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作一根线 把珍珠连起来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三日】从个人修炼时期的站长,到正法修炼时期的协调人,我深深的体会到:虽然名字不同,起到的作用是一样的。站长、协调人和普通学员没有高低的区别,都要在兑现自己誓约的过程中与不同的环境中实修自己;谁悟到了多高的法理都是师父给他展现的,是需要用悟到的法理来修自己,谁有什么能力都不是傲慢的资本,那是大法为了叫我们承担起使命与责任所赋予的;协调人无论修的如何都必须知道自己的言行和影响不同于普通学员,因此更应该严格要求自己;最应该发挥好的是协调、联系、传达、召集的作用的同时给大家提供走好自己路的环境和机会。

有同修把站长、协调人形象的比喻成串起珍珠项链的一条线,这根线也许他是这个项链中最不值钱的,但是他很重要,他的伟大之处在于能把每个独立的珍珠穿起来形成一个整体,成为精美的项链,但他从不显露自己。

一、 难中得大法 洪法为己任

我是在一个有宗教信仰的家庭长大的,母亲、舅舅、外公他们都是很虔诚的佛教徒。我从小接受了很多传统教育,记得外公不只一次的告诉爸爸妈妈:“抓住三宝就能修回去,木子李传的三宝还没见到,我是赶不上了,你们能赶个边,到时候可要珍惜啊。”我牢牢记在心里。

可是在学校里,接受的是邪党的无神论教育,这样就使我形成了一个畸形的思想:一方面是正统的传统文化的熏陶,看不惯靠人际关系走后门的不正之风;另一方面又努力与命运拼搏。在这种矛盾思想的左右下,仅凭自己的实际能力和奋力的工作,在道德败坏的社会夹缝中生存,弄的我身心俱损,疲惫不堪。三十几岁的我,虽然从农村来到大城市,打拼成年轻有为的副处长,可是身体却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长时期超负荷的工作、生活的艰辛使我患上了再生性障碍贫血,在一次输血中不幸感染了乙肝和胆囊炎,由此诱发的各种疾病真让我有了生不如死的感觉。

九四年八月,一次陪同局领导出席部委领导召开的会议,一个同事用他学的“佛家气功”给我调整身体,引起了我对佛家气功的极大兴趣,回到单位,同事就向我介绍法轮功。我看了一本《李洪志大师和他所传授的法轮功》的小册子,就使我激动的大半宿睡不着觉。

九月中旬的一天,在同事的陪伴下,我终于走進了大法修炼的炼功点,从那一天开始,常年只能贪黑不能起早的我,就再没晚去一次晨炼。同修借给我一盘师尊亲自教功的录像带。看着看着,我就像一个被丢弃的孩子见到了久别的亲人,喜悦、亲切和尊敬交织在一起,无法形容那种从未有过的感受。我就只想哭,内心在说,李老师啊,您九二年就开始传功讲法了,我怎么才知道啊?您放心吧,我一定跟您回到天国去。半个人生的往事就像看电影一样一幕幕的过场。想到自己被欺骗的曾经帮助邪党宣扬无神论而做了不符合大法要求的坏事,就恨自己愚昧,被人家欺骗了这么多年;这下得大法了,终于知道了人生的意义,能和师父回家了,激动的直流泪。

短短的几个月,我身上大大小小的几种疾病都不翼而飞了。我们全家人看到我的变化都得法了,很多亲属都走入了大法修炼,直系亲属中叔叔、舅舅、妹妹几乎都是全家人得法。全家人共同度过了九五年到九九年七月这段美好而快乐的时光。

九九年七月之前,我真切的感受到师父把弟子们尽快推到位那种突飞猛進的升华。白天在常人中几乎一天不落的过心性关,晚上也经常在梦中遇到对心性修炼扎实成度的检验。认识到了什么执着心,只要想放下,师父就给往下拿,真没觉的为难,一切都为今天的正法修炼而铺路。修炼前我最喜欢的个人爱好就是钓鱼,修炼后看到别人去钓鱼,那个念头刚一冒上来,我就知道这个心要去了,马上把一千多元的渔具送人了,这个心就彻底去掉了;那时我最重视的就是我的发型,刚开始每天早上去炼功点我都是提前起床做发型,生怕别人看到自己的形象不好。有一天早上起来无论我怎么弄就是一团糟,越弄越乱。因为我要去给大家放炼功音乐不能耽误,就带着沮丧的心情去了炼功点。炼功时怎么也入不了静,这才意到自己求名这颗心应该去掉了,从炼功点回来我直接就去了理发部,把背头剪成了平头。

那时无论是单位的常人给我制造的麻烦,还是与我一起修炼的同修发生的心性关,或者是妻子的连摔带骂,按照师尊讲的法理衡量自己,我就会看到自己应该去的执着,同时去抑制它很快就会柳暗花明。为我后来在正法修炼中闯过巨关巨难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二、在魔难中证实大法

九九年四月正当我们精進实修,和更多的同修大力洪扬大法时,传来了天津同修被迫害的消息,四月二十五日深夜我与近三十名同修到达了北京,到达后四二五上访已经结束,但是我们维护法走出了第一步。回来后第二天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找我们去谈话,我们坦然的让他们记录了大法修炼者在真善忍法理指导下一个个身心健康、道德升华后的感人故事。当时的国保大队的指导员说:“法轮功什么样,好不好,有多少个炼功点,我们比你们都清楚。因为我们不只一次的对你们進行明察暗访,知道你们多数都是有病来的,炼功就是为了健康。很多人在单位都是很不错的职工。说实在的,要是有问题你们还能炼到今天吗。但是你们说天津不让炼,我们没有不让炼,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所以,今后你们哪都别去,你们就好好炼。谁要找麻烦你就让他来找我,我们就是管这个的。”

自那以后,我就隐隐约约的有一种,环境马上就要变了的感觉,为了使环境往有利于我们洪法的方向发展,那一段时间我整天在同修中忙于交流如何维护法,一封封信件、一个个电话都记载着大法修炼者对大法的一颗虔诚的心。一到周末,就组织大型的炼功活动。而公安部门就频繁的找我们站长商量怎么样减少大型活动。当时已经感受到了他们在阻止我们洪法。越是这样我们洪法的次数越多,炼功的场面也在不断的扩大、人数也不断的增多,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的警察企图通过请我们几个站长吃饭,让我们把大型炼功场面化整为零。还单独找我谈话,甚至以我是领导干部要挟我,让我在大法与名利中做选择等等。

七二零邪恶开始了疯狂的迫害大法弟子,我第一个被绑架到看守所,在看守所的会议室里一连几天由市政法委、公安局、组织部、宣传部、电台、电视台,再加上我所在单位的领导一行几十人组成的“攻关组”,采用诱惑、恐吓等方式对我進行围攻,逼迫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我知道他们觉的我是站长,想通过让我放弃修炼,来达到让更多的人背离大法的目地。无论他们施展什么花招,我就和他们讲我在大法修炼中的受益情况,以及我按照大法真善忍的理念是如何淡泊名利,为他人着想的,其中包括我把自己分得的部份奖金分给下属,把分给我的处级楼房无条件的让给住房困难的同事,还有我见证的那些修炼人是如何在大法中受益的,大法修炼不干涉国事等等。几天下来看我不配合,就把我从行政拘留转到刑事拘留,安排犯人迫害我。邪党恶徒利用这一系列的迫害来削弱我的意志,对于从未经历过这种精神和肉体双重迫害的我真是觉的度日如年,邪恶看到我没有了正念,靠人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又知道我不会轻易配合他们,就降低条件来诱惑我说:“你不用说不炼法轮功,说今后不练气功就行,放你回家后随便炼”,就这样在压力下,我违心的配合了邪恶。

我被放回家后,才知道他们为了利用我的影响,把我被他们逼哭的镜头,在做电视片上用旁白的手法,说我修炼法轮功后悔的痛哭。面对恶人的弄虚作假,面对自己没做好给大法造成损失和心性掉下来所带来身体上负面的变化,心里非常难过。一个同修来我家说:“看到一些原来的站长、辅导员都上电视了,我就对家人说你一定不会上电视,可当我看到你上电视后,我一下就坐在地上了。你知道吗?我都要崩溃了。”听了同修的一番话,我羞愧的无地自容,我知道自己辜负了师父的重托,没有承担起“带好一批人”的责任,给大法带来损失,那段时间是我修炼以来最艰难、最痛苦的时期。

然而,慈悲的师父没有放弃我,安排同修来看我并告诉我说:“你一定要好好修啊,你虽然上电视了,我们都看明白了,你是被他们逼的,你没说不炼法轮功,咱们一个开着修的同修在电视上看到你时,你的身体放出来的光都是五颜六色的。”听后我泪流满面,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啊!弟子没做好,可您知道我是真修的啊!我一定要用我真诚的心和实际行动弥补过错。

为了挽回给大法造成的损失,我去找公安局领导和单位领导讲真相,他们被邪恶操控的说:“我们也没办法,政治就是这么残酷。”我在与同修交流时,向内找,坦然的面对自己在压力面前放不下的人心表现,也决心用自己的行动继续证实法。

二零零零年六月的一天,一个同修来问我:“同修让我来问你,你说应该走出来证实法,那你怎么不去北京呢?”我知道这是师父用同修的嘴点悟我,我决定去北京证实法。临走前一天晚上我失眠了,半个人生的历程像电影一样,想到了呕心沥血争来的名利会因为去一趟北京就什么都没有了,几乎所有放不下的人心都一个个的往出翻。天亮了,我轻松的就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头脑中空空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八点多我来到了天安门广场,那时人已经很多了,我就找了一个最显眼的位置,瞬间把早已经准备好的条幅打开了,很快一个便衣就把我的条幅抢走了,紧接着我就被便衣带上了警车。在车上,我看到天安门广场几处都出现了证实法的同修,一会又上车一个南方口音的女同修,上车后把警察抢夺来的条幅拉过来一条,把另一端递给我,我明白了她的想法,就对着车后窗户把条幅从车后打了出去。还有两个同修在中间挡着警车的视线,车在广场上跑,广场上很多人都在看着车上的条幅,广场上的警察发现了,越来越多的警察都用手指着这辆车,车上的警察似乎觉的不对劲,后来发现我们是用身子挡住他们的视线,在打条幅,一个警察疯了一样冲过来抢条幅。当我松开了一端后,那个南方来的女同修还死死的拽着条幅的另一端,开始和男警察拉锯式的争夺。虽然最终条幅被抢走了,可是那个场景让我见证了同修在证实法中不惧邪恶的伟大,同时也让我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十多年过去了,那一幕成了我心目中的永恒。

当驻京办事处的警察知道了我是本地站长后,现买了一副手铐,说是对我的特殊待遇。三天后我被带回当地,一下火车,站台上站满了警察与同修,我的女儿跑过来说:“爸爸,您真伟大”。我知道师父用这种方式鼓励我。此时的我虽然已绝食了三、四天了,但是在在师父的加持下,面对着众多的警察和摄像机,已没有了被迫害者的心态,心底坦然的走下了火车。而那些警察和领导像是在欢迎一位贵宾的到访。在看守所搜身时他们发现我身上带着师父的经文和《洪吟》,一个警察刚要收起来,我郑重的告诉他们,“这就是我的命,谁敢拿走就是在剥夺我的生命。”由于这一念是从我生命的微观发出的,对邪恶震慑很大,那个警察马上把手收了回去,用颤抖的声音说:“我们这有规定啊。”他们马上与市公安局领导请示,最后准许我把师父经文和《洪吟》带在身边。由于当时没有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总觉的進劳教所也是修炼的环境。后来我被非法劳教三年。

三、在救度众生中当好协调人

后来经历这次几度放下生死的反迫害,人虽然回到家中,被迫害造成的阴影还笼罩着我。我回想自己一次次的被迫害似乎都与自己当负责人有关,觉的一旦成为负责人、协调人,就成了公安局和610重点监控的对象。特别是当时同修说什么的都有,有的看到有些站长被迫害的很严重,还有的放弃修炼了,就说,原来的站长已经完成使命了,应该让新人来担当协调人了。尽管当时我并不赞同这种悟法,但是却也符合了我不愿做协调人的想法,觉的这样自己既轻松又随便。有了这个想法,一些涉及到协调的事,我就尽量的回避了。

过了一段时间,通过和全市包括周边地区很多同修交流。看到同修因资料点没有遍地开花而得不到足够救人的资料那种急迫心情。听到同修为没有学法环境不能静心学法提高不上来而苦恼,心里又有一种使命感和责任感。有的同修也来找我说:“知道你不想当官,大法也没有官当,别人能做的就尽量的发挥大家的作用,别人做不来而你又有这个特长和能力的就补充一下不是挺好吗?比如你原来当过站长,认识的同修多,需要找小组帮着联系一下,有的外地同修要买或修机器设备,你认识的人多就帮联系一下。”

学法时师父也一再的点悟我,“我不是刚才还在讲吗?大道无形,每个人都在主动的在自己不同的社会阶层、不同的工作中与自己具备不同的特长中在证实法吗?”[1]渐渐的我知道了自己不愿再当负责人的主要原因,是没有找到自己被迫害的根本原因,怕再被迫害而汲取了一些负面教训。当我找到了自己被迫害的漏洞之后正念又开始复苏了,就这样我又开始走進了协调人的行列。

(一)慈悲对众生 改变国保队长

原本健壮体格的我,被迫害刚回来时骨瘦如柴,体重仅剩七十斤,同修为了揭露迫害给我照了像。网上曝光的第二天,国保大队的队长和教导员就来我家,進门就气势汹汹的问;“照片是谁照的,谁给上网的。”并要带我妻子去公安局做笔录。

那几天我和妻子同修法学的很入心,我就借机给他们讲真相。师父看我们的念很正,就不断的加持我们,越讲心态越慈悲。后来我流着泪说:我们用自己省吃俭用的钱做成光盘小册子,就是为了更多的人明白真相,包括你们,明白真相从而做出正确的选择,在大难来的时候能留下来,可你们被江泽民利用着迫害我们,想想你们能对得起我们吗?

这期间,国保队长三次接到电话催促他回单位,他都放下电话继续听我们讲真相,最后一次听电话,就听他说:“李局长啊!我这还没完,完事马上回去。”我以为他要走了呢,结果他还是期待我们继续给他讲。

大约讲了一个小时左右,国保队长站起身来,掏出一百元钱说:实在对不起,事到如今了,怎么说呢?我的收入也不多,这一百元钱你就买点东西补养补养吧,教导员也跟着他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放在我床上。我和妻子一再的推脱,强调我们不能要别人的钱,只要你们明白真相,不再参与迫害,能得救我们就高兴了。可队长还是说,“嫌少吗?收下吧,一点小意思。”

走到门口,国保队长又问我妻子:“你不是说照片各个部门都给了吗,我们怎么没收到?”妻子说:他们的,我都是邮寄的;你们的,我是想给你们送去。队长说:不用了,我们自己带回去就行了。妻子就把早已经准备好的递给他们。

那一次让我们体会到了师尊讲的“我想千万别心灰意冷,对谁都慈悲这样去做,有熔化钢铁的慈悲就能做好。”[2]这段法的深刻涵义了。

(二)遍地开花 从自己做起

从黑窝里回来一段时间,和同修交流中发现个亟待解决的问题,就是协调人和资料点的同修间隔很大。深入交流得知: 随着走出来的同修越来越多,对资料的需求量大了,可是因为资料点没有遍地开花,资料点的同修忙的学不上法,协调人越着急要资料,资料点的同修就越忙,学法的时间越少,状态就不好,有干扰就不能及时排除,互相怨造成了间隔。又進一步交流,发现资料点不能遍地开花是因为大多数同修都怕家里有设备被邪恶知道加重迫害,再就是觉的电脑、打印机属于高科技,不容易掌握。

面对同修的状态,我和几个负责协调的同修交流:看来资料点不能遍地开花,也是因为修炼这块跟不上,应该组织集体学法,这是师父定下的修炼形式。我说在我被绑架之前不是建立了一些学法小组吗,怎么没坚持呢?一位协调的同修说,就是因为你们都被绑架了,大家都不敢参加小组了,还说你看某某(指我)正念那么强都被绑架了,我们还是消停点吧。听到同修的话,我心里特别难过,知道了是因为我自己没修好给整个地区带来了不好的影响,嘴上法理说了很多,自己没有实修,我就决心深刻的向内找、实修自己,开始与本地和周边市县同修交流,谈自己不注重学法,用常人心做大法的事的状态,使人心开始膨胀,并不断被旧势力加强,最后在色欲心上被邪恶钻空子的教训。让大家知道,正念源自于法,也不是师父不管我,是我没有实修,是人心招来的魔难,希望同修在我这汲取深刻的教训。

我自己也开始学电脑知识和实际操作,我要做百花园中的一朵小花,可是几乎没有同修赞成。一个常来我家的同修说:“你要干什么,你是出名的负责人,又是判重刑后被保外的,在全市是公安部门重点监控的对象。你还觉的名声不够显赫。就你胆大正念强,你也得为你家人和更多的同修着想吧,就这么说吧,谁家开花都比你有条件。”我知道从人这方面看他说的不错,前几天公检法和区六一零刚刚来过。晚上学法、向内找,发现自己确实看到大家对资料点遍地开花有为难,想做个榜样的心和显示心掺杂在里面,也有想用这种方式来弥补自己过去没做好的不纯心态。第二天我就和那个同修说:你说的那些话我向内找了,我坚决把那些不纯的心去掉。但是开花是没有错的,我也应该证实法,我也应该救众生。

在往前走的过程中,师父把彻底否定旧势力安排的法理点给了我。我不允许众生对大法犯罪,从现在起这个家就是我证实法的舞台,不管我做的如何,就是不允许邪恶操控他们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法院的来了我给他们讲真相,派出所的来了我揭露他们对我的迫害,最后他们真的就不来干扰了。从那时候起,将近十年了,常来我家骚扰的七个部门再也没有来过。

我从一个没摸过鼠标,不懂键盘的电脑盲到学会排版打印,刻录光盘,再到编辑真相,还学会了难度高一点的软件做图和编辑视频等技术,还学会了装系统。我深知这都是因为自己把基点摆的正,师父和大法给我开智开慧的结果。

我家这朵小花开起来之后,也有了经验和体会,我就和同修去交流,特别是协调的同修几乎家家开花,协调的同修也都讲述着自己在开花的过程中实修自己的故事,使我们本地区百分之七、八十的同修家家有电脑,个个能上网、做真相。我从每周做二十几本周刊,到现在一本都不需要我做了。

(三)去掉妒嫉心 配合协调人

一次几个协调同修在切磋营救一个同修的时候,全都被绑架了,另一片的一个负责同修来找我说:“你咋协调的呀,同修都被绑架了?听说人家公安局还要把你抓回去呢。得了,你别协调了。”我说那你来协调吧,她说:好吧,没啥不行的,我来做。其实,这个同修对我挺负责任的,常给我指出不足,我以前曾和她说过你来协调吧,我配合你做,她都不同意,今天她这样一说,我的心里倒有一种说不明白的难受。还冒出了一个念头,“看花容易,绣花难,这个名都够你承担的”,刚想到这,她就回头说,我做可以,但是你不要说我做协调了,这个名还得让你承担。我虽然没说啥,心里在想,这真是冲着我的心来的,这算什么承担哪?

同修走后,我就向内找,师父说:“工作谁做都是洪扬大法,有什么你做、我做的,你们这种心不去难道还要带上天国和佛争强吗?谁也包揽不了大法,去掉那颗不平衡的心理吧!”[3]多几个同修承担,本来是自己希望的,怎么到了真要有人承担的时候自己就开始难受了呢?我们都是在助师正法,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圆容师尊所要的,在这关键时刻她能主动承担不是好事吗?我心里不平衡这不是妒嫉心吗?一定去掉它。

又过几天另一个片的协调同修来找我,進门就说,“我来取钱来了,我上次把请律师的费用交给你了,你现在不是协调人了,人家都说我不应该交给你,你给我吧,我得给某某(协调人)了。”我听后心里一阵难过,本来这笔费用放在谁那不算什么,既不能体现什么权利,也不是给哪个人用,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很难受,心想当初你要把钱放我这时我就不愿意收,可你非叫我收着,这笔钱现在还没用上呢,要是已经用完了,今天我不当主要协调人了,你还不认为我把钱贪污了吗?我一边催促妻子快点把钱给她,一边强忍着想,你也太势利眼了。等同修走后,我向内找,知道真的不是同修的问题,还是自己的妒嫉心没有去干净。此时我也悟道,所有的同修都应该把自己当作主角,谁看到、想到了应该做的,就主动的去提出自己的想法,只要符合法,大家都应该用心去默默配合补充圆容。自那以后,无论同修提出做哪个项目,我都要求自己以一个普通学员、普通协调人的角度做好自己该做的。

(四)愿作一根线 把珍珠连起来

在我担当义务辅导站站长那时,虽然知道大法没有官当,大家都是修炼者,站长、辅导员不能标志着修炼的好与坏。但是当初在大法洪传的初期阶段,得法的很多人观念都很重,大家自觉不自觉的都把站长当作官,特别是当时的站长本身又多是有些常人工作能力的同修,再加上学员要得到修炼需要的书籍、音像和资料,又多是从站长、辅导员那里获取。这就更促成了学员对站长、辅导员的依赖和崇拜。就更容易加重“官” 的观念。个人认为这也是邪恶开始迫害先绑架站长的原因。

正法修炼开始后,因为迫害的很严重,在保护自己的心理驱使下,大家都希望那些站长或新走出来的协调人成为大家安全上的依靠。而协调的同修在这样的环境中也容易滋生证实自己的心。这样就促使一批一批的被依赖的协调人被旧势力钻空子迫害。我几次被迫害后,我就探究协调人被迫害的原因,越探究越觉的无法跳出这个规律,一方面觉的做好协调是自己的责任,一方面又怕自己的人心和同修的人心被旧势力利用,特别是看到各地的协调同修不断的被迫害,保护自己心很强。

零九年九月的一天我在家中学法,一个同修来我家,進门就告诉我她上楼时有人一直跟踪她到楼上,我到阳台往下一看,楼下,楼梯口来了许多人和车辆,他们把整个楼梯口都围住了,那个阵势好像随时可能动手绑架我,我想无论如何我要通知大家此时别来我家,也通知妻子先别回家,奇怪的是在我出去的这个时间段外面的人没了。当我弄清楚妻子参加的学法小组十几个人同时被绑架了,并把消息传给大家的时候,再回来时,我家的楼外又到处是人和车。我已经再无法回到家中了,从那天开始我家就被警察二十四小时蹲坑看守。

邪恶之徒为了抑制我还放出风来,说我妻子搞活动都是我指使的,我的病已经好了,不适合保外了,要收集我所谓的“犯罪证据”,从新把我收监。本来妻子被绑架自己就有压力,再加上听到这些消息,简直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别说参与协调,就是把自己保护好别出问题都觉的很难了。由于整体协调不起来,不能形成拳头,十多个遭绑架的同修,只有我家请了律师,但是走起来非常的艰难。由于整体正念不强,参与迫害的警察被操控的很厉害,不但不理家属,还叫嚣,“我就抓人、打人了,你愿意上哪告就上哪告去”。一个月过去了,那些走关系的同修回家了,那些坚定的同修被非法劳教了。好在还有其他的协调同修还顶着压力一边协调同修,一边给家属讲真相,使营救和救人一直没有间断的進行着。师父看到我的状态很着急,就安排同修与我交流。开始我很排斥,谁都不想见,觉的谁都不理解我目前的处境。

后来有一位协调同修找我,我不好意思推脱就见了她,交流中她没有让我怎么做,只谈了她在营救同修过程中自己的修炼故事。几年前当她得知被非法关押在监狱里的一位同修被迫害很严重,同修家属又不理解和支持大法的情况下,顶着压力往前走,一边给家属讲真相,一边配合家属反迫害,最后让众生见证了大法的美好与神圣,让监狱里的同修坚定了正念;也让众生给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她的故事对我启发很大,让我认识到了自己一颗私心,面对困境不是为法着想,为众生着想,为整体着想,为他人着想,而是放不下自我还承认迫害,带着这样一颗为私的心不但障碍自己走不出来,更不能把整体协调起来。于是,我向师父表示:弟子明白了,整体配合不起来,就是有我不能放下自我的原因,我是来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如果能放下个人安危,走到哪里把大法和众生放在第一位,还有什么可怕的吗?常人都讲“无私就能无畏”。一个大法修炼者放不下自己不还是旧宇宙的生命吗?

从那天开始,我又回到家中。我与同修一起一边参与整体协调本地同修和周边市县的同修,一边与家属同修交流。同修配合的越来越多。随之正念之场也越来越大。此时家属再去派出所要人,他们就躲起来了。后来同修提出让我母亲和女儿去菜市场和超市举牌讲真相,同修配合发正念。那时母亲住在妹妹家,妹夫不修炼,怕把事情闹大,经常警告我妹妹和我母亲,不能因此影响孩子的前途,于是,我就去和母亲交流,让她来我家这样配合起来方便,母亲说:“那不行,我听说他们还要抓你呢,我不能再给你找麻烦。”我说:妈妈您忘了我们是有师父在管着,他们说了不算。母亲想了一下说:好,我去你家。

接下来我陪着母亲和女儿去市场举牌讲真相,那天虽然天气很冷,去配合的同修很多。很多世人一边围观,一边听着真相。在本地造成很大的轰动。后来又去本地最大的一家超市举牌讲真相。由于整体配合的越来越好,那个派出所的警察也变了,打我妻子的警察主动向我女儿道歉,表示可以和律师上法庭,可以承担打人的责任。

最后那一天,去派出所的同修很多,很多同修都進到派出所里面,有的照相,有的向警察讲真相。又去了公安局信访办,信访办的主任看到来了这么多人,很惊慌,他说:怎么来这么多人,你们派出五个代表就行了。我女儿说:这还算多吗?你再看看外面,他一看这么多人急切的问原因,我女儿就把她妈妈被绑架,被打的原委讲了一遍。他说那你们可以找派出所的上级机关公安分局,我女儿告诉他,他们和派出所一路货色。他又说:那你可以再找公安局法制科。女儿告诉他:“那里更邪恶,他们不但不解决问题,还要把我抓起来呢!”这个主任一听火了。“哎呀!还没人了。”马上吩咐他的工作人员给法制科打电话,让那个科的科长来解决问题。结果法治科长没敢来,公安局派出国保大队的教导员来了。此刻国保大队的教导员也失去了往日的邪气,站在门口商量叫我女儿出来,说他要给解决问题。我女儿说:“我不听你的,早就找过你了,你都不管。”国保大队的教导员为了表示他的诚意,他当时就给那个打人的派出所所长打电话,还把那个所长骂了一通。就在此时,我女儿接到电话,说他们把已经批劳教一年的妻子同修放回来了,现在在派出所等着叫家人去接呢。

一个那天曾参与营救的同修回忆起当时那个场面的时候,激动的说:那一天我感受到了整体配合所展现出来的法的威力,似乎就要法正人间了。

接下来我们继续协调周边市县,继续整体配合营救还被关押的同修,十多天后,本地的劳教所支撑不住了,把几位即将到期的同修释放了,把其他同修送到了省城戒毒所。就此,一个曾经向全国劳教所、监狱介绍迫害大法弟子经验,被司法部授予先進单位的劳教所彻底解体了。

有了这段体会,我们把目标集中到解体省戒毒劳教所这个黑窝上,由于周边市县配合的同修越来越多,这个黑窝开始摇摇欲坠,最后这个黑窝也解体了。看起来似乎是邪党的劳教制度暂停了,我们参与的大法弟子都有感受,因为他们早就扬言要把坚定的大法弟子送到监狱或洗脑班继续迫害,可是他们的计划不但没有得逞,还显的异常的害怕,甚至不敢让家属在戒毒所里直接接人,把大法弟子一个一个的拉到车站、大桥底下,还想叫大法弟子给他们证明,他们没有参与迫害等等。

后来我们总结解体黑窝过程的体会,大家都一致的感受到:师父把路都铺好了,就等着大法弟子往前走,解体黑窝并不难,过程中体现的是整体提高和协调配合,也是没走出来的同修走出来的机会,当然协调配合好又需要协调同修有放下自我,无私无我的境界。

这么多年的修炼路,无论是多么的艰难曲折,我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平安走过来了,闯过的一个个巨关巨难都浸透着师父的“佛恩浩荡”,在这见证大法神圣与威严的伟大时刻,再一次感谢师尊用巨大付出延长来的时间,弟子一定把千万年的等待就剩最后最后的一段路走好走正。谢谢师尊。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再去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