变不了她对法轮大法的正信,赵淑云经常在看守所里高喊“法轮大法好”,不配合恶警的一切指使与命令,恶警感到非常头疼,在他们看来,赵淑云判不了,就没有继续关押的“价值”了。但是他们又不甘心、更不死心把赵淑云就这样放回家,所以,他们开始变换迫害方式。
1、借口感冒,趁赵淑云睡觉打毒针
恶警们先是造谣说赵淑云“有精神病”,为了实施这一毒计,他们还故意派出人员,有一个自称姓赵的警察与自称姓王的所长,到赵淑云老家里调查。
二零一四年二月末的一天晚上,一个犯人受恶警指使,故意向恶警报告说赵淑云“感冒了”,发烧不起床,其实赵淑云既没有感冒,也没有发烧,正在睡觉。说她感冒,是给打毒针找借口,以便进一步加重迫害。
赵淑云还记得,就在当天晚上,恶警趁赵淑云睡着了的时候,偷偷的给她注射了一针不明药物。恶警没打开监号里的大铁门,是隔着铁门的栏杆把针打入赵淑云的体内,当时,四、五个犯人按着她,她一点动不了,只能任由恶警作恶,让不知名的毒药注入通过修炼大法而健康的身体。
有许多法轮功学员就是出狱后,在几乎相同的症状下,内脏慢慢衰竭而死。这个配合恶警造假的犯人,第二天就转监了。
这一针打下去,赵淑云明显感到身体不适,尤其脑子一片空白,她用强大的意志控制自己,不让自己陷入那种糊涂状态,甚至脑子里想不起来自己背诵过的熟悉的大法经文。她努力的回想着,觉得这个世界离自己非常陌生与遥远,似乎什么也想不起来。
2、原马三家劳教所医院:强迫注射毒针十几天
第二天,恶警将既没有感冒、也没有发烧的赵淑云戴上手铐、脚镣子,拉到原马三家劳教所医院,也就是“二四二”医院,所谓进行“全身检查”,就算赵淑云感冒了,在恶党的黑窝里,怎么可能给你做如下检查呢?CT、B超、胸透等,最后得出结论竟然是:心肌梗阻。他们还说赵淑云的心肌梗阻非常严重,说不行就不行。赵淑云跟恶警们说:我没有这个病,即使有也是你们给打的。
天下有这样治心梗的吗?恶警把赵淑云绑起来,戴上手铐脚镣,白天投进原马三家劳教所医院住院处,强迫往她的静脉里滴注四到五瓶液体,到下午,再由恶警开车接回看守所,看守所距离马三家劳教所医院得跑一个小时左右,为了给赵淑云“治疗”他们捏造的病,恶警们乐此不疲,连续十多天,早上送,下午或晚上接。
其实马三家劳教所医院不能称其为一个医院,这里没有患者,也不对外公开,平时护士都闲呆着。它实际上是一个秘密杀人的暗室,有不少无辜的法轮功学员与普通在押人员都死在这里。恶党是一部完整的杀人机器,想杀一个人,太容易了。机器有了,程序有了,流程有了,只需要一个按钮、一个命令就行了。所以,中共杀人不需要太费劲,也不需要处心积虑,只要够它的“条件”,就能轻松杀人,只是杀谁不杀谁的问题。
每天上午医院的医生给赵淑云打四瓶不明药物,打完针后,原本身体没有不适感觉的她,竟然感到腹胀、反胃、头脑一片空白,很多记忆都消失了,真的出现了精神病现象,并且全身乏力、眼花、无故从口角里往外流口水,视物模糊不清、口干,但一点水也不能进,白天黑夜都没有睡意,皮肤发干,指甲发硬等中毒现象。
连打十多天的不明毒药后,看守所的恶警又开车把赵淑云拉到沈阳市精神病院里,在精神病医院又做许多伪装,故意误导赵淑云,他们可笑的弄来一头没有尾巴的猪,问赵淑云这头猪缺点什么?她如果回答不缺什么,以此就能证明她是精神病。当赵淑云说出来“宇宙是圆容的,而那些残缺不全的、腐败的、毒虫败物、破坏人类的邪恶,都必将在法正人间的时候被淘汰掉”,那些在场的医生都惊呆了,这几句富含哲理的话语,哪里是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胡言乱语?但是在利益与权势面前,道德与良知已经一钱不值。他们都做好了“套”,违心的做出假的病历。
看守所这么做的唯一目的,就是掩盖他们给赵淑云打毒针这个现实,当有一天赵淑云生命出现不测时,他们会说一个精神病患者,什么事都可能出现。这是明目张胆的在杀人啊。头一天去精神病医院,第二天,恶警又“不辞辛苦”的把赵淑云拉到马三家劳教所医院,又做了很多检查。其目的性已经非常明显了,他们交头接耳,交换着诡异的眼光,从检查结果看,他们注射的毒药起作用了,药物的破坏性开始向人体的深部发展。他们给赵淑云传递这样一个信息:赶紧放人,不然就来不及(推卸责任)了。
在看守所的背后,我们发现,隐藏着中共公检法的鬼影,不可能是看守所一家所为,他们沆瀣一气,共同操作着这个星球上最邪最恶的坏事。
不到三天,也就是三月十五日上午,验证了赵淑云的感觉与推测,看守所突然通知家属放人,不是恶警发了善心,而是他们明白,按照他们的检查结果,给赵淑云注射的丧尽天良的毒针,会让她突然死在看守所,再拖几天,恶警就不太好收场。所以不得不“及时放人”。在放人时,极其罕见的没敢进一步勒索家属的钱财。这次户外炼功的大法弟子,无一例外的被勒索巨额现金,有的高达几万元。
目前,赵淑云身体状况极度衰弱,面色灰暗,全身无力,两手发抖,目光呆滞,生活还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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