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以前开食杂店。有一天,有个男人拿一百元钱买东西,丈夫说找不开。当时来我家串门的老威说能破开,就给破了。买东西的人走后,老威细看一百元钱,发现是假钞,就把钱放在桌子上。我拿一百元钱让丈夫给老威送去。丈夫说老威自愿破的,冲我发火不愿去。我说:“我是炼功人,事情发生在咱家,人家帮咱们家忙,不能让人家赔一百元钱,不要因为一百元钱伤了和气,我们得按‘真善忍’做好人呢。”丈夫不情愿地把钱送了过去。
因丈夫身体不好,我让他在家卖东西,我出去打工。有一天我去上班,骑车经过一条小巷时,看到地上有一张崭新的五十元钱。因着急上班怕误点,我把钱捡起,正好对面有人开门,我问有没有米饭之类的东西,他问干什么,我说我捡到五十元钱,我把它粘到墙上。我把钱往墙上粘的时候,路过的人都围了过来,他们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我,我说我是炼功人,把钱粘到墙上,丢钱的人回来就能找到。有的说:你赶紧把钱收走吧,你前脚走后脚别人就拽下来放兜里。我说:我急着去上班,那我就不管了。回家后我和丈夫说起这件事,丈夫说我太傻了。我说我是炼功人。如果没修炼之前,我会看看四周有没有人,会高高兴兴地装兜里。因为我是炼功人,不是劳动所得一概不能要。
我们老板把以前的工资给我开了,因为我干活实在,老板在不在我都是尽心尽力干,就多给我开些钱。因为老板也不容易,我把多开的钱还给了他。回家和丈夫说,丈夫说我太傻了。我说我是修炼人,就应该这么做。
二零一三年,父亲住院,我和哥哥都在医院护理父亲。因为以前一直是哥哥在医院护理父亲。我说:哥哥你回家休息休息,我陪着父亲。哥哥从兜里掏出一沓钱,他数了一沓钱放進自己兜里,另一沓交给我说三千元钱交住院费。我没数直接放包里了。在医院住了一宿,第二天早晨我打车直接去单位上班,我把包放在更衣柜里锁好。下班回家我和丈夫说,哥哥留了三千元钱是住院费在包里。丈夫打开包拿出来一数,急了,说是两千元。我说你再数数是三千。丈夫又数了数,还是两千。丈夫跟我一顿喊叫,我平静地说:你打电话问一下哥,到底是两千还是三千。丈夫把电话打过去问留下的钱到底是三千还是两千。哥哥在电话那头一会说三千,一会说两千。我想哥哥一定是误把两千查成三千了,因为当时我没数。我就对丈夫说,咱们还是给备上一千元吧。丈夫连喊带叫说啥也不行,因为我上班,哥哥上医院护理父亲,我多次打电话问病情,哥哥不接电话,我去看父亲,哥哥也不高兴。我想哥哥还是一直认为他拿给我的是三千元钱。于是我瞒着丈夫从家里拿了一千元钱还给了哥哥。到现在一千元钱差在哪儿我一直没搞清楚,我想可能我上辈子欠哥哥的。
二零一四年七月末,租我家前屋的老陈搬走了。十月份的时候,我收拾前屋壁橱时,在一条海绵下面发现一个信封。我拿起信封,觉得信封沉甸甸的,我打开信封一看,里面是一沓钱,我数了数正好是五千元钱。我平静地笑了笑:师父,您又在考验弟子了。我想这钱一定是老陈媳妇藏的。五、六年前老陈媳妇没来得及告诉老陈就去世了,所以老陈不知道这笔钱。
晚上丈夫回来,因为丈夫也有藏钱的毛病,我问他在没在前屋藏钱,他说没藏。我把信封拿出来说:你给老陈打电话,让他来取钱。丈夫说这钱老陈不知道就别还了。我对丈夫说:我是炼功人,别人的钱我们不能要。我的女儿也同意把钱还回去。丈夫给老陈打电话让他来,但没说什么事。第二天晚上,老陈来了,我问:陈哥,你把什么东西落我家了?他想了一会,说没想起来。我把信封给他,我说:你咋还把钱落我家了?陈哥看到信封的字才恍然大悟。这钱是他媳妇活着的时候在民政局领的。老陈非常激动,拿出几百元钱给我,我赶紧把钱放回他的兜里。因我是炼功人。老陈住我家的时候,他家人都已三退。
我所在的单位原是外企。二零一四年外企撤资,其余人员都下岗了,就留下了我们几个人——包括办公室、保安、保洁人员。二零一五年,单位在没通知我的情况下,把我的工资降了很多。老总和领导一直很尊重我,他们知道我是炼功人,单位效益不好,给我降工资,我一定不会说什么的。因为降工资,往家拿的钱少了,丈夫和孩子让我换单位或找老总理论,我说:单位效益不好,单位把我留下,工作稳定,就我的年龄和现在的工作市场情况,这些工资还算可以,挣多钱时你高兴,钱少了你就走人,我是炼功人,也不能这么做,我不能给大法抹黑。老总做了三退。
七月份开工资了,我一看短信,多给我开了四十五元钱。我去办公室找领导说多给开了四十五元钱,领导说:那你就补工时吧。回家和丈夫说,丈夫说多给开多少都不多,我说:多一分咱们也不要,师父讲修炼无小事,告诫我们“时时修心性 圆满妙无穷”[2]。
以上是我炼功去利益之心的心得,不足之处请慈悲指正。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修者忌〉
[2]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真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