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一月六日,单位有人来电话让我去一趟,说是给我丈夫取工资(丈夫和我在同一个单位)。到达后,我被单位保卫处的员工和几个警察劫持到警车上,拉到高家村派出所。
原来在我退休的这几年里,单位的走廊安装了监控摄像头。走廊上的字被发现后,我在录相中被人认出,单位的人和警察一起编了一个借口把我骗来。
在大连高家村派出所,我坐在凳子上时抬了一下腿,一个警察就说我要炼功,好几个警察过来对我连踢带打。这时我高喊“法轮大法好”,又有警察拿着一米长的电棍狠狠地打我的前胸。我仍旧喊“法轮大法好”,一直喊了几个小时。在高家村派出所,我被打得肩膀和前胸全肿。随后高家村派出所把我拉到了大连姚家看守所,我不下车。几个警察又拉又扯把我抬进看守所,我的腿被拉得又青又紫,手指肚上被揪出了大包,穿的衣服被撕碎。
一月二十五日我被绑架到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马三家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罄竹难书。在马三家,我只有一个床单,因为总用看起来比较旧。一个叫周千的女警以我的床铺不整洁为借口,把我叫到办公室打嘴巴子,打得我两面的脸都肿得高高的。打的时候,我没恨她,并告诉她“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人来在世间的目的。”以后她没再打过我。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在马三家的大法弟子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劳教所调了一群男警来充当打手,他们一个一个地叫人。叫到我时,我手里拿着劳动时坐的塑料小凳子。男警问我:“你为什么喊大法好?”我说:“是为了救你们。”男警满脸邪恶地说:“你救救我们。”我说:“法轮大法好”。这时他就发疯般地过来打我嘴巴子。他的手过来时,我只看到一道光,随后手上的塑料凳子变成均匀细小的碎片、落了一地,而他的手根本没碰到我。男警被吓坏了,立刻夺门而出。我意识到师父在保护我。
一次大法经文从我的身上掉下来了,被人报告给警察。一个叫张秀荣的女警把我叫到办公室打嘴巴子。我对她说:“人来在世间是为了得法修行,你对我师父不敬,会有报应的。”后来她调离了女队,我离开马三家时在门口碰到她,她和我打了个招呼。
马三家劳教所经常搞集中转化,二零零六年请了一群男警到马三家搞集中转化,为首的一个叫马提山,他们把大法弟子分别关到不同的房间里,采取各种各样邪恶的手段逼迫放弃修炼。恶警给我的腿上绑了三道绳子,使我腿不能打弯儿;又把两个胳膊伸开,把两只手分别铐在两张铁床的床腿上。这样的姿势让我站也站不直,蹲也蹲不下,非常痛苦。接着把一个给牲口用的铁嚼子塞到我口中、把我的嘴撑开,铁嚼子在嘴里的部分抵在牙上;铁嚼子上带一个手柄,摇一下铁嚼子就收紧一些。一个男警摇了一圈铁嚼子的手柄,我的牙嘎吱嘎吱响,感觉全活动了;牙床子忽忽往外冒血。男警在我下面放一个盆来接血,又摇了好几圈。
经过这种酷刑迫害,现在我嘴里只剩下七颗牙。第二天,一个叫张军的男警来找我,让我背监规,我没背。他用拳头打我的嘴,一下子我的嘴唇就出血了。接着又让我看一些邪悟的书、唱党歌,我都拒绝了,给我铐了好几天的手铐。
中共邪党人员给我定的劳教期限是二零零五年一月六日至二零零七年一月六日,马三家给延期到二零零七年一月三十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