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点后,我拿着胶水把我抄的《大纪元郑重声明》贴在了那个铁箱上。抹胶水贴的过程中,不时有汽车经过,我的心也有些扑腾。回到家坐下来,还有些心跳。第二天,我在大门口看到有不少人经过,都看了我贴的资料,心中特高兴。这以后,我就开始了贴资料。
有一天邻居告诉我,我们早上锻炼,看到每个楼防盗门上都有人写的、贴的,我们都看了。我更兴奋了,也知道是师父鼓励我。二零零九年,审江的国际逮捕令不干胶下来后,我立刻和资料点的同修说:“给我多打点,贴遍全市。”
那时正值寒冬,我拿着国际逮捕令不干胶沿着市里各条主干道,无论是居民楼,还是街道都贴上了,因为戴手套碍事,我干脆不戴手套,一会儿,手就冻得红了,我就在楼里用嘴哈哈手,羽绒服上撒了星星点点的胶水,冻得一片片白,我就用唾液点湿手搓掉,不管这些了,继续贴。
每天走三、四个小时。有时我贴着,过来的人们就看着,我一点也不怕,马上和看的人讲三退,有人当场退,这更鼓励我,继续贴,边贴边讲。在一个单位的家属楼里,我被社区和单位人堵在了楼里,他们要翻我的兜,我说这是侵犯人权,当时在师父的保护下,一点儿不怕,边说边下楼梯,他们就退让,给我让出了一条道,我就走了。真是神奇!
大约在二零零七年,同修给了我两张彩色的“法轮大法好”标语,下面有彩色大荷花,我看真漂亮,想这么漂亮的条幅,应该挂在大路口,选了两个地,早上五点天还黑,我拿着扫帚,扫帚头用毛巾包好以免划伤条幅,来到一个市场的路口,抹好胶水,正要贴,对面猛地走出一人,直奔我来,我当时只想贴好条幅,不管那么多了,继续拿扫帚贴好。那人也走过来了。我回身就走,他紧追,我拐进小巷,我走出小巷,正和那人碰头,几乎是脸对脸,只听那人说:“哎,哪去了?哪去了?”我想他看不见我了,是师父把我罩住了。我赶紧走,又在另一条路口成功的贴了另一条幅。
二零零九年,我面对面发神韵光盘,出门总带些光盘,有缘人及时拿到了神韵光盘。有一天晚上,我领着女儿(当时约八岁)在一条街道上,给一个小伙子神韵光盘,他也带着一个男孩(约二岁),小伙子说他是警察,边说边抢我的包。我就说,警察是除暴安良的。他一怔,但还是拿手机要打电话,女儿扑上去,小手够着和他抢手机,女儿边抢边说“你不能,你不能……”警察看女儿和他抢,便松了手,说教孩子点儿好。我说:“我教她做好人、更好人。”警察又一怔,然后说:“快快走吧,再不走,我真打电话了。”我领着女儿走出约十步,回头和他说;“小伙子,祝你平安。”小伙子说:“谢谢。”
有一年,我去市里一个好的小区发资料,那个小区时不时的有保安巡走,还有相当密集的监控,每个单元都有监控,我进了五个单元,出去时,看到警卫室的监控坏了,红绿电线都拆出来了,保安们忙着修监控,有人说“哎,怎么了,哎!”大门口站岗的保安一直看着我,我抬起头,大步走出大门,神态气宇轩昂。事后,同修告诉我,那个小区刚建好,最贵,监控很严。我想人间的一切都为大法开创,有师父的保护,大法弟子证实大法,一切都得让路。
刚得法半年,二零零七年正月初八,我去拘留所附近发正念,(这之前,我隔几天就来发正念,还在树上贴了真相标语,在护林的牌子上写了“天灭中共”等)刚一上山,就发现有好多汽车,也没在意,发完正念下山时,我周围布满便衣,此时我也警觉了。
我为了证实是否是便衣们,我来到健身器旁,在一个健身器上又贴了一个小不干胶,我骑上自行车下山,后面一辆黑色汽车紧跟着我,司机打了电话,这时我边骑车,边看了看前几天我在护林标语旁写的“天灭中共”还在,心里欣慰。我加紧蹬车,心里开始打鼓,腿也转筋,不知怎的,来到了我丈夫的亲戚开的店门口,丈夫亲戚夫妻把我迎接,此时警车鸣着笛也来到了我跟前。
110的警察看着我们三人进店,警车停了一会儿,警察们看着店内我们聊家常,也没进店,一会儿警车就走了,这以后,时不时的有便衣扒着店玻璃看我。
骑车回家时一路上心里好怕。回家后,我三天没出门。我打开《转法轮》看着师父的法像流泪了,这时我正念起来了,我想我这是怎么了,我怕谁呀,我得出去,梳洗了,便出了门。
回想这几年,每时每刻都在师父的呵护下,证实大法,无上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