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场景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落泪,在场警察都看不下去、站不住脚了。亲属们深知莫志奎这一去共产邪党的监狱将面临如进地狱一般。次日,被非法冤判十二年的莫志奎,被劫持到佳木斯监狱迫害,九月三十日转到呼兰监狱继续迫害。
莫志奎一直被关押在呼兰监狱医院集训队至今,妻子儿女、亲朋好友先后六次去呼兰监狱,狱警百般刁难,以各种借口不让见。亲人请律师去相关部门反映情况,几经周折、三番五次之多监狱才让见一面。得知莫志奎被迫害成肺结核,咳痰带血丝,两大小腿麻木,快走怕摔倒。监狱不外出确诊,漠视生命。
几经周折 只见一次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莫的儿子、女儿、女婿第一次去呼兰监狱要求会见,被监狱六一零教改科的王晓臣拒绝。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下旬,莫的亲人满怀希望带着煮好的茶蛋、咸菜、酱和一些吃的东西去呼兰监狱去会见。监狱不但不让会见,还不近人情的不让往里送带来的东西,监狱狱警说:莫志奎是头,带头喊“法轮大法好”,以此为理由不让会见。家属来一趟不容易,找亲朋好友多方救助帮忙会见,最后王晓臣撒谎说:莫志奎不见你们(后来莫妻见到后问莫志奎孩子来见你你咋不见呢?莫说我不知道啊)。亲属非常扫兴和不解而归。
因为家属知道监狱把莫志奎视为头,所以非常担忧莫的处境。担心莫的身体状况,不知道莫志奎在监狱里都遭到了什么样的待遇,很是担心。家属在多方求助无援绝望的情况下,不得不再次为莫志奎聘请北京正义律师陪同会见,并控告监狱不让会见和剥夺家属知情权的违法渎职行为。
因为一起被冤判送到呼兰监狱的莫志奎、刘凤成都不让会见,张金库的家属往返许多次,只让见了一面,张金库就说了一句话有个穿白大褂的人打他,还没等家属说话,六一零的王晓臣当即让两个警察把张金库强行拖走停止接见。张金库的妹妹当时吓的浑身直哆嗦,心跳很快、坐凳子都坐不住。王晓臣疯狂的对家属说:我养个白脸狼。而且王晓臣还很猖獗无忌的对家属叫嚣道:你们把律师找来,我和律师谈,呼兰监狱还没有律师介入的先例呢;还说:“你们爱上哪告哪告”,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家属要想接见毫无希望。所以三家家属请来六位北京正义律师。
第三次:家属陪同律师去监狱接见未果,律师和家属控告
于是在二零一四年一月三日(星期五)上午,莫志奎的家属和律师前往呼兰监狱要求会见被拒绝,六一零王晓臣说需要向省六一零汇报,律师说:中央六一零头子李东生都抓起来了,你们还向谁汇报啊?你们还看不清方向吗?下午律师与家属向呼兰监狱驻所检察室(驻检)人员投诉反映监狱六一零(教改科)、狱政科等部门不让会见的违法行为。监狱教改科、六一零主任王晓臣对家属和律师的态度很恶劣,沟通没有结果。紧接着律师再次去呼兰监狱狱政科要求会见,狱政科仍然拒绝会见,六个律师分头,其中两个律师去二楼找驻检,驻检办公室没人,律师去监狱纪检委控告,监狱纪检曲书记说给调查调查后回复。监狱狱政科科长露出“真面目”和律师大吵起来,狱政科的人甚至摆出要打律师的架势,被在场的一女警把要动手的人劝说着拉到一边,律师毫不畏惧说:你们不让见就是违法!于是律师立即赶往省监狱管理局交涉,投诉反映呼兰监狱的违法事实情况。律师们在监狱管理局的狱政处控告,狱政处长当时拿起电话就给监狱打电话说:为啥不让接见,就让见呗。然后狱政处处长就领着律师到教改处,教改处说等监狱教改科向我们汇报了我们才能批,仍然不让接见。
律师离开监狱去监狱管理局,随后监狱打电话找来呼兰派出所的警察想报复家属,警察给家属录像,还威胁家属说:我们不是监狱的警察,我们有权抓人。家属说:你还想把我送进去啊?我是家属,他接见我是他的工作,接着家属向警察诉说多次不让接见的过程,并表明不让见不放心。警察听明白后说:那就让她见呗,让她看一眼吧。王晓臣还是坚持不让见,警察又说:那什么时候让见,你就给家属打个电话通知一声,省的家属大老远的来回跑。王晓臣还是执意不让见。
二零一四年一月六日(星期一)莫志奎的家属再一次前往监狱要求接见和要人。家属与监狱六一零(教改科长王晓臣)交涉,王晓臣均以不符合接见条件为借口不让接见。教改科长王晓臣又给公安局打电话“帮忙”,公安局根本就没搭理他。家属相继到驻监狱监察室控告。
二零一四年一月七日上午,家属只好花钱请律师写控告信去监狱管理局,控告呼兰监狱不让会见之事,监狱管理局的门卫不让家属上楼,让去监狱管理局信访办。在信访办家属说明监狱不让会见的经过,还说家离哈市五百多里路,冰天雪地来一趟很不容易。家属很担心莫志奎的处境。监狱管理局信访办的工作人员给呼兰监狱信访办的张冬梅打电话说:你们呼兰监狱的事挺多呀(意思是说你们又被告了),这几天总有人告,你们和领导好好反映反映,处理好,家属来一趟也不容易。下午家属接到监狱的通知让明天会见。
一月八日,监狱在监狱管理局的敦促下才不得不同意家属会见。但是得上午十一点半下班时间才能见,十一点半钟接见室清场甚至工作人员仅剩二、三人,中午来接见的老百姓没地方呆在外面等到下午上班时间,外面很冷,等在外的家属都在骂监狱工作人员。王晓臣只让莫的妻子一人接见,接见时警察把接见室大厅的门都锁上了。陪同家属被限制在教改科办公室,由两个警察“陪着”。莫妻接见半小时。发现莫咳嗽,家属询问莫怎么还咳嗽呢?莫说:监狱医院检查出肺结核,咳嗽时痰中带血丝。而且莫妻还发现莫志奎走路有点瘸。家属问王晓臣:“这不是传染病吗?”王说:“都钙化了,是肺结核初期,没什么问题身体挺好的。他不配合治疗。”莫妻这时才明白不让接见的原因是怕知道莫患肺结核和腿不好使的事传出去,原来监狱一直在隐瞒。
第四次:监狱拒绝“保外就医”,家属、律师再一次控告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三日,莫志奎家属陪同正义律师去呼兰监狱递交“保外就医”申请书要求“监外执行”。监狱拒收,监狱警察与律师发生争执,警察表现的很猖狂,家属义正词严的对警察说: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律师说话。律师们紧接着就去监狱管理局控告,监狱管理局狱政处的领导不在。律师由于家中有事连夜就回家了。
一月二十四日家属去监狱管理局,要求监狱病例公开和会见时的视频公开。监狱管理局的门卫不让上楼去找领导,只让去信访办,信访办再次要求家属去呼兰监狱信访办找信访的张冬梅解决。家属趁机上楼去纪检委举报递交了举报信,又去了狱政处递交了要求病例信息公开和会见视频公开。家属接着又去刑罚执行处,刑罚执行处的领导说了一些办理保外就医的相关程序,并且说:只要是生命有危险和生活不能自理符合一条就可以办理,家属有权要求做法医鉴定,而且做法鉴不用家属出钱。呼兰监狱刑罚执行科负责办此事,你们还上监狱刑罚科去办理。
家属当天就去呼兰监狱找到信访办的张冬梅,张冬梅找来六一零(教改科)的王晓臣和刑罚执行科的相关人员(不告知家属其职务和姓名),只是一味的哄骗、拖延时间、敷衍对家属说莫志奎的身体挺好的。张冬梅和王晓臣说:会见视频不是你们说看就能看的,态度蛮横,王晓臣还不让家属会见,根本就没有给办理的意思。家属回来后直接去监狱管理局时,信访已经下班了。
二十六日家属又去监狱管理局控告,说监狱信访不作为,管理局信访办的人说:监狱信访不受理应该给你们一个不受理的红头文件。当家属打电话给呼兰监狱信访的张冬梅要红头文件时,张冬梅说得向领导请示。家属借机上楼去刑罚执行处递交了控告信。
二十七日家属再次来到监狱管理局,门卫仍然不让上楼只让去信访。这时大厅来了一个男子气势汹汹地向家属吼道:你们这是围攻,你们别在这站着影响办公。家属离开大厅,家属再次来到大厅时,门卫说领导接待你们让家属去信访。家属到信访后,家属说:我们终于弄明白了监狱为什么不让接见,是因为我家人被弄成肺结核,而且咳痰时带血丝的事实怕我们家属知道。我们担心现在人又啥样了,可监狱还是不让我们见,不知监狱还在隐瞒着什么?我们家属不放心,所以我们还想会见看看他的身体状况,这种情况我们应该接回家调养。莫妻流着泪拿出七岁孙女给爷爷亲手叠的纸青蛙和写着“爷爷我想你”的信,诉说孙女如何满怀希望的告诉奶奶一定要亲手交给爷爷。信访办的负责人说:送进去(监狱)不行,让他爷爷看看还行,但是监狱根本就不让见所以不能满足小孙女儿的心愿。家属只好失望的在二月二十八日(阴历腊月二十八也是过大年的前一天)回到家中。
本来传统的中国新年是一家团圆、喜庆的节日,不管在哪里工作、学习、生活,在新年来临之际家人都要从四面八方赶到家和老人、妻儿团聚。而四代同堂的莫家却在忧虑、思念中挨过了凄凉的新年。
第五次:妻女去呼兰监狱因莫不穿囚服而不让见
自从二零一三年九月三十日莫志奎被送到呼兰监狱以来,家属历经周折只见了莫志奎一次,得知莫志奎肺结核,痰中带血丝。
二零一四年二月下旬,莫志奎的妻子和女儿担心莫志奎的身体再次去监狱要求会见,监狱仍以莫志奎不穿囚衣为由不让接见。并让家属和莫志奎通电话,用亲情给莫志奎施加压力以达到监狱让其穿囚服的目的。
第六次:家属在监狱得知莫需要监外医院确诊,监狱以各种借口阻拦
二零一四年三月,家属再次去呼兰监狱直接去了接见大厅排队等候会见,排队终于等到登记时,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说上教改科,需要教改科同意才能会见。家属一想每次去教改科,教改科的王晓臣都说挺好的,根本就不说实话就是哄骗家属。所以家属直接去了狱长室,被从狱长室出来的年轻警察给劫到教改科。王晓臣还是以莫不穿囚衣不让接见,家属强烈要求会见时,王晓臣只同意让家属和莫志奎通电话,还想用亲情给莫志奎施加压力以达到监狱让其穿囚服的目的。
电话接通后,先是王晓臣和莫志奎通话想借机给莫施加压力,莫当时很平静、祥和的说:“我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也不想以任何人为敌,但是我有我的原则,我修炼法轮功没有犯罪,是共产党在迫害法轮功,我这样做是真正的为你们好……。”当家属接电话问及身体情况时,才得知监狱医院给他三次拍片检查,其中一次问莫在家时是否得过什么病,从中能看出拍片的结果肯定是身体状况很差,还说大、小腿都麻木至大腿根儿,走快易摔跟头。
家属要求看莫志奎的病例以及三次拍片的诊断结果,王晓臣给监狱医院院长打电话询问,院长说:“莫志奎不配合治疗,随时都有恶化的可能”。当时已经中午下班了,家属只好走了。
第二天家属再次来到教改科要求看病例时,王晓臣找来监狱的院长,院长说:由于医院设备所限,只能查出肺结核,但肺结核到什么程度确诊不了,只能外出去其它医院做诊断。莫妻说在家时曾患过肺肿,吐血,一夜基本睡不上觉就是咳嗽,躺一会儿就得坐起来咳嗽;炼法轮功四个月没打一针,没吃一粒药就痊愈了。当家属问到莫志奎现在大、小腿都麻木至大腿根儿,走快易摔跟头是什么病症?医院是怎么确诊的?院长说:光凭麻木还确定不了是什么病,很多方面都可能造成麻木,由于监狱医院的设备有限……,医院根本就没给确诊。当家属问到医院是属于几级医院时,院长说是属于乡镇级医院。
一个连诊断都确诊不了的地方如何能治好?监狱把责任往外推。莫志奎的身体状况监狱却视而不见、不理、不管,家属要诊断想知道莫的身体状况时,监狱要求家属拿钱去大医院就诊,还必须让莫志奎穿囚服、戴脚镣、手铐才能外出就诊,还要求莫志奎就诊时不许喊话。监狱以此为借口不让会见和外出就诊。
亲朋好友知道莫志奎的情况后,非常担心莫志奎的身体和处境。高龄莫母知道儿子的身体不好,天天想去呼兰监狱接儿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