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纪秋的姑姑王国芳,是大庆市让胡路区乐园小区居民,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至十二月,一年之内经历三次绑架,之后被非法关押于大庆市看守所四个月,在这期间,因为炼功被打骂、体罚,还被戴上手铐、脚镣在各个监号游走,称作“游号”;二零零零年五月份,王国芳被非法劳教一年,送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在此期间,王国芳遭受了蹲小号、吊蹲五十多天、不让睡觉、不给吃饱等折磨,又因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口腔被戳坏,牙齿被撬倒,还被加期四个月;二零零二年,王国芳再次被绑架,并被再次送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非法劳教;二零零四年,王国芳在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展开的新一轮迫害,即所谓的“破冰行动”中,被以畸形变态的酷刑方式折磨致死,死时,王国芳吐了一地鲜血;王国芳死后,双合劳教所又极尽所能掩盖事实真相。
王纪秋的妹妹王继荣,是讷河市国庆村村民。二零零二年,王继荣被非法抄家、绑架,被送到黑龙江省讷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三个月;妹妹回家后,迫于压力,放弃了修炼,即便如此,警察还是经常进行骚扰。妹妹在被绑架时,因被搜到了姑姑写给妹妹的家信,导致了姑姑王国芳的第二次被绑架、劳教,也就是这一次劳教,姑姑被迫害致死。姑姑的受牵连、警察的不断骚扰、社会舆论宣传使家人不明真相给予的压力,让妹妹的精神受到极大打击,及至姑姑被迫害致死,妹妹更是陷于深深的自责,自此,妹妹变得精神恍惚,失眠、恐惧、自言自语、骂人,甚至打人。二零一零年,妹妹在大庆市第三医院被确诊为精神分裂症。
以下是王纪秋陈述其姑姑王国芳被迫害致死、妹妹王继荣被迫害致精神分裂以及自己被抄家、骚扰的事实:
一、姑姑被迫害致死
我姑姑王国芳,一九六四年十二月十七日出生,生前家住大庆市让胡路区乐园小区,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折磨她三十多年的皮肤病(民间俗称蛇皮身)不治而愈,心情由原来的郁闷、厌世变得快乐,每天都乐呵呵的,曾经面临破碎的家庭也得以保全。
1、姑姑被迫害的经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姑姑王国芳以为中央不了解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准备进京反映情况,已买好去北京的车票,在大庆火车站被警察截回,在怡园派出所被非法扣押十多个小时。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姑姑第二次进京,在天安门广场被抓。被大庆让区公安分局以“扰乱社会秩序”为名送到黑龙江省大庆市看守所刑事拘留一个月。后又送大庆市让胡路区拘留所行政拘留半个月,勒索家人五千元取保候审。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姑姑第三次进京,在天安门广场再次被绑架,送到大庆“610”驻京办事处太阳岛宾馆。因姑姑拒绝回答问题,被一大高个子的人打了几个大嘴巴子,打了两次后,这个人手中拿着的钢笔把自己的手扎破了,才停止了行恶。十二月二十八日,姑姑被带回大庆市后,被让胡路区公安分局送到大庆市看守所关押四个月之久,在这期间因为炼功被打骂、体罚,还被戴上手铐、脚镣在各个监号走,称“游号”。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姑姑被非法劳教一年,送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因姑姑不屈服,遭受了各种酷刑折磨,戴手铐、蹲小号、吊蹲五十多天,不让睡觉,不给吃饱,姑姑因期间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口腔被戳坏,牙齿被撬倒,还被加期四个月。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左右,姑姑被转到哈尔滨女子戒毒所继续迫害。二零零一年三月份被释放。姑父迫于各方面压力,在姑姑被非法关押期间,在未取得姑姑同意的前提下,姑父单方办理了离婚手续;姑姑结束了非法劳教后,被单位让胡路区龙南游泳馆解雇,为了维持母子俩的生活,姑姑被迫开了弹棉花店。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妹妹王继荣在家被黑龙江省讷河市友好乡派出所警察绑架,警察搜出姑姑写给妹妹的信,讷河的警察以此信为借口,伙同大庆怡园派出所的警察,到大庆市让胡路明园小区——姑姑开的弹棉花店,绑架了姑姑,姑姑被带到讷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月,二零零二年八月份姑姑再次被判劳教,送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
二零零四年年前,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八大队大队长张志捷、王梅,九大队大队长郭莉,到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和万家劳教所学习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经验”。从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五日开始,双合劳教所把从马三家和万家劳教所学来的恶毒“经验”进行实际应用,他们把这一轮的迫害称作“破冰行动”。双合劳教所政委王玉峰下令:“用大棒子使劲打,看谁还不写(悔过书)!……”狱警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法轮功学员叫嚣:“我们已经和火葬场联系好了,打死就火化,算自杀!”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姑姑被狱警孙波新发明的一种酷刑折磨,用两根木棒斜绑在铁椅子的后背上面,再让人背靠椅背,把双臂经过椅背顶端,把双腕铐在铁椅子内侧下面,两木棒从肩上压过,身体此时蹲不下起不来,非常难受,再用绳子绑在两脚脖子上拉直双腿,系到暖气管子上,身体呈L型悬起。就在这次“破冰行动”中,姑姑被迫害致死,死时吐了一地鲜血。当时齐齐哈尔劳教所所长:肖××、政委:王玉峰、纪检书记:李××。
2、劳教所极力掩盖事实真相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下午五点多,家人接到劳教所电话,说姑姑正在抢救,叫家人去。家人去了以后才知道下午一点三十分左右姑姑就被医院确定已死亡,劳教所给家人的解释是找不到家人电话号了,又以各种理由拖延探视时间;一直到十六日下午家人才在殡仪馆看到姑姑的遗体。家人的外围站了一圈警察呈包围式,我用手摸摸姑姑的脸,碰到姑姑的嘴唇,发现下嘴唇里都是青紫色的牙印,我忍不住失声痛哭,边哭边说,“你们看我老姑的嘴唇都是牙印”。我话音刚落就有人把我拉走,我边挣扎边说,“让我看看她身上”。他们硬把我架到门外车里。
随后姑姑的儿子,我的表弟也被架出来,表弟哭着说,“姐、这不是真的。”过了一会儿告诉我;“我妈的前胸都是紫的。她的两手腕处有很深、很深的手铐印,紫青色而且破皮了”。随后这些警察以劝慰为名强行拉开其他的家属,不再让家属看下身。但是有一位殡仪馆的女性管理员向一位家属偷偷透露,姑姑死后的衣服是她给换的,还说我姑姑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家人责问警察这些伤是怎么回事,以王玉峰为首的陪同人员说王国芳突发心脏病,抢救时电击电的。家人说,王国芳的身体非常健康。说是电击造成的,更不可能,医院里被抢救过来的心脏病患者多了,没见过前胸紫青的。
家人又问手腕怎么解释,得到的解释是,王国芳不服管教给戴的手铐,她想挣脱挣扎时造成的,家人说你一派胡言,她不傻也不疯,那个人无话可说,王玉峰一直都说自己不知情,听家人说要找法医鉴定打官司,就说回去了解一下会给你们一个解释。第二天带来了一位叫郭莉的说:王国芳不看电视还不让别人看,上午九点把她带到楼上教训了一下是失手了,王玉峰假惺惺劝家属和解,家属说明天再说吧。当天在联系法医时一位齐市政法委的熟人透露,“既然他们承认了,和解吧,你家能看到人(遗体)算不错了,之前有几个都是火化之后才通知家属的,家属来了看到的是骨灰盒,告状都没证据。更何况告状也找不到律师,法院也不会给你立案,没人敢接呀,上面下令‘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啊!你没有人家后台(江泽民)硬。”就这样家人迫于压力下才同意和解,也只得到二万元的赔偿款。最后哄骗我的叔叔在心脏病死亡证明书上签了字。
3、给亲人留下无尽的伤痛
在二零零三年,劳教所曾给家人打电话,说叫家人去见王国芳最后一面。当时奶奶内心怀着巨大的伤痛去了那里,却看到姑姑的身体非常好。原来劳教所骗家人去做她的所谓“转化”,把已经七十四岁奶奶留在劳教所呆了三天,美其名曰陪陪女儿。在那期间,有三个人就象跳梁小丑一样天天围着姑姑大吵大叫,想强制她放弃信仰,姑姑不为其所动。
谁也没有想到,那一次的见面真就是家人见她的最后一面。姑姑被迫害死时年仅四十周岁,孩子正在上高中,而其母亲、我的奶奶已经七十五岁。二零一五年,已经八十六岁高龄的奶奶还不知道姑姑已不在人世,这十多年间,家人用各种方式哄骗奶奶。我常看见奶奶常常流眼泪,奶奶跟我说她想我姑姑哭的眼泪都流干了,奶奶年纪大了,有冠心病,最近又查出心衰竭,家人一直不忍心告诉她。
二、妹妹被迫害致精神分裂
我妹妹王继荣,一九七二年十二月十四日出生。一九九九年一月份通过姑姑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性格变得更加温和贤惠,家庭和睦。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出自一己之私,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妹妹也未能幸免。
二零零零年,讷河市友好乡派出所警察来国庆村问村党支部书记董玉芹:“你们村有没有炼法轮功的?”董玉芹告诉他们:“老王家炼法轮功。”随后警察没有出具任何手续搜查了我父母家,一无所获,但是从此骚扰不断。
二零零二年五月初的一天上午,讷河市友好乡派出所所长西宁及几名警察由村里治保主任崔海深带领闯入妹妹王继荣家中,不容分说进屋就开翻,(也就是这次搜出姑姑写给妹妹的家信,姑姑也因此被绑架,后被迫害致死),将刚刚赶集回来的妹妹和当时在地里干活的妹夫一起绑架,妹夫被友好乡派出所关押了一天一夜后放回,妹妹被送到讷河市看守所关押三个月,被勒索了三千元钱。
妹妹回家后,迫于压力,放弃了修炼,即便如此,妹妹仍旧被警察不断骚扰。社会舆论宣传使家人不明真相,警察又经常上门骚扰,妹妹精神受到极大打击,后来姑姑王国芳又被迫害致死,妹妹陷入极度自责。从此精神恍惚、失眠、恐惧、自言自语、骂人、连打人也有过。她丈夫受不了她的折磨,在二零零八年同其离婚,之后有二年多时间里,妹妹由父母照顾。
二零一零年,妹妹在大庆市第三医院被确诊为精神分裂症。在该院住院治疗十七天后,因没钱再住院,就出院在家靠吃药维持至今。妹妹经治疗后状态有所好转,妹夫为了夫妻感情,为了给年幼的女儿一个完整的家,重新和妹妹生活在了一起。
为了生活,妹夫只好带着妹妹和女儿到外地打工,经亲友帮助妹夫找了一份计件工作维持生活。妹妹总是处在莫名的恐惧中,每天都要有家人陪在身边,这份活没有时间约束,妹妹也可以帮点忙。生活的艰难再加上妹妹的病把四十多岁的妹夫折磨的又瘦又小,像个小老头;孩子为了减轻父亲的重担,过早的辍学去商场当售货员养活自己。
这期间,友好派出所的警察因找不到他们,就多次打电话到我父母家里追问妹妹在哪里,有一次有个自称刘焕坤的警察打电话说,现在是他管这事,我父母说不知道,他们就要妹妹的电话号码,我父母六十五、六岁了,每次接到电话都吓得吃不好睡不好,生怕妹妹受到惊吓病情再加重。妹妹被绑架后,有个叫马威的警察(外勤),为了获得政绩,两次哄骗、威胁、恐吓我不修炼的父母抄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还要给照照片,我母亲不配合,他就大吼大叫,说不签字就会出现如何如何后果、都自负。
三、我被骚扰的经历
我——王纪秋,修炼前生活不如意,干啥都赔钱,欠了几万元的外债,生活困苦加上生活压力,患上了顽固性头痛,颈椎增生,整天愁眉苦脸的,和婆婆一家关系也紧张。一九九九年农历正月初五,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以后头不痛了,颈椎也不疼了,干活有劲了,心情也好了,也不再怨恨婆婆了。
二零零零年,我因看到妹妹经常受到警察骚扰,再加上二零零一年中央电视台播放污蔑法轮大法的伪火视频后,迫于社会与家庭的压力,停止了学炼。二零零五年,我重新开始学炼法轮大法,生活有了很大转机,外债还清了。二零零九年七月七日,大庆市杜蒙县警察姜云生带领另外两人以查防火为由,搜查了我的住处,又打电话叫来了四个警察,强行拿走了我所有的大法书及资料。前后曾多次,警察和社区以各种理由骚扰
此次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运动中,所有参与者也都是受害者,因为他们也是被江泽民利用作恶的。我控告江泽民同时也是为他们(参与迫害者)鸣冤,作为中国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肩负着维护宪法、匡扶正义、除邪灭乱的重任,现在该是把江泽民押上审判台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