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的愿望

更新: 2016年08月14日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月三十日】明慧编辑部《关于诉江的通知》,师父评语落款为“师”。《汉典》上对“弟子”一词是这样注解的:门徒,徒弟;接受他人教导并帮助传播和实行的人。从常人层面上讲,师是相对于弟子的称呼,弟子是相对于师父的称呼,弟子之所以成为弟子,是接受师的教导并传播实行才成为弟子。下面谈谈我个人在这方面的体会。

修炼大法前上初中时,特别是一到秋天落叶时,看着金黄的将要落山的太阳普照大地,破败的落叶往下飘零,我的心就惆怅落寞,被一种茫然不知何去的情绪所笼罩,有时眼泪不住的流。年年如此直到长大。

一九九七年五月得法后,我长长出了口气:自己有师父了,有人管我了,有了归宿了,心里踏实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我读“炼功为什么不长功”时悟到: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自己的师父被诽谤,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还怎么好意思再说自己是弟子?人家说你×教,你不站出来维护大法,那不是默认自己是×教徒吗?还想长功啊,往哪儿长啊?

记的有人在北京找到我,说:看守所里的同修看進来一个不是你,進来一个不是你,都说:她怎么老不進来呀(那个时候不知道这是迫害)?我笑着说:我起点高。因为我知道我不是象别人抱着圆满啊等想法去的,所以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虽历经险阻,邪恶却动不了我。

第一次打横幅时,我是一个人去的北京,到了天安门广场大旗杆那里,我想广场上肯定有同修,肯定有要打横幅的,等有人打出来我再打。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如果打横幅的同修都跟我一个想法,都等别人先打,那横幅能打出来吗?看遍布的便衣警察到处询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想到这儿,我从羽绒服口袋里拽出横幅高高的举过头顶,并往前走。果然紧接着一个横幅一个横幅的打出来了,好不壮观!

今年五月份,听到诉江时,那时我正处于极不好的状态,就想学几天法再写吧。还有一个顾虑就是邪党人员一直把我当成重点,所以从内心希望当地同修有人寄了我再寄。但是我问自己:你要当弟子吗?作为弟子,师父让做的事,自己还要讲讲条件吗?考虑这考虑那的,要当弟子首先得听话,要不算什么弟子?我对怕心、顾虑心等说:你们死一边去吧,别干扰我听师父的话。

明慧网上看到五月份一个月没有多少人诉江,我急的不行:世人怎么看?宇宙中生命们怎么看?师父什么心情?我赶紧的跑了几个地方,告诉他们快写,越快越好。同修们立即行动起来。这都感谢师父的安排,一个地方要开交流会,我正好赶上,那片的同修该在的都在,我把这件事一说,会也不开了,同修们立即商量怎么抓紧写出来。

一个地方的协调人上班突然想要休息三天,刚告假,一大早上就急着往我呆的地方赶来,师父安排他和我见面;一个大城市的协调人也无意中过来了,师父安排她和我见面。这是三个地方的同修,给的时间是一个晚上一个白天,下午我得回本地。我真是感慨万分:师父为弟子操碎了心。

前一阵遇到了这样一个同修,本来已经写好了,要邮寄了,她听到一件事:警察去某某学员家问诉江的事,某某学员在怕心控制下写了“四书”,她跟我说不想寄了,她怕警察来问她也会象那个学员那样。我没看她,很平静的说:你知道什么是修炼吗?修炼就是头掉了身子还是打坐的,得有这个坚如磐石的正念,那才是修炼。在人中什么都不想失去,什么修炼中的魔难都不想有,那你还修炼什么?你想想你为什么要修炼?“跟师父回家”这句话谁都会说,你自己衡量一下你这样能跟师父回家吗?师父叫你决裂人时,你不跟师父走,一手抓着人,一手抓着佛,最终能得到什么?

修炼真的象有些学员想的那样让人不舒服和苦吗?我的感受是正好相反,修炼是最幸福的、舒服的事。

有一次去劳教所给被非法关押的同修送东西。火车上人多的没办法,我站在过道上,心想身边有早点下车的就好了。转念一想不对,如果站着的常人都象我这样想,那我跟常人有什么区别?我不就是一常人吗?念头一变,慈悲心上来了,我看看火车上的人想:他们为了自己宇宙的众生,抛弃神圣的光环,在人中生生世世,颠沛流离,站在这里的有几个人已经被得救了?我就这样想了想,身边有年轻人给我和同修让座,不坐不行。我也曾坐过无数次火车,真没见过火车上有让座的。而且那天无论坐什么车,都有人让座。开始觉的很奇怪,后来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当时我就感慨不已:修炼是最舒服不吃苦的事了,不舒服是因为把自己当成了人!

还曾经有一回听了一个同修误导后,回走的路上,觉的自己流离失所,做了很多事,却没符合常人状态上班,整天背着电脑、抱着打印机、拎着《九评》到处走,干的都是男人干的事,心里正在胡思乱想时,突然一个声音说:宇宙不灭,你的威德不灭。我抬起头来找:这是谁在说话。猛然明白这是师父在告诉我,我一下子清醒了。我万分庆幸自己做了一些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师父给了我至高无上的荣耀,对师父的感恩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昨天咳嗽的很厉害,前一阵曾咳嗽过,今天早上一起床,觉的浑身轻松,咳嗽也好多了,前一阵那种咳嗽后出不来气的状态没有了。我心里想:这要是常人哪有这个结果,也许躺倒了起不来,也许有什么大病在等着他呢。修炼就是最舒服最不吃苦的事了,造了那么大的业,轻轻松松就还了。想到师父,我的眼泪就又来了。

现在时间非常紧迫,要把握好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每一件事,做一个能让师父高兴的弟子,是我唯一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