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幼时便喜欢气功、武术、向往修炼,遍览各宗教气功书籍,觉得都是手法不同的简单功理,没有高低之分,便心存疑惑:这怎能修成呢?一九九四年也就是我二十岁的时候,一次偶然的机会,同学向我介绍《法轮功》这本书,当我看到“决定层次的功力不是炼出来的,而是靠心性修出来的。”(《法轮功》)当时觉得好多年心里的疑惑一下子解开了,多年的追寻与求道之心在这里终于找到了希望。我一气呵成将《法轮功》看完,认定这是真法。
由于受过去宗教修炼方法的影响,觉得我的人生刚刚起步,若将一切都放下恐怕很难,心想待退休时一定好好炼。翌日还书后,对大法念念不忘,总在脑中闪现。一九九五年五月,内心实在放不下,深知生命的意义在于返本归真,欲超脱人唯有这个法,决定坚定修炼法轮功。
我找到炼功点,每天学法炼功提高心性。我在家心态平和孝顺,走入工作岗位,任劳任怨、脏活累活从不计较,同事间相处融洽,乐于助人。我连年被厂评为先进工作者,生产标兵。就这样,我的心性境界每日剧增,感知生命沐浴法中的幸福与美好。
黑云滚滚 证实大法
一九九九年六月,单位领导找我说内部传达党员不能修炼法轮功,你还是注意一点儿。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集团利用国家机器污蔑、迫害法轮功,阻挠法轮功学员炼功,二十二日当地法轮功学员自发到政府门前请愿,我也在其中。中心广场围观的人群人山人海,警察武警全副武装,便衣在学员队伍中录像,高音喇叭喊话、威胁,令学员撤离,若不撤离后果自负如何如何。一辆大客车将我们送到警犬基地(一座废弃的学校),按地区分别走入各教室登记。新立街派出所警察让我们写保证,单位领导也被找来“做工作”,单位领导曾遭遇六·四事件,便以当年大学生被迫害为例私下劝我别拧着干。
回家后警察常来骚扰,厂公安处金某某怕我去北京时刻看着我。正值单位生产项目引进先进设备,欲招技术人员上岗,需计算机和英文考试,录取人员可到芬兰接受培训,我榜上有名。两小时后厂里将榜揭下来重新张贴时却没有了我的名字。厂党委书记、纪检书记找我谈话:这个项目没有你了,你知道为什么吗?你是共青团员你不能再炼法轮功了。我申明退出共青团,并说我的个人信仰,不可能放下,同时向他们讲法轮功是如何教人向善的好功法。领导听后很感慨:也就是在这种形势下,若再早一个月我肯定炼。
我正常生活,努力工作。不久,有两件事令我异常震惊:一是沈阳一位法轮功学员被打死,另一件是被非法关押在马三家劳教所的十八位女法轮功学员被扔进男监牢。我深感若再沉默下去就失去做人的道义与良知,我决定去天安门请愿,让世界知道法轮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当时孩子才几个月,母亲妻子无收入,全家靠我的工资生活。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与单位请了假,与同修张宝芝(零八年被迫害离世)等七人同往北京。为冲破重重拦截,我们绕路坐大巴去哈尔滨,在哈火车站被便衣带走三位法轮功学员,一路火车上警察盘查身份证,便衣探问身份底细,我们担心被截在山海关下了车,到秦皇岛火车站发现很多警察便衣,我们便打车去北京,出租车载着我们直抵天安门金水桥。下车看到到处都是警察武警和便衣,也能听到到处都是不同方言的此起彼伏的“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法轮大法清白!”的呐喊!同时感到到处都是邪恶的警察盯视我们的眼睛,我们坦然走上金水桥对着天安门打开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我们顿时被包围,被塞入窗帘拉的很严的依维柯车里。张宝芝劝说警察们不能跟随中共做恶事,他们就用警棍打她家三口人,我立即将孩子护到身下,喊着不能打孩子,他们劈头盖脸的向我打来,我被打的头晕、视线模糊,眼冒金星。
我们被送到天安门派出所,一进后院,被关在这里的上千法轮功学员向我们合十,学员们有的头流着血、有的脸上瘀青、有的衣服被扯破。我站在学员们中间,不间断的总有法轮功学员被陆续送到这里。大约千人左右就会来辆加长大客车将人送走。北京市区看守所已人满为患,便送外县,再来人就送往天津。我们被送到延庆县看守所,我将兜里的传单给犯人们传看。
三天后我被转送至齐市驻京办事处,第四天齐市警察将我们带到火车站欲返回齐市。一警察问我:你会不会跑?我说我为什么跑?我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到哪里都会堂堂正正。上了火车,我和小孩被铐在一起,长途火车我们一直站在过道上。乘客见我们不象坏人便好奇的问我们怎么回事,我一路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几位沈阳的乘客看不公,同情我们,说待他们下车后让我们坐他们的座位,为此警察竟掏出枪与乘客冲突,乘客毫不畏惧的说:你这种人我见的多了,你信不信我让你们过不去沈阳?!警察这才让我们坐到座位上。到齐市下车后我们被带到新立街派出所,厂公安处处长、片警孙晓辉让我写不修炼保证,我说我不可能写什么保证,便被劫持到齐市第二看守所。
坚定修炼 身陷囹圄
我被非法关押在齐市第二看守所九间房,法轮功学员关昌安也被非法关在这里。牢头说:你就炼你的呗,你出来干啥?我说:“宇宙有成住坏灭,宇宙在更新,一切旧的坏的都会被清除,对这法有误解的人都将被淘汰,我修的是真善忍,就是为了这些不明真相的人能够得救我才出来,我希望你们这些人都能有好的未来。”当时这些人表情都凝固了,都对我肃然起敬,连最坏的人也很沉默,混乱的监舍长时间鸦雀无声,都在思索。
翌日所长遛道子,我高声对他说我要炼功,他怔了有十秒钟转身走了。狱警不让炼功,我开始绝食抗议,牢头很上火为我担忧。
九天后我被转至十三房。房内重刑犯死刑犯上铆的脚镣全被砸开,说女房的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将刑具送到女房。自此便常常听到女房传来哗啦哗啦的女法轮功学员生活起居时的脚镣声,还透过窗口看到一老年女法轮功学员在十二月份寒冷的冬天,只穿薄薄的内衣内裤被罚在雪地里走。每天都能听到隔壁男法轮功学员岳会民被毒打时凄惨的撕心裂肺的呼喊声。
一日我被非法提审时在过道看到刚刚被提审回来的老彭,我问,老彭怎样?他似乎意识不大清晰,脸色苍白眼神飘忽极度恐惧且颤抖的说:太邪恶了!十三房还关押着只有十七、八岁的法轮功学员王伟华,一冒充法轮功学员的自称小龙的人整天围着他套话打听事儿,后因此人出卖,抓捕了很多大庆与哈尔滨的学员;王伟华被非法判刑,后在哈尔滨监狱被迫害致死。
九天后,我被非法劳教一年,被劫持到富裕劳教所继续迫害。
坚守正信 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初我被送到富裕县劳教所,不让我接触被关押在那里的法轮功学员,只让我接触那些曾修炼而今被迷惑成为邪恶帮凶的人员。后来我被转至四大队,每天与两个中队的近二百名法轮功学员在一起干很苦很累的超体力活。
正值北方寒冷的一月,我们竟在户外洗脸洗头洗衣,挤出的牙膏都冻了;而且仅仅因一学员信中告知家人在室外洗漱,灭绝人性的队长贾维军便以此为借口取消了我们洗漱的权利;我们早饭吃的是碗底有泥沙的散发着怪味儿的萝卜汤,我们吃剩下的汤喂猪,猪都不吃,晚饭是一碗玉米粥,根本吃不饱,我体重急速降到一百零几斤。后来让我们干挖排水沟的重体力活,吃酸馒头、发一小条咸的有些苦的咸茄子,就地蹲坐在牛粪堆上吃饭。
后来恶首江泽民给全国各地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劳教所拨款建楼,我们又被迫盖楼;我们没有任何劳动保护和安全保障,搬砖也不发手套。我提出不再接受奴役,队长贾维军叫嚣:给我往死里打,打死我负责。当时齐市法轮功学员潘本余的牙被打掉,鼻子、满身都是血,自此法轮功学员陆续的都不再出工了。
除身体超负荷劳动外,每天我们还被强制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片。一天播放称其为所谓的反伪科学斗士的司马南污蔑大法的个人访谈,我毅然站起来往出走,富裕学员国殿会也随之走了出来,当天值班的电棍不离手的贾维军问干什么?我说我不看这个东西!贾抓住我衣领咆哮:惯的你!并恶狠狠的用高压电棍电击我的脸和脖子。这时齐市法轮功学员王宝宪在另一中队敲着玻璃窗高喊:“不许打法轮功学员!”贾疯了一样冲向王宝宪将电棍抡圆了打,接着所有法轮功学员都站起来高喊:不许打法轮功学员!他们将我隔离,我开始绝食。劳教所教改科科长朱金峰找我谈话,我说:你认为你们这里是执法场所,你们做事就该合理合法,文明执法!你们看过司马南的访谈吗?他光天化日下语言低级下流、谩骂法轮功创始人,有理说理,我是修炼人,是修善的,我只能和平抗议,这不为过。他走了。
晚上,我以写信的方式写他们要求的“思想汇报”:我曾经浑浑噩噩,不知人生为何?是我的师父将我从尘世捞起,为我洗尽尘埃,点燃我心路的明灯。如果我放弃信仰,可能我会和妻儿老小过平常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安享人伦之乐。但是,我愿用我一生中所有苟活的日子来换一个机会,就是在这里向你们证明一件事:你们可以夺走我的自由,甚至我的生命,但你们绝夺不走我心中对法轮大法的信仰与坚定!
贾维军认真的看了此信,那是我唯一的一次看到他无奈的叹息一声,放下信走了。贾将此信给教改科科长朱金峰看了,朱来对我说:司马南的录像不放了,你吃饭吧,我们研究了,那个录像的确不妥当,你的要求合情合理。我又回到法轮功学员之中。
一天,我要求无罪释放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贾恼羞成怒的大喊大叫:你的要求一个又一个,要求无罪释放?我的工作不要了?脑袋不要了?且气急败坏的将所有法轮功学员的行李衣物全部扔到操场排查,搜经文,所有人都隔离过滤查谁是发起人。当晚我、王宝宪、潘本余、关长安等被送到小号。期间狱警王喜口若悬河的说些对李洪志老师不敬的话,关长安义正词严的对他说:你再侮辱我师父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王当时叫板:你们修炼人还想自杀呀?关坚决的说:我不想自杀,是你逼的。王见状自此沉默。
翌日,富裕劳教所欲非法起诉我们。他们将我、王宝宪、潘本余、关长安、张兆华(海拉尔铁路分局干部)、张晓春、刘文伟(哈尔滨铁路检察院工作,出狱后被迫害致死)等八人送往富裕看守所。在那里,他们曾将我与刑事犯林国涛用支棍铐在一起,行动极不方便。我炼功,管教陈寒友在窗口威胁不让炼,我坚持炼。他说你要再炼我就把你拖出去,用宽皮带抽你爬道子(爬道子是一种酷刑,就是被人用宽皮带追赶着抽打,被抽打的人在众人面前象狗一样在道子里爬,各监房都能看见,人格尊严全无)。这时陈转身去取刑具和监房钥匙。我始终在闭目打坐,听见陈回来用钥匙开门,我横下心来不动,陈反复几次后就走了。一日副所长见我炼功也无视而过。有一善良管教,时常带我到院子里放放风,常带我到狱警浴室让我用他的洗漱用品洗洗澡,他几乎不与我说话,待我炼功,他就趴在窗口长时间静静的看着从不打扰,还自言自语的说:“他能修成,你看他象个人参娃娃似的。”平时刑事犯都怕他,见他静静的观看我炼功都很尴尬的不作声。我在那里被非法关押了十四个月。据说我走后,他要求他的监舍再也不放法轮功学员了。
我在看守所接到富裕劳教所的非法起诉书后,每天写自我辩护陈述,由于没有纸和笔,我就用笤帚糜子缠上卫生纸当笔,用酱油掺印泥充当钢笔水,将字写在起诉书的边角空白处。在富裕县法院非法开庭前,我见到潘本余和王宝宪。潘被打的时常头晕失忆;王宝宪憔悴消瘦,身体佝偻着,用手捂着肋骨,行走艰难。上车时我问:宝宪怎么了?他说肋骨都被打断了,为安慰我还笑了笑说,我没事儿别惦记我。可他笑时我看到他的牙都被打没了,我也万万没想到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宝宪。
法院开庭时王宝宪家人请了律师,可律师竟昧着良心做反辩护,王宝宪制止了他的所谓辩护;我要求自我辩护,我当庭念辩护陈述,讲法轮大法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使人身心健康道德回升,信仰无罪、法轮大法是正法、江泽民迫害大法祸国殃民。法警强行夺走我的“陈述书”不让我念,庭审匆匆收场。让我们签字我和潘本余拒签,王宝宪大喊:我签!王宝宪用漂亮的行书体在所谓的判决书上写上:千古奇冤!这时法官撕破道貌岸然的外衣,露出邪恶本质,法官法警一哄而上拳打脚踢,潘本余被打的昏迷不省人事,王宝宪被打倒在那里。我们被送回富裕看守所等待审判结果。
我在床铺一侧的墙上刻上一首七言藏头诗,将宝宪、兆华、晓春和我的名字写在了诗里。在富裕看守所期间,法轮功学员张晓春(绥化铁路工作)在非法开庭前因绝食抗议要求无罪释放而被恶毒灌食,食物中一次性放入一袋半盐,因盐中毒身体呈紫青色,很快便停止了呼吸;经常听到法轮功学员王宝宪被打的嘶喊声,后期听到他被蒙在被子里沉闷的嘶喊声。十多天后,狱警拿来审判结果,问我们上诉吗?我和潘本余都递交了上诉书,这时发现王宝宪没有了,他终被警察指使的包夹犯人孙永生、林国涛迫害致死。后来法院按所谓的刑法三百条维持原判,将我和潘本余非法判刑五年。为掩盖张晓春、王宝宪被迫害致死的真相将我和潘本余匆匆送往北安监狱。
北安监狱 人间地狱
二零零二年九月,我与潘本余双臂被用尼龙绳反绑,脚上被拴上链子与三个刑事犯人链在一起,被送往北安监狱。遵循真善忍的高德之人,竟与犯人拴在一起,在富裕火车站被群众围观,如此耻辱令人心痛!
齐齐哈尔被迫害致死的潘本余 |
北安监狱属高戒备监狱,无期、死缓、十五年大刑之人都关在这里。大型扩建,重体力活缺人,我们每天超负荷劳作,吃的不好,从早到晚不让洗漱,几百人挤在一起立身睡,用犯人管理犯人。我置身环境肮脏龌龊的犯人当中,深感茫然痛苦无助,也见不到法轮功学员。北方深秋十一月的天气甚是寒冷,我还穿着单薄的衣裤,送秋菜的间隙,因过于劳累我竟躺在寒气袭人的大地上睡了半个小时。后来,潘本余通过别人辗转送来一顶棉“帽子”,帽子外面的单层留给自己,将棉里子托人送给了我,我将白色圆顶棉里子戴在头上象个回族人,内心里却深感温暖与彼此的牵挂。陆续的法轮功学员嫩江县的董全刚、罗文成,查哈阳的赵长海都被非法送到这里,窦树华与潘本余关在一起。
二零零四年,监狱体检刑事犯人只测三项,而对法轮功学员的检测竟达十多项,且非常详细,日后才知道是为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配型做准备。当时海伦县有位二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刘晓东,突然听说他急病死了。同年,强行转化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期间,用马上要释放的犯人做我包夹,若不将我转化就不给他们减期为要挟(那些马上要回家欲减刑而被利用强迫转化我的包夹,日后非但没减刑,且都相应的遭到了报应)。包夹恨恨的对我说:你知不知道有个叫刘晓东的是怎么死的?就是被整死的,你如果还这样,你就跟他一样就等你家人来收尸吧。
疑被北安监狱活摘器官致死的刘晓东 |
我一味的承受,他们采取长期不让睡觉折磨我,站在那里时常无意识;弄到停车房的行李架柜子处,五、六个人将我两臂抻开按住,就象被钉在十字架上,他们手上都缠着毛巾,轮番的猛击我的胸口,每每打完胸口都青肿瘀紫,我感到我的肋骨被打骨折了。他们见我还是不放弃,就用欲将我弄到同性恋人那里对我性迫害,让他们羞辱我要挟恐吓。我实在承受不住了,在身心的极度痛苦中写了屈辱的所谓保证。
此后,我精神几近崩溃,生不如死,痛不欲生!但我心底有一念:我个人生死是小,不能因为我不正常的离世给大法带来任何的损失,一定要坚持到最后,见证法正人间那一刻。我给家人传一纸条:一旦我离世,一定是被迫害死的。一天,我写了一份声明给一监区指使强行转化我的教导员欧阳海波及所有迫害我的邪恶:我今后不会配合你们的任何要求,否定你们强加给我的一切,堂堂正正回到修炼大法中。我将声明交给了教导员,且自此一切什么思想汇报与重体力劳作等全不予以配合!他们气急败坏,中队的丁磊、王涛对我大打出手相要挟,我坚决反抗,他俩停止了行恶。我严正的对他们说:“从今天开始,你们这些所有邪恶的非法行为我一律不承认,也不会一味的去承受,我不相信你们北安监狱一监区关上门就可以杀人放火,谁也没有赋予你们这样的权利!”他们听此言后判若两人,说了很多敬佩的话,还说以后没人难为你了,在这儿安静的等待回家。
因被他们打的胸痛,我被送到病号房,我在病号房每天坚持背法炼功,身体逐渐康复。我与刑事犯人相处非常融洽,他们都非常认可我,将我视为人格典范,对我都很敬重,临别时他们都主动接近我。锻造车间犯人可以在车间自己做菜,时常的托人将好饭好菜转送到我手里,他们对我的关心照应是发自内心而不求任何回报的。一管教对犯人说:这个人如果不是在这个环境,换任何一个地方,我会把他留在我身边,重用他;那些经济犯人也表示出狱后若有机会一定重用我。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八日,管教与犯人都与我依依惜别——七年冤狱,法轮功学员以生命以切身的言行,证实了法轮大法与大法师父的伟大!
回家后,母亲担心他们为难我便到当地派出所为我办理身份证,他们与母亲争执。我去派出所,片警说你想办身份证得答应一个条件,得写个保证。我说:“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首先要保证公民理应拥有的宪法赋予我的权利,我的信仰自由的权利!你若能答应我这一条件,我才能给你一个保证。”他还想无理要挟我,我威严的对他说:“我现在是以自由之身跟你对话,你应该知道监狱的残酷迫害与黑暗,我在那里都不会保证什么,在这儿就更不会给你什么保证。”他们顺利的为我办理了身份证。此后每每见到此片警时,我们互相客气的打招呼,他还对我生活和工作表示关心。
参与迫害的相关单位与个人
富裕劳教所大队长 贾维军
副大队长 韩少坤
富裕劳教所所长 肖振东
副所长 王云风
政委 李洪军
狱警:汪泉 黄殿林 陆井峰 吴强
富裕县法院庭长:李广平
富裕县劳教所邮政编码:161200
富裕劳教所电话:452-3123712,452-3123571,452-2739098,452-2473543
““610办公室”:452-2425788,452-2787964
北安监狱电话
北安新生监狱总机: 0456—6863700
0456—6863701
0456—6863702
0456—6863703
驻北安监狱检查室: 0456—6861474
北安监狱地址:邮政编码:164089
北安市805信箱:四大队 一、二、三中队;五大队 一、二、三中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