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法轮功也叫法轮大法,一九九二年开始面世,因其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深得修炼者的喜爱,从而在中国大地广泛传播,一九九九年前,修者已达上亿人,并且获得国家多个部门的嘉奖和众多媒体的赞誉,多次民意调查证明,法轮功总祛病健身率在百分之九十七点九以上。人们通过修炼功法获得了健康的身体,并自觉的按照“真善忍”处世为人和工作生活,对于提升社会道德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那时,中国高层官方经过实地调查后,得出的结论是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法轮功走出国门后,目前在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得以洪传,得到海内外各种褒奖和支持议案上数千项,法轮功创始人也因此深受人们的爱戴。
事实面前,哪个国家政府或个人再去挑唆民众举报,以供当局施暴打压,显然是诬告陷害法轮功,因为通常意义讲,举报是针对坏人坏事而言,是为了打击违法犯罪,维护正义才举报的。从法律上说,举报是指公民或单位向司法机关或其它有关国家机关和组织检举、控告:违纪、违法、犯罪,依法行使其民主权利的行为;否则就是诬陷犯罪。
而法轮功给予人们的是健康快乐、和平美好,修炼者既没有违法也没犯罪,即使遭到中共迫害而不得不讲真相,也是依法维护信仰自由权利。中共挑起的所谓群众举报,就是诬陷,就是中共歪曲事实,偷梁换柱,以举报之名行诬告陷害之恶。
那中共用了什么邪术挑起了人们对法轮功的偏见与仇视,并听从中共举报陷害善良人?就是捏造事实,栽赃陷害,制造谎言,让民众失去了判断是非善恶的事实依据造成的。中共迫害手段虽然也是故伎重演,但中共利用现代化的喉舌媒体对法轮功妖魔化仇恨抹黑宣传是其历次运动中最恶毒、最流氓、最邪恶的一次,其滔天罪恶,史无前例。
中共密谋迫害法轮功后,其主要喉舌殃视先声发难,每天骂街式的连续播报中共炮制的“一千四百例”谎言、“京城疯子傅怡彬杀人案”、“浙江乞丐投毒案”、“天安门自焚伪案”等谎言,加害构陷法轮功,对法轮功创始人进行人身攻击与诬陷。而后全国媒体一起上,以殃视为统一口径,对法轮功极力妖魔化抹黑,恫吓全国人民。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五日,迫害法轮功的当权小丑江泽民直接跳到前台,接受法国《费加罗报》采访,信口说法轮功是××(法轮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第二天,《人民日报》立即发表文章《法轮功是××》,当权小丑骂街的文章,全国各地喉舌却纷纷转载,各地党政官员认真“学习”,公检法司人员后来硬是将此论调作为办案的依据。
由于中共精心制造的谎言植根太深,毒素太重,导致许多人偏听偏信,做出了大错特错的判断选择,更恶毒的是中共还实行重奖举报,进一步刺激诬告者的胃口。就这样在中共的挑唆煽动下,举报者诬告善良,助恶为虐,在无知中犯了罪。而中共恶徒更是以举报之名行诬陷之恶。
实质上,中共迫害法轮功,是以元凶江泽民为一己之私心生妒嫉恶念而发动迫害、中共喉舌以颠倒黑白歪曲事实而抹黑陷害、各级六一零操控政法司法伪造证据而诬构杀害、各级党政官员以讲政治讲政策而不择手段残害、一般民众被谎言迷乱而举报加害进行的,但参与者都是被中共以谎言诱导诬告开始的。
恶意举报人有意无意的诬告,给受害者带来巨大的灾难
恶意举报人有意无意的诬告,虽然给恶徒的是一个施暴线索,但给受害者带来的是巨大的灾难,要知道,中共各级所谓政法司法办案人员奉行的是江泽民流氓集团的“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群体灭绝政策,一旦受害人被诬告陷害,轻则被讹诈钱财,重则冤狱甚至酿成命案惨案。
南宁市武鸣县张正虎因为被中共舆论所毒害,将自己妻子牟林凤修炼法轮功的事情向中共当局进行举报。于是,二零零五年四月七日早七点多钟,由武鸣县里建供电所书记覃韦良带路,里建派出所约八人闯入牟林凤家将其带走。牟林凤的女儿张琳见此奋力阻拦警察,也被强行带走。牟林凤母女被带走后,派出所警察还当场表扬牟林凤丈夫张正虎说:“配合得不错”。五月五日,牟林凤被武鸣县六一零当局决定劳教一年,押送广西女子劳教所迫害。
赵斌与韩宝惠是大学同学,同于一九八二年毕业于泰山医学院。赵斌毕业后在监狱工作,曾是一名狱医。后来他得了癌症,通过修炼法轮功好了,因坚持信仰,被单位开除。后来到上海一家公司打工。而韩宝惠毕业后,当上了上海交通大学教授,任附属胸科医院肺内科主任。一天,赵斌去看同学韩宝惠,提了一个水果篮,里面放了一盘神韵晚会光盘。因未见到韩宝惠,他便将水果篮委托保安转交给他。孰不知,韩宝惠竟将他举报了。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七日晚,长宁区江苏路派出所和三灶镇派出所的警察绑架了赵斌。后被非法判刑四年,劫持到上海提篮桥监狱仅一个半月,就于二零一三年十月十九日被迫害致死。
王景义,瓦房店赵屯乡东西沟村李沟屯人,于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出去挂条幅,向世人证实大法的美好,结果被村书记姜某某和会计王井开举报。当时赵屯乡派出所所长(当时能有五十来岁,家住瓦房店)带着三、四个警察,把王景义、王景义的老伴以及其女儿王月琴一起绑架到瓦房店看守所。其老伴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王月琴被冤判四年,被投机沈阳大北监狱。王景义被冤判五年,被投进瓦房店监狱,后被转到铧子监狱。九月二十一日的中午,铧子监狱通知赵屯乡派出所转告其家属,说王景义因病死了。此时的王月琴在沈阳大北监狱丝毫不知自己的父亲已经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日晚六点多钟,杨贵全在阜新市商贸城向人讲述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世人举报,遭到阜新市海州区公安分局政保科恶警伍忠启等人绑架。恶警使用暴力绑架杨贵全时,他不断高呼“法轮大法好!”。恶警伍忠启等连夜非法审讯杨贵全,然后把他非法关押在阜新市公安局新地看守所。杨贵全绝食反迫害,海州区公安分局政保科伍忠启等人伙同新地看守所警察、狱医对杨贵全施行酷刑折磨,特别是对他进行野蛮灌食,直至七月五日,最后被摧残致死。
中共挑唆民众举报陷害了善良人,同时也害了恶意举报者。
因为恶意举报就是诬告犯罪,必然要受到法律的惩处,即使暂时逃脱法律的制裁,终究逃不掉天谴。俗话说:打僧骂道,必遭恶报,诬告善良,必遭灾殃,这样的例子很多,恶报形式多样,这里仅举几例被天打雷劈的例子,以为警示。如果天打雷劈都惊不醒作恶者,那真是无可救药了。
原黑龙江省857煤矿会计兼保管肖志祥,于二零零二年四月五日晚,举报隔墙邻居法轮功学员王雪云后,又带领几个恶警将王雪云绑架并抄家。绑架走后,他又趁其家中没人翻院墙到王雪云院内,撬开门锁,把整个屋子包括仓房翻了个遍。他还亲自打电话给公安分局王姓副局长说,是关是判你说了算,并在众人面前散布王雪云至少要判十年八年的。肖志祥自此恶报不断:二零零三年夏,他和老婆骑摩托,他自己把腿摔坏,瘸了好长时间,其妻胳膊摔坏;一次在电器修理部被工人打飞的锤子正好落嘴上把上嘴唇砸个口子,自己花钱缝了四针。二零零四年,夏天打雷,从窗户进屋里一个大火球,他老婆吓的躺在床上蒙上被子直打哆嗦,把家中的电话、彩电、电脑、冰箱、排烟罩、DVD全烧坏了,汽车零件也坏了。
辽宁省朝阳市建平县太平庄乡郝家村农民王树花,非常仇视大法和法轮功学员,整天监视法轮功学员的行踪,并向村、乡举报。原来没有病,二零零二年六月份, 突然病重,到医院检查,说胃有癌。没过多长时间,吐血、拉血,死于七月初五。王树花死时非常痛苦,难受。当天还下了雨,一个霹雷直冲王树花的灵棚劈去,落下一个大火球。当时人们都在吃饭,吓得都没有吃完饭就走了。连王树花的老伴都说:这死鬼干什么坏事了,死了也不让人们消停。
四川省成都市郫县德源镇综合治理办公室头目郑友奎,一直紧随江罗邪恶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非法抄法轮功学员家,并在抄家时把钱财首饰揣自己包里。经常带头疯狂抓、关、打法轮功学员,是出了名的邪恶之徒。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日傍晚,郑友奎与德源镇永光村支书宿云成、村长税留成,一道在永光村七社检查田间焚烧秸秆时,突然一道闪电从天而降,一声炸雷刺耳响过,只见走在中间的郑友奎,象跳舞似的歪闪几下砰然倒地。村民们围拢一看,只见郑友奎头发几乎烧光,脸和胸腹处均被烧成焦黑,周身衣裤,除内裤外,其余全都被撕得稀烂。总共只打了几个雷,好象专门为郑友奎准备的一样,人们议论纷纷。
在大陆人的记忆中,几十年来,人们常常被政府挑唆对灭杀的人群进行举报:举报黑五类、举报反革命、举报反党反社会正义分子、举报六•四暴乱分子、举报不与党保持一致的亲朋好友等等,后来举报者也被他人举报,结果搞得整个中国运动不断,杀伐不止,人人为敌,互相倾轧,哀鸿遍野,民不聊生。过后,有许多举报者突然良心发现,自己听党话理直气壮对他人的所谓举报,原来都是陷害诬告,但已经酿成了太多的人间惨剧,因此悔恨不已。但深受党文化迷惑欺骗,却无法摆脱中共的控制枷锁。
直到《九评共产党》面世发表后,中共长期伪装的画皮被彻底扒光,中共的邪教本质、流氓本性及以种种运动害死八千万中华儿女的罪恶被彻底曝光,苦难的中国人适才恶梦初醒:真正被举报清除的应该是万恶共产党。
是的,一个以革命之名杀害了八千万华夏子孙的黑帮邪教,不应该被清除抛弃吗?一个用坦克机枪碾压射杀死数千名爱国学生的法西斯恶党,不应该被控告唾弃吗?一个以计划生育之名杀死了三亿之多腹中胎儿的恶棍红朝,早就应该被举报解体,一个经常窜到藏疆等地杀戮少数民族的共匪死党,不应该立即被消灭吗?一个虐杀了数百万信仰“真善忍”好人并制造了活摘器官惊天罪恶的妖孽红魔,早就应该被人类清算审判铲除!面对这个血债累累的中共邪教,任何一个尚有一丝良知的人都会对中共说“不”。
所以人们看到,随着《九评共产党》及各类真相的广传,检举揭发中共,举报控告中共,唾弃退出中共,已经成了这个时代的大势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