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二日被临汾铁路公安处警察绑架,在临汾铁路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到二零零八年三月二日。这期间警察非法审讯我六次:检察院的“起诉”,铁路法院的“判决”,以及到太原铁路中院的“裁决”,判决我有期徒刑七年。
当初,临汾铁路公安处给我罗列的所谓罪名,就是在我的电脑里发现了法轮功的资料、视频、音频、图片。为了显示他们破了大案,他们将我的电脑以及我孩子的两台电脑及附件全部掠走,在我的电脑里大量复制关于大法资料的文件,他们还在另一台没有大法资料的电脑上复制关于大法的内容。
我的家人在这件事情的打击下,精神上受到严重伤害,工作和日常生活都不能正常进行。我的妻子因为精神上受到很大刺激,身体衰弱而染病,于二零零九年八月去世。邪党政权迫害法轮功,使我家破人亡。
二零零八年三月三日,我被劫持到晋中监狱(山西第一监狱)集训队。这个邪党黑监狱,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严密的控制,每个人至少有两名刑事犯包夹。要求法轮功学员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能脱离其刑事犯的视线,吃饭、洗涮、上厕所他们都要跟着,其他人中午可以休息,而法轮功学员就得强制站着,或者坐在小矮凳上不准动。
从二零零八年三月三日开始在监狱集训队就这么迫害我将近八个月,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日转到监狱八监区。从十二月一日起,他们全面加重对我的迫害程度,逼我写“三书”。恶警监区长邵长华、教导员吴长青因为我要炼功,每天逼我面壁罚站,白天两个刑事犯、晚上两个刑事犯轮换监控我,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都是罚站,每天都超过十二小时以上,两条腿都站的肿大,他们对我辱骂,用棍子打,说我要不“转化”、不写“三书”,就这样整死我。到了十二月十三日,我体力不支倒下,被送进医院,才结束了这轮罚站迫害。
酷刑演示:暴打 |
我从医院回来,这伙恶警、刑事犯又变换新的手段迫害我,逼我坐在小塑料凳上,不许动一下,不能闭眼,不能上厕所,不能吐痰,种种限制。他们还放话,不写“三书”、不“转化”,就不让我好过。他们为了折磨我,故意找个小矮凳让我坐,还不许动。有一天,我的腿麻木了,动了一下,一刑事犯就开骂:你找死啊。接着连骂带打就上来了,我说我不怕死,这一下上来四、五个犯人把我拦住了。那个教导员吴长青还假惺惺的说:我没让他们这样对待你。其实就是他指使的。
发生这件事情后,又换了两个刑事犯包夹我,又采取了新的手法迫害我,这种情况持续到二零零九年六月,这个监区因为有了新的奴工项目,原来包夹我的犯人都要干活了,对我的迫害才有所缓和。
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四日,我因为抄写大法资料,被恶警发现,被关禁闭十五天,在里面罚站,不给吃饱。
二零一二年三月三日,我被转到七监区关押。七监区恶警教导员温春林同样派刑事犯包夹监视我,还把已经六十四岁的我安排在上铺。记得在恶党召开十八大前三个月,监狱派包组恶警对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连番诱骗,逼“转化”、写“三书”,还狂妄地说:十八大之前,你们必须都得“转化”。可是直到恶党的十八大会议开完,他们也没达到目的。
作为真修的大法弟子,对大法的坚定,在任何时候都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坚如磐石不动摇的信念,任何形势下都不能改变。我把我受迫害的情况写出来,就是要告诉人们,这个一贯标榜自己伟、光、正的邪党是多么的邪恶。希望我的经历能让人们认清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