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在这十五年的修炼过程中,真的碰到不少关和难,也经历了不少的事。然而这都在慈悲师父的呵护下,磕磕绊绊的走过来了。今天主要说一下我近期用了三年时间才闯过病业关的心得体会,写出来与同修交流。
那是在二零零九年十月,一天,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小肚子隐隐作痛,拉肚子每天二、三次,以后大便出现脓血。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没吃变质的食物啊。后来,拉的次数逐渐增加到五、六次,小腹痛、肚子胀,两只脚底板又出现小红疹子,脚后跟还裂小口子,又疼又痒。
我老伴和女儿(她俩未修炼法轮功)多次叫我去医院看,说用点药就会好的(修炼后,我十年没用过药),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已修炼了这么长时间,是不会有病的。现在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是在消业,也可能是旧势力抓住我修炼有漏不放進行迫害,也可能是师父设的关考验我。自己也拿不准,反正它不是真的病。
每天我还照样做好三件事,大量制作《九评》,刻录神韵晚会光盘出去散发。每天学法、炼功、并增加发正念的次数达到十次,可是“病情”仍不见好转。
二十天过后,每天拉到十四、五次,颜色是深红色带脓的血便。最多的时候,达到十九次。肚子一疼,说拉就拉,一分钟也憋不住,有时来不及脱裤子,多次拉到裤子里。就这样,在家硬撑着坚持了四个月,原来体重一百六十多斤,四个月过后,只有一百三十多斤,说话有气无力,光想往床上躺。
后来在老伴和女儿再三劝说下,在亲朋好友多次督促下,自己心性不稳了,思想动摇了,说白了,还是怕死,去住了医院。
作肠镜检查诊断是“重度溃疡性结肠炎”,住了一个多月出院。医生说此病是慢性病,极易复发,根治不了,以后粗纤维的蔬菜和有刺激的食品不能再吃,辛辣的东西更不能吃,牛奶不能喝,油要少吃等等。这种病一旦得上,就不容易治愈,世界上都没有好办法。如果溃疡的部份发生癌变或者穿孔,就得做手术把整个结肠切除,在肚子上切口排便等等,听起来怪吓人的。
出院后,仅过了三个月,“病”就又发作了,就这样,又去住院,控制住症状后出院,不久又复发,这样连续反复住了四次医院,作了三次肠镜检查。
在这段日子里,始终没忘记自己是大法弟子,也知道去医院治病是没有放下人心,这是不相信师父的表现,知道错了,是路走偏了,可又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心里非常着急!
在我第四次出院后,狠狠心把口服药、灌肠的液体药以及灌肠用的器具统统扔到了垃圾箱。大法弟子就应该听师父的话,按照师父说的去做。药一停,病症一天比一天加重,由每天四、五次,增加到后来十多次血稀便。脚后跟上裂了几道口子足有两公分长,渗黄粘水,脱皮,又疼又痒。后来两条小腿上也染上了,开始出现小红疹子,成片成片的出,奇痒!钻心的痒,没办法就手去抓,抓破就渗出发粘的黄水,慢慢的小疹子发炎变成一个个象小米粒大似的脓包,溃疡流脓血水。因痒,老用手去抓、去挠,结果两只手背上也被传染上,也起了小疙瘩,还脱皮裂口子,流黄水,两只手背都肿起来了,真是既疼又痒。为了止痒,两只手背用力往墙上摔,恨不得把两只手剁下来,血水渗出来了,就用餐巾纸包住,洇透了再换。为了不把被子弄脏,睡觉就得用纱布把两条小腿包起来,怕黄水渗出来,就用塑料薄膜把脚也包起来再穿上袜子睡。第二天包的纱布与皮都粘在一起,睡也睡不着。不光肚子疼要拉,憋醒,就是被脚、腿、手,疼痒醒,一晚上能睡上二、三个小时就很不错了。病痛的折磨,精神几乎崩溃,浑身无力,但是又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再痛苦,再难受,也得挺住。修炼就是苦,就是难,欠了债就得还,之所以当时我还能挺的住,都是师父给我的勇气和力量。
被病业折磨成这个样子,我仍在坚持做着三件事,做真相去不了远的地方,就在附近做,上不了高层楼,就在平房一楼做,每天仍坚持炼功,一小时的动功炼下来,往厕所最多去过三次,还得动作快,慢一点就会拉到裤子上。每天按时学法,学两讲《转法轮》。
记得有一次学法学到第三讲“我把学员都当作弟子”[1]时,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哭着学着,想师父啊,真是太想念师父了。发正念时间加长、次数增加,向内找、善解,能做的也都做了。就这样一天一天又坚持了四个月。也可能因为自己学法没入心,正念不强,没有把心全部彻底放下,“病”情仍然没有一点起色。
师父在《洛杉矶市法会讲法》中说:“心里不稳本身就没达到标准,拉长时间也不会发生变化。为面子坚持更是执著加执著。这时只有两种选择,或是去医院放弃过关,或是把心一放到底象个堂堂的大法弟子,无怨无执、去留由师父安排,能做到这一点就是神。”[2]
对照师父说的,想想自己做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病情不见好转,而且是越来越严重,到后来,连大腿上、两只胳膊上、后背上都染上小红疹子,全身就剩下前胸和下腹部还好。洗一次澡如同过了一次鬼门关似的。小腹疼,腹部胀,肛门下坠的症状一点也不见轻,肚子上就好象被一根绳子勒住似的,实在是太难受,当时连死的念头都出现过,但只是一闪念,大法弟子不能自杀。
我含着眼泪,跪在师父法像前,眼巴巴的看着师父,期盼师父点化我究竟问题出在哪里?是因为自己造的业太大,还业?还是旧势力的干扰迫害?还是另外空间那些被我伤害过的生命在干扰?还是师父设的关在考验我?自己弄不清楚也搞不明白。我就加大力度发正念解体旧势力的干扰迫害,发正念善解曾被伤害的生命。学大法、炼五套功法,从没懈怠过。该用的也用了,该做的也都做了,病业依旧在加重。此时,又没把握住,同意去住院(这已是第五次住院)。住了十五天,用激素控制住病情出了院,医生嘱咐口服药不能停,必须连服两年。就这样,表面上病情稳定了十个月。到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这天,病又犯了,并且是在药一直服用的情况下犯的。我把此情况告诉医生,医生说要把药量加大再吃一周,若还不行,就来住院。
是听医生的?还是听师父的?这是当时摆在我面前的两个选择。一头抓着神不放,一头抓着人的东西不放,那几天我思想里正、邪两股力量斗得非常激烈。我想这病复发一次就到医院去住院,犯一次就住一次,这住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我还是不是炼功人?还是不是大法弟子?每当我仰头吃药的时候,仿佛看到有多少双鄙视的眼光在看着我,决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
得法修炼了十五年,容易吗?这五次过病业关的机会,是让我提高上去。我却没有把握住,轻易的放弃了。我辜负了师父对我的期盼,对不起慈悲的师父,给大法抹了黑。这一次,实际上也是师父给我安排第六次过关机会,我要牢牢的把握住,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真正做到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彻底把心一放到底,去、留由师父说了算。
首先我把学大法放到第一位,于是在同修的帮助下,把还缺少的十几本师父讲法著作,让同修从明慧网下载打印装订成书,加上我原有的大法书一共四十多本基本都请齐了。每天除了买菜做饭,全部时间都用来学法,大量的学,认真的看。从“七•二零”以前的讲法一直到现在的讲法,一篇不落的反复学。师父每次法会讲法几乎都强调要学好法,多学法,学法是根本。上明慧网看大法弟子过病业关的交流文章,做三件事已完全溶入到我日常生活中去了。因为学法入心,思想通了,怕死的心也彻底放下了,虽然肚子仍不好受,一天要拉七次脓血便。我也要下决心把药停掉,不再吃了,我要坚定的走在师父为我安排的修炼路上,把所有购买的口服药和外用药全部扔掉,我记得这一天是二零一三年元月四日。
修炼就好比爬山一样,当然比喻不是太恰当,就说那个意思,眼看就差那么一小段距离就要到达山顶了,碰到点魔难,受到点挫折就退缩了,半途而废?我决不能做这种修炼人。在这十五年的修炼过程中,如果没有慈悲师父的细心呵护,指引,就想在中共恶党制造的红色恐怖迫害中走过来,是绝对不可能的。
师父看到我还有不想放弃修大法的心,就一直在往上拉我,不让我掉下去。在五次住院期间,人躺在病床上,心里还在背《论语》,背《洪吟》,背一遍又一遍。到了发正念的时候,坐不起来,就躺在床上发,一有机会,就恢复炼功。住院时,还给同屋的病号讲真相,劝三退。虽被病业折磨得不好受,但也没有忘记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有机会就出去贴自制的真相小标语,写真相币花出去,虽说不多,还是做了一些。
从二零零九年十月我身体出现病业开始,到后来的五次住院,都是因为自己不是百分之百的相信师父,没有把握住,所以五次都失败了。这个出现在我身上的病业,对我来说,其实就是必过的病业大关。只要你还是大法弟子,还想修炼下去,就得闯,就得过,绝对是糊弄不过去的。不管有多险有多难,这个关我一定要从新过。
停药没过几天,拉的次数逐渐增多,但拉出来的变成了深褐色的稀水,几乎没有粪便,每天拉七、八次,就这样整拉了两天。
到了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一日(中国新年的大年初二)晚上吃过饭,与往常一样,我要出去做真相,出去前,先去了趟厕所,等做完真相回到家里,大概用了四十多分钟,就已觉得憋不住,急着上厕所。可是这次拉下来的与以前拉的都不一样,既不是脓血稀便,也不是深褐色稀水,拉下来的全是暗红色的血,一点粪便都没有。差不多是每隔一个小时多点就拉一次,都是血和少量凝固的血疙瘩。
到了后半夜(这一夜几乎跟没睡一样)再拉出来血的颜色变成鲜红色,想止也止不住。每次去拉,就象打开水龙头一样,溅的白色坐便器内壁四周全是血迹。这一夜,从体内排出的血量,要是都不冲走积攒下来,估计至少能有多半脸盆。修大法的人说不得假话,师父也在看着呢,我没有夸大。我不知道一个人身体内究竟有多少血?可这一晚上我就拉出这么多。
等到最后一次拉完,天已经快亮了。觉得浑身已没有一点力气,腿在颤抖,但是我头脑特别清醒,亲眼看到从自己体内排出这么多血这种情景,这是我一生也未看到过的。当时我没有害怕,心里非常平静,心里叫着师父,慢慢站起来,动作很慢,拖着颤抖的双腿,轻轻的一步一步走到床边(这两年是我一人住在女儿家,老伴有事,没有在身边,我一人住一间,单独用一个卫生间)。此时,我心中其它什么杂念也没想,心中只有师父。是走是留全交给师父了。既然自己选择了修大法的路,就要坚定不移的修到底,没有退路。
上了床,我没有立即躺下,很吃力的盘上腿,双手合十轻声说了一句:“求师父救我”。然后,就躺下迷糊着了。(这一整夜发生的情况我女儿不知道,是我过后几天才告诉她的)大概过了个把小时醒了,还要拉,再去厕所拉下来的竟没有血了。我心里很惊奇!什么药也没用,怎么就能把血止住呢?太神奇了。很明显,肯定是慈悲的师父救了我,否则的话,光这一夜拉出的血就会要人命。感恩师父给了我新的生命,真是佛法无边,无所不能。
也就是从这天开始(大年初二),这个折磨了我三年的病业关,在慈悲伟大师父的呵护下,终于闯过来了。这个被常人称作“良性癌症”的不治之症在大法面前,它其实什么都不是。
把这三年多时间过病业关的真实经历写出来了,我的体会是,只要能做到从心灵深处真心相信师父,相信师父是伟大的神,坚信大法,正念很强,就能挺得住,就没有过不去的关。信师、信法可不是光嘴上说说就行了,那必须是得有深厚修炼基础的,在遇到最危险的时候,在最艰难的时候,在你亲眼看到从自己身体内拉出那么多血的生死关头,就看你信师、信法的这颗心动不动?在这种关键时刻,是急忙叫醒屋内的亲人送医院?还是依然心不动坚信师父?心里只有师父?这便是考验弟子的最佳时刻,修炼就是修人心,师父看的也就是你这颗心。
现在,我与正常人一样每天拉一次,偶尔两次,小腿和手上、脚上的皮肤都好了,只脚后跟处有点脱皮,什么菜都能吃了,牛奶也能喝了,体力恢复了,连续爬山一个多小时也没关系,体重已恢复到近一百五十斤。
经历过这次病业关,使我老伴和女儿也转变了对大法存有偏见的不好态度。她们俩原来都是非常支持我修大法的,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在中共恶党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红色恐怖中,她俩依然支持我修炼,还帮助买打印机,买耗材做真相资料。就是因为我得上这个病(这是她们的看法),这个病业关长期过不去,给老伴和女儿身心带来太多的麻烦,五次住院,她们都得放下自己的工作请假到医院照顾我,端屎端尿,劳神、费精力、耽误工作,经济还受损失。她们总以为是炼功不吃药从而延误了治病的时间造成这么严重。本来好好的身体,炼炼功,怎么最后把病给炼出来了?常人只看表面,多次给她们解释也不相信。就是因为这个“病”,使她们在这二、三年对大法存有不好的看法。
现在好了,事实胜于雄辩。我老伴,还有我的兄嫂和身边其他亲戚朋友亲眼看到发生在我身上这个“重度溃疡性结肠炎”拉血便的顽症,五次住院都治不好,最后因为坚持炼法轮功反而炼好了,这是他(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觉得真是不可思议,但是这都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亲眼所见。从此,老伴和其他亲人真的相信法轮大法就是好,对大法从新有了一个正确的态度。现在,老伴几乎每天都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