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兆梅教授于二零一四年八月十四日含冤离世,终年八十岁。
唐兆梅教授生前遭迫害经历简述:
二零零零年六月,唐兆梅因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拘留一个月。
二零零一年二月,唐兆梅坚持不放弃修炼法轮功而被非法拘留到县七里铺(当时市金塘湾拘留所已经关满了大法弟子,就将其送往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九月,校保卫处个别人和湘潭市公安局政保科想“立功升官得奖”,安排一个特务于九月十四日上午九点塞给唐兆梅一些资料,一刻钟后警察就破门而入抄家后,将唐兆梅非法关押在三角坪看守所一个月。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日,唐兆梅因在湘潭大学宿舍发真相资料,抄家,被非法监视居住六个月。
二零零八年四月三十日晚上,唐兆梅、张利华外出准备走亲家,被雨湖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队长田江涛、副队长庞捍,以及警察张卫星、唐建湘、湘大王某等追捕唐兆梅。唐兆梅在去亲戚家途中被长城派出所拦路阻截回来,后送湘潭看守所。看守所不收,强迫看守所收留唐兆梅、张利华。
二零零八年六月七日,七十四岁的唐兆梅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关押在常德武陵监狱三年。老伴张利华被非法判刑三年,关押长沙女子监狱,被强迫“转化”,提前半年回家,于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三日离世。
唐兆梅教授生前控诉常德武陵监狱罪行:
我在常德武陵监狱被非法关押三十二个月(湘潭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月,津市收押中心非法关押两个月,武陵监狱非法关押三十二个月,合计非法关押三年)共九百六十天。因为在这九百六十天里,我遭受了种种虐待和迫害,因此我在最后的两个月里,我写了几万字的回忆录交给了正、副监狱长、大队长、教导员。因为我言之有理,持之有据,他们也都看了,也没敢来找我。这里我将《回忆录》摘录几段:
在三十二个月里,监狱指派了十个犯人作为我的“夹控”,白天黑夜监控我。第一名刘广,凶悍至极,他说:“我不是看你快八十岁的人了,不是看你是个老教授,老子一掌就把你打倒在地。”还骗走了我一千多元钱(养命钱,我儿子给我的)。
第二名唐厚滨,凶悍至极。骗走我数十元。他是因偷汽车坐牢,刑期满释放后,不到二十天,又因在湖北偷汽车被抓入狱,“二進宫”。前面 坐了九年多牢,这一次又要判很多年,因为他很凶恶打人,很多人都怕他,买东西“孝敬他”。一次,他质问我:晚饭后你上哪?我说:“上厕所。”他说:“上厕所也要向我请假”。好人上厕所也要请假。
第三名沈慧。一次,他对我说:“以后你写什么东西,(包括给家里写信)在写之前先要经过我沈慧同意、批准。”邪恶至极。第四名陈某某,年已七十,这辈子偷了几十条牛,农民恨之入骨。一天到晚,在监子里尽讲痞话,下流话不堪入耳,下流话讲个不停。还有李某某,张某某,杜某某、陈某某、张某某等等十来人。他们为了迎合监狱你们,讨你们的喜欢,还故意谩骂大法,谩骂大法弟子。我告诉你们这十来个罪犯,全是你安排来监控来迫害我们这些修真善忍的人,你们会遭报应 ,这十来个犯人也会在劫难逃。
你们白天关我们十多个小时,晚上还在关八、九个小时,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你们非法关押我们二十小时以上,只有晚饭后一二个小时除外,然而就是晚饭后这一、二个小时,别的罪犯可以在底下一个大坪里休息、聊天、下棋,而我这个修“真善忍”的好人却不能,这些“夹控”们都要把我们拖到监子里去,不让我们与别人接近,怕我们法轮功就怕到了这种程度。实际上上象我们这样的好人一天被你们关押的是二十四小时。
每餐一个菜,除了白菜就是萝卜,又没有油,真是猪狗不食的饭菜。我三个儿子凑合给我的养命钱,全被十个夹控中的“四个夹控”骗走了,所以我每天只能吃你们发的猪狗不食的萝卜和白菜。由于吃的时间长了,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走路不稳,走路摇摇摆摆,上下楼梯跌了好几次,洗脸间摔了好几次,今年大年初一还摔倒在厕所里,从头到脚全是屎尿,我的棉衣,棉裤全是同修谢望明替我洗的。你们派来的“夹控”,只会如何考虑监控我,不会关心我的死活。我告诉你们:第一、欠债是要还的。你们和你们的夹控如此迫害我们,欠的债是要还的,还起来更难受。第二、我有坚强的信念:我有师父保护,一定要活着出去!我作为一个修炼人,决不会倒在你们武陵监狱这个鬼地方!
我年近八十,可每到冬天,你们年轻的警察和“夹控”可以烤火,我们不能烤火,而且连不要钱的太阳也不能晒,所以冷得不行,冻得不行,每个冬天都要咳嗽两个月;三个冬天,我一共咳嗽六个月。监狱太残忍了,太残忍了。在三十二个月里,我跟你们十多个警察都先后交谈过,谁都承认错误我不是罪犯,谁都不敢说我是罪犯,可是你们却如此不断的虐待我。如此不断迫害我,你们不相信有神论,你们不相信因果报应。你们是自己害了自己,你们真是可怜啊!可叹啊!可悲啊!
三十二个月,我写了二十多封信,寄给领导的,有寄给610的,有寄给我儿子的,绝大多数都没有收到,绝大多数人都被你们扣押了,邮票也被你们贪污了,这怎么要得?据我所知,很多人的信也被告你们扣压了,你们这样胡来乱来,欠的债越来越多,罪孽越来越深重,我真的为你们担心,我真的为你们难过!我奉劝你们把非法没收的信件还给我。
我作为一个教授,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完全应该拥有纸笔的自由,这是最起码的自由,最基本的自由,是天经地义的,可是你们的陈克明教导员三次带领“夹控”刘广来监子里把我的纸笔和笔芯抢走,共抢走笔五支、材料纸五刀、笔芯十二支。这些虽然值不了多少钱,但这却是最典型的迫害。奉劝你们把这些东西主动归还给我,不然的话等到日后大清算时,那将要会出更大代价的!
我作为一个历史阶段学教授,最近三年来,我摘录了许多重要的、珍贵的历史知识,积累了厚厚的好几本;我作为一个文化人,最近三年来,我练习了书字帖。习练了好几本, 最后回来时我坚持要带走,你们的吕华勇教导员坚持不让我拿走,强行扣压下来。
前一段我的老伴被非法关押在长沙女子监狱,我三个儿子象搬家一样把衣、被搬家、分多次搬到你们这里来,你们这里很邪恶,搬来的东西当然 不能搬回去了。可是你们知道,我回去之后冬夏衣服在重新做的,冬天 的被褥要重新做的,哪里能有钱?我的钱都被你们共产党强行没收了。我的老伴和我的退休金被掠夺近三十万。
最后我还要跟你们讲几点,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而且前面几十年经曾为国家作过贡献,东南亚一些国家曾经邀请赛我去开会,香港邀请赛我去讲学,我年近八十,可是在你们这里备受虐待,经历了数不胜数的迫害。从另一方面讲,我毕竟是修炼人,我有师父护着,我不会死在你们这个魔窟里的,一定要活着出去。你们难道没看到:我有时肚子疼的厉害,发个正念就好了;我好几次从水泥楼梯上滚下来,塑料桶打烂了好几个,我说“我没事”就真的没事,皮都没擦破一点。特别是今天大年初一,我从厕所里跌了一跤,跌的很凶的,头先落地,额头先落地,全身都是屎尿,我血压高达210,很危险的,但人却没事。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发一念请求师父保护,灵得很,保证没事。
因为我现在要走了,你们当中有冷言冷语,我才留下这段话,信不信由你。我可怜你们,你们现在受江泽民的影响,总认为对我们狠一点、左一点,厉害一点才对得起共产党,实际上将来有一天,你们的武陵监狱的狱内狱警有许多人要倒下,没倒下留下的即是听我们讲真相的,我们救度了他们。
我走了,但是还有十多个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你们那里,叫你们无条件下的释放他们回去你们不敢,但是你们对他们优待好一点、更好一点,再好一点是完全做得到的。“对他们好一点”表面上是为了他们,实际上是为了你们自己。“厚待大法弟子,必有厚福”,醒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