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沈立新简述他的经历:
我的名字叫沈立新,家住在吉林省镇赉县四方坨子。四方坨子监狱是吉林省最大的监狱。我从小就生长在那里,毕业后又进入了监狱警察系统,成为了一名监狱的警察。一九九五年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功。在当时,监狱管理非常不规范,为了奖金,打骂、体罚、虐待犯人的事情非常普遍,搂、贪、占成风。我作为一名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从来没有搂贪 占过一分钱。当时,我是当地的义务辅导员,法轮功学员比学比修中,大家的心性普遍提高,也得到了单位领导的认可,主动给我们提供炼功场所。
一、遭非法劳教,妻子被四方坨子监狱长奸污
然而这样对国家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功法,却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后遭到了中共邪党的残酷迫害。二零零一年一月,我在向世人讲真相时,遭到了劳教迫害,在吉林省九台市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了一年。在劳教期间,每天被迫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晚上回来还要办班灌输恶党编造的针对法轮功的污蔑资料。当时,九台劳教所第四大队的教导员叫郑海令,以一副伪善的面孔欺骗了很多认识不清的法轮功学员。也有一部分法轮功学员正念很强,理智清醒,在邪悟的围着他讲的时候,把邪悟的人讲清醒了,纷纷声明从新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恶警郑海令一看情况不好,又马上下令,谁也不许和法轮功学员说话。当伪善不再起作用的时候,郑海令就撕下了伪装,亲自动手毒打法轮功学员。
当时,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期间,很多都是超期关押,到期了也不放。由于受到国际社会等方面的压力,在二零零一年末开始有到期释放的法轮功学员了,但是条件非常苛刻,需要有当地单位的接收证明,还要有邪恶组织六一零办公室的证明等等!我的妻子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女人,为了让我能够回来,到处找人办手续,可是却没人肯出手续。我原工作单位是镇赉县四方坨子七监狱,需要监狱长出手续才能放人,但监狱长陈学文却以各种理由拒绝签字。在一次办公室没有外人的情况下,竟然厚颜无耻地提出要我的妻子陪睡觉才肯签字。在这个禽兽的威胁下,我的妻子被其奸污了。多少年过去了,为了妻子的名誉,我一直不想提起此事。但是,看着这个禽兽逍遥法外,我今天把它写出来,让这些不配做人的中共禽兽官员暴露在阳光之下!
我于二零零二年一月从劳教所回来,失去了工作,生活没有了经济来源,我找了当时镇赉监狱的各个领导,却没有人管。而那些所谓的分局领导,派出所,公安局却三番五次的找我,逼我写转化材料。八月份,又要办洗脑班对我进行迫害,于是我被迫流离失所。
二、再次被绑架,遭灌辣根、烟熏、拔头发等酷刑折磨
二零零四年八月三十一日,中共的恶警通过某些渠道找到了我的住所,联合了镇赉县四方坨子派出所,镇赉县公安局,白城市公安局,吉林市昌邑区公安局,吉林市昌邑区左家镇派出所等几十名恶警,冲入了我在左家镇的出租屋,当着我的孩子的面把我绑架了,把我屋里稍微值点钱的东西扫荡一空。恶警用绳子勒住我的嘴不让我出声,几个恶警按住我,用脚踩住我的头,然后把我兜里的手机,一千多元现金抢走。当时价值九千多元的笔记本电脑抢走。在我流离失所期间,我的妻子失去了经济来源,被迫离开了家乡,远赴山东打工,听说了消息赶回来时,看到的只是一片狼藉,连一件稍微好一点的衣服都没看到。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
当天下午,我被绑架到吉林市公安局昌邑分局,恶警把我绑在椅子上,把我的手过肩反背铐上,然后,一名恶警用毛巾兜住我的头,让我的头不能动,然后用矿泉水瓶往我的鼻子里灌辣根(辣根,又叫青芥菜,调料的一种,非常辛辣)。不断的灌,当憋不住气的时候,就随着呼吸吸进肺里。每当吸进肺里的时候,人的整个肺都象炸开了一样,头部也会有爆炸的感觉!鼻涕眼泪不断,咳嗽不止。每当鼻涕太多,影响了其灌辣根的时候,恶警就用很脏的拖布在我的脸上擦!一直折磨到天黑的时候才被送进看守所。
第二天,又被恶警送往镇赉县看守所,到了看守所已经天黑了,次日早上,又被带到公安局进行迫害。参与迫害的有镇赉县公安局,白城市公安局。恶警分成两班倒,白天镇赉县公安局恶警来迫害,晚上白城市公安局恶警来迫害,每天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
酷刑演示:将两根烟同时点着插入法轮功学员的鼻孔,把嘴捂住。熏呛、窒息,极为痛苦 |
三、非法判刑七年 在监狱遭关禁闭、电棍电等酷刑
在镇赉县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了七个月,又以所谓的“破坏国家法律实施罪”这么个不伦不类的罪名判了我七年。
酷刑演示:强制坐小凳子上 |
二零零五年三月,我被送进四平市石岭子监狱进行进一步迫害。进入石岭子监狱不久,就被送进了教育监区。所谓教育监区,还有个名字叫“攻坚办”,就是专门针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转化的地方,是黑窝中的黑窝。每天六点起床,开始坐小板凳,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除了吃饭,上厕所,剩下的时间都要强迫灌输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被安排两到三个刑事犯人进行看管,走一步跟一步,每天写报告记录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包括每天上几趟厕所等等。隔三差五的就把法轮功学员单独叫到办公室,每个法轮功学员从办公室回来都是满身的伤。有一个法轮功学员是长春某大学的教授,叫吴宜凤,是国家桥梁建筑方面的专家,非常好的一个人,回来后,整个后背是被电棍烧出的水泡和焦肉。有一天,恶警把我叫进了办公室,先是给我讲一些颠倒是非、污蔑大法的话,然后叫我写五书(即揭批书、认罪书、悔过书、转化书、保证书)。由于我不肯配合写这些东西,恶警就把我扒光了上衣按在地上,用脚踩着我的头,然后用超高压的电棍对我进行不停歇地电击,直到恶警下班了,我的身上已经到处都是焦痕。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在所谓“教育监区”的法轮功学员,每天都在承受着肉体的迫害和精神的摧残。一个通化的法轮功学员,叫王殿仁,进入“教育监区”第三天,被叫到了“办公室”,大概经历了六个多小时的迫害,然后直接被送进了禁闭室进行迫害。还安排了两名刑事犯跟随到禁闭室进行迫害。四天后,跟随的刑事犯回来了,说是王殿仁住院了。两个多月后我才听说,法轮功学员王殿仁在他们回来的那一天就已经离开了人世,被迫害死了。
在石岭子监狱,我被迫害了八个月,然后被送到长春铁北监狱,不久又送到了公主岭监狱,经历了五年的迫害。在公主岭监狱,每天都要有四名刑事犯分两班进行所谓的包夹,二十四小时监控,不准和任何人说话。
二零一零年八月,吉林省监狱管理局对各个监狱下达了要百分之百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指令。公主岭监狱积极响应,专门成立了转化基地,把没有妥协的法轮功学员分批进行迫害,我也成了被迫害的第一批法轮功学员之一。转化基地的恶警头子叫宗明军,向来以狠毒出名。而公主岭监狱本身就是以残酷出名。在押人员有三千人左右,最多的时候一年死了八十多人。冬天里人死了往地沟里一扔,攒够几个再一起火化,有的耳朵被老鼠咬掉,有的脸都被老鼠啃没了。看禁闭室的一个恶警,每天都要找几个被关禁闭的用电棍电一电,听一听那凄惨的叫声,回去才能睡着觉。有一个姓常的恶警外号叫“常八号”,就是因为它最喜欢用八号粗的铁线打人。有一个服刑人员只是因为在晚上点名的时候,感觉脸上有点痒挠了一下,就被恶警拽到走廊毒打了半个小时,最后脊椎被打坏,造成终身瘫痪,十多年过去了,还在公主岭监狱关押着。
而宗明军就是这些恶警中出了名的恶人,他曾经说过:“你们不是管我们叫恶警吗?不错,我就是恶警,共产党给我开工资,我就得打你,我不打你,谁给我开工资?”
到了“转化基地”头两天,就是强迫法轮功学员看污蔑大法的视频,每个法轮功学员都得坐那种特制的非常窄的小板凳。第三天就开始针对法轮功学员单独进行迫害。我是第一个被带去进行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被两名刑事犯反扭着双臂送到了二楼的一间小屋里。在小屋里又单独建了一间更小的小屋,只有二米长,一米宽,没有窗户,地上铺着橡胶,墙上用皮革包着海绵,防止受不了迫害自杀;把小门关上,一点声音都传不出去。然后让刑事犯把我的衣物扒光,用早已准备好的黑眼罩把我的眼睛罩上,用宽布带把我的双臂反捆上,然后踩在地上用两根电棍进行电击,然后又打电话把我被非法关押的公主岭监狱四监区的教导员“李哲”叫来,宗明军,李哲,两名恶警轮番用电棍对我进行电击。
恶警“李哲”,朝鲜族人,一米五几的身材,长着一对三角眼,性格阴险狡诈,几年来从来没有人看到过他笑。此恶警曾经说过:“我打人就要打够,我要打不够回家还要打老婆,你说我是打你好呢,还是打我老婆好?”
当傍晚我被送回监区的寝室的时候,我的双腿已经不能行走,被两名刑事犯架着送了回去。有一名法轮功学员不堪忍受迫害,从六楼上跳下身亡,我也曾因自杀未成被关了禁闭。在这里我要说明一下,没有哪个法轮功学员想要自杀,法轮功学员更懂得自杀有多大的罪和生命的可贵!我之所以提到此是让大家了解到迫害的残酷性。
这里我只是三言两语的谈了遭迫害的几件事,没有亲身经历过,无论我怎么描述也无法理解那种迫害的残酷性,我认识的法轮功学员已经有十多人都被迫害致死了。身边的法轮功学员一个个离开了人世,只有曾经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还时时回荡在脑海,他们走了,而我还活在世间,见证着这一幕幕人间悲剧的上演。在这里我要呼吁所有有良知、有善念的人,不要再漠视中共邪党对人权的践踏、对生命的蹂躏。就算你不能发出正义的声音,也要退出中共邪党的组织,这样的邪恶政权必亡,不要成为它的陪葬品。
恶警李哲电话:135966386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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