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代玉珍叙述自己遭迫害的事实:
一九九八年,我年仅五十岁,当时患有胃炎、肠炎、手麻、脚腿痛等疾病,活的非常痛苦。当年秋天,我去宁夏吴忠市找医生看病,又是扎针、又是吃药,结果越治病越重。亲朋好友中有炼法轮功的,对我说:你就炼法轮功吧!我什么也没想就开始修炼了。我到炼功点看了法轮大法录像,又跟着炼功、看书学法,按照书中“真、善、忍”做好人,不久我的各种疾病痊愈,遇事也能忍了,与人为善,完全变了一个人。丈夫从陪我看病,看到我的巨大变化也开始修炼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后,我曾三次被绑架:
第一次被绑架 遭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三日,我被宁夏灵武县(现已改为市)的公安便衣跟踪,我自己不知道,还坐车到灵武石沟驿煤矿,警察就和我坐了一辆车。汽车到石沟驿矿已是傍晚了,我下车后往墙上贴大法真相不干胶时,被四、五个便衣警察围堵绑架。他们将我绑架到石沟驿矿派出所,非法审问我资料来源,我不配合。他们连夜将我绑架到灵武公安局,双手铐着关在公安局一夜。九月二十四日早,灵武“610”、公安局、电视局的李文(我儿子单位的人)等七、八个人把我押上到我家非法抄家。李文说我:你不好好在家待着尽给儿子找麻烦(李文现已得癌症)。他们一伙强行抄走了大法书籍、电子书等。抄完家又将我劫持到银川看守所迫害了五个月。
银川看守所十几个嫌疑犯住一个房间,一张大通铺,吃、喝、拉、尿、睡、干奴工都在一间房。整天不停的撕带毒的汽车轮胎内的胶绳,每天每人一堆,不停的撕也撕不完,手疼了就用嘴啃。有时粘贴牛皮纸袋。二零零四年秋天,灵武法院非法给我开庭,当时法庭里没有几人,家人只有我一个侄女。随后诬判我三年。
二零零五年二月,我被劫持到宁夏女子监狱一监区。一入监区,狱警马骏红就不停地训话;副监狱长周银生也时不时的找我训话,让我转化;狱警安排三个“包夹”:贩毒犯康小霞、胡凤莲等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监视我,一举一动都要汇报给狱警;强迫剪头发、照像、穿囚服;不分寒暑训练列队、报数、坐姿;每日强迫干奴工:将水泡发过的大豆用滚刀滚切,一不小心手就会切破流血,切的慢完不成任务就用牙齿啃皮(很不卫生),定的数量完不成就要加班;每月要求写思想汇报;时不时的要考试背题,不背就会被狱警训斥。
在这期间,监狱把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到一起办转化班,每天强迫反复观看诬蔑大法和诬蔑师父的录像片和书籍,不断对我们洗脑迫害,叫我们看完后写所谓“思想汇报”。这几年对我精神和肉体的迫害,使我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和刺激,直到现在我依然都生活在恐惧之中。
第二次:冤狱期满又被劫持到洗脑班
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三日,三年冤狱已满,我又被宁夏610警察劫持到设在宁夏银川市北京路消防队四楼的洗脑班迫害了四十天。他们每天强迫我看造谣污蔑法轮功的录像、文章等,公安警察、610成员不停的给我训话。后来我被从银川女子监狱借调到610的狱警王某某伪善地诱骗转化了,610才将我放回家。我对此次“转化”无比悔恨,后来我发了严正声明,表示在高压迫害下的言行全部作废,坚修大法到底。
第三次:被儿子构陷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九年九月中旬的一天,我给孙女看了真相小册子,让她带回去给她爸爸看。儿子受中共媒体长期对法轮功造谣欺骗蒙蔽,又出于对中共打压的恐惧,将我诬告。灵武市东塔派出所来了一伙警察到我家,有黄某某、张某某等。他们强行抄走了大法书籍、法轮功真相小册子。他们要绑架我,我抓住桌腿不让抓,可他们四、五个大男人强迫将我连拽带拉抬到警车上。他们强行拽我的过程中,我的裤子都被拽到大腿上了(有个警察帮着往上拉了拉),有一个姓张的警察还不停地用手挠我的脚心。他们一伙将我绑架到灵武拘留所,拘留十四天。十四天后又将我劫持到吴忠市看守所,看守所不接收。他们一伙直接将我劫持到宁夏女子劳教所非法迫害一年。
我在宁夏女子劳教所被狱警安排的吸毒犯包夹,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每天练报数、练队列、练坐姿没完没了;背监规;强迫干奴工:将水泡发的大豆用滚刀切皮,切的手都淌血了,为了干的快就用牙啃,完不成任务,狱警就指使吸毒犯王世明、王某丽让我们加班加点的补任务。
有一次,狱警张晓燕找我训话诱骗我转化我不配合。另外一个女狱警也曾找我训话让我配合她们所谓“转化”,我不配合。
回家仍被骚扰
二零一零年九月,从劳教所回家后的第三天,灵武东塔派出所的警察又上我儿子家骚扰我。多年来我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
家人因中共的迫害对我横加干涉、施加压力、儿子将我诬告,使我身心遭受了很大的伤害。其实,在中共统治下的几十年里,父子成仇、夫妻反目、母子相残的人伦悲剧一直在上演着。
迫害元凶江泽民是“破坏法律实施”真正的罪犯,其利用职权迫害法轮功给中国乃至世界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将其绳之以法指日可待。在此奉劝世人赶快了解法轮功真相,拥有美好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