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运成,一九六七年出生,毕业于辽宁鞍山师范学院机械系,后函授吉林大学法学,获法学本科文凭。于九五年考入凤城法院,并顺利通过全国助理审判员资格考试,九六年 成为正式法官。他修炼法轮大法后,处处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慈眉善目,任劳任怨,下乡办案,乡、镇政府的饭都从来不吃。
这样一名正直、善良的法官,因不放弃“真、善、忍”信仰被单位调离法院,调进水利局做普通职工。从一九九九年至今,梁运成被中共不法人员绑架五次,非法劳教两次共四年,二零零六年在本溪教养院和鞍山劳教所惨遭酷刑折磨,本溪教养院恶警曾对他进行抻床折磨 ,并叫嚣:“叫你活活不起,死死不了。”(详情见《辽宁凤城市法官梁运成惨遭迫害》)
二零一零年九月五日晚,梁运成与曲山林等五人乘坐轿车行驶在白旗镇民主村时,被白旗派出所警车堵截,多名手持枪支的警察伙同社会流氓,强行将五人劫持到了白旗派出所,抢走了车上所有的真相资料。两个月后梁运成被非法判三年。
一、在大北监狱被关小号 酷刑折磨十四天
二零一一年四月,梁运成和曲山林被送进沈阳大北监狱。大北监狱警察指使犯人扒二人的衣服,抢他们随身携带的衣物及上诉状等书面证据。二人不服从,遭到了警察高压电棍的电击及殴打,并被关进了小号。
在小号里,恶警用特殊的刑具把梁运成铐在墙上,这种刑具是:在小号的墙上固定两个手铐,高度在人坐着的时候稍比肩高,宽度也稍比肩宽,把两手分别铐在两个手铐上,后背靠在墙上,双脚戴上脚镣,就这样坐在冰冷的地上。法轮功学员曲山林在另一个屋里,同样被施用此刑具。而且这种酷刑的特点是:不长时间胳膊、手就麻了,身体也难受,无法睡觉。沈阳四月份的天气很冷,恶警指使犯人将二人的衣服纽扣拽下来,将曲山林的裤裆故意撕开,冻他们。
梁运成与曲山林二人开始绝食、绝水抗议。两天两宿后,监区长张华叫犯人把二人的手铐、脚镣打开,晚上睡觉也不给被褥。梁运成在小号里呆了十四天,曲山林呆了七、八天后离开大北监狱。(曲山林后来被迫害致死)
二、在本溪监狱被上“抻床” 绝食六十天
十五天后,梁运成被转到了本溪监狱,分到了六监区。六月下旬,梁运成写了申诉状,交给了六监区的狱警监区长赵刚,要求将申诉状递交辽宁市高级法院,赵刚却把申诉状交到了监狱。八月八日,赵刚谎称监狱管理科找梁运成,将梁运成骗进了小号。
中共酷刑示意图:“抻床”——铐在床上并强光照射 |
本溪监狱的小号,是单独盖的平房。这里发生的事情,其他人是很难知道的。在小号里,七、八个警察和三、四个犯人在管理科高科长及警察田勇的指使下,强行将梁运成衣服扒下,套上囚服,剃光头,把梁按在床上上刑。这种刑的特点是:人仰卧在床上,两只手尽量的向两边伸直,手腕的尽头各有一个固定的手铐,手铐分别铐在手腕上,脚上戴着脚镣,脚镣间的铁链在中间用锁头锁在一个固定的环上(有时,铁链不在中间锁,则更残忍)。就这样一个姿势躺着,吃饭、喝水都由犯人喂,大、小便由犯人用便盆接,就是不给打开刑具。小号的棚上有很亮的灯,并有摄像头,昼夜监控,据说摄像头的监控是全省联网的。辽宁省司法厅和辽宁省劳改劳教局可随时监控。警察们把这种刑叫“抻床”。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梁运成绝食、绝水抗议。三、四天后,狱医指使犯人给梁运成插管灌食、灌水(管从鼻子插)。灌的是苞米面加盐的粥。食管平时放在胃里,每四天拔出来清洗一次,清洗后再插。有时,狱医为了折磨他,将管的外壁涂上化学药剂刺激他的鼻腔、食道。
酷刑折磨的同时,小号里反复播放对法轮功的造谣、栽赃、污蔑的污言秽语及对许多法轮功学员非法判刑、劳教的“案例”。有时也播放司法部的三十八条及辽宁省针对三十八条的实施细则,这些污言秽语整日不绝于耳。
梁运成被抻了几十天,身体的很多器官疼痛难忍。而且不给枕头枕,根本睡不着觉,他头发都变白、脱落。有时,犯人给他接完尿后,裤子不给提上来,故意冻他,致使他双腿的膝关节出现了类风湿及关节炎症状。
梁运成在小号里绝食了六十天后,警察把他弄到监狱医院。五天后,赵刚等人把他送到了大连市监狱。
三、在大连监狱遭钥匙划手背、钢针扎手指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三日,梁运成被秘密转到了大连市监狱。这个监狱和本溪市监狱一样是一个市级监狱(中国大陆最低级别的监狱,也是最允许胡来的监狱)。郝文帅是监狱长,张孝玉是狱警监狱长(二零一二年八月份左右,张孝玉被调走,一个姓程的人当狱警监狱长),他二人都是从大连市劳教所调过来的。
梁运成被转到了四监区,这个监区,张伟是大队长,高伟是教导员,祝安胜是狱警大队长,警察三、四十人。下辖三个中队,三个中队每个中队都有六、七十人,有时多达八十多人。每个中队都有一至三名法轮功学员。梁运成被分到二中队,中队长叫隋永治。恶警安排四个“包夹”迫害梁运成,一个是“牵头”(管中队中所有被关押人员的犯人,一般由监区长任命。各个监狱的叫法不同,有的监狱叫“大组长”,有的叫“技术员”等掩人耳目的名称。其实都是帮助监区警察随意打、骂、迫害其他被关押人员的犯人)秦岩,一个是“室长”(监室的头)李贵峰,另两个是犯人田清和周芃。周芃和田清不用干活,日夜轮班监视、迫害梁运成。
在这个监狱里,包夹有随意打骂法轮功学员的特权。梁运成刚来第三天就遭到了田清、秦岩的殴打。十几天后再次被田清殴打。此后,梁运成被包夹及其他管事犯人至少殴打过了十四、五次。最严重的有以下几次:
酷刑演示:毒打 |
二零一二年五月,秦岩在大队长张伟的授意下,指使管事犯人及其他犯人五、六个人,公开在监狱的大院里打梁运成。几天后,张伟公开告诉包夹刘传磊(替换原包夹周芃和杨立国)可以打梁运成。第二天在车间里,刘传磊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用脚踩梁的脚背,用鞋底打他的脸,用笤帚把打,把笤帚把都打碎了。当天刘传磊还在张伟、隋永治的授意下,与管事犯人林博打梁运成,刘用钥匙在梁的手背上使劲地划,顿时鲜血直流(现在手背上还留下了许多伤痕)。几天后,刘还在张伟的授意下伙同犯人杨绪霖、孙学立用钢针扎梁运成的手指头。
酷刑演示图:十指插针 |
四、在大连监狱遭塑料袋套头打掐、泼辣椒水
二零一二年中共十八大期间,张伟指使牵头范广财(秦岩走后,他当牵头)突然用拳头猛击梁运成的面部,导致他鼻子血流不止;并把梁眼睛打的都封住了,上眼皮打破,鲜血直流。
恶警为了利益有时也直接迫害法轮功学员,中队长隋永治至少打过梁运成三次,最邪恶的是大队长张伟,多次直接迫害梁。最邪恶的有这么两次:正值隆冬时节,张伟以梁不配合搜身为由,在警察办公室的走廊里,指使管事犯人林博等人把梁所有的衣裳扒光,鞋都给扒掉,只剩下裤衩,然后给他戴上背铐,光脚站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并把楼门打开冻他。张伟用手、鞋底打梁耳光、身体,指使犯人用黑塑料袋把梁的头套住,打、掐梁的身体、阴部,还薅阴毛。然后,把塑料袋拿下来,用整盆凉水从头往下浇,足足折磨他两个小时。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
二零一三年三月末的一天,在四监区的警察办公室里,张伟与隋永治、包夹田清及管事犯人于有福等人把梁运成所有衣裳扒光,只留裤衩,脱去鞋,戴上背铐,在梁的裤衩里放上了许多辣椒面,并把屋里的窗户打开。张伟和隋永治直接打梁,隋用手打,张则用胶皮棒打、用布鞋的鞋底打。张伟边打边把冰冷的自来水整盆整盆地从梁的头上往下泼,犯人于有福负责到洗手间接水,或把地上带有辣椒面的污水划拉到盆里再送给张伟,张伟再接着泼。辣椒面的作用是为了辣眼睛、阴部及蛰受伤的创面。这次,梁运成被折磨三个多小时,身体伤痕累累。
二零一二年五月,牵头秦岩在张伟的授意下,与包夹田清、刘传磊等人五天五宿不让梁运成睡觉;同年年底前后,包夹们在张伟、隋永治的授意下又四、五昼夜不让梁合眼。
监区还不让梁运成吃饱饭,不让他接见亲人。狱警大队长祝安胜明确地说:“省劳改劳教局有令,不‘转化’就不许接见。”梁运成在大连市监狱的二十三个月中没能看到亲人。有一次,梁的哥哥风尘仆仆地从三、四百公里外的家乡来到监狱看望,却被挡在门外。
大连市监狱还“培养了”一些干活很少,却得高分减刑,专门以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犹大”,他们原来也是在大连市监狱的邪恶迫害下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犹大”们在教育处警察的教唆下,专门找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谈话,抛售他们的邪悟鬼话。
这就是大连市监狱,一个践踏国法的流氓黑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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