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枢,今年四十七周岁,家住陕西岐山县祝家庄乡戢武村营四组。多年来,因为坚持信仰,修炼法轮大法,刘红枢经常受到本地县、乡政府“六一零”组织的骚扰、非法关押,曾在陕西汉中皂树洗脑班遭受迫害。
最近,刘红枢从打工地回家,得知在她打工期间,祝家庄乡派出所三个警察突然无缘无故地窜到她家,拿出所谓的“搜查证”,吓得近八十岁的老父、老母呆若木鸡,人家叫干啥就干啥,警察威逼善良的她的母亲打开了她的房门,搜走了她的法轮大法经书、师父法像等许多物品,没有开任何清单,并拉着吓蒙了的老父亲手,在一张他不知道写着什么的纸上面强按手印,还哄骗老人在上面写上了名字。
经过这次惊吓,刘红枢的父母大病一场。生病期间,他们怕女儿遭受迫害,不敢和她联系,独自承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痛苦。这只是中共政府对刘红枢和她的家人最近迫害的一部分。
下面是刘红枢自述十几年,遭受县、乡政府不法人员迫害的经历。
1. 乡政府车祸 被撞严重脑外伤
在一九八九年(那时还没有修炼法轮大法),我被岐山县祝家庄乡政府的汽车撞成严重的脑外伤,祝家庄乡政府与岐山县交警大队官官相护,没有以医生当时的诊断证明“基本康复”为依据,却以“完全康复”处理了事。
这次车祸给我留下了脑外伤后遗症,得不定期服用脑心舒、脑复新等常用药,才能正常生活,身体时常不舒服,经常服药,给原本不富裕的家庭造成经济负担,由于身体原因,我也找不到稳定的工作,在适婚年龄没能成家。这十年,就在痛苦中煎熬,曾经都有过轻生的念头。
2. 修炼法轮大法 身心恢复健康
一九九九年冬季,我因缘喜得大法,经过修炼,不长时间,我无病一身轻,从新对生活充满了希望,从得法到现在,我身体健康,着凉也不感冒,从未吃过药,对师父和大法的感恩,我无以言表。
3. 讲真相 在新疆被非法劳教
有了一个健康身体,我常常外出打工养家,在法轮大法遭受邪党迫害的最初那几年,我在新疆打工,在一家出版社工作,在讲真相中,被当地“六一零”恶徒绑架、失去了正常工作的机会,被非法劳教。
4. 本地“六一零”骚扰 劫持入皂树洗脑班
回到本地后,本地县、乡政府“六一零”邪恶组织,经常上门骚扰,使得我们家无宁日。
“六一零”就是类似于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法西斯成立的“盖世太保”的邪恶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专门迫害法轮功。
在我遭受祝家庄政府汽车撞伤后,在十年的痛苦挣扎中,作为本乡本土的祝家庄乡政府从未关心过我的个人生活和工作问题,我现在都不计较。在我通过学习法轮功,身体得到了康复,他们不为我高兴,反而配合中共迫害我。
二零一三年七月份,我因为状告新疆“六一零”邪恶组织对我的劳教迫害,被宝鸡“六一零”非法扣押,祝家庄乡政府谭涛等七、八个我叫不上名字的人,和戢武村邪党书记曹红星、主任曹白星,还有营四队队长等人,把我从宝鸡软硬兼施,哄骗到陕西汉中皂树洗脑班,企图迫使我放弃对真、善、忍佛法真理的信仰。
来到汉中皂树洗脑班,想到中共连活体摘取大法弟子人体器官、把年轻女大法弟子扒光衣服推到男牢等魔鬼勾当都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不敢干的呢?我只能放下生死,面对中共的邪恶迫害。
戢武村邪党书记曹红星看到把我骗到此处的目的已经达到,多次向我承诺,等我这次回去后,给我发工资。等我绝食反迫害回家后,问他工资一事时,他若无其事的改口说,这要问乡政府。这就是共产党惯用的欺骗手段。
在皂树洗脑班,我被非法剥夺了人身自由,每天由祝家庄乡政府两名人员监控,强制看歪曲事实真相、诽谤大法师父与大法的电视录像。我拒绝转化成说假话的坏人,他们就不让我亲自打饭吃,由别人“特殊照顾”打饭,从他们的片言只语中听出,想把不转化的大法弟子送进精神病院,我以防他们给我饭中下药的机会,我坚持自己亲自打饭才吃,他们就让我绝食,七天七夜后,他们很不甘心地把我送回了家。
5. 干扰正常工作
从此,他们对我跟踪监控。一次,我告诉他们去外地打工,他们跟踪到外地来骚扰,干扰我正常工作。这次,我没有告诉他们我打工所在地,也没有告诉父母,他们想迫害我,无处下手,就欺负我年迈父母,对大法再次犯罪。
他们以上的所作所为,严重违反中国宪法和现行法律法规,也严重违反国际公约、国际法。这些被中共邪党当作使用工具的乡村干部、和这些所谓的人民警察,如此践踏法律,为了自己的个人利益,昧着自己的良心干坏事,给善良的修炼者生活带来危害和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
在此,我严正声明,我和父亲都不承认祝家庄乡派出所警察用恐吓、暴力行为强迫老父亲按的手印和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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