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我没有破网软件,无法上明慧网;怕心又很重,不敢讲真相。三个月后,师父安排一位同学同修甲也来到了这所学校。甲教我学会了上网、下载、打印师父经文和真相资料。我俩一起学法、炼功,互相鼓励,开始在同事和同学中洪法、讲真相。不久,有一位同事也入道得法了。从此,我们三人开始在课堂上结合自己讲授的课程讲真相。
为了让学生了解邪党的黑暗,我在讲大法真相过程中,不时的穿插介绍国内有良知的学者的文章,包括他们对中国所谓“法治”的认识;对一党专政、假选举、公民享受不到基本权利等等问题的分析;结合四川大地震、高铁出轨、北京奥运等时事揭露邪党的黑暗。当讲到中国上访制度时,我从第三者角度给学生讲了四·二五上访;讲到公民私有财产保护问题时,我给学生讲了上海周正毅案以及全国各地因强制拆迁引发的自焚事件,進而讲到天安门自焚伪案。这样讲了几个学期,同修反馈(我们三人教的是同一年级的学生)学生觉的我过于偏激,总说邪党如何不好。我反思自己有仇恨心、争斗心、急于求成的心、功利心等等人心,语气过于激烈,揭露邪党黑暗的内容讲的过多,影响学生接受真相。
此后,在课堂上讲真相时,尽量放慢语速,用平缓的语气给学生摆事实讲道理;同时结合别的讲真相方式,让学生多渠道了解真相。比如:在适当的时间往教室和自行车筐里放真相传单和小册子。一次,我的一个学生告诉我他的车筐里有法轮功资料,他有些害怕和不安。我借机给他讲了大法洪传世界和三退大潮等真相,告诉他这种现象在北方很普遍,这是大法弟子为了让世人得救自己花钱打印,冒着可能被抓、被打的危险发放的。他接受了真相,并做了三退。
我还经常以第三者角度把破网软件介绍给学生。遇到有学生问我怎么知道这么多“绝密”资料,我就告诉他用破网软件“翻墙”就可以啦。如果他们问我怎么会有这个软件,我就说,是往届的一位他们的师兄邮箱里收到的(确实有学生收到过)。同时告诉他们使用破网软件打破网络封锁、了解真实信息是公民的知情权,是完全合法的、正当的。学生自己上网看有时比我讲效果更好,有助于破除他们头脑中从小被强行灌输的邪党文化和观念。隔一段时间,我还会询问他们是否下载了最新软件,还能不能上网。
在课间,我时常给学生播放大法弟子创作的乐曲,洗涤他们的心灵。学生听了觉的很好听、很平和,在喧嚣的世界里能让心安静下来。同修乙刻录了两张音乐光碟(古筝曲和钢琴曲),我在期末时作为礼物送给想要的学生。大法弟子开始手机讲真相项目后,我与外地同修配合,将大量的同事、学生及学生家长的电话发给同修,请同修讲真相。一次,我在课堂讲真相时,一名学生就说她手机曾经收到过彩信,增强了我讲真相的可信度。
每次在课堂上讲真相前,我都会针对这个班的学生发正念,铲除他们空间场范围内一切阻碍他们得知大法真相、得知共产邪灵真相的一切邪恶、烂鬼、旧势力黑手和乱神,铲除一切阻碍我讲真相的邪恶生命和邪恶因素。讲真相过程中,一边讲一边注意学生的反应,随时发正念。讲完之后,我也要发正念:让学生主元神都能接受真相,铲除控制学生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不准学生去“告密”。就这样一直平稳讲到今天,有时我也会有怕心返上来,我就抑制、消除,用正念充实自己。在我第一次全面讲真相的那个学期结束后,我被评上该年度学校教学质量奖,这是我从教几年来第一次获奖,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
几年来,我一直在课堂上讲真相,真相讲了不少,但一直不敢堂堂正正劝三退,三退数量一直突破不了。一次,在一个二十人左右的班上,应学生的要求,我从头到尾全面讲了大法真相,最后劝他们三退。多数学生有意三退,由于顾虑心作祟,我没有拿出纸让他们写上化名,最后下课了,遗憾至今(不知他们后来是否自己做了三退)。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当时那些学生是大三的,他们上大一时我曾教过他们,给他们讲过真相,而且在当时那个学期也给他们讲过众多邪党高官在海外被起诉、驻外外交官陈用林弃暗投明事件,以及邪党出卖国家领土等真相,有这些基础做铺垫,我对劝他们三退很有信心。最后一次课上,领学生复习完功课后,我说:“教了大家两个学期,与大家很有缘份,祝大家期末考出好成绩,但我更希望大家能够平平安安,有一件大事我现在必须要告诉大家,否则我觉得对不起大家。”接下来,我给他们介绍了玛雅预言的内容,学生都担心的问我,那一天地球会不会毁灭,我说我个人认为不会。但人类道德如此败坏,有些人要被淘汰是肯定的,史前文明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我又讲了《格庵遗录》、《诸世纪》等与大法有关的预言;讲了《圣经启示录》、中共邪党迫害死八千万中国人及世界三退大潮,最后劝他们用化名退出党团队。学生纷纷写纸条交给我,有的还问我能不能帮家人退,我都一一做了解答。
我在第一个班劝退时,发现有几名男同学当时就站起来出去了,我发正念铲除干扰,心里也有些不稳,犹豫后几个班还讲不讲。不断的加强正念后,我最后决定还是要讲,因为以后不会再有机会给他们上课了。后几个班劝退时,除加强正念外,我还用了常人的方法。我对学生说:“我要讲的这件大事是为了你们好,仅限于这个教室,出去这个教室谁也不要乱说,你们能不能保证?如果不能保证,我就不讲了。”学生异口同声的回答:“能保证!”然后,我再讲。实践证明这个方法还是有效的,没有学生出去“乱讲”。最后统计,四个班共有一百多名学生三退。后来,那些学生再见到我都非常高兴的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