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岁的杜淑慧女士曾多次遭中共绑架、勒索,关押、劳教。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关在西安女子劳教所时,多次被毒打,狱警抓住她的头发撞墙、撞地、撞铁床,她的头部受到重创,留下癫痫病后遗症,经常复发,一口牙齿被打掉,头发被拔的稀疏。
杜淑慧女士现被非法关押在汉中市汉台看守所。以下是杜淑慧自述遭迫害经历:
迫害中多次癫痫病发作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六日晚,我正在家里,勉县公安局国保警察突然闯入家中绑架我到城东派出所。胡军建在我不在场时搜走我退休工资卡、现金两千多元、身份证、手机、电脑、打印机等私人财物,并吩咐看管的人把我锁在审讯椅上两天两夜,不管我癫痫病反复发作,身体受到严重伤害。
胡军建来提审,开口就说我犯刑法三十三条,我说:法轮大法是佛法正法,公安部认定中国十四种邪教中没有法轮功。我要胡还我的钱。胡却说你那点钱算什么?九月二十八日,公安局来了两个局长对胡说:现在了解法轮功的人只有你了,你好好干。胡军建见局长出去就对我说,你那钱我还给你,我信以为真。当天我被胡押送到汉台区看守所。十月初,胡军建来提审我,脸一沉说:你的钱办案花了,以后再别要了。我问他为什么要骗我。胡就破口大骂,不堪入耳,整个提审都在骂我,我癫痫发作不停,协警叫来医生,掐我人中等穴都不行。前后一共提审六、七次,每次我都在发病中痛苦挣扎,被人搀扶回号舍,所有笔录都是胡军建在那编一句,叫另一人写一句,写的什么只有胡知道。整个案卷没有我一个签字,一个手印,内容是什么我怎么能知道呢?
从二零一三年十月到二零一四年四月,我一直处在癫痫病反复的无常发作,干活中、吃饭中、夜晚值班中随时倒地发病,多亏号舍的好心人各方帮助照顾。随着癫痫发病,我胆结石常常疼痛痉挛,不能吃、不能喝、不能睡,每次发作十几天。看守所狱警干部和医生四次带我去汉中二院、汉中中心医院、3201医院B超检查,诊断结果都是:胆囊结石充满,胆囊萎缩,不分泌胆汁,建议及时手术治疗,看守所领导多次研究后,将我病情两次函告勉县办案单位。
我丈夫、儿子、姐妹找到勉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检察院、法院无数次,被三个单位推来推去不理会,说是不在三十二种保外就医病症中,现在找他们根本不见。
在汉台看守所关押的八个多月来,我为了生存,一天强迫自己吃一个发酵馒头,米饭太硬吃了不消化引起胆病。胆囊象吊在肋沿下能触摸到,时常疼痛,身体一天天在消瘦,由原来一百三十斤体重降至一百斤。我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酷刑演示:手铐脚镣 |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五日,勉县法院来提审我,通知十日后开庭,并要给我安排律师,我不同意,我家人在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份已经给我请了律师,只来汉中看见我一次。四月九日开庭,我们一行四人(王新莲、张馨月、杜淑明、杜淑慧)被戴上脚镣手铐,到汉中中级法院借用后楼一间大厅开庭,没有我们四人中任何一个家庭成员出庭旁听。开庭中我癫痫发作,脚镣随着双脚抽搐打击着地板,在其他非法审判的法轮功学员的要求下才给开锁下镣。我被架到候审室休息,其他法轮功学员的辩护受到法官的制止,不准自我辩护,公诉人要枉判我七~九年,我要上诉。
绑架、骗钱、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因长期被在国保大队警察胡军建一伙监视、跟踪、骚扰,无可奈何离家出走,到北京上访,刚到天安门广场被胡军建绑架到汉中驻京办,胡叫办事处女服务员冒充警察从我身上搜走现金二千九百八十元。胡军建亲手给我打一张白条收据,自己装在身上说:“你带着不方便,回到勉县交给你丈夫。”
回勉县后,我被批两年劳教。我丈夫五、六次找胡要钱,胡都支吾不给。二零零三年,我从劳教所出狱回家后又找胡要钱,胡躲我不见,第四次找到他时,他脸一变说:钱我们没收了,再来要钱就判你三年。当时国保大队的人都在场,有人劝我别要了,你要不到的。胡把我推到门外。
二零零二年七月,胡军建带一人来劳教所提审我与勉县其他法轮功学员的情况,被我质问几句后,胡面红耳赤,低头写了近三页笔录要我签字,被我拒绝。其中一人说:“她不签字怎么办?”胡说不签没关系都有用,我没理他。从劳教所受尽折磨后回家才知道勉县当时非法抓捕了二十多人,十五人被判刑、劳教,国保大队得到上级奖金十万元,胡军建被提拔重用。其中一名法轮功学员足不出户,胡硬将大桥上一张法轮大法好的真相贴按在该学员头上,批他三年劳教。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承认是自己干的,胡说你说迟了,仍将该学员送枣子河劳教三年。
我丈夫原来身体很健康。自从江泽民镇压迫害法轮功,当地国保对我家无数次骚扰抄家、罚款关押,丈夫在一次次惊吓、恐吓、羞辱中患上眩晕症、冠心病、高血压。在我被劳教的日子里,他经常发病睡在床上,十天八天无人过问,无人照看,在无奈焦愁中度日。病情越来越严重,现在他仍然是边看病边四处找人,为的是让我能早一天出去做手术治病,晚年能互相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