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晴天霹雳
二零一五年年初,七个月的女儿突然两眼无神,腿没劲,状态特别差。二月十二日在河北省儿童医院做了CT和加强MRI(核磁共振)后,医生说孩子得的是脑瘤,而且特别大,非常罕见。当时我们夫妇俩都懵了,感觉跟做梦似的,那两个字犹如晴天霹雳把我们劈的不知所措。
医生建议我们到北京天坛医院,那里有全国最好的脑外科。当天晚上我们就带着孩子连夜赶到了北京,于二月十四日在天坛医院做了脑室——腹腔分流手术。由于临近过年,医院要放假,我们先办了出院手续并和医生商定初八做切除手术。
过年后,手术前,医生同我们谈话,说孩子的瘤有土豆那么大,而且凭经验判断性质很不好,手术难度非常大,极有可能留下后遗症或下不来手术台,即使手术成功了,复发的可能性也很大,我们吓的腿都软了。
当晚丈夫突然想起和我们同一天住院的一个比孩子大两个月的连云港的一个小男孩,就给那个男孩的爸爸打了个电话,对方说他们转院了,是奔着一个权威教授去的,就这样我们也转院到了清华附属第二医院玉泉医院。手术前我丈夫的二姐来了,将一个法轮功的护身符交给我让我给孩子带上,我听从二姐的吩咐,一直在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手术進行了六个小时,术后大夫说,虽然瘤子比较大,但是手术做的比预期的要好得多。具体是什么瘤子要看切片培养的结果。术后孩子头上插着一个引流管,用于将脑积液排出体外。孩子不能坐,只能躺着。
一天早上由于我的疏忽没看住,孩子一下子坐起来了,脑积液立刻就变得全是血水。大夫说孩子失血太多要输血,又给孩子输了二百毫升的血。后来孩子由于头痒,一直用脑袋来回蹭,管子居然从脑袋里出来了,大夫本来就打算拔管子了,这下只好包扎好头部,告诉我们孩子接下来肯定要发烧,烧到三十九度以上就要做腰穿了。
孩子烧了好些天,做了两次腰穿,但从脑积液判断头部没有感染。后来大夫给孩子换纱布的时候告诉我们之前的分流管调压阀处头皮被磨的出血了,如果再磨下去管子就要暴露了,极有可能感染,而感染同样是致命的,我们只好控制孩子不让她磨,后来磨破的头皮结痂了,而且看着还挺深。教授看了看那个痂说:这下麻烦大了,这个管子恐怕保不住了,不行就得换。我和丈夫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要知道那一根管子三万块啊。后来我灵机一动带孩子去了皮肤科,开了药回来抹上,我们就一直保着那个痂,怕它掉下来。终于有一天早上那个痂被孩子蹭掉了,只见里面干巴巴的并没有流水,但是那层新皮特别嫩,一捅就破,我们还是很紧张,怕孩子出院后感染。
(二)执迷不悟
我们在医院住了多半个月,等到的诊断结果是我们最不愿看到的PNET(原始神经外胚层肿瘤,一种较为罕见的高度恶性的神经系统肿瘤)。我们于四月一日出院。后来把纱布揭开后,原来那层嫩皮又形成了一层痂,再后来痂掉了,里面居然长好了。
现在想想那么大一个瘤子手术,孩子没有留下一点后遗症真是奇迹啊。失血过多、发烧感染、分流管面临暴露的危险,每一关都是致命的,这一步步化险为夷,好像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在引导着一切。
丈夫与他两个姐姐,三人一九九七年一起开始修炼法轮功。但由于邪恶的迫害,丈夫在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劳教十个月,(这是他在我修炼后才告诉我的)后来就不修了,我和他在二零一一年相识,他给我讲了真相,给我和我父母做了三退,教我炼过功。我当时也看过书,都是在每次心情郁闷的时候就拿出书来读一下,读后就感觉心情好了。孩子出生前,我丈夫去河南出差见了他一个同学,回来之后就把带回来的佛教书在孩子出生后给孩子读(后来他才恍然大悟,他犯了致命的错误)。
孩子出生后婆婆过来伺候月子,我也不能要求婆婆太多(婆婆是我丈夫的后妈,他亲妈早些年就过世了),所以我就自己带孩子到一周岁。后来公公婆婆从老家过来带孩子,我重新找工作上班。由于生活习惯的不同,总是有摩擦,生活的压力很大而我又想不开,心情总是很不好,和丈夫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总是跟他对着干。他让我往东我偏要往西,我们总不能好好沟通,即使在孩子生病后丈夫说现在是我们齐心协力共度难关的时候,我也对丈夫不抱有希望,总想着离开他、离开这个风雨飘摇的家,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孩子出院后,丈夫从新修炼大法,他劝我也修炼,而我就是不听他的。他说二姐点化他,他什么都明白了: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是大法护佑了孩子,才有了现在的结果,只有大法能救孩子。我当时真的是执迷不悟,半信半疑。
出院后一个月,我带孩子回了老家,丈夫每次打电话都让我看《转法轮》,我虽然也看,但是很不认真,根本没有严肃对待。到了六月,孩子凌晨开始哭闹,我得不停的在摇椅上摇着她才能好些。我在百度上搜索了一下,这就是脑瘤患者复发的典型症状,孩子不会说话只能哭。我心里痛苦万分,压力特别大,又不敢跟婆婆说,只能藏在心底。每天晚上睡觉成了最痛苦的事,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我和孩子通常都是睡一上午用来补觉,每天如此,度日如年。
在丈夫的一再要求下我回石家庄了,但即使回了家,我对他的态度依然那样,不听他的,不想跟他多说一个字,关系很紧张。后来他叫来了他认识的两个同修过来劝我(他们早就认识,好多年没联络,孩子生病后他打电话,两次拨错都拨到了那个同修那里,同修过来帮了他好多忙,这些都是师父安排的)。
因他们也有小孩,跟我们讲了许多发生在他们和孩子身上的神奇的事,我才慢慢的有点相信了。我这才开始慢慢看书学法,渐渐和丈夫的关系缓和了。后来孩子有过两次发烧,我没有像往常那样给她吃药,而是和丈夫一起看书、发正念,烧居然退了,我开始有点信心了。
(三)深深的震撼
八月中旬有一天凌晨,孩子突然喷射性呕吐,之后就不吃不喝昏睡不醒,即使偶尔醒来也是两眼无神,趴在我怀里不停的蹭头,一句话也不说。我着急万分,问丈夫怎么办,丈夫说只有坚信师父和大法,丈夫说其实他一直瞒着没告诉我比孩子大两个月的那个小男孩其实在五月底就已经没了,我听后几近崩溃,大哭一场,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个可爱孩子的模样。
同修又过来安慰我,说咱们的孩子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咱们有师父管,绝不会出问题的。我又坚定了信心,把所有的顾虑、怀疑、不好的想法都摒弃了。我怕孩子脱水,用注射器一点一点喂孩子水和奶,同时和丈夫不停的学法炼功、发正念。
丈夫抱着孩子在客厅里边走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这样到了第四天晚上十点多,丈夫突然上吐下泻不止,在卫生间一直呆着,他呆了有一个多小时到十一点多,孩子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开始说话喊妈妈了,眼睛也有精神了,我欣喜若狂,马上喂了点奶(因她空腹好几天不敢多喂,怕她胃适应不了再吐),过了一会又冲了一大瓶奶粉,孩子咕嘟咕嘟一下子全喝完了。
丈夫表现很平静,他深深的在师父的法像前磕了几个头,说师父没有放弃他,又管他了。丈夫泪流满面,师父是多么慈悲,丈夫犯过那么严重的错误都又给他机会。
我被深深的震撼了,彻彻底底的相信了大法,若不是发生在眼前的神奇的一幕,若不是触及到心底最深处的痛,顽固不化的我怎么会相信这一切。我从此真正走上了修炼的路。发生在孩子身上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孩子是在替我们承担罪业,替我们承受啊。
八月下旬有一天凌晨,孩子又呕吐,昏睡,也是持续了四天,我们又是同样的学法炼功发正念,到了第四天上午孩子稍微有点精神了,我就带她到户外玩。往常都是直接出南门,那天不知怎的就往东去了。正好看到四个小孩在路边围在一起看一本明慧小册子,一边看一边在议论着什么,我在一边悄悄观察。后来我看着他们進到了一栋单元楼,我骑车过去见门口地上有一张真相传单被撕成了两半,我捡起来带回家粘好,孩子也马上好了。这次我找了找原因是因为我色心没去,在孩子呕吐前一天看了不好的画面才导致了孩子又一次昏迷。
现在过了一个多月了,孩子状态非常好,晚上睡觉正常了,吃饭也在逐渐趋于正常,又恢复了往日活泼可爱的状态。
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救了孩子,救了我们这个家,我只有勇猛精進,去掉各种执着,做好三件事,才能报答师父的慈悲苦度。
虽然修炼时间不长,但写出来的都是亲身感受,有不妥之处请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