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名法轮功学员被集中到九监区、十一监区。十一监狱区把原来的大监舍用隔音板简拼成一个个小单间,隔离关押法轮功学员,另外十监区也成立了“攻坚小组”。
最初,所谓“专家”分别跟这十名法轮功学员“谈话”,名曰“专家会诊”,再由制定具体的“转化方案”,“方案”由各监区跟来的几名狱警和九监区、十一监区、十监区的“包夹”犯人具体实施。最初,他们采用的是车轮战、疲劳战,从早晨五点半到晚上九点,一直“看电视”、“谈话”、“辩论”,那些诬陷法轮功的新闻联播、焦点访谈,被放大音量地反复播放,当法轮功学员拒绝看时,就会被几个犯人拖到电视机跟前按着看。
这种“战术”持续了十多天,十名法轮功学员无一人“转化”。“专家”紧急吩咐,加上“别的方法”。这些 “别的办法”大体有以下几种:
亲情转化:他们把法轮功学员的家人找来,让家人施加压力。以前法轮功学员只能隔着玻璃和家人说话,这时他们主动让法轮功学员和家人面对面交谈,以方便家人施压。许多家人痛哭、哀求、甚至谩骂,给法轮功学员增加了巨大的痛苦和压力。
24小时码坐:他们逼法轮功学员坐在小塑料凳上,两脚并拢,手心向上放在膝盖上,一动不动,不许超过一块地砖的位置,犯人一看姿势不符合她们的要求,就会踢打法轮功学员。许多法轮功学员臀部坐破、腰疼,睡觉时翻身都困难。犯人们说:“看你能坐到啥时候。” 在九监区,她们强迫法轮功学员坐在五、六十厘米见方的地板砖上,超出了这个范围就会被打。码坐时不能随便动,要上厕所或喝水得经过诈骗犯、毒贩、贪污犯甚至杀人犯的同意。
束缚带:不配合“码坐”的法轮功学员,就会被上酷刑“束缚带”,犯人们甚至不用狱警的批准,自己就可以给法轮功学员上“束缚带”。
剥夺睡眠、牙签扎眼皮:部分法轮功学员被双手铐在背后,24小时坐着不许睡觉,几伙犯人轮番监视,只要一合眼,犯人就过来扒拉,有的犯人用笤帚草扫法轮功学员的眼睛,有的犯人用牙签扎法轮功学员眼皮,或用膝盖猛顶法轮功学员的后腰。
强制灌药:因为没有睡眠,有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血压升高,他们就强制灌药,一群犯人把法轮功学员踩在脚下,捏鼻子、抠嘴,连踢带打给灌药,然后接着继续迫害。
不让洗漱:炎热的夏天里,不让洗漱。齐齐哈尔教师罗莹四天五夜不让合眼,法轮功学员杨秀芬也多日不让睡觉,几天来,她们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不让她们洗漱 ,甚至上厕所也戴着手铐解决 。
殴打:九监区恶警利用犯人中的打手,强制法轮功学员转化,把裤衩塞入学员嘴里,再用胶带粘住嘴,把两腿绑住,把两个洗衣板用胶带缠到腿上。法轮功学员因为拒绝蹲报,这时,就会有一帮犯人如狼似虎地冲上来,当着狱警的面,拽住法轮功学员的胳膊,踢法轮功学员的腿腕,把法轮功学员踢倒在地。九监区的哈尔滨籍贪污犯杜晓霞(音)、十一监区的黑龙江七台河犯人崔香、大庆籍诈骗犯何冬梅、延寿县贪污犯唐永霞等多名犯人,疯狂地迫害法轮功学员。
《监狱管理法》和约束警察的“六条禁令”都严令警察不能打人或指使他人打人。但当法轮功学员质问狱警为何犯人可以当着狱警的面殴打法轮功学员而狱警不制止,狱警竟说:“她们是在协助我们执法。”其实犯人何止殴打法轮功学员而不受任何处分,甚至还会被狱警奖励。
七月末,一些法轮功学员因不堪折磨违心“转化”。那些“专家”和狱警竟大叫:“终于看到希望了!终于看到曙光了!”真是既残忍又愚昧。
直到现在,黑龙江女监仍然运用这些手法迫害着法轮功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