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行灵鸽家多种农机被抢 汤克玉家连一点豆种也被抄走
行灵鸽,孟州市东小仇乡某庄村人,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全家没过上一天安生日子,四年(至二零零四年)来没过上一个团圆的新年,丈夫和女儿被迫流离失所,恶人李少斌还多次上门要人,行灵鸽被多次突然抄家、关押、挨打、罚款。二零零零年行灵鸽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罚款二千元。二零零一年元月恶警上门没见人,当即抓走她的丈夫,赵保中、徐和平、米格林等恶人又是打耳光、揪头发又是搞各种花样的体罚,第二天他们来了几十个人砸开门,把家里的电器、农用打药机、农用三轮车、连花生等东西都抄走。家里老人承受不住打击含冤去世,恶徒这才不得不放行灵鸽回家办丧事,后来行灵鸽多次向他们要花生种和打药机,他们就是不给,使花生没种上,苹果树因没打药生虫、落叶、坏果。二零零一年夏行灵鸽的女儿借放暑假的时间,到一家商店打工,正碰上焦作市密捕大法学员,女儿被焦作山洋区公安分局张立军和张小会绑架,关押了一个多月,并拿走了教师资格证和二百多元,释放时其女儿向张立军要张却不给。
东小仇乡雷圪塔村人汤克玉,多次被非法抄家,被逼流离失所。二零零零年汤克玉因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罚款二千元,二零零一年被非法抄家,恶徒拉走了他家所有东西,就连一点点豆种也被抄走。
2、淮阳县李超被多次敲诈共计两万多元
李超,男,淮阳县法轮功学员。由于不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而被非法关押三次,在县看守所遭残酷迫害长达一百五十二天,被贪得无厌的恶党人员明敲暗诈“抢走”现金二万五千元。第一次是在上班途中,被恶警无辜非法抓进看守所,索要礼品、现金五千多元。第二次是李超赶集途中被非法抓捕,关押八十余天。家人在恶徒的讹诈下,忍气吞声送礼营救(其中给任伟送二千元,耿守灵二千元,多次请恶警吃饭)。第三次是在家中被抓走,被敲诈现金一万余元(其中郑艳芳三千元,李昌锋四千元,常怡军一千元)。
3、退休职工胡克英被多次敲诈罚款
胡克英六十多岁,是周口市四五酒厂退休职工。九九年十月,胡克英第一次去北京上访,被劫持回周口,关押到看守所迫害二十天。被国保大队侯红旗、王国胜非法罚款五千元。
零零年正月十五,胡克英被李育政、刘峰无故绑架。当晚,李育政骗郭的儿女说“你妈要送到外县关押,你给我二千元,我不让你妈异地关押”。家人被他讹诈走一千元。第二天国保又非法罚款五千元。郭的亲家公是个县级干部,闻听恶警无缘无故的抓人、罚款非常气愤,找到国保头目理论:“老太太才从监狱出来一个月,又凭空把她抓起来,你们这样做完全是违法的,赶快把人给我放了,把罚款退了。”国保头目自知理亏,只得把人放了,把罚款退还一半。
这年十月一日,胡克英再次赴京上访,被北京恶警劫持,关到拘留所五天。周口酒厂去人把她带回来,投进看守所、拘留所监禁,长达一年以上。其间家人被讹诈二千元。
建设路派出所恶警汪勇于零二年元月的一个晚上,一夜连抄了吴桂芳、胡克英、宋霞、张敏、贾秀等六个大法弟子的家,将五名大法弟子投进监狱,有的关了几个月,最长的关了一年多。家人又被敲诈二千元。四五酒厂的头目们惧怕邪党,为了保官帽,积极迎合江泽民对大法弟子 “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恶毒方针,对一心向善的老职工落井下石,专门下发文件,停发本厂胡克英等几个大法弟子的退休金(停发了四十个月),对胡克英非法罚款五千元。
4、南阳市徐天赐遭冤狱 经济被截断 丈夫含冤离世
徐天赐为了讲清真相,进京上访。一九九九年十月八日,徐天赐工作单位分公司邪党书记崔建栓强制将徐天赐劫持回南阳,把徐天赐关进南阳看守一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勒索五千元,才放回徐天赐。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徐天赐又进京上访,回来后又被非法关押至南阳看守一所一个半月,最后由“六一零”恶警王腾勇经手勒索三千元,才让徐天赐回家。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六日,恶警突然拉徐天赐去南阳宛城法院非法开庭,徐天赐被非法判刑三年半。恶警还把徐天赐丈夫贾天才也非法关押进南阳看守二所一个月,勒索六千元才放回家。
徐天赐上班的单位总公司经理张连喜、书记曹华等人也参与迫害,将徐天赐开除,还印发五十份红头文件在单位传达,挑拨更多不明真相的人敌视仇恨徐天赐。徐天赐从入狱到出狱后九年多来,其单位从未发过她一分钱生活费。
二零零三年三月一日,徐天赐回来后,没想到单位又继续迫害。徐天赐曾几次申请总公司解决她的生活问题,始终没有答复。只靠徐天赐丈夫微薄的退休金养家糊口。在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单位总公司、分公司领导在上级株连政策下,张连喜、曹华、李金平等人到家中再次给徐天赐施压,并花钱雇用小女儿两个月,监视徐天赐们的一切行动。徐天赐丈夫贾天才再次处于高度的思想紧张状态,导致脑干出血,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含冤离世。
5、司法干校教师叶会明多次被抄家
叶会明,女,四十岁,为新乡司法干校教师,一九九四年毕业于西南政法大学(重庆。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叶会明于二零零零年四月去北京上访,回来后被新乡县公安局非法关押在县看守所一个月。二零零四年起,叶会明被单位长期扣发工资或奖金。
二零零六年六月三十日,新乡牧野分局国保大队恶警钱霖一伙入室抢劫,从叶会明家抢走了电脑、打印机、DVD、录音机、mp3和大法资料等,价值近万元;并将叶会明劫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至今对所抢财物未出示任何手续。
二零零八年四月至今,新乡司法干校领导知法犯法,对叶会明和另一位退休职工实行二十四小时非法监控,并将原来所发的福利费作为迫害费发放,以达到对法轮功人员经济迫害的目的。每位参与非法监控的职工每年可得到一万多元的迫害费。更邪恶的是,新乡丹阳派出所张保良、董法战、程卫东等恶警,在非法监控人员马思贞、赵永海、王继红的配合下,于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七日和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七日对叶会明家进行了两次入室抢劫,先后抢走了大法真相资料,笔记本电脑和mp3 等财物,并将叶会明两次劫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共计十五天。
6、陈桂花多次被抄家勒索巨款
陈桂花,女,五十多岁,平顶山市运输公司员工。多年来,陈桂花屡次遭到迫害。一九九九年年底被建设路派出所恶警绑架,软硬兼施地逼迫她写放弃信仰的保证,后又被恶警敲诈了数百元之后才放人。在二零零零年底,被卫东分局恶警绑架并劫持到平顶山市第一看守所,而后又对她進行疯狂地非法抄家。在看守所里,陈桂花受着非人的折磨达三个月之久,并被勒索人民币五万元。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八日中午一点四十分左右,以卫东区恶警韩某(副局长)和六一零主任韩海生为首的,伙同五一路办事处七、八个人非法闯進陈桂花私人住宅,对她及她的儿女们進行非法抄家,并抢劫走了电脑、打印机、锅、耗材和电视等诸多贵重财物,并要绑架陈桂花,在市区的大街小巷上贴满了陈桂花的通缉令。
平顶山市法轮功学员陈桂花于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七日凌晨二点被平顶山市五一路派出所恶警绑架。同时恶警将家里的电脑、打印设备洗劫一空。
7、无职业、无低保、无住房的孤寡老人仅有的生活费被抢走
王秀,寄居舞钢市,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无职业,无低保、无住房,一生没有成家,孤身一人,依靠外甥女周济度日。二零零八年一月二日晚上,王秀老人在告诉人们真相时,被恶人跟踪、绑架,并被抄家,抢走家里仅有的五百元生活费和部份物品。二零零八年一月九日,在徐秋萍的指挥下,恶警们再次绑架了舞钢市的法轮功学员王秀。
8、罚款抄家连生花生、豆腐乳都被搜走了
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日,开封法轮功学员陶文华依法上访,铁塔派出所把她几次送到四科(拘留所),第一次非法在那里关了三十五天,第二次三十天。铁塔派出所两次共向其家人和厂里非法罚款八千七百元,非法抄家四、五次,把其三儿子才结婚的东西都翻个底朝天。在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五日中午,一个功友来找陶文华。功友刚到屋里,铁塔派出所就来了一群人,把陶文华家都上着锁的两道门强行给弄开,把她两个硬拽到警车上,拉到派出所,又把陶文华放到院子里的书拿走。这次又非法把她关押在四科(拘留所)十四天,连她带的生花生五斤、一瓶豆腐乳收走,恶警都分吃了,还有钥匙一套也不还了。 居委会主任祝天祥经常到陶文华家骚扰,非法把她的书和炼功磁带全部劫走,搞的她全家不得安宁。
9、下岗、株连、洗脑 南阳市王万荣累遭迫害
王万荣,女,五十多岁,钻井公司固井大队家属工。王万荣先后被绑架到洗脑班、南召看守所、新乡女子监狱。
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访,油田公安局要押金三千元,钻井“六一零”要押金三千元。单位还扣了王万荣十二月份工资和年终奖金,从此就不让王万荣上班了!而且固井队家属清退时,按参加工作年数每年给补一个月工资款也没有王万荣的;每个家属每月给贰百元生活费也没有王万荣的。
钻井公司“六一零”还搞株连,把王万荣丈夫从新疆工地叫回来(油田搞的劳务输出),也不让他上班了。王万荣丈夫多次找单位领导和公司“六一零”主任贾松民要求上班,一直拖到二零零零年五月,才让王万荣丈夫去新疆上班,并让王万荣和他一起去。
去了两个月,没拿到一分钱,王万荣和丈夫俩的路费来回两千多元,丈夫真是火冒三丈。后又给公司“六一零”主任贾松民联系,才留下来。十一月底,王万荣随丈夫回到家第四天,单位就打电话强迫交一万元“押金”,当时丈夫气的连饭都不吃了。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四日,王万荣被公司“六一零”人员郭怀谦等人用车从家中绑架到技校洗脑班,一关就是五个多月。在洗脑班,单位每天派两名家属二十四小时“监视”,每天放攻击大法和师父的造假录像,逼迫写“转化书”,不让学员互相接着,不让学法,不让炼功;后期,不“转化”的人不让吃饭,每顿给发一包方便面,王万荣吃了一个月零八天的方便面。
10、原阳县郭祥一家被勒索四万八千多元 多家地无人种庄稼无人收
在周庆民任原阳县政法委书记期间(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该县对法轮功迫害最为严重。不但大量抓捕、关押、殴打炼功人,并对炼功人巨额罚款勒索,在这小小的穷县城勒索的总款额惊人。以郭祥一家为例,被勒索了四万八千多元。郭祥与儿子郭世奎被抓被关押坐牢,郭祥的老伴被三次罚款,总额一万七千多元,儿媳一次被非法罚款一万一千元,同时还交两万元押金,亲自交给周庆民,押金规定一年期限,二零零二年早已到期,但至今连押金也没给。
孔卫琴挣脱手铐走脱,流离失所。恶警李健把孔的丈夫抓走关进县看守所顶替,家里留下三个仅十几岁不等的孩子,家里的田地无人种,家无人管,活活地把一个幸福的家庭拆散。李健连和自己同村(马庄)的人也不放过,也不怕村里的老乡骂他,经常到同村骚扰,同村的国富修炼法轮功,至少被李健抓走关押两次,并巨额罚款。二零零三年初,李健带领一伙人半夜去抓国富,不给开门,李健撞坏门,连国富媳妇也一同抓走,家里留下十来岁的一双儿女无人照管,庄稼无人收无人种,又一个幸福家庭被李健无情地拆散。
11、反复敲诈勒索使曹保梅生活困难雪上加霜
淮阳县城关镇的曹保梅,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日下午二点左右,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和城关镇派出所恶警赵敏、陈家昌、张俊梅、耿守灵、李昌锋等七八个人来到她家,不讲青红皂白,乱翻一通,搜走了大法书、炼功带,把她绑架到县公安局非法审讯。晚上七点多钟,把她送到位于县南关的看守所。到看守所以后,恶人郑子华非法搜身,把她随身带的四百七十元钱搜走装了腰包。家属为了营救她出狱,到处托人花钱送礼。送给任伟三千元,请客吃喝一千元;送给赵敏现金四百元,请客四百元;给看守所长程思贵送三百元,请客四百元;其它请客七百元。获释时又被国保大队非法罚款四千元。赵敏无耻的说:“人家交两千,她得交四千”。一直到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才放她回家,关了六十天,家人前后花了一万一千六百七十元。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九日夜十二点左右,曹保梅正在家中熟睡,恶警赵敏、赵继山、张俊梅、耿守灵、李昌锋等六七个恶人,又一次把她绑架到看守所。在邪恶长期的恐怖下,她丈夫承受不了,得病住了医院,她八十多岁的父母亲牵肠挂肚,终日以泪洗面,其弟弟去国保要人,又被非法罚款一千五百元,看守所索要生活费三百元,才放人出监。这样三番五次的敲诈,使她家本来就贫寒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12、七旬老人多次遭关押 家人被勒索两万余元
原阳县阳阿乡阳东村七十多岁的老人刘祥卿,多次遭受非法关押,当地恶警数次勒索其家人钱财,累计达两万余元。二零零零年,刘祥卿和功友去北京上访,半路被恶警截回,关進县看守所,在里边不定时的被打骂、搜身,把其身上带的二百六十元钱和物品(提包、手套、围巾、皮带、花镜、钢笔、笔记本和身份证)全部搜去。刘祥卿回到家里才知道:乡派出所不断到家里恐吓、讹诈、搜查,红色恐怖笼罩着全家。几次搜查,都是派出所所长孙发全带队,闹得鸡飞狗叫,屋里院里柴草垛全搜个遍。有一次,他们带了二十多名警察,开了三辆汽车,一辆小车,搜遍各个角落,也没有搜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因为那年原阳县遭受特大水灾,庄稼颗粒未收,恶警们很恼怒,就把刘祥卿家里的老小叫到派出所,逼着要钱。就这样三番五次的骚扰、吓唬、训斥,还威胁道:“再拿不出钱,就拉倒你们的新房。”刘祥卿的亲人被逼得走投无路,睡不好觉、吃不下饭,实在过不去了,就求亲告友去借钱。直到刘祥卿出狱那天才交齐:派出所押金三千元,县政法委罚款一万元,县公安局押金一千元,三次给李彦峰送礼钱九百元,县看守所伙食费四百九十元,监狱照相款一百元,释放证款五十元,其余是请客送礼、用车二千余元,总计一万八千元。
二零零四年阴历腊月廿三祭灶日,刘祥卿一家在睡梦中突然被一群恶警的敲门声惊醒。恶警们说:“刘祥卿,有人告你给他发资料。”恶警手持矿灯、棍棒闯进来,翻箱倒柜的乱搜查,那阵势比日本人抢粮还要凶。最后搜出一本《转法轮》、一本经文和几本小册子,恶警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刘祥卿连推带拽的塞進警车。接着就把刘祥卿送到看守所,非法关了一个月,不审不问,后来派出所恶警就把刘祥卿的老伴叫到所里恐吓、讹诈,也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二零零五年正月廿二日,他们又把刘祥卿的两个儿子叫到派出所,恐吓,诱骗他们,说:“你父亲在里面很受罪。”又拿判刑恐吓说:“明天就拉你父亲去山里背三年石头。”两个儿子被逼得只好又去借钱,一共拿出二千五百元钱,才在此日放刘祥卿回家。
13、营业所长被没完没了的敲诈勒索
何喜梅,女,五十八岁,南阳市人,退休前曾在南阳市原沼气(现郑燃南阳燃气)公司任营业所长职务。多次被单位、建委、省建设厅评为:“先进科室”、“建委十佳职工”、“省建设厅职业道德先进个人”等荣誉。她因坚持修炼被撤销职务、停发工资、绑架、关押、拘留及经济敲诈。
何喜梅单位在江氏集团的层层株连压力下,单位经理赵某、副书记王某以开批斗会的形式,撤销了何喜梅公司营业所长的职务并让她下岗回家。为了阻止她和另外两名大法弟子上访,收缴了她们三人的身份证,并逼迫她们每人交一千元保证不到北京上访的押金(没写收据)。到现在身份证与押金都没有归还给她们。
二零零零年三月,何喜梅和其他法轮功修炼者想以签名寄信的方式向全国人大、政协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在与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交流时被绑架,非法搜走了上访签名单,又对她们人人非法搜身,二十多人每人多则上千元、少则几十元现金全部被抢走(未打任何收据),农村大法弟子尹双梅(已被迫害致死)刚卖的六百多元粮食钱,被他们全部抢走,又非法拘留尹双梅两三个月。何喜梅身上的几十元钱也被他们抢走,随后把她们二十多人非法拘禁在安保大队三楼,三天两夜不让睡觉。对她们轮番审讯后,又通知家人每人交五千元罚金,到第三天才陆续的放人。没有钱交的和他们认为的重点被非法关押进南阳市第二看守所拘留。她也被非法敲诈一千元的保证金。这样何喜梅又被他们非法关押了二十多天,南阳宛城区公安分局安保大队队长王太成又敲诈她家人两千元才将她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何喜梅去法轮功学员杜煦家。何喜梅和高玉青又被关押一个月后,建设路派出所王姓恶警所长又敲诈了每人六百元才放她们回家。何喜梅在被非法劳教期间,单位停发了她的工资,被王腾勇勒索的五千元,单位每月从她儿子工资扣,给她家人特别是两个儿子精神上造成了极大的压力,大儿子由于受惊吓,精神紧张,得上了腰椎间盘突出;二儿子吓得晚上睡觉都被吓醒,浑身出冷汗。
二零零四年八月,她和丈夫去郑州看大儿子,回来在郑州火车站坐车时,车站恶人从何喜梅的爱人帖林峰包中搜走了她们学习的大法书和师父讲法录像带,并将他非法拘留,之后通知南阳公安将帖林峰转回南阳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十八天,又敲诈她丈夫帖林峰所在学校二千元和电脑后才放他回家。
14、周口张师营被罚款一万多
周口市法轮功学员张师营自述:我叫张师营,男, 一九五九年出生,周口市川汇区阀门厂职工。我因到人民大会堂找人大代表反映情况,被绑架。十月二十七日,被周口市公安强行押回,身上的一千一百多元的现金被周口市政保大队的恶警刘迎东和陈大肚强行搜走。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达八十五天。后来在家人和大法弟子的帮助下,我个人被政保大队勒索罚款五千元,单位被勒索罚五千元,请客送礼花去六千元,总共被政保大队诈去一万六千元才被放回。回到家中,因生活无着,我去政保大队要从我身上搜走的一千一百多元的现金。按照法律规定,非法拘留前搜走的钱是应该归还我的。大队长刘迎东亲口对我说:“张师营,这个钱不准你再要了,再要还把你抓起来。”(后被囚禁在拘留所三年多!)
15、周口市房产局退休职工程敬福的遭遇
程敬福是周口市房产局退休多年的老职工。他因不放弃自己的信仰而屡遭迫害,他的家先后三次被抢劫,他在被非法囚禁期间,二十多次遭毒打,家人被敲诈一万五千多元。最后一次被绑架,他被非法判刑三年,其老伴被非法判刑四年。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程敬福老人被恶警绑架。恶警用手铐把他铐在树上、铐在办公室两天两夜,然后投進到看守所关押。在看守所,年迈的老人被毒打二十多次,被讹诈五百元。出狱时交罚款三千元,“保证金”二千元。被检察院两次敲诈六千元。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七日,程敬福与老伴和老伴的姐姐在周口滨河公园贴法轮大法真相不干胶,被恶警绑架,高峰又整理黑材料报川汇区检察院批捕。程敬福和老伴被川汇区法院少年庭非法审判,分别被判刑三年、四年。程敬福因身体原因被以 “监外执行”的方式迫害,其老伴被送往新乡女子监狱。老俩口的退休工资被剥夺,程敬福的生活全靠子女负担。在程敬福老俩口被绑架关押以后,其家人多方营救,贪婪阴毒的恶警头目高峰则借机敲诈捞钱,榨取现金五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