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被非法关押期间,见证了常州看守所的罪恶,现曝光如下:
奴役
常州看守所共有五个监区,三监区为关押女性的牢房,每个监区的奴工劳动就是搓二极管。所有监室早上六点十分起床,整理好被褥后,一天的奴工就开始了,要连续搓九到十一小时的二极管,除了早饭、午饭各占了五分钟,其它时间都是在搓二极管,上厕所、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常州看守所常年和佳讯、星海电子有限公司签订合同,加工各种规格的二极管,要把每根二极管搓直、搓平。要是质量搓的不好,退货了,民警就会对被关押人员进行严管。严管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早上七点吃过早饭后,双腿盘着坐在铺板上,一直坐到晚上九点半,看守所称这种坐姿叫“耗乌龟”,在板上坐了几个小时,腿就不会走路了,有时我们会被“耗乌龟”一个星期、甚至一个月,也不让我们洗漱,真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每天每个人大约要搓十公斤二极管,许多人搓得手指出血、手关节肿胀、指甲脱落、脱皮,但是还要不断的搓,手不能停下来,要不然就完成不了这天的奴工劳动。看守所采取非常邪恶的手段:每天要进行搓二极管比赛,最后两名的人就要罚值两个班,晚上只能睡三、四个小时,其它时间就是站着值班。所以白天拼命的搓,为的是晚上不要值班,每个在押人员耗尽自己所有的体能在为看守所搓二极管。可是再怎么努力,总有最后两名吧,这就是中共的邪恶所在。每个监室会有牢头狱霸帮着说话,说这是看守所老祖宗留下了这样的规矩。
所以我们总是说:“白天我们生活在疯人院里,晚上我们睡在猪圈里。”这话一点不假。
恶劣的生活条件
十三个铺位的监室要住二十二~二十七人,居住环境非常恶劣,卫生条件极差,一年四季的被褥都不让晒,每个人的被子都发出难闻、刺鼻的酸味。睡在地上的人真是猪狗不如,一米宽的地上有时要睡四个人,人叠着人睡,晚上一动也不能动,经常为了睡觉而打架。
看守所不但奴役着每个被关押的人,看守所里的日常用品、包装食品比市场上的零售价格要高一倍以上。如超标的含铅皮蛋看守所要卖1.8元/个,超市最好的皮蛋也只卖1.2元/个,长条形卫生纸市场上卖0.4元/包,看守所要卖0.8元,飘柔洗发水市场上只要卖9.8元一瓶,看守所要十八元一瓶,还有吃的猪爪、鸡翅、饼干都比市场零售价要高很多。
尽管每个在押者为中共看守所拼命的做奴工,创造了大量的经济价值,可是看守所是不会把他们当人看待的,对关押的人非常残酷,吃的是比猪食还差的牢饭,每天的菜谱是:煮青菜,煮海带,煮豆芽,煮豆腐,煮萝卜,菜里几乎看不到油,有时会有几块肥肉浮在上面,但上面全是毛,你看到就恶心,想吐。早上是白开水泡饭,吃的萝卜干都是烂的。许多人敢怒而不敢言,稍有反抗就会被恶警上警板,戴脚镣,上大挂。如法轮功学员黄文琴抵制迫害,他们就给她上警板,戴脚镣;给艾滋病患者上大挂;最常见的体罚就是不让睡觉,叫你连续值两个班或通夜不让睡觉。
中共看守所的监室里群魔乱舞,很多人心理变态、疯狂,她们在监室里披散着头发,做出各种下流、无耻的猥亵动作,在监室门口和对面的男犯人打情骂俏,做出各种动作来勾引男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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