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十五年对我的残酷迫害,使我由一个身心健康的中年人成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如今我的身体右侧不太好使,左侧也不像以前那样,写字都非常的困难,身体严重浮肿,也非常的麻木,身体脱了一层皮,左脚大拇趾变黑了。我和亲友都怀疑是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在给我灌食的时候,灌进了不明药物。
中共邪党不但迫害我,还迫害了我的家人,迫害死了我的两位亲人,我的二哥里树岩和我的丈夫侯典彦。我的丈夫和我的二哥在中共恶警一次次对他们的勒索、恐吓、威逼折磨中含冤离世。
图:里玉书在迫害前与丈夫侯典彦的合影 |
被迫害后的里玉书嘴、脸、肩膀歪斜,嘴角不自觉的流口水。 |
里玉书的左脚趾头有黑色 |
捏造假材料对我和家人迫害
我被中共非法判刑十二年,我所有的亲人,特别是我的二哥里树岩(黑龙江省林业总局计划处的干部)每日都生活在红色恐怖中,精神受到了非常大的打击,身心承受巨大的压力。
二零零四年,我为了抵制黑监狱对我的非法迫害,在申诉等无果的情况下,我采用了绝食的办法抗议黑龙江女子监狱对我非人的迫害。我绝食后,哈女监对我进行了更残酷的迫害,我不屈于中共黑牢酷刑的淫威,但身体已经被摧残的非常严重。
黑监狱为推脱责任,搞了一些假材料,其中有:黑监狱“610”科长肖林亲自摄像,九监区五大队长与我谈话的假镜头,有犯护耐心给我灌食的造假镜头,还有一些造假记录等等。哈女监为了使造假逼真,又想威逼利诱我亲人签字,达到既迫害了我又让亲人认可的邪恶目的。
我被关押小号酷刑 二哥里树岩悲愤离世
二零零五年三月份,哈尔滨女子监狱通知我二哥说我病危了,让我二哥马上到监狱去。我二哥听到这个消息吓得全身发抖,是我侄儿陪他去的监狱。监狱邪恶的警察欺骗并恐吓我二哥说:“你劝里玉书吃饭,不然就签字证明她死了与监狱无关。”
那时正是我在黑监狱里被重刑号的小号里被加重迫害的四十天里。由于酷刑迫害,和被惨无人道的摧残折磨,我瘦弱得非常吓人,当时我二哥看到我那个样子,悲愤得泪水直流。我非常气愤地质问警察:“我二哥都七十多岁的人了,你们还这么折腾他,我二哥出现什么后果你们要完全负责!”九监区五大队长燕玉华却说:“是我让你二哥来的。”监狱还逼我二哥签字,我二哥没签。
后来监狱又从经济上、身体和精神等各方面迫害我和家人,经常找我二哥要钱,说是给我买药,还恐吓我二哥,不让我二哥见我。就这样在二零零五年底,我二哥悲愤地离开了人世,这些情况我的亲人当时都无法告诉我,是我回家后才知道的。
一次次拒绝我与家人见面 丈夫含冤离世
由于我二哥不签字,哈尔滨女子监狱就找我丈夫,也是说我病危了才把他骗到监狱的。听到我病危的消息我的丈夫都吓坏了,他马上就从山东老家赶到哈尔滨女子监狱。在监狱见到我后,我丈夫对我被冤判不理解。我告诉他:“是谁迫害了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是中共邪党,做好人没有错,炼法轮功没有错,我被伤害成这样都是中共邪党的罪恶。”
通过我给丈夫讲真相,我丈夫也理解我了,他就没配合黑监狱签字。回家去以后,我丈夫为我被冤判的事向大兴安岭加格达奇检察院提出诉讼,到处奔波找人,好几年也没得到检察院的任何回音,我丈夫非常地失望。二零零五年接见我时,我丈夫刚要说申诉的事情,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警察给打断了,他们马上把我强行带走。我丈夫非常惋惜的目光看着我被带走了。
二零零六年我和丈夫见过一次,我丈夫的头发全白了,牙全掉光了。他说:“这都是为了你急的、吓的。”
我丈夫每年都从山东老家来哈尔滨女子监狱看我,很多次黑监狱都是利用各种借口拒绝我们相见,尽管见不到我,丈夫也照样来。多年来,家里人不知道我的情况,甚至担心我被迫害的失去生命,已经不在人世了,家人往监狱给我写信也接不到我的回信。亲人们多次来过信,可我一次也没有收到过。
有一次,我听说警察办公室里有我的信,我就找到大队长赵小帆跟他要,他回答说:“是有你的信,可是信封里没有信纸。”我说不可能,他告诉我说就是没有。黑监狱一直封锁消息,家里亲人十分惦记我,我丈夫经不起这种精神折磨终于病倒了。
二零一三年的一天,狱长史耕辉问我多少年没有见过亲人了,想不想见?他可以安排,我就把哈尔滨市的我侄女的电话给了史耕辉。一天,我侄女真的来了,我听到消息正准备好去见侄女,警察看到我的脸上刚刚被迫害的满头大包,青一块,紫一块都是伤,就找了个借口,让我侄女回去了。当时我丈夫也在等着听我的消息,这一次我丈夫又失望了。
过了很长时间我脸上的伤疤才下去,我又找警察要求接见,警察才通知我亲人,这时我丈夫病得很重,已经来不了了,只能是在家等着听我的消息。这次是我近八十岁的嫂子在我侄女等人的陪护下来的,大老远的从大兴安岭加格达奇来哈尔滨的,警察让她们出示身份证,她们出示身份证了警察还刁难他们,让她们拿出不是炼法轮功的证明。我侄女说:“你们监狱让我们来的,当时也没说要这些证明啊,这么大年纪,这么远来了,就让我们见见吧,看看到底有没有里玉书这个人了,家里还有里玉书八十岁的哥哥等着听信那。”黑监狱里的警察再次拒绝让我们见面,这一次亲人们风尘仆仆又是白来了!
当时我也在盼着见亲人,晚上,监狱里的组长回来说:“里玉书你家里来了三个女的,都不出示身份证。”过一段时间,一个队长问我的包夹,里玉书家里来的那三个女的能是法轮功吗?让她们见见吧,那个队长只是说:“也没安排。”
我丈夫在他最后的一段时间里,只是想听一听我当时的消息,他的这一点奢望哈尔滨女子监狱里的警察们也没让他实现,没过几天我的丈夫含冤离开了人世,他终年六十三岁。
最后一次害命的灌食
我在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八日出狱,我家亲人都想去接我,我三哥和哈女监打过交道,他告诉监狱他要去接,监狱说:“你不能来,来了也见不到!”
五月十七日晚,灌食的犯护给我灌完食后,警察们说是最后一次了,明天不灌了。
五月十八日早六点,警察突然通知灌食,灌食的犯护马上过来灌食,我坚决抵制。恶警说必须灌,最后我还是被强行灌食了。警察让我穿他们拿来的狱服,我不穿,上来几个人强行把我的衣服扒光,硬是给我穿上。
那天,黑龙江大兴安岭来的两辆车,一辆小轿车,一辆小中客,来的人有:大兴安岭地区政法委书记、我的家乡大兴安岭阿木尔公安局长、政委、书记、国保大队几个警察,共八、九个人。一出黑监狱大门,他们直接把我拉上了中客。晚上八点三十分我到达了大兴安岭阿木尔林业局。
阿木尔教委的科长已经在我家等着,公安局的警车在我家楼前楼后转悠着,四、五个警察监视着我家,据说我家屋里屋外都安装了监控设施。白天我去哪里都有人跟着,到谁家他们都跟到屋里,他们说:“把你看丢了,我们工作就没了!”这种邪恶的株连迫害只有中共邪党才能干的出来。全阿木尔林业局每个单位派出两人,二十四小时轮班监视迫害我。我一回家整个阿木尔林业局家喻户晓,人人皆知,给我和我的家人造成了巨大的身心伤害,亲朋好友也不敢去我家。
六月二十七日中午,我正刷锅碗突然晕倒,饭桌子倒了砸在了我的身上,桌子上的电饭锅、水壶、电炒勺摔了一地。过了半天,我才爬起来,又摔倒了,我感觉身体非常的沉重。我要上厕所,好不容易扶着东西站起来,又摔倒了。我只好爬到卫生间,上床也上不去了,不知摔了多少个跟头,我就这样过了十八个小时。外边警车警察死死地监视着我家,亲友老邻居都不敢来我家,这就是阿木尔公安局对我的非法关照,给我制造的迫害。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人,有抵抗力,要是一个不修炼的人,说不定是什么后果了。
六月二十八日上午,我八十岁的哥哥从外地来到我家,我让他帮我找法轮功学员来。
是法轮功学员帮助我度过了难关,我没有钱也没去医院。现在我身体右侧也不好使,左侧也不像以前那样,写字都非常的困难,身体严重浮肿,也非常麻木,身体痒,脱了一层皮,左脚大脚趾都黑了。
我的身体为什么会出现这个状态?我出狱了,哈尔滨女子监狱为什么还要强行给我灌食?我三哥有一定法律知识,为什么硬是不让我三哥来接我?我回家了,公安局等部门的警察们对我一个六十五岁的老太太如此大动干戈,还利用阿木尔林业局所有单位的人参与对我的迫害,无非是怕我揭露他们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的恶行。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八日早上,哈尔滨女子监狱对我的强行灌食,我怀疑是给我所灌的食物里下了迫害身体的药物了。这就是中共邪党对法轮功从肉体上灭绝,从经济上截断,从精神上打击吗!我身体为什么会出现这些不良反应,原来是这些邪恶的坏人在执行邪党头子江泽民的邪恶命令迫害好人啊。
从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以后,我就没有开过工资,如今我分文没有,我找原单位阿木尔教委的科长刘丽借钱,她说:“你不是教育系统职工了,被开除公职了,你找街道去吧!”我什么时候被开除公职的没有人告诉过我。
十二年的冤狱摧残,在中共黑监狱的魔掌下我有幸活着出来了,有多少法轮功学员和家人没有等到出狱就不幸离世了,现在还有多少法轮功学员仍被非法关押在中共的看守所、洗脑班、监狱里遭受着非人的折磨,我们再也不允许这种对好人的迫害延续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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