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数十种酷刑残害善良人
案例一 三十七次酷刑,六十七种手段折磨,导致陈伟君多种器官衰竭,终被夺去了宝贵的生命。
陈伟君 |
陈伟君,女,四十九岁,嫩江县东凤街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陈伟君到北京上访,在火车站被非法抓捕,二零零零年四月五日被非法劳教一年,陈伟君被关进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小号,绝食抗议迫害。犯人何杰对其野蛮灌食,陈伟君嘴被筷子、勺把撬出大泡,嘴唇裂开大口子;犯人还把抹布塞到陈伟君的嘴三、四个小时后陈伟君休克两次。二零零零年七月以后的一段时间,双合劳教所对拒不配合邪恶要求的陈伟君使用拳脚、背铐迫害、铐地环、拳击脸、拽头发把头塞到树杈里蹲、两人吊一个绳上、背宝剑、别扫帚、不让大小便。
陈伟君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嫩江公安局非法抓捕,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她丈夫(当时未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判七年。
在哈女子监狱,她被拉外冻、打(早八点,拉外罚站至下午四点多共七天);住水房,灌食,背铐在水房里,罚站二十四小时,住便衣库,在住便衣库背铐一个多月。经期在冰冷的“小号”、“铐地环”十天十夜;上大挂背铐吊在二层床最高处,脚尖点地,昏死为止,放下走廊被背绑坐一夜一天;用扳、拽、踹、踩、掐法轮功学员的手、脚等处折磨;不穿囚服,犯人夏俊丽用膝盖跪在她肚子上,当时陈伟君正来例假,从此流血不止。被送医院诊断为子宫癌晚期扩散,没有手术价值,最多活不过三个月,监狱推卸责任让其保释回家。
从二零零六年元月起,哈女子监狱把当天的食物用手捏碎放到搅拌机搅碎,掺入大量大蒜、大葱、辣咸菜等,故意将这种刺激性食物灌入空腹中,伤害胃、肠等内脏;经常一帮犯人围着陈伟君嚎叫,她们说是院长赵英玲下的令。将她从这张床扔到那张床上去(空中飞人),腿摔成黑青色,毛细血管充血。二零零六年十月七日下午,陈伟君左手的脉没有了,右手的脉却特别快,人半撑在床上。
二零零七年六月三日,陈伟君女士被迫害离世。
案例二 为了坚持真善忍的信仰,两次被冤刑;坐三天三夜老虎凳,四根电棍电至没电,暴殴折断他一只手臂,他遭受了三十一种酷刑后被致死。
刘传江,男,五十五岁,伊春市乌伊岭区法轮功学员,曾在乌伊岭区广电网络有限公司工作。在佳木斯监狱二零一一年新一轮的高压强制“转化”迫害中被摧残致死。
二零零二年五月、零八年七月二十六日刘传江两次被非法判刑,遭受非人的折磨。监区长常玉林逼迫剃光头、穿囚服。刘传江表明态度:“我们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把我们绑架到这里是错误的,我们不是犯人。”恶警常玉林等当即把刘传江打倒。当天下午狱警滕起宁强迫刘去“学习”,刘不去,滕对刘传江一顿毒打后刘生活不能自理,曾两次昏死过去;在集训队期间刘传江还是拒写“三书”。徐亮举手打嘴巴、大号鞋底抽脸、警棍拳脚踢打。
二零一一年二月监狱开始把法轮功学员绑架到严管队里逼写“四书”,刘传江仍然不写,恶人们用四根电棍电击直至电到没电为止,殴打、酷刑折磨后,折断了他的一只手臂。四个犯人看着刘传江,当刘传江上厕所时,他们看到刘传江的臀部被电警棍打烂。
三月七日晚十点左右,刘传江被送到佳木斯监狱医院急诊室“抢救”,医生说,人都不行了,抢救不了了,输氧气也没用了。三月八日半夜一点多,刘传江在监狱诊所死亡,二点多即被急匆匆拉走。
短短十几天,刘传江就因为信仰不毁遭受了三十一种酷刑,冤死狱中。
案例三 他修炼不久,先后救下六条人命,对谢他的人说“不用谢,能见死不救吗?”为了坚持信仰,他却被中共四十七种酷刑活活折磨死。
顶楼阳台及两侧房间均为潘本余的家,阳台右侧为潘本余的房间。楼后就是潘本余曾救人的铁道线。 |
潘本余腹部水肿,不能进食,身体多处有烟头烫和疥的痕迹,昼夜不能入睡,呼吸困难,只有此种姿势才能喘息 |
潘本余,男,一九四九年生人,原齐齐哈尔市齐铁环卫站工人。潘在家里是长子,对父母非常孝顺,对弟弟妹妹呵护有加,从未与弟弟妹妹争吵过。
一九九七年夏,邻居送给潘本余一本《转法轮》,他看后觉得这书教人修心向善太好了。修炼后按真、善、忍的要求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九七年九月以后的一段时间里,他放下生死救过六个人的命。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潘本余被劫持到加格达奇邪党党校强制洗脑迫害两个月,随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齐市碾子山劳教所,警察用小白龙抽头一抽就是几十下;寒冷的冬天用冰冷的自来水向他身体浇水一、两个小时,至浑身抽搐、不能动;被毒打的不能走路,不会查数,没饥饱,睡觉颠倒,不让睡就痴傻的坐着。神智恢复后他写信申诉,信被没收。
修炼人拒绝看诬蔑录像,有同修被恶警弄出去毒打。潘本余出面制止,被犯人打翻在地。另日潘被弄到猪舍毒打致昏,用开水往身上浇,身上被烫起泡。
二零零一年七月五日潘本余被非法拘禁。被戴手捧子,戴支棍,被关在铁笼子里遭非法审讯。
对潘本余非法开庭时院长李平问:“你犯什么罪?”潘回答:“我没有罪。”李平又问:“你没犯罪检察院怎么起诉你呢?”潘问检察官:“我没犯罪你对我栽赃陷害,你的良心哪里去了?犯人毒打法轮功学员,连老人都打,我阻止他们竟被打的鼻孔穿血,牙被打掉一颗,他们才是真正的犯罪。按照刑法,他们构成对我人身伤害,应判一至三年。”
在两次劳教两次监狱的非法关押中,他被中共豢养的打手用开水烫、冷水浇、背棒子、踢 “窝心脚”、皮带抽、烟头烫、板凳打、戴支棍、关铁笼子等四十七种残忍的精神及肉体的酷刑折磨,最后致肝腹水、心肌梗塞、吐血、头部肿大,几度奄奄一息,身体大面积浮肿,肚子膨胀,浑身瘙痒,全身抽筋,不停呻吟。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七日,潘本余停止呼吸。
案例四 她被三十七种酷刑夺去了生命。
沈景娥,女,四十五岁,牡丹江市穆棱法轮功学员,原任职牡丹江市穆棱医院护士。一九九八年初因患乳腺癌转淋巴癌已经做了两次手术。在生命近终结时她有幸接触了法轮功。她的生命又从新开始了。她和同修一起出去弘法,把神奇的大法弘扬光大。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对法轮功修炼者开始进行疯狂打压后,她坚持信仰,反迫害,为了更多的世人明真相,她不畏生死。
二零零零年二月初的一天,恶警找每一位法轮功修炼者,问炼还是不炼,炼就抓,不炼就不抓,沈景娥被抓进了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八面通公安局逼迫所有法轮功学员踩法轮功师父的像,不踩就抓。沈景娥不但不踩,还把恶警放在地上的师父像捡起来抱在怀里、因此又一次被绑架到看守所。
沈景娥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在女监集训队,她因坚定自己的信仰而被关进没有暖气的小号,后来发现她跪着头贴在铺板上,双手背铐在身后,一动不动,大便也便在了裤子里,已经是昏迷状态。
但是监狱对她的迫害并没有停止,一次上大吊时,刚吊上她就昏死过去,她躺了一个多月,双目已经失明。二零零五年五月,她回到了家乡。身体已极度的虚弱,衰竭,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五日离开人世。
案例五 她被砸过死头支棍、用牙签支眼皮、扒光上衣羞辱。在这个邪恶的环境中被四十四种酷刑致死。
吴美艳被迫害前的照片 |
吴美艳被迫害后的照片 |
吴美艳,女,鹤岗市十三厂档案室的档案员,一九九四年修炼。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吴美艳再次被绑架劫持到看守所,恶警用死头支棍把五十名左右的女法轮功学员给戴上,两手用手铐铐上,再用一个铁铐铐在脚腕上,两腿大劈胯,让人起不来,趴不下。
吴美艳被枉判三年关哈女子监狱。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抗议迫害,被五花大绑至床头,坐在地上,并遭恶人踢脸、踩脚、拳脚相加。
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由狱长亲自组织四大科室的恶警们将法轮功学员骗至男犯楼前一块空地,四十多名警察及犯人手里分别拿着警棍、电棍、铐子、棍棒、竹条、小白龙(塑料管子)、半装矿泉水瓶等围成一圈,强迫学员在圈内跑,跑到谁那谁就打一下,跑慢了挨的打就多。不管老的少的,有病没病的,无一例外。卫生科就在一旁等候,随时将倒下的人灌药,再跑,不行再灌。跑不动的就抱头罚蹲,电、打、开飞机(头触膝蹶着)。为了不让炼功人闭眼,用牙签支眼皮、针管往眼里哧水、针扎脚背、脚掌心和脚趾、用木板打脸、打嘴、打脚背、脚心、扒光上衣、胸罩羞辱。女监利用医疗手段野蛮灌食迫害,吴美艳被齐头管子插至胃出血,咳嗽带血,骨瘦如柴,一直到出监。
吴美艳在多方压力下,身体再次出现危机,经医院抢救无效,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九日含冤辞世,
案例六 多次遭警察绑架、非法劳教、十年重刑。在长林子劳教所和呼兰监狱,他遭受了惨无人道的三十四种酷刑折磨,致使身心严重受损。
孙绍民 |
孙绍民,男,一九五八年出生,五常市剧团职员,家住五常市五常镇。一九九六年八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使孙绍民重获新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大法被迫害。七月二十二日,孙绍民被强行劫持到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孙绍民为了证实大法再一次去了北京,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晚,孙绍民为了向被蒙骗的世人揭露中共谎言,去五常市杜家镇发放真相资料,被杜家镇派出所恶警绑架,将孙绍民劫持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
二零零一年二月初,孙绍民等一百多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于七月二日起集体绝食抗议,并要求无罪释放。劳教所从七月四日起对绝食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强行插管灌食。孙绍民被野蛮灌食居然高达一百多次。
孙绍民被绑架后诬判十年,劫持到哈市呼兰监狱。
二零零三年四月恶警对他暴力洗脑,五天五宿不让睡觉、吃饭、喝水,对他又实行推、掰、撅,逼迫写下“三书”。套坏了七个塑料袋闷头,坐老虎凳迫害时往鼻孔里塞辣椒面、灌咸盐面,孙绍民的胸骨被打碎,腰部被打得无法挺直,腿不能走路。就是这样用人在后面推着还逼着他做奴工。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八日家人接到呼兰监狱称孙绍民因脑出血被送进呼兰中医院,孙绍民出院回到家中。由于近十年的酷刑迫害,使孙绍民的身体机能全部紊乱,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九日凌晨两点三十分离世。孙绍民生前曾讲,他脑出血是有人欺负他导致的。
案例七 冤狱、毒打、流浪、病痛十年,三十二种酷刑夺命
李云彪,男,五十岁,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原北安市长水河农场四分场机务员,李云彪多次被邪党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劳教、判刑,二零零五年李云彪被邪党法院非法判刑八年被劫持到北安监狱。李云彪共遭受了三十二种酷刑折磨。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八日含冤离世。
二零零零年四月,李云彪被绑架到黑龙江花园农场非法劳教一年。在那里,因为不放弃信仰除了被严管,“包夹”之外,李云彪还遭受过邪恶的体罚“开飞机”、把头插进床底下,腿伸开,胳膊往上举;牢头用一米长的床板子打他,还把板子立起来,用板尖往他身上砍。
一天,恶警李春伟把李云彪叫到办公室,问他“到底转不‘转化’(放弃信仰)?”李云彪坚定地说:“我就坚信法轮功,因为法轮功教人向善,让人做好人”!李春伟听了二话没说,上来就是一顿毒打。他用力把李云彪的头往墙上撞,将其脸部打肿,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小白龙毒打李云彪一个多小时。李云彪被打的连连倒地,前门牙被打掉,鼻口流血。两恶警边打边吼叫:“到底放不放弃?”李云彪强忍着剧痛一次次从地上爬起来,正视着恶警决然的回答说:“坚决不放弃!”李春伟犹如暴怒的野兽,更加疯狂拼命的毒打李云彪。李云彪的脸部已被打的肿大变形,左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致使李云彪的左侧颅内出血,整天头疼,走路方向不辨,最后失去行走能力。
李云彪遭受冤狱、毒打、流浪、病魔十年。二零零九年身体极度虚弱的李云彪痛苦的离开了人世。
案例八 二十二种酷刑,被逼精神失常一丝不挂地惨死在铁刑椅上
刘同铃 |
刘同铃,女,五十三岁,大庆市让区法轮功学员。刘同铃于二零零三年九月九日被绑架,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劳教所迫害,短短一个月,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二日被致死。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九日刘同铃到北京依法上访,说一句法轮大法好!她被恶警抓捕送大庆看守所非法关押。她坚持炼功,受到 “开飞机”(两腿绷直,腰与腿成九十度,两臂向后上方伸)长达五个多小时、戴上手铐、脚镣罚站。几天后,双腿肿至大腿的根部,不能行走。
二零零三年八月份,又因她向单位几位领导讲法轮功真相。绑架到大庆红卫星洗脑班。她拒绝洗脑,三天后再次送到黑龙江省女子劳教所迫害。
她到戒毒所一下车就高喊“法轮大法好!”随后被恶徒关入小号迫害。九月末,当家人想尽办法见到她时,发现她的两个小腿全肿了,头抬不起来,目光发直,神志不太清楚。刘同铃是正在遭坐在铁椅子酷刑时去世的(她大多在早九点和晚十二点受坐在铁椅子这种迫害)。
她被折磨得已经好几天吃不下什么东西了,身体十分虚弱。当时她要求上厕所,当班恶警何秋红不准,还污言秽语、拳脚相加,用手使劲掐捏法轮功学员的大腿内侧,乳房等敏感部位。由于长时间不让上厕所再加上身体过于虚弱,她小便失禁尿在了裤子里,恶警何××对她大打出手,打得刘同铃脸上都是青紫色的伤。还让人把刘衣服扒光,让她挨冻。就这样法轮功学员刘同铃一丝不挂的死在了铁椅子上。
案例九 绑在铁椅上暴电,他遭到三十八种酷刑迫害,手背和手指甲被烧焦
张祥富,男,三十二岁,方正县煤矿职工,九八年得法修炼后身心健康,受益匪浅。九九年法轮功遭受迫害后,张祥富被非法劳教,于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五日被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迫害致死。
自九九年七二零以来,张祥富多次被方正县恶警及“610”恶人骚扰,五次被绑架迫害。
二零零一年,张祥富去北京和平请愿,七月一日在天安门广场炼功遭警察毒打,警棍把头部打变形,抓头往墙上撞,并把头发一撮一撮的揪下来。
二零零四年二月,犯人们拖着张祥富等三个浑身是血的法轮功学员,恶犯边走边用重拳猛击被拖着的已被打成重伤的人,专打胸口、软肋,把人拖进“小号”后,分别绑在铁椅子上,又是一阵暴打、暴电(用电棍电),同时夹杂着不堪入耳的暴骂声。
张祥富在劳教所遭受酷刑迫害,肋骨被打折七根,小腿骨被打骨折,头骨塌陷,手背被、手指甲被烧焦。恶警用灌铅的警棍打张祥富头部,当时打起了大包,像戴个帽子一样,把电棍插入衣服里电,潘恶警还把老鼠扔到张祥富的头上,同时犯人用胶棒猛抽头部,不法人员把针安上把儿,拿法轮功学员当靶子,象扔飞镖一样把针往人身上射。
在长林子劳教所五大队被恶警迫害的奄奄一息后送到万家劳教医院“抢救”,仍不放人。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五日晨含冤离世。
案例十 连续五十多小时酷刑逼供,遭关铁笼子,皮鞋碾脚等四十二种酷刑
王关荣 |
王关荣失明的双目在流泪 |
王关荣,女,五十三岁,双鸭山市法轮功学员,原双鸭山市某企业会计,中共迫害法轮功以后王关荣曾遭受多次的非法抓捕,在哈尔滨女子监狱的三年中,王关荣被迫害致双腿双脚没有知觉,双目失明,身体极度虚弱,奄奄一息,监狱为了推卸责任将她释放。二零零九年四月,王关荣在家乡医院凄然离世。
二零零一年初王关荣再次去北京上访,被前门派出所警察绑架,关押到延庆县和天津,她绝食反迫害,恶警对她野蛮灌食、拳打脚踢、抓住头往地上磕,被关到大岗刑警队的铁笼子里昏沉的睡了四、五天。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七日,王关荣因讲真相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在狱中,她被十四恶人近五十个小时酷刑逼供,他们对王关荣拳打脚踢、扇嘴巴、拧脸、揪耳朵、九十度大弯腰,腿大叉开,胳膊往后背,头大低下,如支撑不住,恶警们就用鞋踢脸。王关荣弯了近两个小时的腰。在弯腰期间恶警,一名给李森开车的常姓司机,还有恶警用拳头砸王关荣的后背椎骨,使其全身肿痛,遍体鳞伤,咳血多日,腿半个多月不能走路。
二零零五年一月七日,监狱播放诽谤大法的录像,王关荣站起来抵制邪恶,遭关小号,背铐在地环上。
案例十一 她遭到毒打,上大挂,坐在水泥地,拖、拉、拽等四十五种酷刑折磨。
杜景兰 |
杜景兰,女,五十五岁,原住哈尔滨市道外区九道街,二零零二年在家中被哈尔滨道外分局警察绑架,二零零三年四月被非法判刑七年,被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二零零三年十一月,杜景兰不承认自己是犯人,不服劳役,在监狱不出工,结果被四个刑事犯包夹拖出去,由三楼大头朝下倒着拖,头在台阶磕的咣咣响,衣服和身体都被拖坏,一直拖到车间,四个刑事犯故意把她的头往楼梯上撞。到了车间把手反绑向上提绳子,使整个人离地,接着罚蹲、“开飞机”(手背后,大头朝下撅着),汗象水从脸上淌下来,晚上收工时候,才停下来。而到晚上杜景兰还被绑上,不让睡觉,扒去棉衣裤,坐在冰凉的地上。被迫害致半身瘫痪、大小便失禁,时常昏迷,二十日发现杜景兰已经双目失明,专管迫害法轮功的警察孙宇就问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管了。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三日,杜景兰生命垂危,被送到医院,由大队长加上六七个刑事犯强行打点滴。二十四日,杜景兰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被送医大二院,十月二十七日早四点左右不治死亡。
案例十二 肋骨被打断,捆在“老虎凳”上,灌芥末油、毒打
侯丽华,女,未婚,四十岁,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家住牡丹江市东安区南市街,原牡丹江顺达电石有限公司职工。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初,侯丽华因作真相资料被人告发而被非法抓捕。
恶警们先强行把她捆在老虎凳上,绑住手、脚,把嘴用胶带缠住,将其双腿抻直不断在脚下加砖块直至第六块砖无法再加了为止,并在侯丽华肚子上压上了四十多斤的铁镣;一恶警还在侯丽华的胸上又坐又颠。恶警们怕出外伤在老虎凳上垫上了毛巾,并把侯的两个胳膊一边一人用力往两边又抻又扯,嘴里还恶言不断,狰狞大笑。他们将侯丽华折磨得昏死过去,又用凉水浇醒再折磨。恶警往她的鼻子里灌芥末油,鼻子里塞入了点燃的烟头,头上套上塑料袋,所谓的“太空帽”让其不能呼吸。恶警们整整折磨了她五天五夜不让睡觉,只要侯丽华的眼睛一闭上,就有人把眼皮用力扒开,污言秽语就上来了。
侯丽华被非法劳教三年,劫持到省女子劳教所。流氓女恶警刘秀芬强行扒侯丽华、沈景娥的裤子,并把她往对着的男监舍的窗台上推。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中旬,省女子劳教所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开始了所谓的“强制转化攻坚战”,恶警刘祝杰将身体极度虚弱不配合的侯丽华拖到二楼禁闭室坐老虎凳。短短的几个月,侯丽华被中共恶徒折磨的奄奄一息、骨瘦如柴,二零零八年年底被释放回家,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四日含冤离世。
案例十三 利用电视讲真相被迫害成植物人致死
孔祥柱 |
孔祥柱去世时的照片 |
孔祥柱,三十九岁,双鸭山市尖山区居民。生长在一个极其贫困的家庭。修炼法轮大法前,他身患多种疾病,多方治疗无效。自从修炼了法轮大法后身体强壮起来。
孔祥柱三次依法到北京上访,第二回被劫持到大兴安岭塔河,放出后孔祥柱从塔河硬是走了一千多里的路,讲了一路的大法真相,最后回到了双鸭山。
二零零二年五月一日晚,双鸭山市恶警以孔祥柱利用电视网向世人讲法轮功遭迫害真相为由,用欺骗手段将其绑架。第二天,孔家接到孔祥柱在医院进行抢救的消息。当家人赶到医院时,孔祥柱已被推进手术室,全身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整个后背都被电棍电焦,脖颈处打得骨肉分离。
九月三日上午,双鸭山市尖山区法庭非法审判孔祥柱,孔祥柱高喊着“法轮大法好”走上了“审判庭”。孔祥柱毫无畏惧的在法庭上为法轮功为自己辩护。被关到牡丹江监狱后,恶警把孔祥柱拖到篮球场上,强迫他坐在发烫的水泥地上曝晒。恶警还把塑料袋撒上芥末面,然后套在孔祥柱头上。孔祥柱被憋得脸发紫,整个身体痛苦得扭曲变形,惨不忍睹。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七日狱警把家属领到牡丹江肿瘤医院,家属掀开被子一看,孔祥柱骨瘦如柴,任家属怎么呼喊都没反应。跟植物人一样躺着。脚上还戴着大脚镣。 经过家属长达十个月的努力,牡丹江监狱才以勒索五千元为条件,允许家人把他背回家。在经历两个多月的痛苦煎熬后,孔祥柱于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三日晚含冤离世。
案例十四 犯人被授意经常把他当拳靶子打 二十四种酷刑后身体每况愈下
朱相国 |
朱相国,男,三十九岁,曾经四次被非法抓捕、两次被非法抄家、劳动教养、多次被洗脑班暴力转化迫害、二十四小时不停地轮番毒打、雪地里冻、镣铐锁、不给吃饱饭、不让睡觉、严重时经常吐血,生命出现危险,承受了二十四种酷刑后,身体每况愈下,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五日朱相国含冤去世。
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朱相国贴大法真相,被驻双武警部队抓住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双城610警察把朱相国带到巡警队,用手铐、脚镣把他锁在铁椅子上。在第一看守所,犯人被狱警授意经常把朱相国当拳靶子打;强迫洗衣服;刷大便桶;家人给送的生活用品拿不到,衣服撕成布当卫生纸反复使用。
朱相国的身心受到无休止的摧残,回来后经常咳嗽,严重时经常吐血,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于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五日含冤去世。
案例十五 她不给警察犯罪的机会,却承受了二十九种酷刑迫害
邹继芹 |
邹继芹,女,四十六岁,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七日被非法关到佳木斯劳教所,期间遭二十九种酷刑折磨,曾四次被双手反铐铁床上、五次“大背铐”、被逼坐带棱的漆包线轱辘、遭冻刑、并经常遭超强度超时间劳役等刑罚、被恶警“大”字形固定在地铺上、强行灌食数次,邹继芹不配合走操,被反铐在一个屋子里,被恶警何强等毒打后,双手被反铐在铁床边、坐在冰冷水泥地上,达一星期之久,期间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不准吃饭。精神与肉体受到极大的伤害。
邹继芹出狱后,撑着被迫害虚弱的身体打工维持家计,一直没有恢复,于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九日含冤离世。
案例十六 不写“五书”就给他们加压使手段
许基善 |
许基善,男,四十一岁,朝鲜族,大庆市石化总厂建设公司筑炉公司职工,因修炼“法轮大法”被单位逼迫买断。
二零零四年三月只因发真相资料,就被非法判刑三年,投入大庆红卫星监狱七监区,许基善不放弃“真善忍”信仰,遭狱警长时间罚站、毒打、绳子捆、吊绑梯子上、扒光衣服等十六种酷刑折磨。二零零五年六月一日指导员张德志讲:不写“五书”就给他们加压、使手段他们就都能写了。七日早张德志勾结卜充等犯人给许基善实施更严酷的刑罚。坐班犯人抽掉两块铺板子绑成十字架,说“给许基善洗脑用。”四个犯人把许基善从学习室叫出来。十多名犯人上来将许基善的衣服扒光,捆绑在十字架上,把嘴堵上,抬进厕所平放在地上,接有三、四米长四寸粗的黑管,他们就用这个水管往许基善的头部、身上浇水。四个小时不停的向许基善身上猛哧,许基善颤抖着、呼吸困难、疼痛难忍,由于背着十字架,一动也动不了,痛苦中他将嘴唇咬破,并大喊:“救命!”下午一点钟,许基善被折磨致死了。
案例十七 经尸检遗体共有十九处大伤
王伟华,男,二十五岁,齐齐哈尔建华区新疆路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四月十日,王伟华被齐齐哈尔市建华区刑警队非法抓捕。期间,王伟华受到了非人的折磨:上大挂、坐铁椅子、被恶警捏性器官等惨无人道的酷刑。 就在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时候,母亲吴淑杰刚刚被万家劳教所非法关押解除劳教回家,王伟华被保外就医。但是,在他的身体没有康复时又被恶警非法抓捕判刑四年,劫持到哈尔滨第三监狱。
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七日,王伟华家人接到监狱通知,说王伟华在十六日晚被二十八岁刑事重犯张树友用铁器打死。 监狱说他是被犯人杀害的,但犯人显然是在恶警的教唆下犯罪。据消息来源指出,在监狱中,狱警往往公开教唆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并能获得狱方减刑的奖励。后经尸检发现,王伟华身上共有十九处大伤(嘴、太阳穴、头顶、前胸、后背、四肢、内脏)。王伟华的遗体一直等了九十多天才安葬。
案例十八 看守所到医院要开死亡证明,医院拒开,原因是只让医生检查手脚,不允许查看全身
矫龄鋆生前照片 |
矫龄鋆,男,四十九岁,一九九四年修炼法轮功 原双鸭山市集贤县昇昌镇人,在建新高中食堂做管理员。
二零一一年六月十日七时,双鸭山市集贤县公安局副局长耿振东等多名恶警闯到集贤县建新中学食堂,绑架了正在工作的矫龄鋆。两周后的七月八日晚,接到集贤县公安局打来的电话,告之矫龄鋆死亡。
家属第一眼看到的矫龄鋆,人瘦得皮包骨,头上小腿都有瘀青,人中有深深的掐痕,嘴唇坏了,脖子左侧有一道明显的紫色瘀痕,衣服是湿的,脸色紫黑。有十几名警察在周围。看守所到医院要开死亡证明,医院拒开,理由是矫龄鋆被送到医院后,只让医生检查手脚,不允许查看全身。
第二天,家属们要求见遗体。集贤县公安局答应让家属见。十日上午,矫龄鋆家属来到殡仪馆,遗体周围有几十名警察把守,矫龄鋆全身都被覆盖着,只露个脸,家属要求看全尸,公安局长不让看。据殡仪馆工作人员讲,矫龄鋆遗体有警察每天二十四小时把守,不允许殡仪馆工作人员与家属接触,怕走漏消息。
七月十七日矫龄鋆的遗体被强行尸检,家属被告知胸腔有积水。支气管有六公分长的冰水,有冰碴。肺部有水,一块肺叶瘀黑,有瘀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