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母亲九十一岁生日时,哥哥给操办了生日宴席。哥哥在贺词中强调做人要以“真善忍”为准则;母亲满面红光登台演唱了自己编的歌曲,赢得了台下阵阵掌声,我和同修登台演唱大法弟子的歌曲,姐姐和其他同修在席间抓紧救人。整个宴会中传递着“真善忍”的信息,使宾客们明白了大法真相;领略了传统文化中尊老爱幼的美德。
我出生在农村,父母养育七个儿女。孩子多,外加小舅的所谓“历史”问题,我们升学就业都受阻。随着政策的放宽,哥哥、姐姐都陆续就了业,我去了西北完成了学业。看着匆忙的人群,我常常思考:人从哪来到哪去?来世几十年终归要死去,来世有何意义?我百思不得其解。一九八五年,我回山东成家。婚后,工作的压力,我先后患有咽炎、神经衰弱、乳腺炎等疾病。丈夫也患好几种病。孩子从三岁开始脱发。在多方寻医无果的情况下,我开始接触气功。后经同事介绍,接触了法轮功。
法轮大法的法理,使我茅塞顿开,师父把我多年的迷惑全解开了:人的生命不是一生一世,人都是从高境界来到世上,只有好好修行才可以返回真正的家园。我终于找到回家的路了!修炼真幸福!修炼后,我再也没有什么烦心事了,整天乐呵呵的,按“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我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
母亲善良朴实。父亲去世后,母亲的情绪一直很低落,经常抹眼泪。在济南同修来我市播放李洪志师父《广州讲法》录像时,母亲、丈夫都去看了,随后都走入大法修炼。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法人传人,心传心的在各地洪传开了。后来,姐姐、姐夫、哥哥、嫂子、婆婆、妯娌、侄女、儿子都相继走入了大法修炼。其中老家大哥、二哥家都是炼功点。我们全家沐浴在师父的佛恩浩荡中。
记得九九年媒体对大法污蔑的谣言四起时,省电台来采访母亲,母亲对他们说:“我这么大岁数了,炼了法轮功有个好身体,也是为了不拖累儿女。”母亲从得法以来,受益匪浅,从不识字到已能不戴眼镜通读大法书,身体也一直非常健康。我们做儿女的,受益至今。
“天安门自焚”伪案出现后,我和同修抓紧揭穿谎言,向世人发放真相光盘。一次,我被一店主构陷,被非法判刑四年。狱中,我们不断向警察讲真相,努力开创修炼环境。一旦发现有哪位同修被迫害,我们立即向警察写劝善信,要求停止迫害。我们不断向犯人讲真相,不少有缘人偷偷跟着学法,有的出狱后找当地的法轮功学员学法轮功。在几年的被迫害中,同修们向我伸出援手,给予我极大帮助。大家常去看望我丈夫和孩子,带些日常生活用品,加强丈夫和孩子的正念;年迈的母亲就住在了我家帮助洗衣做饭,照顾读书的孩子;姐姐在繁忙的工作中常抽时间和孩子沟通,鼓励他努力学习;哥嫂不时的给予物质上的帮助,让孩子安心读书。那时,我身在狱中,却从未觉得孤单,因为我有慈悲的师尊呵护,有海外同修的声援,有国内同修的帮助。
出狱后,为了减轻丈夫的压力,为了赡养老人、抚育孩子,我开始外出打工。我(本是教师)在食堂做过饭,在建筑工地打过工,在食品厂配过料,也做过家政。工作变了,生活环境变了,但我坚修大法,坚信师父的心没有变。走到哪儿,我就把真相讲到哪儿。明白真相的人破除了对大法的误解,看到大法的美好,产生了对师尊的敬佩,对法轮功学员遭遇的同情。
法轮功学员在常人生活中修炼,我们要在修炼中平衡好工作、生活的关系。既要做好三件事,又要做好工作,时间从何而来?没时间我就从睡眠中挤。每晚八点到十一点五十分休息,然后发完十二点正念后就学法炼功做真相资料。起初有些困,但后来习惯后也就适应了。上班路上,工作生活中接触的一切世人都是我讲真相的对象;真相币走到哪儿花到哪儿。正法的事情,无论怎么难,只要心在法上,有师尊加持,一切都会如愿。
我们这个大家族,无论谁家有红白喜事,我们都会带母亲参加。很多人见母亲这么大岁数身体那么健康,精神那么矍铄,都问长生秘诀。我们自然会告诉世人大法的美好和迫害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