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偶然听亲戚说炼法轮功对祛病健身有奇效。我想谁能治好我的病我就听谁的。抱着将信将疑的心态(后来知道这是大不敬)看完师父的济南讲法录像。在看的过程中,我身心愉悦非常轻松,不知不觉不再犯病了。我明白了人为什么会“有病”,知道了要按“真、善、忍”的标准为人处事,我思想境界、价值观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变的自信乐观、善于助人了,在单位不和人计较,勤勤恳恳、吃苦耐劳。我不用吃药了,给单位、家庭节省了医药费。家务活都能干了、也不请病假了,这是修炼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我逢人就讲修炼后的变化、大法的神奇。家人被大法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震撼了,都非常支持我修炼。我丈夫高兴的见人就说:法轮功真好,苏青玲的身体好了,脾气也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出于妒嫉,突然对法轮功开始铺天盖地的污蔑诽谤,对法轮功修炼者开始残酷镇压。此后,我因修炼法轮功多次被绑架、抄家,曾被关押在看守所、洗脑班;被非法劳教三年、判刑三年半;遭受超时做奴工、坐老虎凳等方式的酷刑折磨;在银川市看守所曾被折磨的病危,二零一一年我丈夫将我起诉到法院,逼迫我离婚。我第二次被劳教回家后被开除公职。下面是我十六年来屡遭迫害的经历:
无辜被绑架关押
二零零零年九月,永宁县公安局、杨和乡派出所的人听说法轮功学员要上北京,伙同杨和乡政府人员无辜将我绑架,劫持到银川市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春天,我在永宁县观桥村给村子的人弘过法,给过真相资料。杨和乡有一次开会,我单位政法委书记马翼群挨个问全乡十一个村的队长有没有炼法轮功的?观桥村一队队长张学智、二队队长陈学贵把我汇报上去了(后来张学智遭遇车祸、陈学贵得了病),但我本人一点也不知情。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请假给儿子开家长会。家长会还没结束,婆婆急急忙忙的找我,说马翼群不停的打电话要我马上回去,也不知道什么事。我回单位找马翼群,刚敲开马翼群办公室的门进去就被门后冲出的两个警察(杨和乡派出所的)把我绑架了。我不解的问:为什么这样?我是请了假给孩子开家长会的,假是戴文宽(单位主管农业的领导)批准的。他们都不吱声。
自我二零零零年九月被拘留后,国保大队通知单位领导不准给我准假,此次戴文宽因给我准假受到严厉的批评。
十月二十七日晚上,永宁县国保大队押送我到银川看守所门口,我哭着告诉看门的,我身体不好修炼法轮功,他们就把我诱骗、绑架到这儿。银川看守所不收,他们就找关系,凌晨一点左右把我关进去。
我和法轮功学员单季宁、隆竹云被关在一起,她俩因到北京上访被劫持到看守所的。
看守所逼迫我们“撕胶”。没有任何工具,用嘴撕废旧轮胎里的线绳。这些废旧轮胎是有毒的,且十分肮脏。每天都分一大堆,干不完就白天昼夜的干。看守所不让家人接见、押东西。冬天下了大雪,我的鞋底和鞋帮分家了,没办法,监号放风时,我跑出去拣了别人丢弃的鞋穿。
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为了让我放弃修炼,永宁县国保大队的人把我父亲、哥嫂、婆婆、丈夫、儿子(五岁)八人带到看守所劝我,我不为所动。家人气的骂我:不识数!然后就走了。不久,永宁县国保大队队长马学文、龚耀荣等人到银川看守所提审我,问我对法轮功有什么认识?还炼不炼?我说:炼!法轮功好,法轮功在我这儿已扎下了根,法轮功你们是迫害不倒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我还没说完,马学文、龚耀荣气的骂我:看你嘴硬还是共产党的铁拳硬,这样的话就劳教三年。他们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我被关押在银川看守所八个月,到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七日,龚耀荣将我从银川看守所劫持到银川女子劳教所。
我被劫持到劳教所时遇上关押的永宁县玻璃厂法轮功学员吴尚成,我想和吴尚成打个招呼,龚耀荣阻止我。我说:在看守所关了八个月,外面的事一点也不知道,见个熟人就想问问。龚耀荣说我:你不想你家人。我说:我可想家人了,可是你们不让我回去。到了劳教所,出来一帮人二话不说,先搜身。随后把我送到银川劳教所一大队。
劳教所的狱警、在押人员轮番上阵持续一个星期昼夜和我“谈话”、不让睡觉逼我转化,我感到头昏脑胀迷迷糊糊,对他们说:我什么也不会,你们说的我听不懂。她们就拿来别人写的三书逼我照抄。我眼睛也睁不开,稀里糊涂照她们说的做了。第二天,我的癫痫病犯了,在劳教所一大监室昏过去了,把全队的人都吓坏了。队长张晓燕当班,她问我以前是不是就这样?我就把自己得法前后的变化告诉了她。自此以后在劳教所我的癫痫病时有发生,狱警不得不把我留到一大队监区打扫卫生不出外工。此次写三书我悔恨莫及,我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
在非法关押期间,还被逼迫超时干奴工:拣脱水菜、剪葡萄条、拣豆角等。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一日回家后,我又上班了。
被劫持到洗脑班
二零零四年四月,我正在杨和乡南全村二队给村民开会推广水稻旱育稀植新技术、发放育秧肥料,杨和派出所的警察苗庆开车到现场要绑架我。我问:正开会呢,到重要的环节了我走了咋办?苗庆说:离了你,地球不转了?快走!连拉带扯把我拉到了车上,押到杨和乡派出所不久又押往宁夏610办的洗脑班关押。到洗脑班,610的人问我:法轮功、家庭、工作,你要哪个?我说:属于我的我都要。他们又说,不听话就劳教你。我说: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不配合他们,关押二十天后我回家了。
再度被绑架关押
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九日,我与同事到银川购物。杨和乡副乡长纳金东打电话说:明天检查全乡的农业工作,材料没准备好,你要马上回来。我告诉他:材料已准备好了,在农业服务中心主任那儿。纳金东硬说没有。我怎么解释都不行,他命令我马上回去,我只好返回。我回单位一进办公楼,听到杨和乡派出所所长保金宁喊我,我感觉不对劲,就告诉保金宁我要去办公室放东西,就上楼了。杨和乡派出所大约十几个警察出动,有的把守在楼门口,有的上楼堵我。当时,我在同事张丽君房间,警察硬把我从张丽君房间拽出来从楼上拉下来。我说:有事到我办公室谈!保金宁不理不睬,将我劫持到永宁县国保大队。当天,永宁县公安局编造罪名“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非法将我刑事拘留,马学文带人把我劫持到银川看守所。当天晚上,马学文带人押我去我家,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临走时,还将我儿子(十岁)搜身,把上学所带的书都挨个抖了一遍。
在银川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银川看守所被关押的人员都被迫干奴工装配打火机:按每个监室的人头下达奴工任务,每天都工作十几个小时,有时长达二十小时。监舍白天是奴工工厂,晚上是休息场所,所有人员吃、喝、拉、撒、睡、干活全在这一间屋里,屋里空气污浊不堪。长时间干奴工我的手指都麻木了,右手大拇指、食指、中指都溃烂了,一层又一层脱皮。没有任何工具,为完成任务,不得不用牙咬。我实在支持不下来就向每天分配劳动任务的队长请求减免。他二话不说,把我拉到走廊的老虎椅子上,手脚被卡子固定,又用麻绳缠绕着脖子、胸、腰、腹紧紧固定在椅子背上,全身只有头能转动。每天隔十二小时上一次厕所,连天昼夜坐了三天。第四天,看守所姓支的医生来了,看了看我,对当班队长马爱玲说:赶快把这人放下来,否则有生命危险。我被放下来时已经奄奄一息,等手脚缓过劲来,我就背法、开始炼功,身体恢复很快。第二天,马爱玲看到我吃了一惊,大声问我:苏青玲你是不是肿了?我告诉她:我昨晚背法、炼功,我的身体就恢复了,法轮大法可好了!马爱玲根本不听,当即命令我去干奴工。到八月二十五日,我被永宁县检察院非法批捕。
酷刑演示:老虎凳 |
二零零五年年底,永宁县法院开庭,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诬陷我。我大声说:我手无寸铁,怎么煽动颠覆国家政权?我身体不好修炼法轮功,违法了什么法律?在场的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立即宣布休庭。我又被押回银川看守所。
二零零六年二月初,我听到同修张晓萍绝食反迫害被戴上脚镣、弯腰双手抱着大腿戴上手铐迫害,我伤心的哭了。
二月六日,我拒绝干奴工、绝食反迫害。分配奴工任务的警察骂我:不听话就别想好过。服刑犯诱惑我说:多吃馒头身体好,来这的人,只有竖着进来,横着才能出去。还劝我:这里不打勤不打懒,专打不长眼的,别给自己找事。我不为所动。警察又把我绑在老虎椅上,还说: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酷刑演示:老虎椅 |
第四天,支医生来到我面前对我说:唉!太残忍了,我明年就退休了,再也不愿看到这个场面了。支医生就找马爱玲去了,后来就把我放下来了。我还是坚持绝食,坚持背法、炼功。马爱玲说:又不是我把你送来的,你这样对我(指绝食)。我告诉她,我绝食反迫害不是对你。马爱玲劝我吃饭,我不为所动,要求出去。马爱玲说她没那么大权力,只放我到走廊、放风场走走。我和张晓萍一起唱着大法弟子的歌曲到放风场,与各监室非法关押的同修打招呼。其他被关押人员看到我们法轮功学员绝食反迫害窃窃私语:政府太不要脸了,法轮功就没罪,把好人抓来充数,看他们咋收场!有的还悄悄对我说:做的对!
有一天,马爱玲带着几个医生和几个服刑犯强行把张晓萍摁到“老虎椅”上,卡住手脚、用绳索将上身缠绕捆绑在椅子上,强行鼻饲。接着马爱玲又带着几个医生和几个服刑犯强行给我插鼻管,把我的鼻子捅破了,不停的流血,她们不得不停止。但是,又把我摁到“老虎椅”上,卡住手脚、上身用绳索缠绕捆绑在椅子上,强行给我输液。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此次被关押看守所期间我一直不穿囚服,警察哄骗我大哥(在加拿大)给我写了一封信,信中告诉我,只要我配合就会放我回家,然后可以申请到加拿大,他每月给我五百加元的生活费。我看完后把信撕了。
二月十四日,永宁县法院再次开庭,(我在看守所绝食的第八天)编造罪名非法判我有期徒刑三年六个月。五月十八日,我被劫持到银川女子监狱。
在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在宁夏女子监狱我先被分到一监区,进行所谓的“入监教育”:犯人见队长要打“报告词”,接见也要打“报告词”。每天练站姿、坐姿、走队列等。对外宣称的“春风化雨”,全是假的。好人在这里都学坏了,坏人学得更坏了。后来我从一监区分到了三监区。
干奴工、练队列:三监区每天以加工服装为主。每天早上跑操半小时后出工,晚上十点多才收工,遇到催要服装时,常常加班到半夜;服装加工任务一完成,就没完没了的练坐姿、站姿、走队列。
洗脑、灌输邪党文化:每天出工、收工要唱红歌,被关押人员不知不觉被灌输邪党文化;到年底,所有人要参加政治考试。我刚到三监区的时候参加了一次,考完回监舍癫痫病就犯了,昏睡了一整天。我找监区长李兰表示我以后拒绝参加考试,李兰答应了;每月监区逼迫写思想汇报,达不到要求得重写。
利用接见、上厕所、安检迫害:不打“报告词”不准接见。我三哥要走国外,走前来看我,当班狱警通知我后,要我打“报告词”,否则不准接见。我不打,当班狱警欺骗我三哥说:你妹妹脑子一根筋,怎么说都不转弯,态度不好、不配合狱警,不想接见。我妹妹在加拿大,得知我炼法轮功被判刑,专程回来见我,监狱不让见,她只好失望的走了。但是我前夫每个接见日来看我,我不用打“报告词”还能见上。我问前夫为什么?前夫告诉我他答应给我做思想工作,狱警就让接见了。
每次上厕所所给的时间很短,大家都抢着上,不少人都憋出了毛病;在监区上厕所“护监”要陪着。
每天收工回监区时,当班狱警要搜身,美其名曰“安检”;还不定期的到监舍“安检”,每次检查完,监舍就像被贼打劫了。所有的地方拉的一塌糊涂,被套都被拆开、卫生纸卷都拉开。
这里的生活状况用一句话就可概括了:吃的猪狗食,干的牛马活。狱警还挑两个人昼夜监视着其他人,如果和这两个人搞不好关系,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得倒霉了;这里被关押的人,时刻处于紧张状态。
公职被开除 求职遭歧视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八日被判冤狱刑满回家得知公职已被开除。我找单位,有人悄悄告诉我:你的公职被开除了,没开过会也没下过文件,你去找上面。我找永宁县人事劳动保障局,他们给了开除证明,其实从我被绑架就已被开除。一位领导同情我,但无奈的告诉我:他得听公安局局长刘文戈的。我找刘文戈要求上班,刘文戈说:这好解决,但有个条件,你不定时的给我汇报永宁县法轮功学员的活动情况,我没理睬他。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日上午,我没在家,保金宁带人胁迫我儿子(未成年)开了门,抢走了我的《转法轮》一本、mp3一个。下午,我找保金宁要东西,保金宁不但不给还威胁我:再不走就送进看守所。我说:凭啥?保金宁说:过去凭啥,现在就凭啥。我走出公安局大门,就把发生的事告诉沿途碰上的人,永宁县杨和大街好多人在听。有人给我出主意:去纪检委告他。我去永宁县纪检委反映情况,我说:让保金宁拍拍自己的良心,注意形象,不要像土匪一样,非法闯民宅,扰乱居民生活,要保障人民生活安全、保护妇女儿童的合法权益。纪检委的领导点头默认了。从那以后,保金宁再没到我家骚扰过。
我给自治区主要负责人写了五封信,反映冤情,要求上班。结果这些信又返回到永宁县公安局了;我找宁夏“610”的程斌、永宁县“610”负责人杨静要工作被推诿。在此期间我了解到:永宁县原国保大队队长马学文因抓捕法轮功学员有功,提升为县政法委副书记;原杨和乡派出所所长保金宁因抓捕我立功接替了马学文。
我找永宁县县委书记夏夕云(已遭报二零一五年五月被抓捕)要求上班,夏夕云让我直接找周孝忠(我原单位的书记,主管人事),我说找不见。夏夕云说:只要周孝忠没死,就没有找不见的。和我一块儿等候办事的人指着一间房门悄悄告诉我:夏夕云和周孝忠在那屋单独说话呢!我赶紧过去敲门,却怎么也敲不开。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经人介绍我到公用事业管理所绿化队干临时工,后来清扫队(清理垃圾、扫厕所)要人,我就到那里上班了。不久,清扫队队长颜宁知道我是法轮功学员后就不要我了。二零一四年三月,公用事业管理所副所长吴建军伙同绿化队队长袁文模仿所长张庆的字迹,在辞退我的相关文件上签字,解除了我的劳动合同。同事得知消息为我求情,袁文留下了我,但此期间两个月不给我发工资。我找相关部门近一个月才要回。
家人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永宁县公安局、杨和乡派出所、南环居委会的人隔三差五到我家骚扰、恐吓。我遭迫害后,家人更是承受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丈夫因极度恐惧失去理智,配合恶人在我家安装了窃听器。他长期不回家,还逼迫我离婚,我不同意把我起诉到法院;离婚时要房子、要孩子;在法庭上,污蔑因我炼法轮功导致(离婚)这样的结果。我说:我修炼法轮功后按真善忍做好人,身体健康、孝敬老人、对家庭负责,我没有违反任何法律法规,我不同意离婚。后来丈夫企图把我赶出家门,不得已我只能同意离婚。我遭迫害后,我儿子由婆婆照料。有一次接见时,婆婆哭着说:年轻时养活儿子,老了又养活孙子,啥时能消停?我儿子因我遭迫害受到严重的打击与摧残,自卑、木讷,不愿和人交往,学习成绩差。
二零零零年,我第一次被诱骗绑架后,杨和乡派出所警察到我办公室非法搜查,从我办公桌抽屉里发现了我的日记本,本子上有我二哥(未修炼法轮功)的名字,警察把我二哥绑架到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三天。
我三哥看到中共恶党对法轮功学员的长期迫害,二零零六年去了加拿大。
因为中共恶党对法轮功学员长期迫害,我的亲人:父亲、舅舅、二哥、三哥、弟弟、二嫂、三嫂都受牵连。朋友吓的不敢与我再来往。娘家人吓得不敢让我回去,也不敢来我家,不敢当着外人的面认我,还要与我断绝关系。
十六年来,因中共江氏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致使我家破人散,我和家人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但我对参与迫害的公、检、法、司人员没有一丝的仇恨,因为在中共及江泽民集团谎言的欺骗、毒害和威逼利诱下,他们也是真正的受害者。我只希望他们能在有限的时间内了解真相,做一个真正的执法者。我也希望更多世人了解真相,拥有一个美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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