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手臂从楼上拖下
吉林省延吉市朝鲜族法轮功学员朱喜玉,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被绑架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恶人们把朱喜玉多次从六楼拖到一楼,又从院子里宿舍楼拖到生产车间,距离近百米,每天来回拖。朱喜玉的腰部被磨烂,惨不忍睹。
中共酷刑示意图:拖拽 |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被枉判七年刑的内蒙古自治区巴彦淖尔市临河区法轮功学员王霞,由内蒙第一女子监狱转入呼市二院(劳改医院)。四个犯人李雪梅、刘晓杰、顾妩墨、刘小圆监控她。这四个犯人每天商量如何折磨她。
受迫害前的王霞 |
王霞几乎每天挨打,脸上、身上青紫一块块,旧伤未退又上新痕。四个犯人将扫帚分开,分别缠上布条,为了打的看不出来,蒙住打。还将扫帚塞入王霞的下身。一次她们四人将王霞的头朝下倒吊着从三楼楼梯上拖下去,到院中又是一顿毒打,把大头针钉入王霞的指甲中,再用火烧。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七日,在湖南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常德市石门县法轮功学员朱桂林绝食反迫害。警察黄丽萍用皮鞋跟踩她,夹控人员周晓芳用脚踹她的头,并每天从三楼拖到一楼医务室吊水,一级级楼梯拖下来,拖的遍体鳞伤。八月份的一天,两名夹控人员正往前拖朱桂林,当时朱桂林后脑距离地面一尺多远;夹控人员周铭娇上来冲朱桂林脸使劲踹一脚,朱桂林后脑着地,当场昏过去了,醒后发现后脑袋有一个比鸡蛋还要大的包。
广东省湛江市麻章区小学教师陈少清,二零零三年三月被劫持到广东省三水劳教所。非典期间,恶警把陈少清关到专门关押法轮功修炼者的大队,陈少清不配合,恶警就叫三个“夹控”把她从二楼拖下楼,再拉到三百米远的教学楼,有一次拖到楼梯口,一把将她从楼上滚下一楼,头被撞了一个洞,脚被扭伤。
揪着头发拖下楼
曾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三个月后,在北京秘密参加“法轮功新闻发布会”的石家庄法轮功学员丁延,于二零零零年夏天,由承德监狱转来太行监狱。警察葛曙光等人指使八个野蛮的刑事犯轮番迫害丁延。每天早晨六点多,丁延被四个犯人揪头发拽手,头朝下从三楼往下拖,身体在一级一级的楼梯上重重地摔,衣服、鞋拖烂,并被拳打脚踹,拖进犯人队伍中再由数人毒打。
丁延在1999年10月28日北京新闻发布会上 |
河北省承德市隆化县医院检验科医生刘晓荣,被绑架到石家庄第二监狱遭迫害。二零零一年五月,恶警唆使四名犯人将她从楼上揪着头发、拽着手、头朝下连踢带打拖到楼下,再拖过几百米水泥路面到车间, 犯人用脏的或沾粪的毛巾塞着嘴不让讲话,每天都拖一遍。刘晓荣被折磨的浑身是伤,血肉模糊,后背都被血染红了,肉也被磨烂了,衣服天天磨破,血把路都染红了。
拽着脚倒拖下楼
原在沈阳五爱街经营服装企业的老板于溟,二零零一年三月份,被劫持到北京团河劳教所二大队。一次,副大队长倪振雄将于溟拽起来打骂,并拉于溟去医务室强迫就医。于溟不从,用手抓住楼梯栏杆不动。倪恶警便将于溟的手和栏杆铐在一起,然后拿电棍死命往于溟身上狠电,于溟不为所动。倪恶警气急败坏,解开铐子,用手抓住于溟的脚踝,将他拖在地上,从二楼就这么脸冲下从楼梯上拖到一楼,然后一路拖到医务室,于溟的背部衣服全部都被拖烂了。
酷刑演示图:“倒拖” |
二零零七年九月,大连金州区法轮功学员赵飞被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二所八大队。赵飞反迫害进行绝食,体力不支无力行走,八队恶警唆使劳教犯人以叫其下楼吃饭为由加重迫害他,每到吃饭时都被两犯人拽住双腿大头朝下拖着走,从四楼拖到一楼再拖到伙房;然后再拖回四楼。每天三顿饭都是如此,大约有十多天,赵飞被拖之处满是血迹。
还有一个在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被酷刑折磨的法轮功学员叫信淑华。信淑华是本溪市人,她曾被非法关押在沈阳马三家劳教所三次。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信淑华被恶警关在一个厕所里,恶警把她的衣服全部扒光,把她一丝不挂的铐在暖气管上,把厕所的窗户打开,冻她两个月时间。每顿饭只给她一个窝头和几根咸菜条。这样送了几天饭,恶警又变换花招,绑架信淑华下楼去饭厅吃饭,给信淑华套上外衣,双手双脚都用铁铐铐着,每天从楼上拖到楼下,去时要拽脚镣,面朝上拽着脚脖子。每过一个台阶都“当当”的响,她的整个后背后脑勺被拖的血肉模糊。楼梯上和去食堂的路上全是血,回来的时候要拽她的手铐,全身趴着拽回去。她的身体被磨得体无完肤、骨头和筋外露,就这样每天拽三次。信淑华被拖去食堂还有三百米的沙石路面,石子上都是她的鲜血和烂肉。恶警们的行为非常隐蔽,拽拖信淑华时走一个秘密通道。参与的恶警有:李明东、郝立新、任怀平。
中共的酷刑都不知道是怎么想出来的,在多个地方都是如此的一致!这可能是只要见到能折磨法轮功学员的东西,中共暴徒们就会有相应的罪恶的想法出来。只有天良丧尽,没有人性的恶人才会想出这样的酷刑,并会残忍的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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