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完法走出这个场的时候,我的思维变了,心里非常坦然、平静,一下子把身体原来的痛苦全忘了。
这时我才感到人生存在的真正价值和意义。我的一生就是为得法而来的。我连续参加了三个星期的大组学法。接下来就是春种、夏锄,七月份挂锄之后,我就坚持学法、炼功。
毒虫叮后活下来的人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同修都去天安门证实法。这时我就开始麻木了,就在家呆着。二零零零年二月份,我与妻子去外甥家打工,看鱼池。三月末的一天,突然心脏抽搐、大脑发闷,感觉随时都能毙命。情急之下炼了第一套功法,症状马上消失了,晚上又犯病就炼第五套功法。
四月份的一天下午,我们去种玉米。当时天气很热,我坐在树林边上,这时病又犯了,怎么炼功也不好使了。感觉腿软,迈出两步后就倒下了。觉得天也黑了,呼吸困难,只有出气没有進气。这时突然间从体内出去一个年轻貌美的我,回头一看地上的我老气横秋。我就喊他们:“你们快过来吧,一会儿我就走了。”可他们就像没听见一样。我想我不管了,出完最后一口气我就走了。就在这当口上,我又什么都不知道了,感觉五脏六腑奇热无比,一张嘴流出一种粘乎乎、奇腥无比的绿色液体,吐完之后天又亮了。没过几天,我发现脑后叮着一个白草爬子,当时在场的人都吓的够呛,我才知道是被这个毒物叮了才有上述反应的,是大法在管我。
过了一会儿,来了两辆轿车,下来八个人。当时我在鱼池里划船,他们叫我过去,其中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年人,他愣愣的盯着我看,他问:“你让白草爬子叮了?”我回答:“是。”他摇摇头,不相信。他问我犯病是什么状态,我把过程叙述了一遍。他又问:“犯病时你能挺的住吗?”我回答挺不住。他又追问了一句:“挺不住你怎么……?”我说一犯病我就炼功。他问:“你炼什么功啊?”我很自豪的说:“法轮功呗!”他啊了一声,对同他一起来的人说:“别听共产党胡说,法轮功太神奇了。”不知不觉我身体又发生了更大的变化,走路发飘,几百米高的山,上下走几趟都不累。
当时报纸、电视都在污蔑大法。师父两次救了我的生命,我在家躲着算什么,我再也呆不下去了。回来后辅导员给我准备了所有的大法书,我开始如饥似渴的学法炼功。
众生在期盼着真相,越做正念越足
二零零一年春天,我想媒体利用多种手段宣传反面信息,在天安门广场每天迫害那么多大法弟子,不就是想把我们吓倒吗?我一定要坚定,就是刀山油锅我也要闯進去。一天我到十五里外的同修家(他全家人都修炼),我问咱们能不能自己做条幅,他回答能。于是第二天我们就开始做条幅,但很慢,一天下来只能做几十个。第二天我们做完刚要走的时候,县里协调人传来消息,说明天全县要進行大搜捕,让同修都躲起来。
第二天我把准备好的条幅装起来要去县里挂条幅,同修都感到很惊讶。一个同修说我也去,我担心他的安危,不让他去,结果他还是跟来了。车来车往,我让同修在二百米外给我放哨,十几米高的树,我一抬手就把大法好的条幅挂上了,太神奇了,我挂完了上百条条幅。留了两个来到法院门口,在对面的小树上,挂了一个“法轮大法好”,一个“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条幅。随后我们安全返回。
到了冬天,同修叫我去他家,他家有外地同修送来的真相资料,我要了六千份。开始时我晚上出去发资料,发了两天后,就想,就我这样的心性标准,什么时候才能去天安门证实法。发资料是在救人,不该偷偷摸摸的,应该堂堂正正去做。接着我就开始白天发资料。说来也怪,做了十几个屯子都没有碰见一个人。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世人接受的怎么样。我这样一想,身后出来个女的,把传单看后拿了回去,一个男的看完我发的资料,也拿回屋了。这时更坚定了我广传真相的正念。众生在期盼着真相,越做正念越足,对法理的认识越来越清晰,身心变化也越来越大。我的心已经和众生拴在一起了。
我每天不吃不喝,连走二百多里。進腊月的一天,我带了千余份资料,从西南出发,走到东北。这时一个老年人出来关大门,我问:“老人家,请问现在几点了?”他回答说:“十点半。”我又问:“您知道离某某镇多远吗?”他说:“至少一百一十里。”这时我手里还有一百多份资料,还得做四个屯,走二十多里路。我心想至少十二点能做完,到时离我家得一百四十多里路,得明天中午十一点多到家。
做后我就开始往回走,皓月当空,如同白昼。只听耳边生风,我试过几次,嘴再快也跟不上迈步的速度。回家后我洗漱后给师父上了香,吃完饭躺在炕上的时候,怎么也睡不着了。我想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错了。我回忆这几天做的事,没有不对的地方,我就问师父我错哪了。这时身子一震,心想不对呀,我应该明早十一点到家,怎么现在天还没亮呢。一看钟还不到四点。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到外面去看。天确实没亮,鸡也没叫。当时什么也不懂,当我回来再躺下来的时候,使我更惊讶的是,好像躺在空中一样。身体也变了,不知道自己躺在什么地方。当然在我身上所发生的这一切我都不再觉的奇怪,都是正常的(神的状态)。
二零零二年的秋天,我做完真相已经下午七点了。得经过十多个屯才到某某屯,可是我从起步到第二个屯就到达了,其余屯都没经过。我当时就糊涂了,只觉的这个屯很熟悉,都不敢相信。碰到人一打听,才知道真的到了,一问时间还是七点,真是不可思议。这个屯离镇上二十多里路。我仅用半个小时就到了镇里,这使我更糊涂了。自己都认为不可能的事却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
二零零三年夏季,同修都陆陆续续的走出来了。我开始做边远的山区。一次我去外地做真相。这个县和我县的交界岭三十二里路,路非常陡。去时下坡,回来上坡。当我回来的时候,我念了一遍五套功法的口诀,我就开始骑车往回返。过岭的时候,突然发现离岭顶不到一百米了。我就纳闷了,去的时候下坡都不敢骑,我是怎么上来的?这时车一晃,我就又往前骑。到五十米的时候,最陡的地方已经过了,我又想,这么陡的坡我是怎么骑上来的呢?这都是大法的威力。
我又一次去边远山区,当我到达目地地的时候,一看周围都在下着雨,只有我在的方圆二百米没有雨。这时我就坚定了正念,往雨下的最大的方向走。我看见路上行人被雨淋着觉的可笑,他们也看着我笑,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最后我在一个上坡发现了,我走的慢前面雨就下的慢,我快它也快。这时天也黑了。三面的雨都停了,只有我前面的雨还下着。这时我悟到我到目地地了。当我做完真相的时候,后面来了一辆汽车,我快它也快,我慢它也慢。这时我才发现前面一个大光环,离我有一公里远。这个光环渐渐缩小,最后在我的眼前消失了,和我打坐时眼前的光环是一个颜色的。这时汽车也过去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
这样神奇的事情太多了,在去一个最远最偏僻的屯子时,道路非常难走,树也非常密。第一次我走了一半就回来了,心里很忐忑,不敢往里走了。我就在想那里的众生怎么办,我不能去的地方,其他同修也很难去,我回家学法炼功达到最佳状态。第二次终于進去了。这个屯四十多家,二里地远,人家很稀。我做到最后,看到离这五、六十米还有一个屯子,可我去了只有三户。我做完了动了人念,要知道三户我也不来了。可就在这时,响晴的天突然变了。狂风四起,指甲般大的雨点疯狂往下落。这时我悟到,师父我错了。我是来救度众生的,不是来完成常人工作的。我正告雷公电母赶快把雨停了,不许你干扰我救度众生。当我这一念发出后,雨真的停了。
所有的资料全部做完后,我往回走。到公路的时候,天阴的更沉,风更大了。这时我就十指指着天,说:“三界所有的旧势力,旧宇宙的神,你们听着,不准干扰我救度众生。我错了有我师父管。不许你们干扰我。”这样僵持了一个小时。乌云慢慢向西滚去,风停了,天也晴了,我也往回返。当我行出七十里左右的时候,乌云黑压压的在这停着呢。这时一个炸雷,雨瓢泼似的下了下来,随着我往前走,炸雷不停的在我上空响着,恨不得一下要把我吃掉似的。大约一公里左右,雨停了。我感觉身上发热,脱下外衣,内衣一点也没湿。这样的事情很多,时间有限,不多说了。
二零零五年后,我就转向做真相资料。我一定坚修大法,做好三件事,跟师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