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发起了对大法弟子的疯狂迫害,丈夫拒签不炼功的保证,被调到山里干工程,经济上也迫害,涨工资不给开,劳模也给拿下来了。但这些都无法动摇我们修大法的决心。
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我决定上天安门证实大法。当天,丈夫的单位突然安排他回来,我知道这是师父的安排。我们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冲破了重重阻挡,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十月初的几天,我和丈夫同修每天都在天安门广场,和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一起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各种口音的“法轮大法好”,喊出的竟是一个声音,那声音震撼天地。警察慌恐又歇斯底里的疯狂抓打大法弟子,不断有同修打出大法条幅,被警察夺走后,又有大法弟子从警察手里抢回再次打出,有的同修身上脸上都是鲜血,有的同修被打的在地上翻滚,警车呼啸着一车车拉走被抓的同修们……大法弟子们无所畏惧,那一幕,惊天地,泣鬼神,没有语言能够形容!
我们被警察绑架、关押在当地看守所。看到别的同修都背法,而我和丈夫同修《转法轮》没看几遍,《论语》还是在進京的火车上背下来的,我就让同修教我背《精進要旨》、《洪吟》等。在背法期间,师尊点悟给我大法的无穷内涵,《论语》的每一个字都是立体的金字,金光闪闪的在我脑海中出现。当我背会“ “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时,我悟到,要用我的身体、我的生命证实大法的玄奥、超常。
于是我开始绝食。每天除了睡觉、打扫卫生,所有的时间我都用来背法,那段时间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好象能飞起来一样,全身舒服极了,好象身体只有表面的一层皮儿,里面全是空的。同监号的常人说我看上去和正常人没有分别,面色白里透红,眼睛泛着光彩,人比没绝食前精神多了。
狱警让铺头(管监号的犯人)看我是否偷吃东西或偷喝水了。这期间,铺头亲眼见证了大法的神奇超常,也得法了。我心里只想证实大法,没有其它的念头,也没有人给我灌食,狱警每天早上進监号就问我:还这么精神呢?什么时候吃饭?我也不回答,只是面目祥和的在心中背法,她就走了。
在绝食绝水第五天的晚上九点钟,大家正准备睡觉,我突然感到心脏剧烈的绞痛,从未有过的那种痛苦,无力的瘫软在板铺上,面无血色,我的一位亲属同修和我在一个监号,当时就吓哭了。我在心里想: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立刻感觉一股热流自头顶灌入,通透全身,难受马上就消失了,面色恢复正常,就象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亲属同修破涕为笑,同监号的同修和常人也都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我一直绝食了十二天,看守所狱医值班时,特地把我叫到走廊,同我聊了一下午,他问了很多关于大法的问题,我都一一回答他,包括神佛是否存在、我们为什么要上北京。最后我问他:你是大夫,请问普通人绝食绝水几天就需要抢救了?他说:五天,你怎么连脱水的症状都没有哇?我说:“我每天只是打坐半个小时,我就能做到这一点,你说大法超常吗?”他说:“超常。”我说:“那好,我就是要证实大法是真实不虚的,是超常的,请你告诉你认识的每一个人。”他说:“好。”周一早上,狱警找我谈话,她也承认大法的超常,我同样要她把大法的真实、超常讲给她认识的人。
绝食后第一次吃饭,我就吃了一大块发糕和同修送给我的一个红苹果。常人从大法弟子身上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感受着大法弟子们的善,也都同我们一起学法、背法。有一次,一个“六一零”人员到看守所登记,到我们所在监号时问:“法轮功举手。”结果,全监号人全都举起了手。
这两年,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环境似乎宽松了许多,安逸心、懒惰心时常往出翻。看看天灾人祸频现,提醒我,大法弟子救人急,救度众生是我们来时的大愿。回忆起迫害初期的这段经历,在此提醒自己:勿忘精進!勿忘自己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