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六十七岁,是一名马路清扫工人。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九日上午十二点左右,我在船营区政府财政局对面的马路牙上清扫(扫牙),被一辆大面包车撞的飞了起来,然后又重重的摔在地上不省人事。司机将我拉到岔路乡附近的人民医院。一路上我也没清醒过来。怎么進的医院,進行过什么检查,怎么办的住院手续,我一概不知道。司机可吓坏了,说:“这回可摊大事了。”在拍完C T 、X光片后我才醒过来。
我跟司机说:“我是学大法的(就是炼法轮功),我不能讹你。”他说住院手续都办完了,医生护士还要用车子将我推回病房。我说:“等片子出来没事我就回家”。我试着来回走走,就在医院临时打点滴的凳子上子坐下来。感觉也不迷糊,哪儿也没坏,只是臀部摔的有点痛,我坚持不住院。
我们清扫队来了三位队长,因为我是在工作时间内干活时出的事。队长们说:“给你撞成这样,你得住院观察,按正常得赔钱。”我说:“没大事回家养着”。我坚持要回家。队长们都觉的我不可思议,因为以前谁要碰我一点都管人家要钱,今天撞的这么重,一分钱不要不说,还连医院都不住要回家养着,和以前真的是判若两人。
同司机坐在一辆车上的人说:“你们学大法,要不学大法,得讹人。今天遇着你们好人了,要不摊大事了。我曾遇到过一个女司机,就一个倒车,把一个老头挂一下,老头就讹上了。现在的人碰到一点都得花钱,你们真是好人”。
我老伴和女儿知道后来的医院,老伴问我咋样?我说:没事,这次我不能讹人,这次是师父救了我,要不是师父救我,撞这样重,飞那么高,休克那么长时间,可我哪也没骨折;我哪也没擦伤;我哪也没青肿;是师父救了我,我从此要正式好好学法炼功(那时我才看大法书,炼功半个月)。我坚持要回家,女儿担心的说:“住院观察两天吧,六十七岁的人了,撞到这么重。”我心想住院还不能学法,炼不了功。我坚持要回家。
曾经随波逐流往下滑
我以前也是个好公民,我老伴是炼法轮功的,二零零六年我老伴遭迫害后,我看透了这个中国社会不让人做好人。
那年我家住在扶余县菜家沟,住平房。三岔河派出所警察来我家抓我老伴,我正在睡午觉。警察就私自闯入,当时我老伴不在家,就把我和二姑娘绑架了,我家周围围了不少人观看。我要上厕所,警察不让去,就让我在众人面前便。我气氛的说:“你家没有姐妹呀!”
他们把我和二姑娘绑架到三岔河派出所。在派出所警察把我的手指吊起来拳打腳踢。围观的群众都说:“从来没看见这么打人的,只是从电视上看过”。恶警还对围观的人说:“看什么看,你们都谁炼,把你们都抓起来。”我被无辜关押了十天,被勒索了四千八百元钱才放我回家。
从那以后我就想在中国不能做好人了,做好人受欺负。我老伴修心向善做好人,却遭抓捕、劳教。好人做不了。
我这个人抽烟、喝酒、赌钱、讹人,随着这个社会潮流往下滑。
有一次我在北大街扫街,我推车倒垃圾,一辆出租车碰我一下,其实我什么事都没有,我就管他要二百元钱。我第二天照常上班扫街。回家跟家人说这事:我老伴和姑娘都说我做的不对,我也不觉的怎么样,心想谁让他碰我了,这年头不讹白不讹。同事们都知道我讹人这件事。
走進大法中修炼
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五日,我母亲去世一周年,我去祭拜,在母亲曾住过的房子里住了一宿(自从母亲去世后就没人住了,我烧了烧炕就睡下了)。回来后我胳膊痛、颈椎痛,全身不舒服。去医院检查说是颈椎病等。先打十天针(一个疗程),每天一针,五十元。一次交就交五百元钱医药费。我老伴让我炼法轮功。我老伴自从炼法轮功后什么病都没有了,这么多年没花一分钱吃药。我就一边打针,一边炼功,打了十天,花五百元钱也没好。我也就不去医院了。跟老伴炼法轮功,随着炼功身体不适的状态消失了。可我还是没有重视,不太精進。
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九日我被大面包车撞飞,却安然无恙。要不是师父保护,我可能没命了。就是本文开头讲的事。
现在我烟酒都戒了,师父管我,在梦中点化我不能喝酒、抽烟、赌博。我要按照大法和师父的要求严格要求自己精進实修,不辜负师父的慈悲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