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救母亲的过程中提高上来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七日】二零零七年底,中共警察再次绑架了母亲。经过与同修的切磋,我们决心继续营救同修。白天我和四名同修去看守所要人,看守所说:这是刑警抓的。我们又去刑警队,见到了抓人的队长。我和另一同修讲真相,说母亲原来有什么疾病,通过修炼全好了。讲善恶有报的道理劝他放了大法弟子,这个队长很邪,让我们请律师,我们无论到哪,都利用这件事去讲真相,从刑警队到看守所,从律师楼后来到法院。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们似乎有意无意的承认旧势力的迫害,几个月没有看到母亲,我非常担心她被迫害致死。在此期间,我试图通过常人手段,帮助母亲回家,无济于事。到后来,邪党法院在没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对母亲非法判刑三年半。事实使我猛然醒悟,我被情拽下来了。我意识到了自己不对劲了,走入了一个歧途。有一次我痛苦难过时,我丈夫(常人)突然对我说:“你别老这样,这样管用吗?你要学就好好学,不学你就别学了。”我猛的意识到:这是师父在点化我。我一定要放下这个情,用修炼人的标准来对待,从新振作起来。

于是我加强了学法开始强化多学法,有时间就去找同修切磋,我向内找到了我的执着,一最根本的执着不信师不信法,而且大法弟子来世的目地是救人,我一天天消沉怎么能救人哪?我相信母亲有师父看管,我只管好好圆容师父所要的就行了。

七个月后,我在监狱中第一次见到母亲,她身边一边坐着一个包夹,在监控下,我说:“我听说这地方人杂,您受了委屈可得告诉我们,我不管他是谁,谁欺负您可不行。”我一边暗示母亲向内找,一边想从母亲的谈话中找到监狱的迫害证据。母亲含糊的对应着,直到被包夹架走的那时起,我发现母亲走路时,腿似乎非常的吃力。

我把自己看到的告诉了我的弟弟和父亲,一起来接见的还有妈妈的二妹。我们商量下一次要问个明白。谁知第二次接见,狱方不让我们接见。说不“转化”就不让见。我据理力争。第三次接见时,我问妈妈,监区队长是谁、叫什么名字,问她上次腿是怎么回事?妈妈说腿是坐板凳坐的。我打定了主意,等接见完了要去找队长讲真相。

这个小队长才三十多岁。可能因为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报应吧,脸上长满了大疱疹,红红的,很难看。队长跟我们打起官腔,说她们怎么人性化的管理。怎么对待犯人好。对待我母亲如何照顾,最后说我母亲现在血压很高,让我劝母亲吃药;还说我母亲脾气太大,得配合“转化”,早点回家。

我说:我看可不是那么好吧!要好为什么罚坐小板凳?队长我跟您说,您这个是体罚,是犯法的。我妈腿都坐坏了。上次没让我们接见,就是走不了路了吧?”队长一下子一改刚才的伪善,露出了真面目大声的说,说:“我们监狱有管理犯人的规章制度,那怎么是体罚呢?你别瞎说。”我说:我妈原来一身病,后来炼大法都好了,就因为她受益了,跟别人说大法好,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七日晚上,警察跳墙头,在没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把我妈绑走了。我们全家也没过好年啊!这又偷偷摸摸判了三年半,弄哪去也不告诉我们,你说是不是违法,你看她六十多了,受这样冤枉,你不帮我也不说什么,那也别给长期罚坐小板凳啊!她身体哪受得了啊!现在我妈血压二百多这多危险啊!这都是你造成的,你要对这件事负责,她原来有癌症,这要犯病谁负责?小队长怒气冲冲的说:还敢跟我说大法好,你母亲没“转化”。谁没“转化”都坐小板凳,你别说了,再说你就给我出去。我不跟你谈了。他用手冲着我的脸上指指点点。

我想师父既然给我安排了揭露邪恶的机会,那我就好好利用。当时楼下有四个办公的警察,还有正在等待接见的家属。我大声说道:队长你什么态度哎,请把你的手拿回去,我现在是家属,合法公民,跟你拥有一样的权利,只是工作不同而已。你没资格这样对我,第一我不是你的犯人,第二请注意一下你的素质和形象。我母亲原来有病,炼大法后都好了,现在队长你把我妈折磨成这样,她要是犯病你得负责!你们“转化”她,她是好人,往哪转?“转化”成坏人吗?你的领导在哪?我要找领导、找监狱长反映这件事。这里领导解决不了,我要找监狱管理局反映,我就不信没个说理的地方。

人们都在静静的听着,小声的议论着。警察非常害怕曝光,不让家属听我说,赶他们走。有人打电话叫来了大队长。这时那小队长赶快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背后的邪恶因素解体了,周围的警察也没吱声,还劝我别哭了,大队长也劝我说:你别着那么大的急,你妈没事。这件事会处理的。我说:有没有事不是你说的,你不能推卸责任,我要找监狱长。在我一再的追问下,大队长也表现出人性的一面,说她尽可能会帮我母亲,不让她干活,让我放心。我想我达到了讲真相的目地。

后来可能狱方怕我再揭露她们,小队长真的被调走了,母亲再也没被体罚,在狱中环境较为宽松。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当地同修们到监狱附近发正念,一坚持就是三年半的时间。真的了不起。借此机会,向默默圆容配合的同修说声:谢谢同修!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