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师父在一起的日子(一)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日】

一、师父首次来大连办班

一九九四年三月二十七日师父第一次来大连传法办班,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最珍贵的一天。

传法班在大连外语学院小礼堂举办,我们来的早了点,门还没开。见门口有《法轮功》一书,就买了一本,坐在台阶上阅读起来。这是本什么书啊?内容是全新的,闻所未闻,里面全是玄机。我沉浸在书中,直到家人叫我快進去,才发现看了快一个小时了。

大连一个比较有名的气功师某某走到我跟前,说:“我不是来学法轮功的,是来看看情况。凡是大气功师来大连,我都来看看他是真的还是假的。要是假的,我就写条子窝囊窝囊他。”

师父走上讲台,原来还是个小伙子,高大潇洒,声音洪亮,亲切中不失威严。让人不由得肃然起敬。听着师父讲法,突然心潮澎湃,激动起来。接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止也止不住。拿出手帕捂在双颊,上面接眼泪,下面捏鼻子。心里好害羞,这么大的一个人,从来不在人前流泪,今天是怎么啦?会这样失态。

我看了看某某,她一直端坐着。课间休息时,她来到我跟前,说:“你要学气功,就不要学别的啦,就学法轮功吧!我看到李老师的功太厉害啦,那个光就像电影片头图像出来时周围光向四外放射一样,李老师的光太强啦,象激光似的,嗒、嗒、嗒向外发射。”她对师父的称呼由直呼其名变成了“李老师”,我明显的感到一直自命不凡的她被震慑住了。

这之后,她多次要求见李老师,求我帮忙引荐。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参加班的新学员,她求我是有原因的。因为第一天课听完后回家,我一直激动的泪流不止,总想马上到老师身边去。于是,开车去找师父下榻之所,一直找到半夜也没找到。第二天听课又是不停的流泪,强烈的到师父身边的念头让我很冲动。课间休息时,我见到师父走進讲台边上的小屋,我便不顾一切的冲進去,一進门,就听师父说:“你那个车我不坐,因为司机不行!”我脱口而出:“老师,您坐我的车吧!”突然插了这么一嘴。老师看看我,说:“她的车行,就坐她车吧。”气功协会李教授正想发火,一看还认识我,就不快的说:“大连司机都愿意给大气功师开车,我准备了四台车,你……那就坐你的车吧。”就这样我得到了天赐的良机。

我们陪同师父去星海公园,某某竟打了出租车在后面跟着去了。在公园里她一路上吹嘘她过五关的能耐,师父说:“这些人就是放不下他的东西,所以难度啊。”坐在海边石头上,师父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了“功能本小术 大法是根本”(《洪吟》〈求正法门〉)。师父讲起法来。这时我发现海面很奇怪,远处的海面平静如镜,而我们附近的海面却是波涛翻滚。师父回答说:“今天我不止是给你一个人讲法,天上的,海里的都来了,都在那听法。”

因为才上了几节课,对师父讲的话还不甚理解,但我相信,我相信师父讲的每一件事都是真的,我相信师父!

过了一些日子,某某邀请我们去她家。一進门她拿出一幅画给我们看。画已经裱好,上面画了一条金龙出水,还有一位龙女在前面牵着龙须,画得活灵活现。她说:“这是那天在海边我亲眼看到的,龙王出水了。我就叫大连的一位名画家来我家,我说他画,画的和我看到的一模一样。不知是李老师带出来的,还是我带出来的。”我不快的反驳说:“怎么是你带出来的呢?在海边当时老师就说天上的海里的都来了。”尽管她说的不对,但这张画却是当时的纪实。

开班第四天师父来我家,十几位学员也赶来了。我们一起看师父的教功带。教功录像带上师父穿着黄衣服,坐在草地上。师父说:“看看我坐在哪里?”有学员马上就看到了,喊着说:“坐在莲花上。”接着大家都看到了。我还没看到,心里埋怨自己这个眼真误事。师父说:“看不见吗?那就让他动一动,看得清楚。”师父说完,我就看到了,师父真的坐在莲花上,还不止一层呢,而且花瓣微微的在摇动。太神奇了!大家欢喜雀跃。

师父拿起盘中的西红柿,用手捂了捂,说:“谁吃了吧。”我忙说:“先别吃,放着看!”我把西红柿放到电视机上,又拿起另一个西红柿也放上去,做个对比物吧。突然有人喊起来:“快看,西红柿放光了,里面还有个小佛呢!”这次我也看到了从西红柿的顶端发出一束翠绿的光直达天棚,光里面真有个打坐的小佛。不仅西红柿,连对面的电视机,墙面都发出翠绿耀眼的光芒。我们个个都喜笑颜开。

晚上坐在沙发上,对面整个墙面,电视机都依然放着绿光,就属那个西红柿的光束最强。用作对比物的西红柿软了就换个新的,一连换过四个,师父拿过的那个还是好好的,到第十七天,因为怕坏了,便让孩子吃掉了。(实际上还是我的悟性不好。)

当着大家的面,师父告诉我们宇宙已经偏离了真善忍,面临着危险,将来地球也会出现问题,大连留下还是留不下还没有定。我们一起求师父把大连留下。师父说:“要留下来首先要给大连解决水的问题。”是的,那时,大连多年来一直闹水荒,停水是常有的事。但自从师父说要给大连解决水的问题,至今二十年了,大连就再也没缺过水,这难道是偶然的吗?

第六天,李教授请师父市内游览。他带了两个照相机,四个胶卷,还跟了些人,准备和师父一起照相留念。路上,我见到师父本不愿意同那些包括气功师在内的人一起照相,心里想,师父不愿意,恐怕照不下来吧。最后师父把我们四个学员叫过来一起照了两张。

照片洗好了,李教授电话叫我过去拿。進了门,他捧出一大卷报废了的胶卷,说:“太奇怪了,我去洗照片时发现其中一个照相机里的胶卷不见了。”我说:“是不是家里人动照相机了?”他说:“绝对不可能,一直在我手里。另外几个胶卷洗出来了,可是你看全都曝光了,只洗出来这两张。”我接过来一看,就是师父让照的那两张。李教授激动的说:“我算知道了,李老师真的就是佛啊!”从一位教授嘴里听到这句话,心里的震撼非同小可。

回家后,我仔细观看照片,发现有一张上面有两条龙,另一张上面有一把出鞘的宝剑。过后,我给师父送去照片说起这个过程,还问起龙和剑的照片是不是看的对。师父说大连不是有两个海吗?两个龙王从我去大连就一直跟着护法。这把剑就是我那威力无比的宇宙剑。”

几年后在梦中师父曾把这把剑借给我斩杀妖魔,真是威力无比呀。剑在握,在空中挥几下,成千上万的妖魔瞬间化为乌有。

有一天和孙大姐夫妻一起拜见师父,大姐介绍说她一直有心脏病,许多年了,经常住院,医院四次下过病危通知。严重时不能躺下,只能抱着枕头坐着睡觉。我看到师父把手放在桌子下,左手托着,右手在转动。而后师父合起双手,离席到外面去了。我告诉他们师父给大姐调整了。不一会师父回来,笑眯眯的说:“不用担心了,已经好了,没病了,以后好好修炼吧!”自此大姐走上修炼的路,二十年如一日,学法炼功从不间断。而那个心脏病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四月一日和师父去开发区,在吃饭的时候,师父问我;“你戴眼镜,是近视眼吗?”我说:“是的。”师父说:“你现在看看前面的画,能不能看清楚?”我说:“看不清楚。”师父用手在我背后由上到下推了三次,又问:“这次呢?”我回答:“比原来强了,但还是不太清楚。”师父说可以摘掉眼镜,我说不戴的话不得劲,再说人家看不习惯。师父说那就戴个平光的吧。

这一句一句的对话,看我当时的悟性真够差的了吧。一侧脸看见老刘虎着脸用怪异的眼神瞅我。我一下子明白了,师父在点我,我这么说就等于不接受,就象送电了但不开电门一样,是不能让灯亮的。我马上改口说“看见了”。

以后出差去日本,我真的买了一副漂亮的平光眼镜,但自此以后我的眼睛好难受,戴着眼镜迷糊,摘掉眼镜发花,戴也不是摘也不是,一直持续了一年。有一天我看书,顺手把眼镜放在沙发上,回来时忘了这码事,一屁股就坐在了眼镜上,只听到“咔”一声,眼镜两半了。我突然悟到这是师父点化我,真的应该把眼镜摘掉啦。我正好在看师父的讲法答疑,有的学员就在问戴眼镜的事,师父说戴眼镜也是业力的反映。啊,我悟性太差了,怎么就不明白哪?我当即把眼镜丢到垃圾桶里。过了一会,我去火车站接人。站在火车站的高台上,我眺望远处,突然我发现眼睛不难受了,远方的广告牌上的电话号码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一直看着看着,看得一切都忘了,连来接人也忘之脑后了。客人拍了我的肩膀,我才发现人已经下车了。

有一天去师父下榻的老干部招待所,服务员开了门,我随着就進去了。电视机却突然打开了,服务员也吓了一跳。我惊诧的回头看着师父,师父却微笑着说:“我進门就是这个样子。”

这次班有一个特殊的人物。开课第一天,一位半身不遂的女子由丈夫背着来了。把门的学员不让他们進,说师父是来办班传法的,不是来治病的。正巧师父走到门口,说了声:“让他们進来吧!”开课前师父在会场给她调治了几下,结果这位女子马上就能动了。学习班最后一课结束时她走到台上,给师父磕头,感谢师父救命之恩。这让全场学员为之震撼。

一个多月以后我们找到她家想看看她的近况。因为有的气功师也有当场见效的,但过几日病人就又躺下了,我称之为现场效应。那她怎么样了呢?

她住在五楼,楼下的邻居告诉我们,她现在不在家,去公园了,还说她天天上楼下楼,去公园锻炼,全好了。我们不必等她了,答案全有了。师父真是了不起,岂是别的气功师可比的。

学习班快结束时,师父让学员写心得体会。我写了一遍又一遍,激动的泪水滴落纸上,最后交上去的那篇上面还是留了一滴。我写道:“几十年来我一直不知自己要什么。以为是为名,但当了一个小官后发现这不是我的追求。我以为是要钱,但有了一些钱后发现也不是自己的所求。我彷徨,不知要找什么。参加了大法学习班,九天下来,我找到了自己追求的目标,师父把我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全改变了。”这心得体会可是我的心里话呀。

学习班结束了,送师父去下一站的锦州。锦州之行师父展现的神迹,让我们大开眼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