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八日,就是上海峰会前两天,王月女士又被上海普陀真光路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三十天。
一、王月在上海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零年七月五日,王月被劫持到上海女子监狱四监区,由于不报姓名,不配合体检,王月被反铐着拖带到五楼,直接关到禁闭间,由三个包夹犯二十四小时轮流监督,不准炼功,不准学法,不准跟外人说话,不准出门,吃喝拉撒全在这个不到四平米的房间里。
王月在这里度过了暗无天日的十八个月。狱警为了达到“转化”目的,期间换了九个所谓的主管队长,十几个包夹犯,用尽了各种伎俩:软的,硬的,阴的,阳的,包括两次上约束带迫害,两次用电棍迫害,不让喝水,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澡等等非人折磨。也没有改变她对大法坚定的信念,最后他们竟然让亲人逼王月选择家庭和修炼。王月知道她丈夫是被逼无奈,为了两个孩子才配合了他们,很坦然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最后狱警把她连同三个包夹犯一起劫持到未管所。
1、强制洗脑、随意用刑:王月的作息制度是狱警特定的。每天五点二十被包夹犯叫起,开始所谓的静坐反省,然后逼背监规,做操。不做就罚站,长时间逼迫看污蔑大法的邪恶光盘,或者看歌颂邪党的虚假宣传,听邪党的歌曲。看完还要写感想,汇报思想,不写罚站到十二点。有一次王月没有完成所谓的作业,他们一个晚上没有让她睡觉,第二天四监区黄姓大队长亲自又给她上约束带刑具,把她绑在门上七天。每天晚上九点半才让带着刑具坐下,第二天五点半又站。几天下来手、脚肿胀,疼痛难忍,几乎无法睡觉,身体受到很大伤害。期间他们反复播放演讲小丑蔡某某的诽谤大法的演讲,声音很大。主管队长张艳艳假惺惺的“关心”王月,说只要她答应写“三书”,随时可以免受痛苦。王月拒绝了。
中共酷刑演示图:约束衣 |
三个月后,因为王月喊出了自己的心声“法轮大法好”,他们又故伎重演了一次,目的是逼她放弃修炼。而且这次除了用刑,又用一个长布条勒住王月的嘴巴。因为王月不配合他们上刑具,几个人强拉硬拽强制上刑,把她的左臂都扭伤。之后的七天中,每天带她到医务室去看,逼她吃止痛药,贴风伤膏,却不去掉刑具。后来又以违反监规为名,在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晚上七点,恶警林露、张志勤、宋玲(大队长),把王月叫到一个复式办公室里,关闭了门窗,三根电棍同时电她,逼她写“三书”。而且边打边骂。恶警们为了加剧痛苦,用毛巾沾水擦湿再电,电用完了再充,直到凌晨四点才让王月回到监室。第二天要继续逼王月写。并且要求包夹每顿只给她吃一两白饭,半个馒头。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
王月开始绝食反迫害,要求见检察官,写控告信。第四天,也就是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一日,恶警们怕自己私自用刑的丑事曝光,承担责任,又把王月劫持到了未管所。由于长期不能睡觉,不能晒太阳,王月的头发全白了。
2、人身攻击,人格侮辱:包夹犯说,禁闭间是监狱中的监狱。王月的每一件事情都要通过包夹犯请示队长后才决定,没有任何自由。甚至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被包夹犯记录下来汇报给队长,队长再根据这些情况研究折磨王月的办法,由包夹犯人具体操作。他们可以任意指挥王月做任何事情。因为王月不听他们的摆布,经常被他们连喊带骂,侮辱诽谤。特别是包夹犯唐正会,贩毒被判十五年,文盲,想踩着她早点出去,常常故意给她制造矛盾,诬陷她,制造所谓的证据让队长罚她。
二、在上海市未管所遭受的迫害
如果说女监的很多罪恶是在掩盖,未管所(未成年犯管教所)的恶警则是赤裸裸的在做,而且对王月是完全改变了招数。这里没有禁闭室,王月是跟小犯人们在一起的,什么活动都参加。可能是面对孩子们的缘故,所有的一切都是造假,都是欺骗,骗人的技术之高,令人叫绝。
从所长到每一个队长,几乎都已经不会说真话了。每一个新来的犯人,不出一个礼拜,都会被老犯人调教的言听计从,象一枚随意摆布的棋子。里面很多的“丰功伟绩”、“先进模范”也都是被这样塑造出来的。很多的冤假错案也都是这样形成的,而且“有理有据”,表面上很能糊弄人。
队长的一个眼神,小犯人马上就知道要做什么。所长鞫光,四管区长熊玲以及下面的所有队长都是说假话眼睛眨都不眨的人。表面上王月是自由人,房间的四个人都是包夹犯,晚上轮流值班,一班两人。队长李军、范芳、丁旭娇,直接安排犯人逼迫王月写东西,完成不了任务就不让她睡觉,或者十二点躺下之后每隔十分钟推她一下,把她摇醒。由于长期不能睡觉,王月的血压升高,她们又逼王月吃药,不吃就让十几个人拉着灌,晚上继续不让她睡觉。她要讲话就用封箱带封她的嘴巴。王月写监狱检察院信箱,投进去之后队长命令包夹用工具掏出来。甚至两次送她到监狱医院住院,逼她打针、吃药。就这样断断续续王月被逼迫吃了一年药。
在王月出来的前一个月,上海大法弟子张懿也被非法关押到这里。她是被完全隔离的,每天四个包夹犯轮流值班,吃饭也是送进去的。在她去的前几天,狱警已经跟王月打过招呼,不允许王月跟张懿有任何关系。有一天所有人都出来放风,王月看到张懿额头上、眼角处有瘀伤,而且人很瘦,就找到当时的管区长徐春艳,请她不要再折磨大法弟子,因为大法弟子都是无罪的人。几天之后她白天可以到车间去了,但仍是长时间罚坐,或者做操。上海大法弟子杨曼晔当时也被非法关押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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