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四川郫县犀浦镇法轮功学员邓懿德,多次遭受当地警察、“610”人员的迫害。尤其是2002年,她曾被绑架、关看守所、拘留所、洗脑班、劳教所,期间遭到恶警电棍电击、胶棒殴打等折磨,直到被迫害致奄奄一息时才被放回。
2002年1月,二十多名警察及不明身份的人闯入邓懿德家,非法抄家,抢走了所有的大法书,还抢走了邓懿德儿子的电脑、录像机、录像带和家里准备买年货的三千多元现金。邓懿德家是开杂货铺的,价值一千多元的货物和用来为顾客找补的一百多元零钱也被抢走。邓懿德的丈夫、儿子、媳妇还遭到了当地派出所张毅和另外两名警察的殴打。
邓懿德被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月,期间每天都要干十二个小时的活,给印刷厂折书,给制药厂折注射药水盒。一个月后邓懿德被送到拘留所。
大约从三月八日开始,郫县国保大队长吴彪和郫县“610”人员李某对邓懿德进行了连续三天的酷刑折磨,每天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一直用电棍电击、胶棒殴打邓懿德,他们专电邓懿德的穴位,邓懿德三天都没有吃饭,瘦得不像人样。
几个月以后,邓懿德被劫持进洗脑班,每天被强制洗脑,洗脑班恶人谢全兴常常半夜把法轮功学员们都吼起来,站成一排,他从左往右走过去,挨个打脸,又从右往左挨个打回来,疯狂的时候甚至跳起来打,每个人的脸都会被打肿,眼睛被打充血。洗脑班的主要迫害参与者有:耿军、白丽容、谢全兴、吴彪、李先进、李道银(已遭恶报死亡)、冯子富、褰守银、阚华钧、夏旭东、 杨军、刘伟、杨婷、杨家玉、李跃全、陈小敏、王照林、马子娟,邓功力,以及时任县委书记的陈争鸣,政法委的曾志强、朱太元、黄马训,公安局长张夏至。
2002年八月中秋节时,邓懿德的丈夫来看邓懿德,洗脑班恶徒夏旭东要求邓懿德丈夫转化邓懿德,否则立即赶他走。邓懿德的丈夫说:“国家规定有信仰自由的,她又没有犯法。” 夏旭东就不高兴了,马上推他出去,又拿来一张纸来叫邓懿德签字,还不让邓懿德看纸上的内容。邓懿德不签,夏旭东就打邓懿德。邓懿德的丈夫听到妻子被打的声音,就跑了回来,质问夏旭东为什么打邓懿德,正告他打人是犯法的。夏旭东又使劲把邓懿德的丈夫推出去,关上大门,然后把邓懿德拖到外面坝子里的太阳下暴晒,还逼邓懿德把两手臂伸直贴在墙上,一直到晚上十点。恶徒还不罢休,又把邓懿德拉进专门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小黑屋里,把窗帘拉下,夏旭东、杨军轮流用胶棒殴打邓懿德,专打邓懿德的腰、臀部、大腿,一直打到第二天早上五点,他俩实在打累了,才放邓懿德回监室。邓懿德的子宫当时都被打出来了,解出的小便全是血,直到现在都没有好,走路都只能慢慢走。
2003年5月17日,邓懿德的丈夫和儿子得知邓懿德身体已经快不行了,天天去要人,后来在被勒索了八千多元钱后,才将邓懿德接回家。后来经过家人多次索要,恶徒才于2012年3月退还了邓懿德两千元。
2011年,邓懿德与几位同修在给民众讲法轮功真相时,被新繁派出所警察绑架到新都区看守所,非法关押半个月,新繁派出所警察杨某、陈某勒索邓懿德家人两千元钱后,通知当地“610”将邓懿德接到辖区派出所,关了两天一夜,派出所警察又勒索两千元后才放她回家。后来邓懿德多次去索要,“610”恶人曾刚扬言:“我就不还,你把我怎样?”至今未还。
当地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人:犀浦镇党委陶民、综治办主任唐久跃、“610”曾刚、珠江社区书记巫俊兴、社区于丽华、杨怀秀,经常指使恶人蹲坑、抄家、跟踪、骚扰法轮功学员。
河北省泊头市王宝红女士坚持为法轮功说真话,被中共抓入泊头看守所和开平劳教所折磨。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叫王宝红,女,今年四十四岁,是河北省泊头市营子乡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法轮功受到迫害,我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遭到营子镇派出所许文学一伙多次上门骚扰。
我是真正因为修炼法轮功受过益的。当初因为婚姻问题,受到别人的包办和胁迫,正在绝望、痛苦、总想报复时,我遇到了法轮大法,是伟大的佛法和李洪志师父挽救了我,让我按真善忍做好人。大法无辜受冤,我要为大法说句良心话。
面对中共打压迫害,我和同修去石家庄省会上访被截回,营子镇派出所恐吓我们,多次上门骚扰。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九日,我为摆脱他们的纠缠和家人承受的压力,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被抓捕投进泊头看守所,那是名副其实的邪恶匪窝,吃的是发黑、发霉的玉米面;剩菜混着树叶、沙土和蚜虫的菜汤,经常受到折磨、和脏话的辱骂。
一次法轮功女学员张清华刚送进来,所长孟庆忠骂她:没钱、没有权的人,还到他地盘来给他添麻烦。把张清华吊窗棂子上两夜一天。我们忍无可忍,跟他们评理,孟庆忠一伙把我们一个个拖出去迫害,把我高高的吊在柱子上,孟庆忠骂着,用一米多长的大电棍,电我心脏部位和脖子,因为长时间电击,皮肉被烧的焦黑并萎缩,使我无法正常抬头,只能低着头缩着,长时间的呕吐、耳鸣、眼睛失明,我被吊着痛苦的挣扎。
姓刘的恶警逼问我,让我放弃大法,我痛苦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恶警狠狠的说:你死就死吧!后来他们见我不行了,怕出事担责任,才放了我。那次全体被迫害,有绑死人床的;有被悬空吊着的;有手上、身上被电的满是大水泡的。一天中午吃饭时,我们动作慢了一些,姓刘的恶警拖走我和另四名法轮功学员铐在院子的柱子上,天上下着雨、刮着风。当时快十一月了,所长孟庆忠扒掉我们的衣服,只剩下单衣服,光着脚,站在雨地里淋着,还狠狠的每人抽了好几巴掌,从中午到黑天,我们相互鼓励着,想着法轮大法,我不知不觉的老是昏睡过去,一吹冷风又醒过来。直到很晚才放我们回监舍。
泊头市看守所平时叫我们做火柴盒为他们挣钱。所长孟庆忠几乎每天夜晚发疯似的吼骂一顿,人们背地里都叫他“大魔头”。过了些日子,因为被关的法轮功人多,恶警连续的搞迫害,点着名叫大家排队出去,被吊铐着冻了大半天,放回来时满是霜雪,冒着冷气,身体僵硬的挪不动腿,手被铐水肿的老高、发青。当晚,恶警们拿着电棍逼迫着我们进到一间破房子里,天上下着雪,刮着大风,破房子的窗户烂的只有几个铁条,一名学员一会儿就被冻昏过去了。恶警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放我们回监舍。
在泊头市看守所我被关了两个多月,身上长了三块黑斑,流着血水,奇痒难忍,因为市里迫害法轮功的人从我这捞不着太多的钱财,故意编织罪名构陷我。很多被关押的法轮功都是让他们要了数目不等的赎金,才放回家的。而我和被迫害的精神失常的张清华被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继续迫害。恶警说那次有十多万人,各监狱、劳教所塞满了法轮功学员。后来了解到很多都是经济上比较困难的学员。
在开平劳教所,恶警们为了升官和获得奖金更加的狡诈和邪恶,颠倒黑白、耍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所谓的转化,组织多人围攻一个法轮功学员,满嘴的邪理疯话破坏大法,用来攻击学员的精神承受能力,强迫不让睡觉,打骂学员,他们什么坏事都干的出来。在灌食的汤粥里下破坏神经药物。我们没办法检测,但是被灌食后全身关节神经都痛的站不住。更明显的是,有一次,两个女队长架着灌完食,让我们坐在地上,全身关节神经痛的异常。每天晚上,手脚神经痛的用细绳子绑紧,很多人还是痛的无法睡觉。
我在开平劳教所被迫害了十多个月后,两只眼睛变的视物不清,几乎失明,两条腿皮肉发黑不能行走,双脚流着恶臭的脓水。我们虽然被他们所谓的“攻坚战”强迫转化了,大家心里都明白中共是怎样的邪恶无耻。许多同修都过来看我,关心的问情况,抗议劳教所的邪恶迫害,最后,这个邪恶的黑窝迫于压力才给我办了保外就医。
被放回家以后,我生活不能自理,恢复了一年多后脚趾还烂着流臭水,脚上皮大块的脱落。两只手奇痒难忍,长满了红斑泡。
我本是平平常常最普通的一个农村妇女,信仰真善忍向善做好人,有什么错!?是法轮大法支撑我穿越人生生死劫难。法轮大法是清白的!善恶必有报。那些迫害者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河北邢台市张利平女士修炼法轮功后,获得了身心健康。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她多次遭受迫害,这些年被抢劫勒索的私人财物:2千元路费、5千元勒索、2百元“押金”、1千元钱“教育费”、私人财物打印机、硬盘、和零物品、书籍二十多本、师父法像、讲法一套。
经历过太多苦难坎坷,已经70多岁的靳家二老(张利平公公、婆婆)眉宇间写满现在平淡、简单生活的珍惜,对中共邪恶迫害的担忧。
张利平女士,邢台市顺德农机小区居民,1996年8月在邢台人民医院生孩子时,本来胎位很正,但医院极力劝说剖腹产,临上手术台主刀医生又擅自改为实习生,手术时间过长导致她月子落下难治愈的风心病,从孩子几个月,就开始四处寻医看病。1997年5月偶然看到法轮功(又名法轮佛法)第五套功法,惊喜中立即学炼,试着按“真、善、忍”做时,月子里落下的风心病不治痊愈,不再每天奔波花钱看病打针输液,还能挣钱养家,化解了全家人的生活困境,至今十几年了无病一身轻,没有因病影响工作。曾有两个人向利平说起,他们亲人得风心病,很早年轻轻的就去世了,风心病很难治,羡慕利平身体健壮,学大法的幸运。
1999年7月,央视撒谎言抹黑法轮功,中共各级公安、居委会倾巢出动阻止人学炼,挨家挨户敲门收书。历史上任何一个对佛法犯罪的个人或政权都下场悲惨!张利平本着为政府好!希望人不要作恶害自己,千山万里去北京说句真话“法轮功好!”可是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和便衣骂、暴力群殴,拉到前门派出所关押。被邢台市局、大梁庄派出所田腊月、辛庄村委石小九分别叫去问话,石小九逼她写“不炼功”保证,否则不让回家,还会加重迫害已被关押看守所的60多岁老母亲。
1999年10月以后电视报纸再度升级污蔑法轮功,张利平女士再次上访申诉大法好!中南海门卫立即把她扣押,被当地派出所关押一天后连同当天上访的7、8个学员又被送到北京西看守所关押,强迫脱一丝不挂的检查。女狱警们难听的辱骂、指使犯人群体殴打她,关押15天后,被邢台大梁庄派出所田腊月接回,从她家勒索2千元路费关入邢台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抄家,劫走《济南讲法带》一套。在看守所,女狱警薛队长常板着脸,喝令犯人头:把十几位大法弟子打回家去。犯人曹利静、陈玉珍等4,5个犯人充当打手,每天以唱歌声小、站不直、白眼等理由拳打脚踢大法弟子。关押40多天,田腊月强迫家属抓她手在“不炼功”的保证书上摁上手印、“罚款”名义索要5千元,走时田腊月要求随时到派出所接受问话,第二天再次叫到派出所重写保证,每逢节假敏感日,田腊月就带人开车去她摊位骚扰,问:还去不去北京?
2000年7月,张利平女士在户外公园静静炼功,南长街民警丁贵奇(听人说后几年身体一直不好)嫌她在公园炼功绑架、关押邢台市第二看守所15天。 2000年秋,半夜12点左右,民警丁贵奇、桥东分局吴书起伙同至少6、7个彪形壮汉自称610的中年男子强行敲开她家门,绑架张利平女士:走一趟问个话,她被带到桥东军分区院内旅馆一楼的一个房间,屋里一张长桌,5、6个人坐在桌子后面,审问她,让快说;他们已经全掌握了,她不知说什么?后来这些人说清她临街的公用电话其中有一个电话,他们想知道打电话的人是谁?她记不清就把她铐在走廊柱子上一夜,白天又在屋内铐桌角边多半天,当时他们看着电视说些污言秽语、又骂法轮功侮辱她。非法关押的责任没人提,临走吴书奇还要她写个随叫随到的条。
2000年11月,南长街民警丁贵奇到张利平女士家要求她到所里去一趟问个事,开口问的是:“还炼不炼功?”她答“炼!”第二天北关居委会(南长街管辖内)主任徐英世(音)去她家,谎说登记骗走全家户口本,把她和三岁小儿户籍擅自注销,把落户口的手续扔给她们,再找南长街派出所所长刘占锋(已调走)、副所长刘贵敏、原继丁、片警丁贵奇、居委会主任徐英世,全说不做主,写个“不炼”保证都能做主。
2002年张利平儿子7岁入学需要户口登记,经过多次找,南长街派出所直到孩子上学前一天,专管户口的副所长原继丁只把儿子户口填上,她的户口仍注销。那两年户口没了,可是南长街片警姓张领实习生张胜军多次半夜12点敲门骚扰,“看看在家吗?”非得看到她本人才肯离去。家里老人有心脏病,怕惊吓,他们根本不在意。2002年街道给贫困户发生活补贴费,她家完全符合条件,只因户口本上人口不全,不能领几千元。
2003年5月13日早起,南长街两位巡警从马路边强行把张利平女士绑架,南长街派出所副所长刘贵民、桥东分局等十多人非法抄家,劫抄走大法经文一本,吴书奇骗她说家常,作为所谓口供批刑事拘留。第二看守所内,犯人们都睡下后,她坐在走道静静炼功,看守所副所长看到,厉声暴吼“站起来”!半夜三更吵的所有犯人们都从睡梦中惊醒、爬起,副所长喝令众犯人强行把她拖拉出去,戴上手铐脚镣,逼迫她表态不炼。
张利平女士抗议非法关押,她绝食6天,缺水嗓子哑的说不出话、身体虚弱无法行走时,南长街派出所副所长刘贵民与桥东分局几人,抬拉着她到人民医院体检。体检做的是测体温、从耳朵上抽血验血型、胸透,(很多法轮功学员被验血,为活体摘取器官准备)当时有位女士好心人见她偎依在地上,上前关心问需要帮助吗?她没有力气说话,刘贵民接口欺骗恐吓女士:“她炼××,不吃饭…你是干什么的?我是警察,别管闲事,快走开!”
张利平女士被带到农药厂路汽修厂院内办公楼内关押,挂牌“法制教育中心”(现今搬到邢台市第二看守所西院内,至今仍有法轮功学员被关入迫害。)所谓“法制教育”:是教人骂人。那里工作人员张口就骂××,她绝食抗议,刘丽香,丘有林,王春梅,陈为民,王吉敏李树彬等6、7人多次把她强摁坐椅子上,双手背身后扭住,捏鼻子灌,用筷子撬牙灌食、流氓说:这么大人,不会自个吃饭,还得喂。王春梅,陈为民,王吉敏日夜轮番熬夜不让她睡觉,迫害给她本人造成无法估量的精神身体创伤,至今两耳气脉不通憋胀,勒索“转化”费一千元、关押两个月;分局扣押二百元称“押金”。
2008年5月,邢州派出所民警徐志杰带一人到张利平的商店,要求交两张照片,问民警交照片干什么?谁指派的?他拿不出文件,一会说是邢州所长命令,一会说市局,一会说是610命令,又说中央610,“警察的职责是什么?维护百姓、惩罚罪恶!为什么不去管小偷、抢劫,却害好人。”他俩语塞,只一再强调他是警察,交了照片就“没事”,不交就是‘妨碍公务’。她抵制不交,后来听说,2008年许多交了照片的学员都被非法劳教了。
2010年10月7日北关居委会找张利平女士说受南长街办事处防范办姓甄浩源(音)指使,要她写不炼功保证。不然她与她儿子很多合法权利例如;退休、儿子参军将不给。她问居委会去的仨人(注6),叫什么名,他们不敢说,心里清楚行为违法。
2011年5月18日上午10多,吴书起(桥东分局国保大队长)带国保和国安一帮人,从柜台里面把张利平抬到汽车上拉走,北关居委会王国英叫来她婆婆。又非法抄家,抢走私人财物电脑、打印机、硬盘、书籍二十多本、法像和许多物件。
张利平被劫持到位于邢台第二看守所西院的邢台洗脑班。这里早有邱有林、陈为民、王春梅、王英、李树彬、王硕等近20人院内等候,群起围攻,拽胳膊抱腿撕扯(当时张利平的衣服被扯坏)猛力把她推进屋内地上,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紧靠着闭住的门守着,不让她出去。
强制转化时,张利平的一句话引起邱有林一顿拳头猛击,一拳打晕床上,枕头压住她的头,把她双手在背后钳住,骑她双腿上连续猛捶臀部,看憋得没气不挣扎,怕出人命才放开。暴打导致张利平两手指受伤。邱有林一个指头掉点皮,听说市委来人,他拿纱布把没受伤的指头包扎,露出掉皮的指头,装样给人看他也“受伤”了。
张利平绝食抗议迫害6天后,邱有林在市委一名大约50岁左右(可能姓赵)男子授意下派6人以上给利平强行输液,并端着录像机拍摄,如果拒绝输液,就会被他们炒作成“炼功不治病”。输两瓶后,张利平出现病状,两手手指僵硬并在一起不能活动,市委人和3位工作人员都眼见了。张利平的手指僵硬半天后缓过来,病状窜到左脚最严重呈麻木状,两年后才消失。
每日有李树斌及另两名男青年限制自由、包夹洗脑。张利平女士多次被看守猛力推倒水泥地面上,利用亲人逼迫写保证,关押四十多天,将走时邱有林警告:回去别做事了,会有人盯着。(当时承认了这邪说,(请删去))回家后,经常发现有盯梢、出门有“尾巴”。去母亲家,几次刚去一会,辛庄村委带乡里人员2-4人就闯入家中“看看”、要求她70多岁母亲写保证。
2012年10月16日,北关居委会李玉香让正在营业的张利平女士关门市上南长街办事处,姓甄的工作人员找她称区、乡、南长街办事处都等着问她个话,她不去。半个多小时开来4、5辆车,大帮人汹汹涌进门,李玉香、甄姓男子和邢台洗脑班主任王英领两名男子进门逼迫填不炼功诬蔑法轮功的表,小靳(张利平丈夫)畏惧这帮人绑架妻子,违心填表。这天晚上半夜,小靳肚子不通气,肚子胀很大,难受的全身汗淋漓,临近冬天却出汗湿透棉被,疼的在床上翻过来滚过去,最后爬起来敬念“法轮大法好”,才渐渐好起来。 2013年11月一天,顺德农机小区(现改为花卉家园)7号楼2单501王国瑞(音)称在邢台市委610上班,说一直监视着张利平,威胁;是不是想再去“学习学习”,把她再弄去“学习”等。
善恶必报。王国瑞(音)自己说家属身体不好,还几次询问学大法是否能使家属病好。邢台大梁庄派出所田腊月参与迫害,恶报临身,2002年民事纠纷当事人喝毒药死在田面前,他赔款被撤职。陈为民妻子一直身体不好四处看病;王吉敏零八年下半年得脾阻住院,脾切除,花费几万元,出院后鼻、乳头等多个部位还在出血。北关居委会王国英,顺德农机小区4号楼3单302室,抓法轮功学员,至2013年患脑血栓。其妻积极帮盯梢,2014年3月患乳腺癌手术,一只乳房被切除。
人对法轮功行恶,只会害到自己!中共迫害法轮功、骗人仇恨佛法,最终害的是行恶者。
我叫张秀华,今年五十五岁,家住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是电机厂车队乘务员。我曾经全身是病,活得很艰难,求天拜地都不灵,黄连苦胆一起吃,眼泪往肚里咽,不知什么时候是头,我挣扎着,努力寻求生路,期盼有一天谁能发明一种特效药或什么仪器,能治我的病。我用家里微薄的生活费算计着,维持着生活,等待着奇迹降临。
一九九八年八月的一天,有位法轮功学员问我想不想好病,让我学法轮功。就这样,我走上了修炼的路,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开始了全面打压法轮功修炼者。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我与三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在天安门广场横幅还没打开,一个便衣从后面扑了上来,抢去横幅,随即窜出来三四个人把我抓住,这时停在广场四周的依维柯警车飞驰过来。我们被绑架到车里,一个警察拳打男法轮功学员的肚子,我大声喊:“不许打人”,那个警察回手给了我一巴掌。我们被劫持到前门派出所,逐个登记,我报了姓名后,被关在大铁笼子里。随后,两个男警察用车将我劫持到了佳木斯市驻京办事处,他们对我非法搜身,什么也没搜到。
第二天,我妹妹和我单位佳木斯电机厂来了两个人到北京接我。下车后,把我带到单位办公室,书记刘新奇就要我一句话,“炼”就送看守所,“不炼”就回家。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家人不理解的看着我,李艳华勒索三百元后,十一月三十一日,我被劫持进看守所。到看守所的第二天,十几个法轮功学员说要绝食反迫害。我绝食七天,被强行灌食两次,在第二次灌食时,我浑身是冰冷的。我把心一横:我做好人没有错,你们迫害好人才是犯罪,我怕啥!这时有人说:那人都那样了,还灌哪。大夫听了过来给我把脉,然后把我的手一甩,走了,不灌了。
看守所勒索所谓的伙食费二百四十元。永红分局勒索一千元,家属托人花一千元,电机厂罚我三千元。二零零一年六月被永红分局勒索二千五百元钱。
电机厂“六一零”负责人叫孙景慧 ,是我堂三叔的小舅子,我叫他孙舅。他把一郭姓法轮功学员送进看守所,还找我和法轮功学员刘新平等谈话、恐吓,他说要不是亲戚关系,早就把我送进看守所,妈妈求他把我进京的罚款要回来,他不肯。过了一段时日,孙景慧找我说:“你就在家偷着炼,没人管你,表面上表个态,就说不炼了就行了”。我说:“那不是撒谎吗?我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不能撒谎。”他气急败坏地冲我大喊:“我今天就是要转化你,我要是你亲舅,我就把你的腿打折。”后来妈妈告诉我说:“你孙舅得病住院了,还下岗了。”半年多他就死了。
电机厂通勤车早晚接送学生上学,早上六点多孩子们就得出来等车,有的孩子吃不上早饭,就买早点在车上吃。有的乘务员怕把车弄脏了,不让孩子们吃,甚至连喊带骂的。我是修“真善忍”的,处处为别人着想,我关心学生让他们随便吃喝,车擦的干净,领导、司机都表扬我。我利用机会给学生讲法轮功真相。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三日,一个女学生的父亲是松江派出所的,他诬告我,几个警察将我绑架到郊区公安分局,随即被劫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吃的是窝头、黑面馒头和盐水里泡着的几片冻白菜,有时能吃出鼠屎。在看守所一米多的地方,能睡四、五个人,那时我正在绝食,浑身酸痛还要侧身直挺挺地躺着,太难受了,后来我就下地坐在鞋上,双手扶在腿上睡。厕所在室内,二三十人在一起,空气非常不好。
十五天后,我被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在劳教所,除了每天被强迫做奴工外,我们还被洗脑,强迫我们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然后让我们写“三书”。不写,就几个人做你一个人的思想工作,再不写,就长时间码坐小板凳,再不写,就电棍、吊铐一起上,逼着你放弃修炼。这样上面就给他们奖金,还可提干。在这里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打坏、打残、精神失常的,被迫放弃修炼后得病的很多,即使病的很重的人他们也不放,就等着家人拿钱再放。
有的家属被中共谎言吓得不知所措,居然主动把法轮功学员送进精神病院,我妹妹也要给我送去精神病院,后来我丈夫说那要很多钱吧,就没送。被送去精神病院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迫打针吃药后,语言不清,走路迟缓,精神恍惚,让人看了很心痛。
在劳教所每天去车间做奴工,挑小豆,后来又编织车坐垫,累得我两只手的大拇指又肿又痛,又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造成大便干燥,上厕所特别难,厕所的蹲位少,没上完厕所恶警就催促。在劳教所上厕所要定时,晚上上厕所一屋四人必须同时去。
在劳教所,要好长时间才能洗一次所谓的“澡”:一人一盆凉水和一瓢热水,十几人挤在厕所里擦一擦就算洗澡了。十二月份一天,天很冷,狱警把我们监舍的二、三十人带到外面冻了一个多小时,必须站着不能动,张丽被冻得直尿裤子,这才罢休。
非法劳教到期了,我被告知加期一个月,当时对我打击不小,身体出现了病状,咳嗽、哮喘、呼吸困难、不能躺着入睡,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