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喜得大法 沐浴佛恩
我们全家于一九九九年得法,跟无数个在大法中受益的家庭一样,是师父把我们家从弥漫的中药味和挥之不去的愁云中拯救出来,从新赋予了我们幸福和温馨。沐浴着佛恩,无比感激师父。
虽然那时候小,不能理解佛法的玄奥,只是单纯的知道大法好,师父好。学法时,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有一个小法轮在肚子里转动。我们那个小小的学法点挤满了人,墙上挂着师父的法像和法轮图形,大家都静静的坐在黄色的蒲团上,你读一段,我读一段,学法炼功,气氛祥和宁静。
当妈妈和阿姨们汗流浃背压腿的时候,我已经能够标准的双盘,阿姨们都说我以前一定是个小和尚。虽然那时完全不懂得念的是什么,但师尊笑眯眯的,经常在我梦里出现,梦里的我总是在飞,白云蓝天作伴,心轻悠悠的,那样自由自在。在那些单纯而又快乐的日子里,“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深深的扎根在了我年幼的心里。
二 风雨突变 愁云惨雾
那些单纯快乐的日子在中共新闻铺天盖地的抹黑和恐怖肃杀的气氛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风云突变,母亲和本地同修進京护法,不辞而别,父亲害怕的把书藏了起来,昔日热闹的炼功点变成了回忆里温暖的镜头。
那段记忆里没有白天,好像就只有黑夜里紧闭的门窗、幽暗的灯光和父亲哭泣的脸庞。再次见到母亲的时候,已经是在本地看守所了。压抑的气氛中,因为绝食而显得单薄瘦弱的母亲被铐在冰冷的铁凳子上,稍显疲倦但很平静的面对着父亲和亲戚们的轮番上阵。他们哭泣,下跪,求她想想年幼的我,想想这个家,写个“保证”出去再说。看见母亲在动摇,派出所所长趁机说:写“保证”之后,出去炼吧。我抓着母亲的胳膊:“别写,写了你会后悔的!”又大声对那个所长说:“你为什么要让我妈妈写!”那个所长被我说的满脸通红,走开了。最终母亲拒绝写保证,会面不欢而散。
回来的路上,亲戚们还不解的埋怨我,世界上有哪个孩子不找妈妈的。但是我从心底里知道,母亲没有错,大法是好的。后来母亲说,师父梦中点化,给了我们俩一人一朵大黄花。
从那时候开始,本地同修们开始印小册子,制作各种真相资料出去发。小册子用塑料袋装好贴上不干胶装在我的小书包里,寂静无人的夜里,母亲领着小小的我出门了,黑暗悠长的楼梯,阴森的风,小心翼翼的脚步,房前屋后的蹲坑,每一个角落都仿佛埋伏了一对盯梢的眼睛和一双随时会扑上来的黑手,那时虽然害怕,但我知道我们做的是最好的事。师尊总是鼓励我们,梦里母亲抱着我坐在火箭上往前冲。就是在那样黑暗恐怖的年月里,母亲与我,和千千万万的母亲与小弟子一起,紧随师尊走上了艰难而又坚定的正法路。
三 红尘险恶 力不从心
师父说:“是什么原因使人们见不到宇宙的真相呢?为什么这个空间是迷呢?我告诉大家,作为一个常人在常人社会空间所看到的、接触到的和在常人中所学到的知识都局限着你,封闭着你。你对这个空间的知识,对这个空间里边的一切认识越来越清楚,好象是越来越明白的时候,你就在越来越封闭着自己。你们也觉的在常人这个空间认为是真理,其实它很可能是错的,是反的。所以你们要不放弃常人社会中所认识的那些东西,你就看不到宇宙的真相。”[1]
随着年龄的增长,对常人社会认知的加深,先天本性中对于法的那种坚定开始动摇。
初中时我还会跟母亲同修发小册子,到高中时课业加重,很少有时间做三件事。等到大学脱离了母亲同修的督促,就更放松自己,交了常人男朋友,只有放假回家在母亲同修的督促下才学法炼功,在学校的时候就很少主动去做。学法炼功对于我变得可有可无,好象是为母亲才学的,渐渐的就处于半修不修的状态了。
我们长大的过程中,对这个物质世界认知,使我们形成了各种后天观念、执著、喜好,并在对所谓的美好未来的追逐中,被无限放大。这个常人所谓的成长过程,就是我们被污染的过程。
大学毕业后,我在外资企业找到一份很优越的工作,结婚后丈夫视我如珠如宝,百般呵护。在一线城市拥有了自己的小家,同学们都对我羡慕不已。但是我心里一直不踏实,隐隐的觉得哪里不对劲,好象活在一个精心编撰的梦里。公司里勾心斗角,看得多了自己也耳濡目染的变得自私自利,贪图享乐,心性掉的厉害,比常人更常人了。那段日子里我经常在大热天里觉得冷,晚上有人睡在旁边也觉得怕。梦里也飞不起来了,经常是跟僵尸为伍,而且如果我不努力保持清醒,好象自己也会被传染,我跑啊跑,经常是被吓醒的。
这个时候的我,除了偶尔翻一翻大法书,看个十分钟就感到困,连功都很久不炼了。偶尔讲真相也是前怕狼后怕虎的不敢讲,怕别人知道我也是法轮功(学员),怕别人不接受,怕这怕那。每次回老家见到母亲同修,都很羞愧,学法发困,发十分钟正念都累得好象要晕倒。刚调整好,回到工作的城市又回到老样子。我清醒的认识到,自己快不行了。上大学时每次回家,总要到师父法像面前说几句想要回家,请师父加持的话。现在连师父的面都觉得没脸见了。心里莫名的感到恐惧,这样的自己还能跟师父回家么?
四 迷途知返 师尊不弃
可能是师父看到了我那颗想精進、想回家的心,又一次帮助了我。
二零一二年春天回老家的时候,母亲同修带我去了一个修炼多年的老同修家,他耐心的给我讲了他对观念的认识,其实我并没有完全听懂,但那些话,无形中在我被后天观念封闭的壳上敲开了一道缝隙。回到工作的城市后,正好丈夫出长差,留我一个人在家。我谢绝了一切应酬,下班就往家跑,所有时间基本都用在学法炼功发正念上。捧着大法书,看着师父严肃的脸,我从心底请求道:师父,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次我一定精進。
随着学法,我的心象干枯的植物渐渐被滋润,身体也随着炼功变得强健。我不再感到冷和恐惧,也不再噩梦连连,一天梦里我又飞起来了,虽然那么吃力,还拖着箱子,但还是飞起来了。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真是好高兴啊!
一天炼完静功后睡下,迷迷糊糊中我感到一种从未感觉过的强烈的能量流贯穿了我的全身,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剧烈颤抖着。我意识到这是师父给我灌顶了。我哭了,师父没有放弃我,师父还认我这个弟子!那一刻,我无比坚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跟师父回家!
就在这时,快两个月没见面的丈夫要回来了,修炼人要断欲,我决不会再辜负师尊给的机会了。怎么能既不破坏法又让他理解我呢?真是一筹莫展。
就在他回来前,一天母亲同修给我讲了她的梦:皇帝选后,选中了我。一个好象从宇宙中传来的很震撼的声音说我是如何美丽、贤惠,然后母亲坐火车把我带回了老家。她觉得是点化,就问问我发生了什么。一天后,丈夫回来就跟我说:他在出差的这段时间里,和一个高中女同学好上了,要求离婚,因为对不起我,房产给我。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当时我就懵了:丈夫是一个正直的人,相识七年,他对我好,朋友中人人皆知。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一样,怎么可能?一个念头告诉我:是师父的安排。一个声音说:你应该高兴,你可以解脱了,终于可以回家了。另一个说:你再也找不到像他对你这么好的人了,别放弃呀。这时我想起了母亲的梦,知道是时候,该回真正的家了,心里说:谢谢师父!我要跟师父回家!
夜里回忆翻江倒海,校园里的美好恋情,结婚后的幸福美满,心里如同有把小刀一刀一刀割的生疼,没办法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又不能找常人陪。我就一个人在小区里转悠,一边听着师父讲法,一边不住的流泪,好象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我捧着师父的法像,痛的没办法呼吸,觉得自己象要死了一样,师父慈悲的看着我,我感到师父一直都在身边,耐心等待着、看护着不争气的我。
我终于懂得,曾经所拥有的幸福生活,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所谓现实,则象闹剧一样的荒诞可笑。而人,又是如此的渺小卑微,泡在情中浮浮沉沉,抓情丝缠缠绕绕,最终却是作茧自缚,徒添烦恼罢了。那个情欲满身的我,好象在那个冰冷凄凉的夜里,静悄悄的死去了。
在母亲和其他同修们的开导帮助下,我放弃了优越的工作,谢绝了老板再三的挽留,放弃了辛苦追逐中得到的一切,毅然决然的踏上了返乡的飞机,看着舷窗外洁白轻盈的云,感觉从没这么轻松过。当飞机抵达老家机场的时候,恰好雨过天晴,天边出现了一道绚丽的彩虹门。我觉得那是师父在鼓励我,迎接我回到真正的家。踩在家乡的黑土地上,我的心才真正踏实下来。
五 缘归大法 慧者心轻
回家后,母亲同修给我创造了良好的环境,我每天如饥似渴的学法,师父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2]困了,我就拿着小板凳到厨房看。看完《转法轮》,看一九九九年之前的讲法,看完各地讲法看新经文,累了就背《洪吟》:“圆满得佛果 吃苦当成乐 劳身不算苦 修心最难过 关关都得闯 处处都是魔 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3]。
重新沐浴法光的我,真正的感到了心灵的充实,这不是一句形容词,而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好象原本无法被物欲填满的空荡荡的心被法所赋予的慈悲一点点填充,填满后膨胀,容量在逐渐加大。学法的时候,我又感到了法轮在肚子里迅速的旋转,还感到了身体内部在震荡。法理的博大精深和玄奥使我惊叹!原来正是常人的观念,才使我看不到宇宙的真相。我不断的学法,同化法,用法的标准来对照、衡量自己的一思一念。渐渐的我基本可以分清哪些是真正的我的想法而哪些是后天的观念和各种思想业力在我大脑里的反映,并发正念解体它们。
慢慢的我发现,我脑子里基本没有了杂念也不会被人的情所带动。有时走在街上,会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陌生,原本熟悉的事物都变得遥远虚幻起来,仿佛人世间除了助师正法,没有任何事情值得留恋。而那个作为人的我的生命好象已经结束了,常人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吸引力。本性的一面越来越强大,心里满满的都是慈悲。一次打坐时,突然有一股强大的慈悲的能量包围了我,莫名其妙的流泪不止,却完全不是难过的感觉。还有一次睡觉时,一股强大的能量从头灌到脚,身体在剧烈的颤动中惊醒,仿佛身心都是清澈的,又回到童年时的纯净,心里满满的都是对师尊的感恩。有时候我会不爱说话,好象人世间的事都太可怜太渺小,没有什么可说的。原来最爱热闹的我开始喜欢打坐,开始享受寂静,而我之前是怎么也无法承受这种孤独寂寞之苦的。有时候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变的干净、恬淡的脸,几乎找不到喜怒哀乐的表情。这是返本归真后的真正的我,自己已经在大法的不断净化中,脱胎换骨了。
六 千百轮回 抓紧机缘 再精進
通过小组学法,和同修交流。我开始认识到那个主宰我二十多年的我,并不完全是真正的我。真正的我,只有那先天的一点纯真,一颗金子一样想要返本归真的心,以及一个下世助师正法的正念。
小时候我就梦到自己曾经做过苦行僧,在山里无吃无喝的修炼。曾经在印度对王室有过很大的贡献,王子来给我献花。最近师父又让我在梦中经历轮回中的一些片断。我曾经在清朝做过两世格格,一世很受宠,杀过一个嫉妒我的宫女,醒来时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对我的仇恨和我的愤怒。还有一世我是个很落魄的格格,母妃被打入冷宫,地位还不如一个宫女,梦里我能感受到那一世的小心翼翼和卑微,所以我这一世才会这样胆小怕事。而且我还知道了为什么我这一世的丈夫会这样对我,那好象是民国时期,他是国民党下级军官,我和他定了亲事,而母亲嫌弃他家贫,就把我嫁给了一个老年的国民党高级将领。而这个将领,就是帮助我回家的那个老年同修。是师父做了这样巧妙的安排,让我既还了这段债,又可以顺理成章解脱尘世的枷锁。这些生生世世轮回中形成的生命,构成了那个作为人的我。而在修炼中,她们(他们)的意识,他们反映出来的爱恨情仇,好象衣服一样,被层层剥除,真正的我破茧而出。是“真、善、忍”的法光洗净了一个快被常人洪流吞噬的生命,并展现了大法的无所不能。使一个情欲满身的生命,短短一年时间内就发生了根本的转变。
而且我渐渐了解到身边的同修们都在轮回中有着很深的缘份,基本都是曾经的亲朋好友,父母兄弟姐妹。所以更珍惜这段旷古奇缘,配合做好三件事,救度众生,完成史前大愿。
在这里,我也想感谢一直不放弃督促我学法精進的母亲同修和帮助我回家,在学法交流中启悟我的学法小组同修们以及一起配合做项目的同修们,你们无私的付出,对法坚如磐石的心,像宇宙中最璀璨的星,照亮了小弟子回家的路。
七 勿迷世事 勿忘初心
“人生百年为谁忙 名利亲情挂断肠 曲终戏散谁是我 苍天无语两迷茫 大法洪传在身旁 了解真相指迷航 唤醒众生明善恶 找回自我回天堂”[4]。曾经迷失在洪流中的小小生命,找到了自我,又体会到了溶于法中的幸福。
而那些像我一样,曾经迷失在常人中的小同修,是否像我一样幸运,有机会走回大法中来呢?
昔日天真善良的小同修们呀,还记得我们当初学法炼功时的单纯快乐吗?还记得我们在黑暗岁月里随母亲或父亲助师正法的坚定正念吗?还记得下世时对我们殷切期盼的众生和我们史前所发下的洪誓大愿吗?
师父说:“前一段时间因为有一些大法弟子还没有走出来,需要等待,尽量叫他们走出来。这个时间也越来越少了。”[5]师父不想落下一个弟子呀。曾经的小弟子们,我们不应该也不能够一再辜负师尊的慈悲等待啊!要知道我们生生世世的漂泊,生生世世的辗转,历经无数的苦难,等待的不就是大法开传,等待不就是回家的这天么?
师父讲:“人在世间上,他只是享受着生命过程,我过去说人很可怜,人在这个世间上他只享受着生活过程中给人带来的感受。我这个说法比较准确了。什么意思呢?人觉的自己在主宰自己、我想干什么,其实是在后天养成的一种喜好中的习惯与执著,在追求感受,仅此而已;而真正起作用要干什么的背后因素,就利用着人的习惯、执著、观念、欲望这些东西在起作用。”[6]
让我们明法理,辨真伪,洗净自己,找回先天自我!让我们放下名利,放下情欲,放下世间虚假的现实,放下包裹自己的后天观念外壳!让我们找回当初那个单纯善良的小弟子,找回那颗金子一样想要返本归真的心!让我们“修炼如初”[7],跟随师尊回到天上的永恒的家园!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瑞士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人生为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十年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须学法〉
[7]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