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零一四年九月十日下午五点十分左右,我女儿正在上班,突然感觉胃部有些疼痛,还误以为是胃病,就在当地一家药店买了一盒胃药服下,结果发现胃部疼痛越来越剧烈,人已快支撑不住了,幸好附近有一家医院,我女儿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走到这家医院门诊室,就昏过去了,人事不知。护士按照女儿手上拿的身份证和手机才与女婿和我们娘家人取得联系。检查后确诊为急性坏死性胰腺炎。
我于九月十四日赶到这家医院,看到女儿周身上下插满了各种管子,那真是遭罪啊!女儿脸都变形了,从胸腔到腹腔肿得像怀孕的样子(因为积了很多腹水)。看到我来到身边,她略略动了动嘴。我赶忙俯身在女儿耳边,教她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女儿点了点头。
在女儿住院第七天早上,人终于清醒了许多,我就把师父在大法中讲的关于人为什么会生病,生在这个社会中的人为什么会遭罪等道理,按我自己的理解说给她听,女儿听得非常专心。
在第九天,医生见我女儿精神好了许多,就把她身上的氧气管、胃管、腹腔管都拆除了,不料第二天病情急剧恶化,腹腔积液导致肚子挺大,五脏六腑都受到感染,导致胰腺严重发炎,医生束手无策。不得已,把她转到本市中心医院。
市中心医院最具权威的博士主治医师和主任医师,具有20多年的临床经验,作为女儿的主管医生,让女儿做各种检查,最后主任医师对我说:“老人家,你要作最坏的思想准备,你女儿的病不是一般的严重和危险,她的危险没有时间性,随时都有可能……你听懂我说的意思吗?我们医院院长的亲戚也得了象你女儿这样的病,在省城一家最具权威的医院,医药费花了百多万,到最后还是人财两空。老人家,你女儿即使能医,医药费的昂贵你可想而知啊!”
的确,对于我们一个平民百姓家庭,那简直是天文数字,想到昂贵的医药费,曾一度想放弃治疗,但我怎么忍心看着亲生女儿就这样不管?我苦苦请求两位医生救治我的女儿,他们只好说:“我们尽力吧,谁叫你们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才来。”
就这样,女儿在市中心医院住了下来,当重新插上各种管子的时候,我看着痛苦不堪的女儿,心都要碎了。我打电话给家中老伴(同修),她整日以泪洗面,每晚跪在师父法像前,对师父诉说着一切……
在医院,我陪护在女儿床前,一见女儿清醒过来,就教她默念九字吉言。而且我给她讲明后,代她写了两份声明,一份是退出邪党少先队,一份是声明过去所说所做的对师父和大法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废,相信法轮大法好,支持法轮大法,弥补过错,然后,女儿用她微弱的一点力签上自己的真名。接下来,女儿二十来天水米不沾,靠每天例行的点滴维持着奄奄一息的生命,病情一直没有好转的迹象。只要不打点滴我就把大法书小声念给她听,有时在她身边炼功。我在心中默默地向师父求救:“师父啊,救救我女儿吧。”
在市中心医院第二十二天,我去问主任医师,他还摇着头说,还没度过危险期,说腹中的积液已经感染到其它器官,叫我不要把我脸上不安的情绪让女儿看到。我安慰女儿一定要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爹爹是修真善忍的,女儿一定会获救。
就在当天下午四点左右,女儿肚子咕咕地叫,连续拉了五次大便,晚上又是四次,都是很黑又粘稠的东西。第二天,硕大的肚皮消了一半,长时间的积液形成了一个小碗大的囊肿,用手还能摸得到。当天女儿精神好了许多,甚至能感到饿和渴,但医生吩咐还不能进食,只能用水潄潄口。
住院的第二十四天,奇迹发生了,女儿能下地走动了,自己能上厕所了,当天医生拆掉了她身上所有的管子,并宣布说,观察两天可以出院了,腹中的囊肿三个月后如果不散,到医院复查过后要动手术取掉!我当着众多医护人员的面说,囊肿一定会散掉,手术一定不需要做了。医生告诉女儿,回家休养,一两年内不要工作了,三个月回医院复查。
回到家,我先是叫她看《法轮功》,半个月后我请到了台湾版《转法轮》,女儿都通读完了。她告诉我,有两天,或晚上或白天睡午觉半睡半醒的看见屋中天花板上一个金光灿烂的红圈在旋转。我说,女儿啊,你真有福份,师父在鼓励你,是大慈大悲的师父救了你,也救了你们全家。
二零一五年元月十六日,女儿到医院复查,胰腺正常了,囊肿消失了,两位主治医师非常吃惊,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奇迹!不到半年,女儿已经又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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