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付秀艳,一九九八年四月开始修炼大法后,所有的病痛全都好了,一身轻。丈夫王伟新修炼后身心变化也巨大,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
一九九九年七月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阴云密布,全国各地到处非法抓人。一天,我正在市场卖东西,来个年轻人说找我,我被绑架到公安局。在公安局,我还看到夏淑兰、刘庆香等,没有任何手续就把我们绑架到看守所,找来了家人劝说我们不炼功,我们不听那一套,徐振金、刘永仁就逼着我和夏淑兰家属拿出五千元钱,刘永仁承诺一年内不去北京五千元本利返回,家人给写了不进京的保证。我和刘淑丽、刘丽娟、夏淑兰等被非法拘留七天后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我和夏淑兰、刘淑丽三个人都同时被绑架,我被非法劳教二年,夏淑兰被非法劳教三年,刘淑丽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马三家被迫害期间,每天被强制坐小板凳,洗漱、上厕所限制时间,看邪党电视洗脑,每天劳动到半夜,加工有毒的塑料花环等工艺品,听说都是出口国外的,那种胶毒性很大。长时间用手捻花,我的手得了腱鞘炎,回来一、二年时间才好。经过七个月的痛苦煎熬,我终于回家了。
从马三家回来,我去公安局要五千元钱,刘永仁只给四千五百元。我问他:“为什么扣五百元。”他说:“作费用。”我说:“当时说本利返还,那你给我写个条吧。”他说:“什么条?不要一分也不给!”
我在马三家被迫害时,刘永仁把王伟新抓到公安局,扣在暖气上说:“交二千元钱就放你,不交钱就判你。”王伟新说:“你不让我回家,我怎么给你钱?”他放王伟新回家借钱,王伟新妹妹知道后,找到公安局认识的人说:“他们家没有钱,太多拿不起。”他说:“那就拿一千元吧!。”他妹妹说:“一千元也拿不起呀!”他说:“那就七百吧,看熟人的面子!”
二零零二年一月初,我弟妹在铁岭生小孩,我们夫妻两个也去了,第二天我儿子打电话告诉我说公安局来咱家找你们。我和我丈夫没回家,在铁岭呆了一个多月后回清河,刚到家五、六分钟,警车来了,许振金、刘永仁等几个警察跳墙进院,把我家门都拽坏了,不由分说把我们夫妻绑架,十七岁的女儿吓的直哭。
到公安局后,把我们夫妻俩一个人关一个屋,用床单撕成布条,把我俩分别绑在大铁凳子上,用电棍一边电一边问我们认识刘庆玉不,我说不认识,就继续电我们,警察张成龙领着两个我不认识的年轻人,用拳头打我脸,电我耳后边、手、脖子、嘴,嘴里都破了。他们好几个人电我丈夫王伟新,把头蒙上打,隔着棉裤电的大腿肉都糊了,又电脖子、耳后、手、头到处电。第二天把我们非法送到铁岭看守所,铁岭有一个警察说:“你们清河太缺德了,一个老太太这样打她干啥,打这样就送来了,你身上哪有伤,记下来。”
酷刑演示:用电棍电击 |
在铁岭看守所一个月后,我被非法劳教三年,送到臭名昭著的沈阳马三家教养院迫害。警察抢走一个价值二千八百元的手机和孩子的水果刀、几个炼功坐垫。
我在马三家被迫害期间,每天坐小板凳,看邪党电视洗脑,每天劳动到半夜,加工有毒的塑料花环等工艺品,听说都是出口国外的,那种胶毒性很大,很多学员中毒,有的内脏中毒,学员把干活那个楼叫毒楼。所长去了也戴口罩,呛的人眼睛流泪、脑袋迷糊,一直干这活,屋里不通风。
我丈夫王伟新被非法劳教二年,送到铁岭教养院迫害,强行转化,什么脏活、累活都干。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七日,王权等五名法轮功学员从教养院走脱,李杰等警察残酷折磨当时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没走脱的学员挨个过筛子,逼问咋合计走脱的。没走脱的同监室学员因没报告走脱之事,受到严刑拷打后,还不让睡觉。法轮功学员王权被抓回来后,受到警察严刑拷打,打的死去活来,戴上脚镣被残酷折磨了四天四夜。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
铁岭市焦化厂法轮功学员翟君学被暴打后,恶警们还用电棍电他的小便处,致使他撒不出尿。大队长李杰,四十岁左右,用电棍电击崔军学身体各部位和小便,抽完的烟头往法轮功学员崔军学嘴里放。
中共酷刑示意图:长期绑床并电击 |
警察王东清把法轮功学员王选华的舌头用脚踢豁了,用十五万伏和三十万伏的高压电棍电击法轮功学员,凄惨的叫声撕心裂肺。
王伟新的脚被迫害的肿的没有知觉,拖鞋丢了也不知道,回家几年了脚还肿着,去医院检查说是神经性类风湿,走路象踩在棉花上。王伟新不会做操,王大队走到他身边,一个扫堂腿把他绊倒,头上、脸上长疮还逼他做操。
二零零三年五月中旬,铁岭市教养院王贵军用电棍电击王伟新全身,他浑身颤抖,疼的挺不住,就想一死了之,趁王大队不注意一头撞在墙角上,头上的血流了很多,伤口大约二寸长。警察气急败坏,不顾他头上流血,接着电他,一电他伤处就流一股血,电了一个多小时,后来强迫他坐在冰冷的地上反省,折磨了大半天还不让吃饭。接着又对义广辉、关云志进行迫害,用电棍把他俩电的全身是血泡。
善良的人们啊,我们法轮功学员为了说句真话,坚持自己的信仰,受尽了苦难,有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现在还有很多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洗脑班、监狱承受着非人的折磨,甚至被活摘器官!
请正义人士伸出援手,共同制止这场邪恶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