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全面开始对法轮功进行迫害,赵淑阁被非法判刑两年,绑架四次,被南岔公安局勒索现金两千元。以下是赵淑阁遭迫害经历:
伊春市南岔公安局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九月一天早上,南岔东升派出所民警戴卫东闯入我家,把我带到派出所。后来派出所副所长都兴学将我绑架到南岔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张和林,逼迫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但我坚持自己的信仰不改变,后来在南岔看守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到期后,又逼我写了保证书,并在南岔粮食分局关押了三四天。大概十月四日才回家。这期间把我关在招待所房间里,由孙炳南(南岔粮食分局保卫干事)看着。那段时间孙炳南、粮食分局书记李×春,经常去我家骚扰。
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天,南岔公安局以姓蔡的警察为首的四人开车将我从家中绑架到公安局。两个警察把我按到铁椅子上,姓蔡的警察把我双手拉到背后铐上手铐。逼我放弃修炼,我没有同意蔡姓警察就使劲打了我两个耳光,用拖布把(木制的)用力打我手,使劲掐我脚后跟上的大筋。
拿木头凳子砸我脚趾头。直到把我打的抽搐了才停下,强制体罚和虐待。到了半夜,才叫了一辆出租车送我回家,车费是我自己付的。
二零零三年正月二十三,南岔公安局韩振忠,戴卫东共四个警察到我家抄家。让我上公安局,我不去。当时我手里握着菜刀跟他们僵持了半个小时,他们才不敢上前。等他们走了以后。为了避免迫害我只好流离失所,几年以后才回当地。这期间南岔公安局不断上我家骚扰,我丈夫整天提心吊胆怕我被抓,在煎熬中度日。
二零零七年九月的一天下午,三点钟左右,我推着自行车走在街上。两个警察,从车上下来抓住我就往警车里塞,把我绑架到南岔公安局刑警大队。警察高华和廉生把我强行按到铁椅子上,还逼我放弃修炼,我不配合,让我坐了一宿铁椅子。直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多,他们才请示公安局局长李学民,向我丈夫勒索了两千元钱,交给了警察王宇辉才放我回家。
在南岔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晚上五点多,我正在家做饭,廉生为首的四个警察开车到我家砸门。不给开门就撬开大门锁头,把房门拽开象土匪一样闯进室内抄家。抄走大法书籍、真相光盘、师父法像两张、房门监视器一个、mp5播放器一个(新的),哄骗说去公安局了解点情况,强行把我和女儿带上警车,我的心情很紧张,怕孩子受到迫害,我紧紧拽着女儿,真的怕把我们母女分开。
把我们直接拉到南岔看守所,连夜审问,南岔公安局六一零王宇辉和廉生逼我说出资料来源,我不说,王宇辉就骂骂咧咧,狠狠打了我两个耳光,打的我眼前一片漆黑。两腿不能走路。我和女儿被拘留十五天后,女儿被非法劳教两年送去黑龙江戒毒所迫害。
我的心都碎了,似乎生离死别,我几夜合不上眼,一闭眼就感到女儿在受那些恶警野兽般的折磨。我的泪流干了,日夜思念!
在看守所,南岔六一零王宇辉,廉生几次提审我,追问资料来源,我不说,王宇辉就骂不绝口,软硬兼施。
有一次因为我不吃饭,姓于的(男)狱医就打了我两个耳光,我的身体很不好,双腿麻木,走路不灵活。乳房发炎,精神上受到很大刺激。因为这种情况在当地医院进行了一次检查。我自己走路已经很吃力了。就让一个犯人背着我,上医院看病。医生一看穿着囚服,敷衍了事检查了一下,说没事,就又回到看守所。每天只给吃馒头,喝菜汤,汤里没有一滴油,清汤上漂着几片菜叶,汤里还有泥土。看守所里不让家属接见,日常生活用品,吃的都不让外面往里送,只能家属给存钱花高价在里面买。因为吃的没有油水,又没有蔬菜,营养极缺,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经常便秘,多少天也便不出一点大便。只能在冰冷阴暗的牢房中无限期的承受着非人的待遇。虽然家属花钱请了律师辩护,但最终还是被冤判两年徒刑。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被非法关押了九个多月。
修炼法轮功我的一身病都好了,走路健步如飞。能骑自行车,可现在被迫害的双腿麻木,走路只能是扶着墙一步一步挪。精神上的承受,身体的伤痛,每到夜晚经常失眠,难以入睡。二零一零年大年三十,本应该是万家团圆的日子,我们家却是女儿被关进劳教所,不知是死是活,我被关押在看守所,把丈夫孤零零一个人扔在家里。他一个人得出去干活,每天要承受多么大的精神压力,回到家,大冬天很冷,他空着肚子还得烧炉子、劈柴、做饭。
我永远忘不了,在我就要被押往监狱的前一天,丈夫给我送来换洗的衣服,鞋子。安慰我说,你就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照看好家的,他声音有些哽咽,强忍着,眼里含满了泪水。没说上几句话,警察就在一边催我往回走。等我刑满释放回家的时候,回想起那时的情景,丈夫说,我不知道你们俩是否还能活着回来?
望着开走的警车,他的心七上八下,真是欲哭无泪呀!他还告诉我:那时的心情没法形容,一夜之间好像天都塌了,不知道这一别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你了,真怕你在监狱里挺不过去死在里头,孩子我这个当爹的也保护不了。总算盼到你们回来了。真象做了一场噩梦啊。
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零年七月,我被判刑二年。把我和张雅贤、李凤兰、满小敏四个炼功人,押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押送的有南岔公安局副局长马庆吉,一个姓郝的警察,张峰(司机)和一个女警。
到了监狱,我的腿走路已经不灵活,他们连拖带拽把我弄进去,我被关在九监区,先被所谓“转化”迫害,每天不停的播放诬蔑大法的光碟,张×秀(已转化)劝我写保证书,我不写。还有几个人劝我转化。从早到晚,头昏脑胀,到第五天,逼我在四书上签字。我违心的签了名字。按手印。眼泪止不住的流,心里感到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师父。从这以后我就天天哭,眼泪不断。由于被非法关押,不能学法炼功,我的身体健康状况下降,乳腺发炎,流脓。就强制我在监狱医院打吊瓶,要求每天打一瓶,每次除了当班警察还有包夹李金莲陪我上医院。并说是监狱医院赵院长特批的好药。
监狱里被关押的犯人要求每周写一次思想汇报。我因为没文化就由包夹代笔每个月写一次。每天我就在床上坐着。一次七监区长郑晓辉向大队长王小丽汇报。有一天我正在床上坐着。王小丽走到门口,她狠狠的说;“你是装的。”强行让我下地,我慢慢吃力的从床上挪下地,周身颤抖。在人间地狱中,那些象恶鬼般的警察,狠毒无比想迫害谁,真是无法无天。
监狱里每天犯人都去车间干活。而法轮功学员只能呆在规定的房间里被洗脑。天天看诬蔑大法的光盘,和佛教的光盘。让你头昏脑胀。从而达到转化的目的。
每次接见,丈夫来哈尔滨要去两个地方,既要上戒毒所看女儿,又得来看我。接见的时候,我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苍老面容,内心无限酸楚。夫妻俩就这样隔着大玻璃窗对望着,只能通过电话交谈,电话那边是受到监听的什么也不能说,此时此刻有多少话要说呀,我身后站着警察,既不能说监狱里迫害法轮功学员很严重,更不能提法轮功三个字。否则就要被取消接见。当看到丈夫强装笑脸,强打精神。我的心都碎了。好好的一个家被邪党拆散了。在我和女儿在监狱和劳教所期间,家里损失两三万元钱。
就因为我信仰真、善、忍。做个好人,就要受到这样不公的对待。难道做好人也有罪过吗?天理何在?谁能为我伸张正义?
在这两年里我忍受着痛苦,天天掰着手指头算,什么时候能到期回家,全家人能团聚在一起。呼吸呼吸自由的空气,能自由的学法炼功。这种非人的日子啥时候才能熬到头啊?就在将要离开监狱前夕,我写了严正声明,交了上去。法轮功学员郭景霞、李淑杰、李新春、李凤兰自从交了声明,每天被强制罚坐小塑料凳。承受这种体罚。从早饭后坐到中午,又从中午坐到晚上有的学员屁股都坐烂了。无论是洗脑还是体罚,最终的目的就是让法轮功放弃信仰,可是恶警并没有达到目的。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日,我应该到期回家的,南岔东升街道办事处乔艳彬和政法委书记姚凤军早早等在监狱门口企图把我劫持到伊春市洗脑班,由于我丈夫强烈要求说人都这样了应该回家住院治疗。我才被从监狱背出来,乔艳彬又花钱雇了人把我背上火车,姚凤军,乔艳彬一直跟到南岔。
本以为离开监狱能够自由学法炼功,可是南岔政法委,街道办并没有从此就罢休,姚凤军,乔艳彬,宋薇(政法委)多次上我家骚扰,威逼我和女儿再写三书,否则就送洗脑班迫害,在这种情况下,我女儿承受不了压力只好离开家,至今有家难回。
制造这场冤假错案的江氏流氓集团已血债累累,罄竹难书,无法偿还。虽然在十五年的迫害中,法轮大法蒙冤受难,大法弟子遭受空前的迫害,大法弟子还在慈悲劝善,救度世人。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已被国际组织定性为群体灭绝罪,反人类。目前对法轮功进行迫害的主犯,原中央政法委书记周永康,原中央军委副主席徐才厚,原中央“610”办公室主任李东生,及各省政法委,“610”纷纷落马,指直江、曾、罗等迫害元凶。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所有参与迫害的个人都将绳之以法。也希望还有点良知的警察们,别再犯罪,选择好未来吧!
主要迫害责任人;(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零一一年)
黑龙江女子监狱:
九监区大队长郑杰、副大队长王珊珊
七监区大队长常晓丽、队长王小丽
迫害法轮功学员做“帮教”的张秀茹
伊春市南岔区公安局:“610”警察王宇辉、廉生
伊春市南岔区政法委书记姚凤军
伊春市南岔区街道办事处主任乔艳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