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前在部队时,我是“老班长”的排长。我俩都是那种只知埋头苦干、不会讨好上级、脑子不转弯的人。九七年我有幸修炼了法轮大法,努力地做着三件事。最近这几年在讲真相方面有了很大突破,劝退了好多部队转业干部。无论其官职多大,地位多高,当他们明白真相后,我由衷的为这些从“多年培养他”的邪党误区中走出来的生命而高兴!因我也是艰难的从党文化浸泡的变异观念中跳出来的。这些年我时不时的就想起这位异地的“老班长”和其他人。
一天,“老班长”突然地出现了。
一见面,他动情的说了几年前做的一个终生难忘的梦:看见我上了一只船,船就要启航,我没理他。他伤心的哭了,哭得好惨,醒了后又哭了十几分钟。说着摘下眼镜,不停的抹着眼泪。
此后他便开始了寻找我的“信息工程”。学着上网,查询我工作驻地的所有单位(我现在住外地),最后由一位间接知道我的热心年轻人牵线,帮着从我退休单位的领导那里打听到了我的电话号码,实现了他多年的心愿。
听着想着,我的眼泪也要掉下来了,师父太慈悲了,不落下任何一个有缘人,送到门上来听真相,“老班长”非同一般人!
抓紧时间,直切主题。我把十几年的修炼情况、大法洪传、中共的迫害、人类的沦丧等等和他一起交流、探讨,那简直是一拍即合。他马上同意退出当初入伍时一心追求的中共邪党组织。
他退役后到地方工作,后来又自办企业,在这个黑白颠倒的社会中滚爬了几十年。现在落下了一身病,全身疼痛,夏天穿很厚的衣服,带着水瓶,随时得吃止痛片。当看到比他大五岁的我(我今年六十九岁)无病一身轻,他感触很深。
第二天早晨,老班长又看着我和老伴炼了五套功法,他对大法有了進一步的了解。我们给他准备了神韵晚会、《九评共产党》、《我们告诉未来》、《翻墙软件》等系列光碟和部份真相期刊,让他回家仔细看,告诉他那样的身体一定会有大变化,因他就是有缘的人。
他非常高兴的接受了,马上拿起电话兴致勃勃的给和他有联系的战友打电话,既神秘又兴奋的说:“你猜我在哪给你打电话?”他告诉我,他要马上回去直接或间接联系周围的老战友,然后再陪他们一起来我这里。
在这一瞬值千金的时刻,还懈怠什么,赶快去救人,众生在急切地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